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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种族不平——会有消除的一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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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75年
《守》75 5/15 291-298页

种族不平——会有消除的一天吗?

这是今天许多人提出的一个问题。革命是办法吗?试读读一个黑人寻得能够消除不平的唯一成功途径。

在晨光曦微之下,我从甲板注视着蛙人静静地潜入加拿大港口冰冻的海水里,他们在检查船身沉入水中的部分有没有爆炸品。有人想阻止我们离去,甚至不惜将船炸毁。

然而,不久我们便毫无意外地启程了。我们为数约有500人,大部分是美籍黑人,正在往古巴途中。名义上我们是协助甘蔗的收割,但其实有更多事牵涉在内。

政府的领袖知道这件事。几个星期后,一位美国参议员告诉国会:“美国公民被灌输以某种主义的思想和受到训练去袭击和毁灭我们的机构和我们的政府。这种活动现时正在我们的门前发生。卡斯特罗的古巴乃是这种活动的敌人基地。”——国会记录1970年三月十六日。

这位参议员说得不错,至少对我来说是如此。我往古巴是要在革命手段方面受进一步的训练。我的目标是要引起反抗美国制度的武装叛乱。

在船上,我们问问自己,特别问和我们一起的几个白人,“如果你自己的父母妨害革命,你会杀死他们吗?”那些犹豫不决的人被注明需要受进一步的教育。他们需要更完全地体会推翻压迫者以解除平民痛苦的必要。

“人们的思想可以变成多么歪曲!”你也许会想。“情况也许很坏,但无疑不至于要发动革命的地步。”

可是有数以千计诚恳的青年人却怀有不同的信念。正如新闻报导透露甚至出身富有家庭的人也参加他们认为能够铲除不平的斗争。为什么呢?什么促使他们以为这个制度的毁灭乃是铲除不平的唯一希望呢?

请让我解释一下。这也许可以帮助你了解别人的思想,特别是千百万黑人的思想。我相信我自己的生活和感受可以有助于阐明这个问题。

在美国长大的黑人

我生于1945年,在美国最南部的地方。我父母一共有十一个孩子。我们是佃农。我第一个家是一块棉花田旁边的小木屋,多年以来我曾住过不少这类的小木屋。在冬天我们在墙上贴上报纸防止寒风吹进来。

但单是贫穷并不太坏;白人也有贫穷的。使人感到痛心的是白人对待黑人的方式和态度。他们不许我们进入白人的学校、白人的餐馆、白人的厕所,甚至不准我们与白人用同一的饮水处。许多地方有告示写着,“黑种人和狗不准使用”。

在那些日子,南部的公众地方,例如候车站,都被分隔开来,而我们必须坐在公共汽车的后面,倘若我们看来忘记了我们应坐在什么地方,便会听到这类轻视侮蔑的话:“你们都知道黑人不准坐在这里,现在滚回后面去。”

我还记得十四岁的依曼·提尔被杀——这是全国性的大新闻,可是对我的双亲和大部分南部的黑人来说,这只是旧闻而已——只是另一个被白人所杀的黑人——不寻常的因素乃是他的年龄。他的尸首在塔拉哈西河打捞出来——由于据说他曾向一个白人女孩吹口哨而被白人狠毒地殴至毙命。但你会因此而杀人吗?

这帮助我明白祖母何以用畏怯恳求的音调嘱咐我们务要记得对白人说话时要垂头向下望,并说“是的,先生”和“不是的,太太”,而最重要的是装出微笑的样子。可是我问自己,为什么白人要压迫我们?黑人有什么不对?

当我还相当年轻时,我的妹妹患上哮喘症,而我们的白人地主因为怕麻烦而拒绝带她去看医生。通常我父亲是个性情温和的人,但在绝望之余他只好用枪要胁主人,强迫他驾车带我妹妹去求诊。当然,父亲再也不能回家了,否则他便会被处以私刑。他逃往北部,而我们则前往另一个郡中我祖母的家里。最后,父亲请人带我们到纽约市与他重聚。

由于我父亲是个房屋的油漆匠和管理员,我们搬进布洛克林羊首湾全是白人的住宅区中。在那里我是班中唯一的黑人。我的老师似乎认定我十分愚钝,可是我却决心证明不是如此。

我在中学六年级时已攻读大学二年级的课程,因此我被编入为天才学生而设的特别班中。翌年我被选参加一个称为“天才设计课程”的实验计划。我对许多事物均有浓厚兴趣,而且活力充沛。我学习歌唱、芭蕾舞、新闻学和护理学,而且我也报名参加模特儿训练班。

中学毕业之后,我成为一个录音艺员,有一个时期与西门和加芬高合唱队的保罗·西门一起工作。这使我有机会为了在电视和其他场面演出而游历别的城市。同时我亦继续进修大学的课程。

成为革命分子

过了相当时候,我看出我其实是个被蒙骗的人,主要是被自己骗倒。我不切实际地以为也许一个人的肤色无关重要。有人说种族歧视仅存于美国南部这句话简直是个谎言;在北部情况何尝不坏,只是掩饰得巧妙点而已。我曾力图将幼小的黑人女孩行到公共汽车的后部,在白人的家里、学校和餐馆不受欢迎的记忆忘却。然而现在我却被迫回忆起这些不愉快的往事。

为了在白人的邻居中找一所房子,我不得不据理力争而被迫向纽约州的人权委员会求助。再者,我为了半工读而需找寻职业,但却碰了不少钉子,而且困难重重。当我应征一份工作时,我还记得有一次公司向我提出的是一份薪水高得不寻常的差事,但不是为了我的技能而仅是为了使公司看来没有种族偏见而已。这使我大感愤慨而告诉他们将这份差事留给别人好了。

观念与见解的形成

在1960年代,惊人的头条新闻陆续爆发。在1963年一个九月的星期日早上,一枚炸弹将阿拉巴马州伯明罕一间正在举行主日学的教堂爆得粉碎。一群惊惶失措的黑人儿童跑出来尖声叫喊,其他的则躺在血泊中痛苦呻吟。其中四个无声无息。他们已死去——被白人谋杀了。翌年夏天,三个民权工作者,陈利、史维纳和葛文在密西西比州被谋杀。

此时我已投入为争取平等权利而作的斗争。我为CORE(种族平等协会)和SNCC(非激进的学生协同委员会)工作。我听从较温和的黑人领袖,如金格博士。我甚至为《哈林谷时报》写了一篇关于他的专文。当他也被一个白人杀了时,正如其他许多黑人一般,我不禁问问自己,“他所提倡的非暴力运动究竟成就了些什么呢?”

我开始广泛地阅读黑人的历史。我读到关于残忍的奴隶买卖和黑人被人仅当作财物一般对待,以及黑人的家庭怎样被拆散,惨无人道地被卖与不同的主人。我也获悉有些奴隶的主人拣选身强力壮的男子使手下的婢女怀孕已产生儿女在奴隶市场上出卖或留在家里做农奴。使我悲愤莫名。

也许有人会说,这些可怖的不平还是把它们忘掉最好。可是我不能忘却,因为对我来说,虽然奴隶制度已经过去,这种态度却仍然非常流行。

不平则鸣

我在每处地方都见到同一件事:黑人聚居于贫民窟,饱受歧视,贫困,不平,居所简陋挤迫和绝望之苦,我开始把这些地方视作受压制的人所居住的殖民地,这些地方需要获得解放。

那时我的看法认为我们黑人与1776年反抗英国统治的美国殖民居民无异;我们也是一群被剥夺了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的人,像他们以往所经历一般。正如殖民地居民以往愤起反抗,现在轮到我们做同样的事了。这是我的看法,而且也不是唯有我才这样看。

后来有些事发生把我推到采取行动的边缘。

我自己的父亲被谋杀了。警察和殓房的职员说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认为他是个身份不明的人。因此他们随意将各种器官割下来,然而他们说不认识他是谁并非事实,因为他们凭着他携带在身的身份证和我们取得接触!

对我来说,他像被杀了两次一般,第一次在街上被刀刺死,然后在殓房再次被剥割。当他们最后将父亲给我们看时,他简直血肉模糊。他们甚至没有把血渍从他的牙齿和眼睛上抹掉。我悲痛地深信由于他是个贫穷的黑人,以致受到这等轻视。我没有流泪痛苦。反之,我在心里发了一个誓。我要设法解除我同胞所饱受的不平。

我觉得白人已愈来愈惯于撒谎。他们力图使我们相信由于我们本身与生俱来的低劣,以致我们处于这种受压迫的情况中。我看出其实是他们的种族优越感使我们受到压制。黑人曾借着非暴力的方法试图向白人指出这事。现在,我个人不再设法改良白人的态度了,反之我必须直接了当地对付压迫本身。

我加入了黑豹党的哈林支会。当其时,我同意他们的理论,认为现在便是黑人武装起来的时候了。1969年底,我从一份急进的黑人报章读到有关前往古巴的旅程。古巴已革命成功,我希望到那里寻出他们怎样成就这件事。我立刻自愿参加,而且被选中作这三个月的旅程。

一位采取行动的革命分子

我曾一度以为古巴是个丑恶、贫困的小岛。然而在我自己的印象中它是个最美丽的地方。在我们逗留的日子快要结束之时,我们花了三个星期游历这岛。我个人所见使我深信古巴是个清洁而没有垃圾的地方,也没有无业游民、妓女、酒鬼或失业青年流浪街头。所有的人,不论老幼,看来均有事可做。

在古巴的集训营中,各事均以军事的方式进行。每天早上我们被宣布所唤醒,到了早上六时,我们已出发前往甘蔗田去。这是颇辛苦的工作,但我乐于接受训练及“为人群服务”而工作,正如当时的革命口号所说一般。我们与来自越南,非洲,韩国和苏俄的中坚共产战士并肩工作。他们与我们分享他们的经验,因此在我们心里形成了一种为了解放而斗争的国际观念。

晚上的时间,曾在越南,古巴,非洲和其他地方为了解放而从事长期斗争的老战士会对我们讲话。我们看电影,包括“阿尔及利亚之战”在内,其中表明回教的妇女怎样伪装而积极参与驱逐法国人的斗争。我很欣赏卡斯特罗的演讲,而且对于他看来与平民之间的亲密关怀留下深刻印象。

同时,那里也有空手道的训练。但由于我早已学过空手道,我遂将精神集中于武器之上。我学会怎样制造汽油弹和怎样射枪。由于我的请求,一个古巴士兵教我怎样使用机关枪。

在我们逗留的日子快要完结的时候,训练所着重的是我们怎样将所学到的东西加以运用。我感觉急不及待。我甘愿为了解放黑人和普世受压迫的人而战斗和牺牲。

美国的革命运动

在我于1970年4月离开古巴之前,一个革命小组邀我与他们一起工作。我要找一份正当职业以掩饰自己的身份,一待时机成熟,他们便会与我取得接触。后来的确如此。我的任务是要颠覆军部,运用“任何必需的手段”去找出有技能可供利用的黑人军兵,将他们带到革命分子一边。

例如,我们获悉有一位黑人的空军队长,一个空手道和军火专家,由于他的肤色而没有获得升职。我和他取得接触,并约定时间会面。 我对他阿谀谄媚,终于赢得他的友谊。最后,我使他接受了将黑种军人组织起来破坏军队制度的念头。在以后的数月中,我接触到若干个青年男子——所有都是受过良好教育和有技能的,至少能够有助于达成我们感觉兴趣的目的。

然而不久之后,我对于我运用自己的方式深感厌恶。此外,我发现甚至在不牵涉到战略的时候,我所认识的革命分子并没有按照我期望解放运动所具有的道德理想而生活。他们对男女关系看得很随便。有一晚,一个同志与他的女伴发生过性关系之后竟然向我侵犯。我认为这并不是革命而是可憎的禽兽行为。

这些事开始困扰我。我仍然相信铲除这个制度是拨乱反正的必需手段,但我开始怀疑我们所用的方法是否正确。由于我现在时常需要躲藏起来等待新的指示,四处迁移以逃避侦查,我有时间去思索。我开始想到解除不平的其他方法。后来,有一天,当我独自一个人在纽约贫民窟的一间寓所里时,有人向我指出一种最完善的方法。

解除不平——以什么方法?

我听见有人敲门,于是开门一看,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约有六尺高的黑人女子,他爬了五层楼梯到这寓所。她谈及过一种有意义的生活,并且拿出一本蓝色的书,称为《导致永生的真理》,给我看。我很喜欢看书,因此我接受了。至此,她谈及一个免费的研究课程,并且表示她愿意再回来。我请她示范说明她所谈及的课程是什么意思。

这本书的第一章以这个问题开始:“你想过和平快乐的生活吗?”我想:“当然,这便是我一直斗争的原因,为了是黑人和一切被压迫的人可以过和平快乐的生活。”第二个问题问:“你想你自己和你的亲人都享有良好的健康和长寿吗?”“当然!这便是我在古巴所见到的事,”我对自己说——“更好的医药进步使人们可以期望健康良好,年岁日增。”

第一个问题问:“为什么世界充满这么多灾难?”我的答案是:“因为资本家只顾满足自己的贪欲。”书里接着提出的问题是:“这一切具有什么意义呢?”我觉得这问题很容易回答。这意味到我们必须将现今的制度彻底毁灭,因为它已腐败到无可挽救了。

最后,第一段最末的一个问题问:“我们有任何充分的理由相信世界的情形在我们这一生中会真正有所改善吗?”我自己想:“当然会。”“革命斗争正在全世界进行以期使这个希望实现。古巴甚至更进一步,它已把帝国主义者赶走。黑人也会摆脱这种压迫的。”

我从没有看过一本提出如此发人深省的问题的书。我以为我知道答案,但我急切想看看这书说些什么。当我们继续读下去时,第十段仿佛晴天霹雳一般使我惊愕不已。我将其朗声读出来:

“上帝的真理之道所预言的许多事一致表示世界改变的时候已近在眼前了!今日我们在普世各地见到的许多应验圣经预言的事件表明,我们这时代便是会见到整个邪恶的制度遭受毁灭的时代。目前的各政府将会被铲除以让位给上帝的政府,于是整个地球都会受这个政府所统治。(但以理书2:44;路加福音21:31,32)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制止这项改变来临,因为上帝已定意要如此行。”

“上帝的政府”?上帝有一个政府?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上帝的政府。我从教堂所听到的只是上帝在天上某处,他会将所有坏人投进地狱之火中煎熬,并且把所有好人带到天上去。可是现在这本书说上帝将要毁灭目前的各政府。

这妇人邀请我从圣经中考虑一下这个观念。她打开但以理书2:44。我自己把这节经文读出来:“当那列王在位的时候,天上的上帝必另立一国,永不败坏,也不归别国的人,却要打碎灭绝那一切国,这国必存到永远。”

“试想想!”我对自己说。“上帝并不喜欢任何这些政府。他将要毁灭他们!”我觉得简直无法置信!这个观念虽然看来荒诞,但却留在我的脑海中。

这件事可信吗?

后来我起了疑心。我怀疑这妇人是政府人员。于是我毫不迟疑地在翌日便迁走了。

虽然我已停止了颠覆军部的工作,我却开始在黑人聚居的区域招募青年前往古巴受训。可是上帝有一个政府的希望仍然萦回在我的脑海中。我从小便受到教养去信赖上帝,但我所见所闻却令我疑惑不定。教堂似乎把上帝描绘为一个贪财的神;他们看来榨取人们的金钱,并且将压迫的来源向人蒙蔽起来。因此,我虽见到宗教在古巴受到禁制,这件事并没有使我感到不安。可是现在,我真的想知道上帝是不是真实的。

我决定祷告,看看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不知道怎样祷告。不过我先关上窗帘,使别人看不见我,然后跪下来。我所说的话大意是:“上帝,无论你是谁,如果你是存在的,帮助我。我不知道我需要什么。但如果你有我所需要的东西,求你赐给我。”

第二天早晨,那是个星期六,有一对夫妇上门探访我,并对我谈及上帝的政府,因此我知道他们是我祷告的答复。他们邀请我到耶和华见证人的王国聚会所,翌日我便前往参加。

我受到黑人和白人的热烈欢迎,并且见到他们当中弥漫着真正的友谊,这在我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但我仍感怀疑,于是我前往其他的王国聚会所,可是情形并无二致。存在于见证人当中的团结和温暖令我羡慕不已。此外,他们具有坚强的信念、忠诚和甘心乐意的精神,甚至不惜为他们的信仰牺牲。我获悉在纳粹德国,马拉维和其他地方的见证人怎样惨受虐待,但却拒绝放弃他们视为公义的原则而妥协。

这使我大惑不解。我纳罕究竟“什么东西使这些人保持团结?究竟他们受什么力量所推动?”推动他们的显然不是某些国家主义的政府,因为见证人声称上帝会毁灭这些政府。我也体会到他们并不是一个受幕后领导者所操纵的秘密组织。

一个拥有臣民的真实政府

到这时我才开始认真考虑上帝有一个拥有地上臣民的属天政府的概念。 见证人可能是上帝的政府的地上臣民吗?当上帝打碎灭绝地上的一切政府时,这些人会是他保存下来开始一个新的地上社会的人吗?

这个念头使我深感兴趣,于是我决定作进一步的探讨。

记得我还是个小孩时,我学会耶稣基督教他的跟从者的祷告:“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马太福音6:9,10)现在我初次领会到这王国是个真实的政府,有一位君王统治一个拥有臣民的领域。耶稣基督本人便是上帝所任命的君王,事实上他曾对本丢·彼拉多如此表明。(约翰福音18:36,37)同时我获悉圣经预言到这位统治者说:“因……有一子赐给我们:政权必担在他的肩头上……他的政权与平安必加增无穷。”——以赛亚书9:6,7。

最好的宪法

我深知一个真实的政府必须有一套宪法或法律供人民遵守服从。在策划一个新政府时,我们这些革命分子对其法律也作过周详的考虑。现在我将圣经视作实际是上帝政府的宪法。但什么人受这本法典所指引呢?

我深信大多数自称为基督徒的人和基督教国均没有受这本法典所指引,因为他们曾在历史上发动最残忍的战争,而且由于他们自以为高人一等,遂恬不知耻地劫掠压迫少数民族。可是我却看出耶和华见证人真正与众不同。圣经真的是他们的宪法,他们的法典。圣经的教训的确支配他们生活的每一方面。

圣经绝没有提倡种族的优越。所有人类都是一家人,在上帝的眼中都是平等的。“上帝是不偏待人”,圣经说,“原来各国中,那敬畏主行义的人,都为主所悦纳。”(使徒行传10:34,35)你无法想象获悉这些真理对我来说具有多大的意义。

白人的教会告诉我们黑人是一个受咒诅的种族,因此低人一等而像禽兽一般。事实上,有些虚构的故事传说我们有未发育完全的尾巴,以一个种族而言,我们智力迟钝,而且有难闻的气味等等。耶和华见证人已让上帝的道圣经帮助他们清除这种低贬别人的谬见,能够成为它们的分子之一是多么美好的事!

请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说耶和华见证人是十全十美的人。有时我发现他们当中某些分子还存有若干种族优越感,有时我也见到他们当中有些人在与另一个种族的人密切交往时怀有若干局促不安之感。可是,经过这个世界大力灌输仇视的思想达许多世界之后,这岂不是意料中的事吗?

情形正如著名的音乐剧“南太平洋之恋”中一首歌曲所说一般。剧中描述一个青年军人由于与一个异族少女堕入爱河而大感苦恼,他唱道:“你被教导去仇视和害怕,多年以来你一直受到教导,反复灌进你的耳朵里——教你去害怕那些眼睛丑恶、皮肤不同颜色的人;在未太迟之前,在你六七岁之前,你已受到仔细教导去仇视你亲属所仇视的一切人。”

然而,由于耶和华见证人切实按照上帝政府的宪法而生活,他们能够消除他们的种族偏见达到地上任何其他人望尘莫及的程度。他们的确不拘种族竭力彼此相爱。他们意识到,正如圣经说,“不爱他所看见的弟兄,就不能爱没有看见的上帝。”(约翰一书4:20)我有机会体验到白种见证人,不久之前我会为了达至革命目的而不惜将其杀死的人向我表现的爱心;有时这使我感动到流下泪来。

纾解已近在眉睫

今日我对于以往我曾参与计划推翻人为政府一事深感遗憾。借着研究圣经,我获悉这样的行径非但徒劳无益,而且违反了圣经在罗马书13:1-7所说的话。因此,没有任何政府官员需要再惧怕我会带来麻烦。可是,我同时深信那些仍然仰赖人为政府去解除不平的人不但会大失所望,而且当上帝的政府在不久的将来“打碎灭绝那一切国”时,他们会有被毁灭之虞。

当然,这也意味到共产的政府会注定遭受上帝的毁灭。虽然我认为这些政府作了相当努力去改善人民的情况,人类的统治者却根本无法使所有人获得公平的待遇。事实上,有些共产政府做出许多可怖的暴行来。此外,在这等政府之下,人们仍然会生病、衰老和死亡。人类的统治者在防止这些事上束手无策。但上帝却有办法解决这一切难题,而且他必定会这样行。他的道说:“上帝要亲自与他们同在,作他们的上帝。上帝要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启示录21:3,4。

因此人类的确有希望从各种形式的压迫,甚至包括死亡这个大敌,获得永远的纾解。但仅是上帝的方法而非人为的方法才能如此行。所以,我不再支持人为的努力去根除压迫和不平了,反之现在我仰赖上帝如此行。我正用全部时间向人表明解除不平之苦的唯一真正希望乃是借着上帝的王国。它不久便会带来人类渴望已久的这种纾解。——外稿。

[第292页的精选语句]

“我问自己,为什么白人要压迫我们?黑人有什么不对?”

[第294页的精选语句]

“我甘愿为了解放黑人而战斗和牺牲”

[第296页的精选语句]

教堂看来总是设法榨取人们的金钱,并且将压迫的来源向人蒙蔽起来

[第296页的精选语句]

圣经绝没有提倡种族的优越

[第297页的精选语句]

耶和华见证人不拘种族竭力彼此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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