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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98年
《守》98 3/1 20-24页

满怀感激地领受丰厚的基督教产业

葛温·古奇口述

我念书的时候唱过一首赞美诗,其中一句歌词说:“耶和华伟大无比,宝座上满有威荣。”我常常想道:“这位耶和华是谁呢?”

我的祖父母都是敬畏上帝的人。本世纪初,他们跟圣经研究者——即现今的耶和华见证人——密切来往。家父虽然事业有成,起初却没有把祖父母授予给他的基督教产业传给三个儿女。

我哥哥名叫道格拉斯,妹妹名叫安妮。直至后来父亲把《上帝的作为》和《上帝是谁?》这两本册子给我们看,我才知道耶和华是真神的名字。(诗篇83:18)我感到十分兴奋!究竟什么重新激发父亲对真理的兴趣呢?

1938年,各国纷纷备战。父亲看出人类根本没有能力解决世上的种种难题。后来他从祖母那里获得一本由耶和华见证人出版的书,题目是《仇敌》。父亲从这本书明白到,人类真正的仇敌是魔鬼撒但,也看出惟有上帝的王国才能带来世界和平。a——但以理书2:44;哥林多后书4:4。

大战爆发前不久,我们整家人开始出席耶和华见证人的聚会;王国聚会所的地点是伦敦北部的伍德格林。1939年6月,我们到邻近的亚历山德拉音乐厅,聆听一个题名为“政府与和平”的公众演讲,讲者是当时的守望台社社长卢述福。卢述福在纽约市的麦迪逊广场礼堂发表演讲,通过无线电转播到伦敦和其他大城市去。演讲进行期间,有一群暴民到礼堂捣乱;由于广播的音质很清晰,我不禁四周张望,以为骚乱就在我们的音乐厅里发生!

父亲热爱圣经真理

父亲坚持每星期六晚上举行家人圣经研读。我们研读的资料集中于次日《守望台》研究班所讨论的圣经题目。我记得《守望台》1939年5月1日刊有一篇文章,谈到约书亚和以色列人攻打艾城的记载。时至今天,这些资料在我脑海里还记忆犹新,可见家人研读使我对于圣经的记载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事实上,有关约书亚的记载令我十分着迷,我在自己的圣经里查阅一切有关的经文。这样的研究的确引人入胜。直至现在,我仍然觉得查考圣经充满乐趣。

由于我经常把自己学到的真理告诉别人,圣经的教训得以深印在我心里。一天,父亲给我一部留声机,连同一张圣经演讲的唱片;此外他也给我一本用来主持圣经研究的册子,以及一位年长女士的地址。接着,父亲吩咐我去探访那位女士。

我问道:“我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所有东西都在这里了,”父亲答道,“你只要播放唱片,把册子上的问题读出来,然后让住户依照课文回答,接着读出经文,就可以了。”

我依照父亲的吩咐去做;就这样,我学会主持圣经讨论。我在传道工作上经常运用圣经,对经文的了解也逐渐加深。

熬过战争岁月

第二次世界大战在1939年爆发。次年,我接受水浸礼,象征我已献身事奉耶和华。那时我才13岁。后来,我决定做先驱(全时的传道员)。我在1941年离开学校,然后在莱斯特大会里报名与道格拉斯一起从事全时传道工作。

在随后那年,父亲本着基督徒的良心拒绝参与战争,结果被判入狱。在艰苦的战争岁月里,我们做儿女的尽力协助母亲料理家务。父亲从监狱获释后,道格拉斯随即被征召入伍。当地一份报章的标题写道:“儿子何以步父亲后尘选择坐牢。”这给我们一个作见证的好机会,向人解释为什么真正的基督徒不参与战争杀人。——约翰福音13:35;约翰一书3:10-12。

大战期间,许多参与全时服务的见证人时常来探望我们。他们根据圣经跟我们作富于造就的交谈,令我们十分难忘。这些忠信的基督徒弟兄包括巴尔弟兄和史劳德弟兄,他们现在都是耶和华见证人治理机构的成员。我的父母十分慷慨好客,同时也教导我们表现同样的精神。——希伯来书13:2。

随时作好准备回答人

我做先驱之后不久,就在逐户传道时遇见希尔达。她气忿忿地对我说:“我丈夫正为你们这类人在前线作战!你们为什么不为战事出点力呢?”

我于是问道:“你对我正在做的事知道多少呢?你知道我的来意 吗?”

她说:“这样,你进来告诉我好了。”

我向她指出,现今许多人正因各种可怕的暴行而受苦,这些坏事往往是奉上帝之名而行的。我们正努力向饱受苦难的人提出真正的希望。希尔达留心聆听,所获悉的真理令她深受打动。结果,她成为我第一个稳定的圣经学生。在过去55年间,她一直是个活跃的见证人。

大战接近尾声的时候,我接获新的先驱委派,到英国西南部的多切斯特镇服务。这是我首次离开家人。我们的会众人数不多,聚会地点是一家在16世纪建成的餐馆,名叫“老茶屋”。我们每次聚会都要重新排好桌子和椅子。这个聚会地方跟我一向习惯的王国聚会所大为不同。然而,我们所获得的灵粮却是一样的,基督徒同工之间的温情也毫无差别。

后来我的父母迁到伦敦南面的坦布里奇韦尔斯。我于是迁回家人那里,以便跟父亲和安妮一起从事先驱工作。我们会众的见证人数目从12人增至70人。社方于是请我们整家人搬到英国南岸的布赖顿去,因为那里需要有更多王国宣扬者服务。许多热心的见证人与我们整个先驱家庭一起从事传道工作,耶和华也大大祝福我们的活动。结果,当地的一群会众很快就分为三群了!

意外的邀请

1950年夏季,见证人在纽约杨基运动场举行“神治国的扩展”国际大会,其中有850个代表来自英国,包括我们整家人在内。在大会期间,许多来自海外的先驱都获得一份申请表,前往位于纽约南兰星附近的守望台基列圣经学校受训。道格拉斯、安妮和我都各自获得一份申请表!我还记得自己把填好了的申请表投进邮箱时想道:“我已经破釜沉舟了!我的去向会怎样呢?”然而,我的决定是:“我在这里,请差遣我!”(以赛亚书6:8)不久,我接获邀请在大会结束后留下来,加入第16届基列训练班;道格拉斯和安妮也接获同一的邀请。我实在雀跃不已。我们都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派到世上任何一个地区从事海外传道工作。

我们整家人欣赏过丰富的大会节目后,父母俩——不错,只有他们两人——返回英国去。我们三兄妹跟他们道别后,就目送他们乘着“毛里塔尼亚号”轮船返回家乡。当时大家都感到依依不舍!

海外传道委派

第16届基列学校总共有120个学生,来自世界各地,其中有些学生曾在纳粹集中营熬过极其艰苦的岁月。由于我们的课程包括学习西班牙语,我们以为自己会被派到南美洲某些说西班牙语的国家去。可是,在毕业那天,我们获悉道格拉斯被派到日本去,我和安妮则被派到叙利亚去。我们都大感意外。因此,我和安妮要学习阿拉伯语,虽然我们后来被改派到黎巴嫩服务,我们仍然要继续学习这种语言。在我们申请签证期间,乔治·沙卡谢里弟兄每周两次教导我们学习阿拉伯语;沙卡谢里弟兄在守望台社服务,是《守望台》阿拉伯语版的排版员。

在基列的课程里,我们曾学习有关圣经地点的资料;现在我们能够实际到这个地区去,实在兴奋不已!与我们同到黎巴嫩服务的还有:基思和乔伊丝·丘、埃德娜·斯塔克豪斯、奥莉芙·特纳、多琳·沃伯顿,以及多丽丝·伍德。我们组成一个多么快乐的海外传道员家庭!当地一位见证人到海外传道员之家教导我们学习当地的语言。在每天的阿拉伯语课程里,我们一起练习简短的传道介绍词,然后出去把所学到的实际应用在传道工作上。

我们头几年的时间在的黎波里服务,当地设有一群会众。乔伊丝、埃德娜、奥莉芙、多琳、多丽丝、安妮和我协助当地见证人的妻子和女儿,在聚会里和传道工作上作出参与。当时基督徒弟兄和姊妹仍然跟从当地的习俗,在聚会里男女不会坐在一起;此外,基督徒姊妹也甚少参与逐户传道。然而,由于我们的阿拉伯语并不流利,在传道工作上需要她们协助,因此我们鼓励她们也参与这件工作。

后来,我和安妮被派到西顿这个古城,协助当地一群人数不多的会众。此后不久,社方请我们返回首都贝鲁特。那里有不少亚美尼亚语的居民,他们也曾听到圣经的真理;我们于是学习这种语言,以便在灵性上帮助他们。

新的工作委派

我离开英国之前结识了威尔弗雷德·古奇。他在伦敦的伯特利服务,是个热心的弟兄,十分关心别人。威尔弗雷德曾在基列学校第15届受训,1950年在杨基运动场举行的大会上毕业。他的海外传道委派是到尼日利亚的守望台分社办事处服务。曾有好一段时间,我们互通书信。1955年,我们一同到伦敦出席“胜利王国”大会,大会后不久就订了婚。次年,我们在加纳结为夫妇,然后一起回尼日利亚拉各斯从事海外传道工作。

我在黎巴嫩跟安妮分手以后,她跟一位优秀的基督徒弟兄结婚。这位弟兄是在耶路撒冷认识圣经真理的。由于道格拉斯、安妮和我在不同的国家结婚,我们的父母无法出席我们的婚礼。可是,父母知道我们正喜乐地事奉耶和华上帝,所以十分放心。

在尼日利亚工作

拉各斯的分社办事处有八个成员,我的委派包括清洁房间、预备膳食和洗烫衣服。在我看来,我不但得着一位丈夫,还即时得着一个大家庭!

威尔弗雷德和我学习用约鲁巴语作传道介绍词,我们所作的努力得着美好的成果。我们曾跟一个年轻人研读圣经,现在这个人有一子一女在尼日利亚分社服务。尼日利亚分社现时大约有四百个成员。

1963年,威尔弗雷德应邀到纽约布洛克林,参加一个为期十个月的特别课程。课程结束后,不料社方派他返回英国服务。当时我仍然身在尼日利亚,我只获得14天的通知,就要到伦敦跟威尔弗雷德会合。我离开尼日利亚时百感交集,因为我在这里工作得十分愉快,实在舍不得这个地方。我在海外从事了14年的服务,所以需要若干时间才能重新适应英国的生活。然而,我庆幸能够跟年事已高的父母再次亲密往来,有分照料他们。

王国希望扶持我

从1980年起,威尔弗雷德曾到多个国家作带务探访,我有幸随行。我特别高兴有机会再次探访尼日利亚的弟兄姊妹。我们也探访过斯堪的纳维亚、西印度群岛、中东,包括黎巴嫩在内。我每逢回想到快乐的往事,并看见从前的年轻人现已成为基督徒长老,就尤其 心花怒放。

1992年春,我亲爱的丈夫去世,令我悲痛不已。他当时只有69岁。这个噩耗突如其来,令我大受打击。我们共度了35年的幸福婚姻生活,我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寡居的日子。然而,国际的基督徒大家庭给我莫大的帮助和扶持。我有不胜枚举的快乐经历可以回味。

我的父母在紧守基督徒的忠诚方面立下优良榜样。母亲在1981年去世,父亲则在1986年去世。道格拉斯和安妮仍然忠心地事奉耶和华。为了照顾父亲,道格拉斯和妻子卡姆返回伦敦。父亲去世后,他们决定留在英国。安妮和她的家人现时在美国居住。我们所有人都感激上帝所赐的希望和属灵产业。我们会继续“仰望[耶和华]”,热切期待在不久的将来,活着的人和他们复活了的亲者得以团聚,永远在耶和华的地上家庭里并肩事奉他。——耶利米哀歌3:24。

[脚注]

a 关于家父恩内斯特·彼法尔的生平事迹,请参看《守望台》1980年9月15日刊。

[第23页的图片]

顺时针、从左上图起:

葛温13岁的时候在埃菲尔德王国聚会所示范主持圣经研究

黎巴嫩的黎波里的海外传道员家庭,摄于1951年

葛温与已故丈夫威尔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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