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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一度以音乐为我的一生所寄
  • 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8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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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83年
《守》83 7/15 27-30页

我一度以音乐为我的一生所寄

哥顿·格兰特(Gordon Grant)君自述

我家的客厅里有一架旧钢琴。我的年纪一大到能够自己爬上琴凳,便试图弹琴。到我四、五岁时,祖母带我去听音乐会,而我亦很喜欢听。我在六岁时父母送我去学琴。

我对钢琴十分喜爱而进步得很快。不久我便在家里和学校的音乐会中表演了。我早期的训练是在古典音乐方面,但我十余岁时开始对爵士乐发生兴趣。我起初喜欢美国南部的爵士乐,但后来我却转而对较现代的爵士乐发生兴趣。当时正值1950年代的中期,摇滚乐开始在与我同年的年轻人当中十分流行。但是我觉得摇滚乐过度重复和简单。在我看来,摇滚乐的歌词毫无意义,演奏者则浅薄幼稚。因此我继续发展我对爵士乐的兴趣。我有些朋友也喜欢弹奏爵士乐,不久我们便在学校的派对中表演了。我们时常用整个下午的时间在我父母家里弹奏爵士乐。

在我求学的日子,音乐是一种愉快的消遣,但我从没有认真考虑到以音乐为事业。事实上,我在1958年入俄克拉荷马中部州立大学主修数学。我很快便与学校里的乐手取得接触。他们为学校的舞会演奏,同时也在俄克拉荷马城的各处演出。他们邀请我加入,不久我便经常在周末参加演出。随着时间的过去,我们开始在当地的夜总会中演奏。

我出生于循道会,但这种背景却未能给我所需的保护。结果在我进入大学之后不久,我的道德信念便崩溃了,于是我与其他乐手一起过着同样的夜生活。

同辈压力与麻醉剂

我对喝酒养成了颇深的嗜好,在大学的日子时常喝醉酒。有一个时期我抗拒吸毒的引诱,但不久之后我便向一班玩爵士乐的朋友的压力屈膝而试吸大麻。我发觉我很喜欢这种滋味,于是开始经常吸食。这种恶习延续了大约十年之久。我不时也服食安弗坦明以求提神,但却从未真正经常服食“兴奋剂”或其他任何一种“烈性”麻醉剂。可是我经常每天吸食大麻。除了很少数例外,我在俄克拉荷马城夜总会所结识的乐手都吸食大麻。我们当中有许多甚至种植自己的大麻。

我在1963年从大学毕业,之后我与一队来自达拉斯的乐队作巡回演奏。这个乐队的乐手全都有很深的大麻瘾。后来我参加来自多伦多的一项夜总会节目的演出。我们在美国西部各城巡回演奏。我发觉俄克拉荷马城的吸毒情形与其他各处无异。在夜总会的乐手当中,吸毒差不多是普遍的现象。

我在1968年返回俄克拉荷马城。这时我有些朋友在洛杉矶定居,他们鼓励我也前往该处。既然这个城市向乐手提供广阔得多的就业机会,我遂决定迁居洛杉矶。我原本打算不为任何雇主作工,只是作个自由乐手,但我的朋友组织了一个摇滚乐队而决心要在流行音乐界大显身手。

在1960年代后期,摇滚音乐已变成较有深度;对我来说,这比较早时期的摇滚乐有趣味得多。此外,在录音室工作和赚大钱的机会也对我有很大吸引力。

音乐与通灵术

当时已接近嬉皮士时代的末期,人人都热衷于东方的宗教以及占星术和其他玄秘术。像以往一样,吸毒之风十分普遍。当然,音乐可说是这种人生观和生活方式的一项表现。

我们的乐队并非例外。我们对占星术深感兴趣。有一次我们去请教一位通灵术家,请他为我们各人和乐队占卜未来。我们也查阅《易经》(一本论占卜的东方经典)。我们的朋友圈子包括印度的宗教导师和巫师在内。很奇怪地,我认为与我们四周的人比较,我们在通灵术方面并不算涉足很深。我们怀着有点开玩笑的心理将我们乐队的名字起为“麦非斯托浮里斯”(Mephistopheles,关于浮士德的传说中一个鬼魔的名字)。在唱片的封套上我们将自己的模样加以扭曲成奇形怪状。

回想当时,我可以很容易看出麻醉剂和通灵术对音乐操有多么强大的影响。难怪在10年之后的今日,鬼魔崇拜、撒但崇拜和不道德在流行音乐中如此猖獗。我也可以看出当时我自己的生活所跟从的途径;我可以想象到若在1969年的春天有些事若没有发生,我便会遭遇怎样的结局。

新的人生观

有许多占星家预言在1969年4月美国西岸会发生一场大地震。在这段时候我们乐队中大部分的成员均借故离开当地。我们决定这是访游俄克拉荷马的一个适当时机。结果地震并没有发生,但是我们仍然可以从四周所发生的事感觉到一场大变动已临近了。我们打算赚一笔大钱,然后在大灾劫未来临之前便避到深山里。

我从俄克拉荷马返回洛杉矶之后不久,有两位耶和华见证人上门探访我。他们开始用圣经向我指出我们正生活在世界末期中,这个制度的末日已经近了。(马太福音24:3-42)我相信他们见到我很快接受世界制度已经绝望这件事实颇感觉意外。我很高兴听闻上帝行将使整个地球成为乐园,人可以永远安居其上。可是,由于我在较早时候与基督教国的交往,我对圣经失去了信心,而且对任何自称为基督教的事均感觉怀疑。但是我对此觉得好奇,而见证人显然很熟悉圣经。于是我同意有一个经常的圣经研究。

起初我有些自私的想法。我可以看出圣经要求一切希望作真正基督徒的人符合怎样的标准。(马太福音16:24;约翰福音4:23;雅各书4:4)此外我也想到曾支配我的生活的音乐。虽然圣经没有禁止人借音乐谋生,我却可以看出我的情形会使从事这样的职业变成非常困难。我深知献身意味到什么,因为我曾多年来献身给音乐。我也知道耶稣的确说得不错:“一个人不能事奉两个主。”——马太福音6:24。

所注重的事改变了

后来我终于相信圣经真的是上帝的道。我也开始增加我对耶和华的爱戴而渴望事奉他。我希望生活在他所应许的新规制里。(提多书1:2)直至那时,我的生活集中于音乐之上,但是现在音乐必须退居次位了。

我在1971年2月受了浸,在同年的9月,我开始成为先驱传道员而以全部时间在加利福尼亚州的荷里活从事传道工作。“麦非斯托浮里斯”乐队的两个前任队员和我们的两个密友也成为耶和华见证人。我仍然继续作乐手,但是我必须非常小心我所接受的工作不致将我牵涉在一些我现在意识到受上帝所谴责的事里。我也开始做一点清洁工作及当司机以维持自己的生活。

我在1973年获得邀请到耶和华见证人在纽约布洛克林的世界总部服务。自那时以来我一直留在这个地方。虽然我已有多年不再以音乐为事业,我仍然在基督徒的聚会及与见证人同工的社交场合中与别人一起弹奏我所喜爱的音乐。我知道有些见证人继续以音乐为生,并且能够成功地作音乐家和基督徒传道员。但是他们之能够如此行唯独凭着将音乐在生活上置于适当的地位。他们最注重的乃是他们对耶和华所作的献身及为他服务。此外,他们也非常小心留意避免沾染他们那些非基督徒同事的思想和行为。——哥林多前书15:33。

现在我热切期待时候来到,我们可以弹奏和欣赏音乐而完全不受一个腐败、不道德的制度所影响。届时上帝公义的原则会在普世实施,一切音乐均会对人有所造就而为耶和华带来赞美。——以赛亚书11:9;54:13;诗篇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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