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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百万中之一——与麻痹搏斗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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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百万中之一——与麻痹搏斗三十年
  • 警醒!1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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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1976
《警》76 2/8 20-24页

百万中之一——与麻痹搏斗三十年

那天是1945年三月三十日,这一日会长留在我记忆之中。我记得那日春天早暖,碧空无云。佛罗里达州的海滩扬起波浪,惊涛拍岸之声有如雷鸣。

在满身是沙,准备回家之际,我奔下海滩要在浪里冲洗一下。我以全速渡过浅水,对准一个高高的浪头冲过去。我那时刚满十六岁,青年的体格被运动锻炼得很结实。在以后的两分钟内,体力状况成为生死攸关的重要因素。因为在我所不见的海浪之下是个砂洲,我一头撞下去。

浮上来时,我伸展四肢想作俯泳。可是双臂和双腿没有反应。它们在水中虚幌着,毫无生气。我的脑用力指挥也没有结果。我发狂地挣扎,将面浮出水上呼吸。虽然我的眼角瞧见蔚蓝的天空,却无法吸到空气。我陷入一筹莫展的情况中。

几秒钟开始过去了。我摒住呼吸。压力不断增加,我耳内作响,鼻开始流血。我知道情势绝望。在耐力将尽时,我向上帝祷告,并决定尽力饮水以求速死。在这刹那我看见有两臂在我身下,我感到有人将我托出水面。我尽力呼吸。

“有什么不对?你怎么了?”朋友呼喊。他用胸部顶着我浮上水面。

“我不知道”,我说。“我不能动弹。”

从颈部以下陷于麻痹

这是我麻痹的开始。冲力折断了我的颈项,颈部的第四和第五脊椎骨破碎而插入脊髓中,以致传达到颈部以下的一切神经冲动立刻停止了。

这时恰巧有一位护士在海滩上。她走过来询问情形,并立刻着手处理。我被放在沙滩上伸展四肢,她将湿砂堆在我头部四周以保安全。她吩咐我不要将头移动。

她执着我的手,问我能不能移动手指。没有反应。她放下我的手时,它无力地垂在一旁,我眼看着无法加以控制,那只手好像不是我的。

救护车抵达,立刻将我送入医院。救我一命的两位青年和护士与我一起,给我安慰和鼓励。由于那天是周末假日,很难找到医生。医院也不立刻收容。为什么呢?因为我的父母在那天出城去了,医院当局想知道谁会为我的事件负起经济责任。与我一起的一位青年后来成为州议员,他要求议院立法规定医院收容急症应该不论家境。他告诉我,他的行动是由那天在感情上受到挫折所促成的。

医生终于来到,他是一位资历很深的内、外科医生,并且证明是一位勤恳、忠实的友人。他善于鼓励和十分仁慈,在危险时期,他经常在我身旁;他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富于人情味。

X射线的检验表明我的颈部断了。我记得医生吩咐我张口拍照时疼痛非常。甚至护士为我洗去身上的砂和穿衣时也毫不发觉。

“我究竟做了什么呢?”我自思。

从死亡之门走回来

我戴上颈部矫正器,以减轻脊椎所受的压力。静脉注射使我的身体可以接受液体养分;药物治疗帮助我抵抗传染。现在需要静观其变。

我时常想到我的父母在获悉我受了重伤没有生望时所受的影响。当他们来看我时,我从他们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我的情况非常严重。很讽刺地,我对麻痹和脊椎机能一无所知。但在随后的年月我却学懂了。

最初两个星期情形非常危殆。麻痹使身体一切机能停止。肾脏、脾脏和肠脏的机能消失。排尿要用尿液管。体内的废物要泵出来。在这种情形之下我显然不能吃东西;因为身体无力处理食物。在第一个月,我的体重从145磅降至80磅。

我的极度高热加上麻痹使皮肤的外层死去,于是全身皮肤结成块状,我甚至在洗浴时也不能动弹。最后,生机开始枯萎。我的血压下降,脉搏低弱,呼吸吃力。我显然已进入垂死状态。

可是,在遇事的十三日后,在生死关头,一件令人惊异的事发生了。我遗尿湿了床!肾脏和脾脏的机能开始恢复了。医生吩咐我摄取流质东西。“喝些什么都行”,他告诉我。“但要继续喝。”

家人后来告诉我,他们在那夜致电话向医院询问。医生告诉他们,我已去死不远。但现时又有新希望了。

漫长艰苦的路程

前头的日子非常艰苦。神经冲动逐渐回复时极之疼痛,我大约在那时开始接受治疗和复元训练。家人和专家们商讨,专家们一致认为我得以不死乃是“奇迹”。折断颈部第五脊椎骨本已属致命,但我还加上折断第四脊椎骨。后来我父亲问及我身体恢复活力的机会。“百万分之一的机会”,医生答道,“百万中之一”。

神经系统开始痉孪所造成的痛苦差不多难以抵受。母亲日以继夜地为我敷热水袋和蒸气毛巾,使我舒服一点。痉挛虽然稍降,麻痹依然存在。

住院数周之后我获准回家。在我看来那是多么奇妙的日子。家人日复一日,周复一周,月复一月地不断照料我,我们可以察觉到我体内已有些微的新生迹象。

训练瘫痪了的肌肉对病人是一项痛苦的考验。疗法包括按摩和肌肉伸展、运动、游泳和举重等。那时的物理疗法还未有近年来的进步。在最近一次探访纽约大学医学中心的机能回复医学部门时,我对现今治疗麻痹和四肢瘫痪的工具和设备大感惊异。相较之下我的疗法仅是原始的。

在夏季将终时我感到可以步行了。“任由他试试好了”,医生说。“他慢慢会看出这是没有希望的”。

于是我父亲和姊夫搀着我在地板上行来行去。没有用处,可是我不断想着我能再次行走。那时我开始在肘部屈伸双臂,极力挥动以发展机能。我开始打字,方法是在仍然麻痹的手上缚着一枝铅笔,用铅笔按打字机的键。我认为这真是“了不起”——我能打信。

最重要的是,在整个经历中我与创造主耶和华上帝的关系日益亲密。我自幼受训作耶和华见证人,但我从没有花时间作认真的研读。现时我开始重新阅读圣经;看来在瘫痪之后,我的记忆力反而改善了。在没有电视或其他分心东西的时代,我发现自己能够阅读数小时,并记得所读的资料。我认为在这段艰苦的岁月中,我有生以来首次领会到忍耐的真义。

终于,有一天我在运动时感到即使不能行走,至少能够起立。父亲和姊夫将我放在门口,叫我自己用臂支撑。他们放开了我。多月未有触地或支持体重的双脚被压得很难受。可是我站在门口,一个人站着!多大的胜利感!

在此之前,我姊夫要负着我到各处。他为我洗浴、穿衣和喂食物。他和我姊姊在我以往三十年的磨难中对我作了极大的帮助和安慰。作为耶和华见证人同工,他们的属灵力量和指导对我非常重要,特别是父亲在1950年去世和数年后母亲也去世之后为然。

重大的成就:站起来

我意识到终身所面对的重大难题的时候是在遭遇意外之后到康复中心的那一天。多月来曾为我促进肌肉发展的治疗专家教我再度学行,他故意将我碰撞和推倒在运动席上。

“我要你站起来,”他说。

“你知道我站不起来的”,我愤怒地说。“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我想你知道在无助时的感觉”,他说。“你现在能行了。虽然不是优美的步法,但你能走得动,岂不是吗?现在你要想办法在倒下时站起来,因为你要跌许多次。你跌倒时要起来行走。明白吗?”

我哭起来。我第一次感到力不从心,我感到麻痹正在征服我,我却无法征服它。

“你知道,我没有办法”,我说。

“不要丧气。你已到此程度,并没有打算停止。我们必须下点工夫,使你想办法站起来为止。你已能运用百分之二十的可用肌肉。但你很易发生痉挛。只要戳一下脚趾你便会倒下来。现在的问题是,你会起来吗?”

苦练了数月,我们已克服了它。我在地上滚动,用双膝起身,提起一腿作为支撑,然后站起来。这需要时间,但我能做得到。我继续反复练习。

在1946年,我遇事之后一年多,这种能力有机会受到考验。那次是耶和华见证人在美国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召开大会。当我为参加大会的代表找寻居停之际,我跌倒在一道砖阶上,由于痉挛、震惊和受伤,结果使我陷于瘫痪。我倒在地上,膝、肘和面上都流血。

“我必须站起来”,我自思。“不要惊慌,轻松一点。”

在疼痛稍减,知觉回复时,我能利用梯级作支撑而站起来。我多么恳切地祈求帮助!“我们要征服你,我们要征服你”,我反复说着,这是我最艰难的日子之一。

这是第一次跌倒,以后还有多次。有时损坏了肌肉,有时擦去皮肤留下疤痕,较新近的一次跌倒断了脊骨,我需要戴矫正器数周,直至骨骼接合为止。这仍然使我不安。但这些事件没有一次是真正重要的。重要的是学习在倒下去时站起来,借着信心和完全依靠创造主耶和华,一个人能在生活上有大得多的成就。

丰富充实的生活

我现时已渡过了危机。我首先关心的是保全性命。那时的疗法和复元训练着重精神和情绪的调整。有些调整是力所能及的。其他方面也许并非人力所能克服。

在1947年我重返学校。这是另一项考验,可是我要获取训练以期自谋生计而不再负累家人。经过审慎考虑之后,我决定再行攻读中学,直至毕业为止。我受伤时是十六岁的高中学生。在遇事之后的三年另两个月,我在1948年毕业。

我专攻演说和新闻学,希望成为无线电播音员,第一次试音遭遇惨败。电台经理人告诉我需要更多训练。现时我要重新下苦工,但这是不必用到我那伤残的身体的:训练我的声音,这并未受到损害。

这时我在学校结识了我未来的妻子。一切始于偶然相遇。我当时正坐着,她并不知道我的情况。她请我到她家去见见她的父母,我答允了。但我现时面临一个重大难题,她住在三层高的楼上,我以前从未登上过这么多的楼梯级。我那时已再学会了驾驶,当我驾车抵达时,她在楼下等候。你无法想象到我当时的内心感觉。

我下车开始向她行去时,她的表情完全没有改变。她必然感到震惊,但却不形于色。最令人感激的是,她从不询问我的情况,婚后二十四年来她的态度都是如此。她了解,同情,但没有宣之于口。

我们生活在一起是完全正常和目的如一的。我的妻子分享我的信仰和喜乐,也分担我的沮丧和挫折。她虽然对我关怀备至,却不作过分保护。她有一次说,“唯一严重的残废是属于感情和灵性方面的”。我同意她的话。

第二次试音的机会到了。我和其他三位候职者坐在一起,感觉非常不安。但既然我从远道而来,而且经过艰苦练习,我决定要看看有什么结果。出乎意料的是,我被录用了!我现时已能工作谋生。在归途中我不禁喜极而泣。

我首先担任商业广播员。后来在运动场播放比赛实况,在1956年主理电视和电台新闻节目。我成为两个全美无线电网的新闻广播员。广播业在二十二年来对我有很大帮助。可是一经在这行业取得经验和背境,我便决定尝试使这行业为我工作而非我为它工作。它是我的谋生工具,但不是我首先关心的目标。1945年所发生的意外仅是强化了我的决心,要使自己的生活集中于事奉耶和华上帝以及为他儿子的王国权益而服务之上。

过去三十年间不少人曾对我生活有丰富的施惠。许多仁慈体贴的事情无法尽录。但其中最大的却是耶和华上帝本身对我表示的关注。他永远是我的友伴、力量和支持。我从诗篇103:1-4的话获得极大安慰,这些话对我极有意义:

“我的心哪,你要称颂耶和华,凡在我里面的,也要称颂他的圣名。我的心哪,你要称颂耶和华,不可忘记他的一切恩惠。他赦免你的一切罪孽,医治你的一切疾病。他救赎你的命脱离死亡,以仁爱和慈悲为你的冠冕。”

上帝的儿子在地上时曾表现他有能力医治瘫痪。(马太福音4:24;9:2-7)借着上帝的灵,这在他看来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仅是在我们前头,上帝的王国通过耶稣基督的千年和平统治行将带来的无数祝福之一而已。这会是幸福的一个伟大来源,所有服从王国统治的人的身体残疾均会获得医治。

我发现事奉上帝的确是最大的幸福。这使人生成为真正有价值和有意义。麻痹并不能夺去我事奉上帝的权利和祝福。你若是在某方面残废,我切望这项记载会帮助你看出,你也能在事奉上帝方面享受丰富的生活。——外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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