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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67年
《守》67 11/1 655-660页

“我们成了一台戏给世人和天使观看”

由法兰德(Maxwell G. Friend)君自述

“凡敬畏上帝的人,你们都来听,我要述说他为我所行的事。”(诗篇66:16)这正是我现在所打算做的事。

我的祖宗是亚伯拉罕。我像他一样十分热切渴望得到耶和华作我永久的朋友而得以永远与他保持亲近。

我在1890年出生于奥大利,我那虔诚的犹太籍父母共有九个儿女。我在一个犹太的正统宗教的家庭中长大,在未入学之前即学会希伯来文。使我自幼便亲近上帝的乃是我那虔诚的父母而不是严厉的宗教教师;那些教师所教授我的都是形式化和机械化的希伯来祈祷文和毫无意义的仪式。

到1897年我整家迁到瑞士的苏黎克居住。在那里,我在入学的第一年才初次听到耶稣诞生的故事;我立刻便被它所吸引。当我刚学会读一点德文时,有一本破烂的宗教书籍——它是特为儿童撰写的,并附有图画说明——落在我们家里。它以粗大的字体印出《希伯来文圣经》和《希腊文圣经》中许多引人入胜的故事。我对它非常感兴趣。我手不释卷地将它读了又读。我所熟悉的《希伯来文圣经》的记载以及关于弥赛亚和他的门徒的新故事都栩栩如生地深印在我的脑海中。我小小的心灵完全相信这些事。后来我受到通俗的科学书籍所吸引,特别是生物学和宇宙哲学的书籍。这使我的视野豁然开朗;到十四岁时,我便放弃那拘于形式的犹太教了。

我的成年

我在大学时代接受了所谓的高等教育,再加上我对犹太教那些令人生厌的宗教仪式,荒谬的教条和宗教的伪善知道得很清楚,我童年所怀的至诚的信心已失掉了。我成为一个不快乐的怀疑论者,不可知论者和进化论者。但是这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我从少便酷爱上帝的创造的美,我对他的创造的赞赏使我返回他的怀抱。到1912年,当我在瑞士苏黎克著名的市剧院受了三年多严格的戏剧训练之后,我坐在剧院附近风景秀丽的湖边独自沉思。在那里我的视野回复明朗;我再度体验到这件明显的事实:一切奇妙的受造物都是由一位永恒伟大的造物主所创造的。

不久之后,我一个老朋友的母亲看出我对上帝深具信心,便送了一本基督教《希腊文圣经》的现代译本给我。我很喜欢阅读这本圣经。于是我在甜蜜的童年对基督所具有的信心遂渐渐恢复了。现在(1912年)我怀着更成熟的了解相信拿撒勒的耶稣是我的救主,是天父所应许的弥赛亚和他的王国的君王。

我的献身

在将一切可预见和不可预见的牺牲计算过之后,我决定从此忠心地跟从那付出他属地的宝贵生命救赎我的主。我决心不惜任何代价献身给上帝,为他的王国服务。

在圣经里还有许多事情是我渴望了解的。我和以往古实的太监具有相同的感觉;当时他对腓力说:“没有人指教我,怎能明白呢?”(使徒行传8:31)我应该向谁求问呢?我对一般假冒的基督徒和他们的宗教导师都没有信心。主说:“凭着他们的果子,就可以认出他们来,”因为一棵坏树结“坏果子。”(马太福音7:15-20)他们那血腥可耻的历史以及在整个基督教国的历史中他们对犹太人所作的残忍屠杀均指责他们和定了他们的罪。

我应该向哪里求助呢?我应该向谁请求更大的启迪呢?从圣经我获悉在世上属灵的稗子中必定有些真正的属灵的麦子夹杂于其中。(马太福音13:24-30)但是我怎样可以找着它们呢?我恳求上帝帮助我;而他亦垂听了我的祷告。

在1912年,当时其实大约有十二个热心的基督徒在苏黎克宣扬上帝的王国,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件事。当时他们称为“圣经研究者”;今日他们则称为耶和华见证人。有一次当我探访朋友时,我看见他们的音乐室里有一张题名为“三个世界”的小册子,是他们的女仆刚从信箱里取出来的。它是由万国圣经研究会以德文印行的。它吸引了我的注意,我于是问准他们将它带回家去。当晚我读到深夜才仔细地读完它,我知道这便是真理。我知道它是由耶稣基督的真正门徒所印行的。我打算在第二日再读它,然后写信给它在德国的出版社订购更多的书籍。可是当第二日下午我回家时,那本小册子已不在我的案头了。我的女仆误以为它是一本过时的刊物而把它烧掉了。我感到我好像丧失了一件无价之宝一样。我虽然极力思索,却仍然记不起那本小册子的出版社的名称和地址。我于是再向我天上的朋友祈求,他亦再次垂听了我的祷告。

罗素来到苏黎克

不久之后在苏黎克各地贴满了招纸,宣告有一位美国圣经教师兼世界旅行家,查尔士·退斯·罗素,到这里作一个公开演讲。他所要讲的题目是《坟墓以外》。招贴上有一幅很大而引人注目的图画,画着一本圣经被锁链锁着,从圣经里逸出基督的灵伸出一只手指指着一长列面目严肃的牧师教士说:“你们……有祸了,因为你们把知识的钥匙夺去了。”(路加福音11:52)“这说得多对”!我心里想。我急不及待地等到晚上到苏黎克设备最完善的音乐厅大会堂聆听这个公众演讲。

当我抵达大会堂时,我看见有大堆人在入口处等待入场。令我非常失望,我发觉里面已满座,门也关闭了。后来当事人宣布这个演讲会在一个星期后由罗素君的翻译员重讲一次,于是门外的人群才纷纷离去。

这次我比其他所有的人更早抵达音乐厅。当我等到它开门而进入走廊时,我立刻购买了一本《上帝历代的计划》这本书,这是罗素君所写的书中的第一卷。我立刻翻开这本书而阅读它;我发现它非常引人入胜。我一直读到主席介绍讲者时才把书合起来。我十分信服这个演讲的解释;我终于找到我衷心寻找了很久的东西了。

我仔细聆听我所听到的每句话。这一小时的演讲看来好像很短,我回家后还把刚买来的新书读了几小时。我不怕承认我读这本书时曾多次大受感动而喜极流泪。我直到翌日清晨才能放下这本书,因为它将圣经的宝库向我们打开了。后来稍作小睡便开始我一日的工作。

这天早上我们所排练的是莎士比亚的著名悲剧《哈姆雷特》。这次我无法尽心去演它。我扪心自问,我怎可以违反上帝的道而当众表示相信我的被谋杀的父王仍以鬼灵的形式生存着呢?我怎可以报血仇呢?我怎可以与已死的王的“不死灵魂”对话,并把炼狱和地狱永火说成好像真有其事一般呢?我怎可以念出“在死亡的沉睡中会有什么梦”这句台词呢?我怎可以谈及“死后的恐怖”和“客旅一去不返的隐秘之地,”当我知道这些话是不符合圣经的呢?我突然意识到几乎我参加演出的每一出戏都同样地使我面对良心的冲突。我知道我无法再作这些欺骗的行为。我感到我好像一个小孩子兴高采烈地追扑一个美丽而闪闪发光的肥皂泡,当扑到它时,它便破碎了。

我初次与小组联络

最后我知道了圣经研究者在什么地方和什么时间举行他们的聚会。他们就在苏黎克酒店的一个房间里举行聚会。大约有十二个人聚集在那里,他们非常诚恳而热烈地招待我。他们那引人入胜的圣经研究使我在我一生中初次认识到我的祖先在旷野建筑的会幕所含的象征性和预言性意义。我见到有一度新的和通往真正生命的大门向我打开了,我感到上帝这群充满友爱和可爱的子民正令人无可抗拒地吸引着我。我与他们一起有宾至如归之感。今日无论我到世界的那个地方参加耶和华见证人的聚会,我仍然有这种温暖的感觉。

至于上帝的王国的好消息,我和耶利米的感觉一样;他说:“[我]心里觉得似乎有烧着的火。”(耶利米书20:9)我的确不能禁口不谈论它。我必须将它讲出。我的父亲谙熟希伯来文圣经,他毫无成见地聆听我的信息,但却没有说什么话。我的母亲也是一个敬畏上帝的人;她亦很高兴听到我所讲的信息。关于耶稣,他们都承认,“他很可能是弥赛亚”。几年后我亲爱的母亲在临死之前诚心地阅读圣经和社方所出版的《上帝的竖琴》一书。我多么希望我的父母在获得上帝所应许的复活时得到完全的启迪,使我能够看见他们得到永生的奖赐。

至于我的四个兄弟和四个姐妹,他们都不属于任何宗教。他们有自由的思想;他们容忍我的新信仰而没有抨击它。我的好朋友也是没有宗教的,但是他们企图说服我脱离他们所谓的“理想主义者的幻想。”令我最感到不安的是我会失去他们的友谊,但是正如马可福音10:29,30所应许,上帝以“百倍”的朋友代替了他们。

我从苏黎克小组取得一些书籍免费分派给人。我首先将大量犹太文的小册子投入许多家犹太人的信箱里,并将德文的小册子派给外邦人。我以这种方式和口头的传讲参加传扬上帝王国的好消息及郑重地警告人我们会在1914年见到现今混乱的事物制度的“末期”开始——但以理书12:4。

全部时间的传道工作

现在我知道圣经所说“藏在地里”的宝贝就是耶和华的王国,显然我若要‘买这块地’就必须放弃一切物质的欲望和作演员的野心。(马太福音13:44)我渴望在使徒保罗所说的“给世人和给天使观看的一台戏”里担演一个谦卑的配角。(哥林多前书4:9)这会为耶和华而不是为我带来荣誉。当我把我的志向告诉我那相信无神主义的导演并向他解释时,他感觉非常震惊。他试图说服我,但是他失败了。直至他去世之前数年他还希望,正如他所说,“时间和现实”会将我从“理想主义的梦境”中惊醒过来。

翌年初春(1913年)我以水浸礼象征我献身给耶和华上帝以永远事奉他。我是在市剧院附近可爱的苏黎克湖的冰冷湖水中受浸的。之后,我向德国的守望台分社请求派任何的工作给我做,而社方则邀请我到称为伯特利之家的分社办事处工作。我的父母感到很伤心,但是他们不自私地希望我做会令我快乐的事。

德国巴尔曼的伯特利之家充满了温暖快乐的气氛。我借着做各种卑微的工作使自己不致没有用处。当时那里的伯特利之家规模还很小,包括大约十五个成年人和分社仆人的两个可爱的小女孩。较年幼的腓比斯至今还健在,她忠心地在美国作先驱传道员已有多年。当时在伯特利工作而至今还健在的另一个人是但加尔;他仍然忠心地在瑞士柏恩的分社服务。由于我新生的第一年充满了活动和学习,这一年的时光很快便过去了。

当守望台社的社长卢述福来探访我们时,他问我是否愿意到奥大利和匈牙利去向当地许多的犹太人传扬弥赛亚王国的好消息。(大部分的犹太人和我的三个兄弟及一个住在法国的嫂子后来均被纳粹党所杀。)我很高兴接受这个委派。在1914年初,我先往捷克斯拉夫的普拉格。我在这个古城的广大的犹太人区域里逐户分派犹太语的小册子。后来我到奥国的维也纳,在那里我做着同样的工作。当时我仍然单独工作。在维也纳只有四个《守望台》杂志的订户,我不断探访他们以求增加他们对上帝的道的兴趣。我与其中两人建立了每周举行一次的家庭圣经研究。后来社方派了一个助手给我。当然,在这种工作上二人总比一个人好。(传道书4:9-12)我们两人合力所做的工作比我独自做的多得多。

犹太人很少对好消息有任何反应,因为他们将我们和基督教国的传教士混为一谈。他们对基督教国毫无好感,因为许多世纪以来他们一直到处被基督教国驱逐,被他们无情地烧死和屠杀。甚至在当时仍有不仁道的逼害发生,例如在沙皇统治的俄国,教士们竟领导暴民对犹太人作集体的屠杀。我们在维也纳做完整个犹太人地区之后便到斯罗发克的波兹桑尼去。在那里当我们在犹太区的街道上分派小册子时,有一群狂热的犹太暴民袭击我们。由于误会我们是基督教国的传教士,他们将我们逐到城外,但是借着上帝之助,我们得以保存性命。那些受了蒙蔽的可怜的人却没有这样幸运。到20年后,在波兹桑尼,差不多所有的犹太居民均被受魔鬼控制的纳粹党所消灭。在波兹桑尼的工作完毕之后,我们便到匈牙利布达佩斯的犹太地区工作。

1914年的秋天愈来愈近了,我们亦愈来愈兴奋,因为我们期望圣经所预言的指定的列国时期届时会结束。回顾以往,我们现在可以体会到那年的确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转捩点。我们返回维也纳,当我们在那里时,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我们的内心一则以喜,一则以哀;哀的是苦难开始降临于人类身上,喜的是关于指定的列国时期结束的圣经预言终于获得了我们期待已久的应验。

接着是基督在地上的受膏余民受到三年半的屈辱。那是一段他们象征性地身披麻布的时候。(启示录11:2,3,7-11)到1919年,当耶和华开始将他那被掳的百姓从“巴比伦”的束缚中释放出来时,“有生气从上帝那里进入他们里面,他们就站起来。”我亦和他们一同苏醒过来,恢复全部时间的神治工作而“得享上帝儿女自由的荣耀。”(罗马书8:21)我当时已返回瑞士,在那里,由于我谨守忠诚而不肯妥协,我遭受到痛苦和严厉的考验。

在耶和华的子民的苏黎克小组里,我与伊尔玛邂逅,她成为我忠实能干的终生伴侣。最先我们在社方设于苏黎克的中欧办事处服务,后来则转往瑞士柏恩的伯特利之家工作。在那段忙碌而丰产的日子中,因社方有些居要位的分子变成不忠而使我们遭受严厉的试验。为了试验我的谦卑,耶和华容许这些人骑在我的头上而使我“经过水火,”但是后来他却为我带来解救。——诗篇66:12。

在总部服务

1926年的春天,卢述福弟兄邀请我们到社方在布洛克林的总部工作。我在那里继续享有翻译的权利。我的贤妻则充当管家,而得以运用她那典型的瑞士妇女的特征——清洁、整齐和审美眼光。除了翻译书刊之外,我还享有巡回访问的权利。我探访各地说德语的小组,以社方的巡回代表和公众讲者的身份踏遍美国各处,有时甚至去加拿大。有时我有机会在电台以德语和犹太语广播弥赛亚王国的好消息。

后来耶和华更眷顾我而使我得到一项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权利。那便是编导动人的圣经戏剧及把耶和华见证人在美国法庭受到一些受牧师影响而怀有偏见的法官的无礼审讯逼真地演出来。这些戏剧把他们的可耻向公众暴露出来,并证明耶和华的仆人的工作是无罪的。演出这些戏剧的一群干练的电台演员和配音员合称为“王家剧团。”他们的戏剧在社方的WBBR电台和纽约州、新泽西州和宾夕凡尼亚州的其他电台演出了许多年。

基列学校

1943年社方开办守望台基列圣经学校。它是一间传道学校,是为了训练传道员在海外担任特别传道工作而设的。对于从1943年以来传道员的数目大增,这间学校居功不少。耶和华赐给我额外的恩惠而使我成为这间学校的讲师之一,担任教授圣经研究及公众演讲等科目。我尽心尽力担任这份教职;借着天父的支持和引导,我任教十七年,而培育了三十四届海外传道员的学生和十届王国传道训练班的学生。

当我达到七十岁时,我不得不减轻我的工作担子。社长诺尔弟兄很体贴地容许我卸下这这份教职。我和伊尔玛回到布洛克林的伯特利之家,他委派我担任一些较轻省的工作。当时使我有点伤感的就是我不得不离开那美丽的王国农场——基列学校的所在地。我们对这块地方和它的居民都产生了浓厚的感情。但是我们比以前更体验到伯特利真正是一块,像有些人所说,“简直超乎尘世”的地方。一个人必须在那里工作和生活才能真正体会到其间基督徒的惊人工作效率和合作的精神。那里没有人须要受驱策,监督也毫不引人注意,然而却充满了活动而具有惊人的生产力。

从1913年以来,我接受过许多不同的工作任务,每一次的改变都证实是一项较大的权利。我从未试过像现今我在可爱的伯特利之家那么快乐。我们相信另一个较好的改变之可能是升到天上了。

我现在已七十七岁了,可想而知我很易感觉疲倦,但是我绝不想在现在或将来退休。我的精神仍然很好,而我对每件真实、良善、可爱和美好的事仍然很热心。正如圣经说:“义人要发旺如棕树……他们年老的时候仍要结果子,……好显明耶和华是正直的。”(诗篇92:12-15)我不能够做大事了,但是我能够继续忠心地做些较小的事。我充分体会到我只是一个“无用的”仆人,我为主所做的一切工作本都是我应做的。——路加福音17:10。

当我回顾过去多年来所做的王国工作时,我体会到事情有时顺利,有时艰难,有时快乐,有时忧愁,但一切都是为了考验和熬炼我。攀登上帝的山有时要攀上陡峭险峻的山坡。不错,有时我曾跌交而擦伤,但是我那仁慈怜悯的登山向导却有力地扶起我来,使我重新鼓起勇气,小心继续攀登。我能够真实地作证,上帝对我所作的仁慈应许从没有一个落空。它们都一一实现了。(约书亚记23:14)我认为能够在洗雪耶和华的圣名这出宇宙性的伟大戏剧中扮演一个卑微的配角实在是一项难以言喻的可贵权利。我了解到我在未开始认识上帝的真理之光之前是在黑暗的死谷中摸索,只是苟且生存而已。自从我献身给我们伟大的天父之后,由于我的救主和君王怜悯我,我才真正过着充满喜乐和有价值的生活。我最热切的心愿和最大的希望并不是在天国里为大,反之我只是希望见到上帝,永远亲近他和我的救主。因此我把所有的一切献上(虽然这只是很微少)以求赢得生命的冠冕,而更重要的是,有耶和华作为我永远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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