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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文章序言警醒!1988年 |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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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文章序言
罗马天主教会历向的基本教条之一是,真正源于使徒的教会只有一个。教会向属下的教友声称,教会的统一乃是证明天主教是正统的证据。然而,今日天主教徒所见到的教会已告分裂,在神学、道德、教会体制和教义等问题上各持己见。
在信仰和道德等重要事上,现在教皇的决策既受天主教神学家所抗辩,也不为许多信徒所遵从。一位天主教大主教已建立了一系列的国际神学院去训练离心教士。因此,有越来越多的天主教徒感到惶惑不安;他们问道,“我的教会何以出现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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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厦崩裂警醒!1988年 |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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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厦崩裂
《儆醒!》杂志驻法国通讯员报道
那一天,矗立在巴黎的圣母院大教堂看来是传统罗马天主教会牢不可破的象征。在这幢建于十二世纪的大厦前面有个广场,那里正在举行教会的官式巡行,庆祝圣母升天节。
然而,奇怪的是,就在同一天——1986年8月15日——塞纳河对岸仅几百码之外,在圣尼古拉大教堂前面却出现了敌对的巡行队伍。行列绕过拉丁区各街道前进,参加巡行的天主教徒达数千之众,据报人数比圣母院的官式庆祝行列为多。可是,两个巡行队伍都是由罗马天主教会的教士所组织的,而且两者均尊崇马利亚。为什么竟有两队敌对的巡游行列庆祝天主教的同一节日呢?
这宗事件正好说明,裂缝现在已把天主教会分崩了。裂缝正向四面八方蔓延,使整座大厦从左至右和从顶至底分崩离析。
进步派与传统派对立
向左走的是进步派或自由派的天主教徒。其中不少人对起源于拉丁美洲的所谓解放神学发生兴趣。在这些人看来,泛宗教主义、社会主义,甚至共产主义都是惯常的词语。可是,甚至在拉丁美洲也不是所有天主教徒都同意解放神学。例如在巴西,天主教教士们本身也分为进步派和传统派。
传统派的天主教徒大都属于右翼保守派,他们认为梵蒂冈第二次会议为革新打开了门户,而有些革新根本背弃了传统的天主教教义。他们坚持要用拉丁语做弥撒,并且拒绝与基督新教或左翼政党改善关系。
夹在两派中间的是主流的天主教徒,他们的人数最多,但却未必最热心。进步派和传统派都认为走中间路线的天主教日趋衰微,若非由于改革太少便是由于改革太多。进步派认为教会的改革不够迅速,在帮助穷人方面所定的政策也过于软弱。传统派则认为自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以来,教会的改革已使天主教名存实亡。
在这些主要倾向中还有更多的裂缝伸展到所有阶层之内。在信仰和道德问题上,天主教徒正各行其是。关于信心或信仰的问题,官式的天主教教条,例如地狱永火、炼狱、原罪甚至三位一体,已不再在天主教会之内受人完全接纳了。不久之前,在有“教会长女”之誉的法国举行的民意测验显示,接受访问的法国天主教徒有百分之71对死后的生存表示怀疑,百分之58否认有地狱存在,百分之54对炼狱表示不信,百分之34拒绝承认三位一体。
诚然,天主教会在世界各地还有许多成员仍然热心相信这些教义。但这件事只能证明天主教徒在信仰方面已告分裂而已。
“中心问题是对罗马的服从”
在道德方面,例如婚前性关系,通奸和同性恋等问题,天主教徒的意见极为分歧。不少诚恳的天主教徒对教会成员——包括若干教士和神学家在内——的放任态度深感震骇。道德良好的天主教徒也许引以为慰的是,教皇大力反对性不道德。但这岂不是有力地表明一项令人不安的事实,显示有越来越多天主教徒在这些问题上对教皇的权威提出挑战吗?
伦敦的《观察家报》在不久之前写道:“教皇与许多教徒之间的紧张关系从教徒公开表示异议一事可以见之;发生异议的问题包括堕胎、人工节育、妇女担任神职和离了婚的天主教徒领食圣餐等。这些异议背后的中心问题是对罗马的服从。”
前任美国天主教主教议会主席马洛尼(James Malone)主教警告说:“在美国,教会内部对教廷有越来越严重的离心倾向危险。”他谈及有“异议”、“分裂”和“疏远”等现象发生。
另一方面,传统派的天主教徒却公开反叛教皇,因为他们认为教皇不够严厉。反叛的领导人物是法国天主教的一位大主教。正如下文会详细解释,他所提倡的运动为罗马天主教会带来了进一步的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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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的大主教警醒!1988年 |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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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的大主教
驻罗马的一位法国记者跳上计程车,要求驶往巴拉维辛尼宫。司机对他作出会心微笑,说“是,”于是便将他载到“造反派大主教”那里。
多日以来,罗马的每个重要人物都处于兴奋状态。尽管罗马教廷大感愤怒,属于罗马最有地位的贵族家庭之一的巴拉维辛尼公主竟同意帮助法国大主教利福百里(Marcel Lefebvre)在罗马发表他的主张,甚至邀请了数百位记者去参加一个半私人性质的记者招待会。她让利福百里使用她的家族王宫;她的祖先曾在其中招待过一位教皇和几位枢机主教居住。使事情更加恶化的是,她容许主教在教皇克里门九世的宝座室的巨大华盖下召开记者招待会。
尽管梵蒂冈的显要人物对她大施压力,这位公主却坚持自己的决定。罗马报章详细报道这个招待会,称之为“在梵蒂冈的门槛上”“煽风点火”。上述的计程车司机显然对当地新闻十分熟悉!
教会“不再是公教了”
巴拉维辛尼公主为所作的决定辩护,声称天主教会已经分裂,而这样的“严重难题不是含糊地保持缄默所能解决的,反之要勇敢地澄清立场才行。”借着让利福百里大主教有机会发表意见,她希望“在天主教世界里促成和平与安宁。”主教对女主人表示谢意,祝福她和她的家,并恭贺他们“紧守传统的信仰”。
大约有一千人出席集会,主要是若干国家传统派天主教徒的代表,包括许多新闻界和电视记者在内。利福百里大主教表示,自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1962-65年)以来,他对教会的官方政策大为不满。法国的《世界报》评论说:“[大主教利福百里]花了将近两小时大吐苦水,认为新的教会‘已不再是公教了’。他的抨击对象包括:天主教教义、神学院、弥撒、泛宗教主义,‘圣礼集体化’和‘靠拢共产党的红衣主教’更不用说。”
利福百里大主教的结论是:“情况十分可悲。教会正朝着违反公教而将我们的宗教破坏无遗的方向走去。我应该服从教会抑或继续作天主教徒,一个罗马天主教徒,一个终身的天主教徒?我已在天主之前作出选择。我不愿自己在去世时是个基督新教徒。”
保禄六世在罗马教区的助手,大主教波莱帝(Poletti),在罗马召开的招待会中声称,“利福百里大主教违反了信仰,得罪了天主教会和上主耶稣,[并且]在个人方面得罪了教皇,蔑视他的忍耐力和试图为他带来麻烦。”
造反是怎样开始的
召开招待会的日期是1977年6月6日。可是,甚至早在1965年,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结束之前,已有人谈及天主教会的“分裂”。许多保守派的天主教徒认为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所导致的改革背叛了传统的天主教。
前任塞内加尔达喀尔大主教和法国中南部蒂勒市主教的利福百里曾出席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他于1962年在法国获选为“圣神父老会”的总监。可是,由于愈来愈不同意把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所定的政策在天主教会内付诸实行,他在1968年辞去这项职务。
1969年,天主教的一位瑞士主教授权给离心的大主教在瑞士的弗里堡教区设立一间传统派的神学院。次年,利福百里大主教创立了所谓“圣庇护十世司祭兄弟会”,并且在瑞士瓦莱州的艾康也开办一间神学院。他这样行是获得天主教锡安市大主教认可的。
在开始时,这间神学院只是旁敲侧击地提出异议。当然,神学院里的学生穿的是黑色圣职长袍,接受十分传统的教育。他们以拉丁语举行弥撒。可是,教皇保禄六世已颁令弥撒应该用当地语言举行。但当时教会当局却对这间神学院保持容忍态度,因为利福百里大主教尚未建议训练未来的教士而授以圣职。他希望学生能够在他所谓最后两个传统天主教堡垒完成教育;那两个堡垒便是,罗马的拉特兰主教大学和瑞士的弗里堡大学。
但后来利福百里大主教认为甚至那两间天主教大学也不甚可靠,不能靠它们以所谓真正天主教传统去训练未来的教士,于是麻烦便真正开始了。他决定亲自将圣职颁授给艾康神学院训练出来的未来教士。使情况更糟的是,他在1974年发表声明,猛烈抨击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所建议的大多数改革。当时艾康神学院已有一百多名学生,由一群传统派的教授主持训练。
1975年,梵蒂冈采取行动,通过当地的瑞士主教撤销对艾康神学院的认可。利福百里大主教悍然不顾,继续把圣职颁授给毕业的学生。为了这缘故,教皇保禄六世在1976年罢免他所有的祭司职务,包括举行弥撒、主持第一次领圣体仪式、行圣餐礼及以主教身份任命教士。既然艾康神学院继续不予理会,于是造成一种矛盾可笑的局面——一间偏激的天主教神学院产生一批复一批极端传统派的天主教教士,由一位自称比教皇更合乎天主教的离心主教加以任命!
造反蔓延到什么程度
这个法国大主教的造反若只限于局处瑞士阿尔卑斯山山麓的一间神学院,就没有什么谈论价值了。然而,大主教利福百里的影响很快就扩展到世界各地而成为天主教内部一股颇强大的势力。作家勒尔克(Gérard Leclerc)在《天主教会1962-1986——危机与更新》一书中写道:“传统派的争论并非仅反映一小撮人的趋向。反之它所表达的乃是颇大数目信徒的心声。”
大主教利福百里受到世界各地许多保守派天主教徒的经济支持。这使他能接受传统派天主教团体的邀请而周游各地。他在多个国家的大群听众面前批评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按照十六世纪特伦特大公会议所规定的庇护五世礼拜仪式以拉丁语举行弥撒。这些传统派的集会有时在最不寻常的地方——例如在英国伦敦北部一间废弃不用的超级市场——举行。
广泛的经济支持使这个造反的大主教在法国、德国、意大利、阿根庭和美国等地建立多间神学院去训练传统派的天主教教士。1987年2月,法国的《费加罗报》报道当时这些神学院正在训练260名学生。大主教利福百里每年任命40至50位来自世界各地——包括非洲在内——的教士。
在南、北美洲、欧洲和非洲的18个国家中,大主教利福百里的“兄弟会”已建立了75间“小修道院”,有许多传统派的教士在其中执行职务。教士为这些国家中的保守派天主教徒用拉丁语举行弥撒。
传统派的宗教仪式许多时在特别设立的小教堂中举行。可是,现时已有越来越多的右翼天主教徒与正统天主教教廷进行斗争,希望取得权利在正规的天主教教堂内举行礼拜,这种局面使许多诚恳的天主教徒深感不安。
争用教会建筑物
自教皇保禄六世在1969年引进用当地语言举行的新式弥撒和其他革新以来,传统派的天主教徒一直私自举行采用古老拉丁仪式的弥撒。在法国巴黎,数百名传统派天主教徒在凯旋门附近的瓦加拉姆堂聚集。既然当时教会已改用新的宗教仪式,当地的大主教遂拒绝让他们使用教堂。
终于,在1977年2月27日,传统派断然采取强硬手段,在一名保守派的教士率领下强行占据在拉丁区的圣尼古拉斯大教堂。正规的天主教教士和教徒反从自己的教堂被逐出。几日之后,他们试图在教堂之内举行弥撒,结果两派大打出手。一名教士受伤送院治疗,其余的人逃往附近的教士住宅暂避。
十年后的今日,尽管法庭两次下令驱逐,圣尼古拉斯教堂仍然被传统派的天主教徒所占据。每个星期日大约有5000人参加5次用拉丁语举行的弥撒仪式。仪式由大主教利福百里在艾康任命的教士主持,这位“造反派主教”也经常到这间教堂为传统派的天主教儿童主持坚振礼。
圣尼古拉斯大教堂被传统派占据了几个月之后,数百名进步派天主教徒集会抗议教堂被人强占。索本神学院和巴黎天主教学院的几位教士和天主教教授也参与其事。突然之间,一群传统派天主教青年冲进礼堂,用铁尺和烟幕弹捣乱集会。当时有几个人受伤,一个天主教教授甚至要送院留医。
法国东部斯特拉斯堡的天主教主教曾受到传统派天主教徒所骚扰,因为他企图进入一间被他们占据来举行拉丁语弥撒的教堂。在巴黎,传统派天主教徒的“突击队”曾闯入多间天主教堂破坏仪式的进行。他们这样行是因为在举行弥撒时用女人朗诵福音或是教堂中有基督新教和正教的教士在场参与宗教仪式。
1987年3月,传统派天主教徒和正规天主教徒在巴黎西部的马利港几乎发生打斗,幸好被警方隔开。双方所争的是应由哪一方使用圣路易士天主教堂。次月,传统派的天主教徒使用撞锤去撞破封闭的大门,在教堂里举行拉丁语的棕枝主日弥撒。英国伦敦的《泰晤士报》报道这件事时的大字标题是:“圣路易士之战——法国造反派天主教徒重来争夺教堂。”他们举行的拉丁语弥撒由造反派大主教利福百里所任命的教士主持。
教会侧翼受伤
天主教作家勒尔克写道:“自[梵蒂冈]会议后的20多年来,传统派离心分子一直是教会侧翼的公开伤痕。”同时,普约(Jean Puyo)和范伊素(Patrice Van Eersel)在合著的《天主教会内部历程》一书中说:“罗马被大主教利福百里的活动弄得惊惶失措,原因是他提出一些基本问题。弗里堡和日内瓦的主教玛米不得不谴责这位造反同工的活动,但他坦白地告诉我们说:‘跟从他的信徒所怀的不平并不是没有根据的。教会沿袭千年以来的教义正面临沦亡的危险。’”
因此,从罗马的豪华贵族宫室至普世千百万的平民住宅,许多诚恳的天主教徒都深感惶惑。他们问道:“我的教会何以出现分裂?”至于分裂的原因和有些天主教徒正采取什么行动,下文将会讨论。
[第21页的图片]
大主教利福百里
[鸣谢]
UPI/Bettmann Newsphotos
[第23页的图片]
艾康,造反派大主教在瑞士阿尔卑斯山麓设立的传统派神学院
[第24页的图片]
巴黎的圣尼古拉斯大教堂,在以往十年一直被传统派的天主教徒非法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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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会何以出现分裂?警醒!1988年 |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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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会何以出现分裂?
天主教会的内部分裂十分明显,以致许多诚恳的天主教徒不禁与使徒保罗有同感;保罗对分党结派的哥林多基督徒写道:“你们常常意见分歧,各不相让……难道基督是分成几派的吗?”——哥林多前书1:11,13,《当代圣经》。
许多观察力敏锐的天主教徒充分意识到基督教不应“分裂”。天主教徒比其他许多自谓的基督徒更加关注真正基督教的合一。他们认为自己在天主教会中所信奉的正是这种团结的宗教。他们认为基督新教分成许多自相矛盾、彼此冲突的教派。在他们看来,天主教会代表稳定,最重要的是,代表团结。但现在他们却大感惶惑。
分裂的原因何在?
天主教会分裂成左翼进步派、右翼传统派和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的主流派。左翼自由派的天主教徒宣扬各种解放神学,赞同政治革命。他们的主张近乎马克思主义,甚至赞成武装叛变。可是,基督教的创立者告诉门徒说:“你们不属于世界,而是我从世界中拣选了你们……我的国不属于这世界。”——若望福音15:19;18:36,《天主教圣经》。
传统派维护人为的传统和拉丁文的仪式;这些仪式并非溯源于圣经时代,因为基督教初期所用的语文是希腊语而非拉丁语。此外,由于他们不容异己、好勇斗狠,这岂不是与他们自称为基督徒一事背道而驰吗?前任宗教专栏作家费斯郝(Henri Fesquet)在法国的《世界报》写道:“基督徒[天主教徒]为了争夺崇拜地方而互相讽刺争吵,这样的行动只能产生对他们不利的反效果而已。人的言行若彼此相背,奉福音之名去宣扬光明又有什么用呢?”
耶稣告诉法利赛人说:“[你们]这种做法,简直是用传统来废掉上帝的诫命。”(马太福音15:6,《当代圣经》)对于现代的传统主义者,许多诚恳的天主教徒都与耶稣有同感。
进步派和传统派(为了相反理由)都认为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产生了大批优柔寡断的主流派天主教徒。普约和范伊素两位作家访问过法国学会成员之一的法国天主教哲学家吉尔顿(Jean Guitton)。他们综括他的感想如下:“天主教教条——教会的精髓——已分成了互相冲突的片段,信徒之中最热心的致力于政治,年轻的[天主教徒]则旁若无人地搅婚前性关系,谁也不知道怎样正确地奉行[梵蒂冈]会议的公布,天主的百姓茫然不知所措。”
可想而知,诚恳的天主教徒问道:“我的教会何以出现分裂?”答案是:因为教会的各派都没有接纳圣经为真正的权威,使真正的基督徒在凡事上有所适从。结果他们遂分裂为各种各样的神学主张和传统见解。
诚恳的天主教徒可以怎样行?
1981年,有一次巴黎一间天主教教堂所举行的容许其他教派参加的礼拜被传统派的天主教徒闯入破坏。巴黎大主教(现在是枢机主教)拉斯迪格(Lustiger)在捣乱之后对留下来的人说:“我们来这里是要祈求圣灵的恩赐,使分散的儿子们得以再度团结。但是刚相反,我们所见到的是基督徒当中一面分裂的镜子,巴别的幽灵。”
巴别是古代上帝把信奉伪宗教的人的语言加以混乱的地方。(创世记11:1-9)后来人在那里建立了巴比伦城,成为崇拜许多男女神祇的发源地。圣经以之作为普世混乱的伪宗教制度的象征。《旧约神学辞典》说:“在公元第一世纪末期,使徒约翰甚至将巴比伦的宗教制度称为‘世上的淫妇和一切可憎之物的母’(启示录17:5)。”
圣经曾论及这个象征的巴比伦,意即伪宗教的世界帝国,并且邀请所有诚恳的人立刻采取行动,说:“我的百姓,你们从她中间出来罢!免得你们分沾她的罪恶,也免得遭受她的灾祸。”——默示录18:4,《天主教圣经》。
许多诚恳的人士正纷纷离开基督教国属下的各宗教组织。例如,一位住在法国阿尔卑斯山区的虔诚天主教徒自动写信给耶和华见证人的法国分社办事处,在信中说:“正如天主教会的千年传统所规定,我一出生就领洗归入天主教。有50多年之久,我一直是活跃的天主教徒。可是,大约在1980年,我看出天主教会其实错了,因而陷入混乱和震骇之中。我曾和多个不顾自己誓言的教士作过不少辩论。在此之前数年我已听闻过耶和华见证人,但大部分是对他们不利的传言。经过长时期的考虑之后,我开门请见证人进内。他们帮助我从圣经找到许多问题的答案。我也意识到,在天主教会里活跃地服务了50年之后,我虽然拥有一本圣经,却对圣经一无所知。帮助我‘发现’圣经的乃是耶和华见证人。”
居住在巴黎附近的金纳蒂曾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事实上,当她的丈夫开始与耶和华见证人研究圣经时,她曾竭力加以制止,而且继续反对了数年之久。什么使她改变心意呢?她写道:“我失去了信心。教会对我不再有任何好处。于是我安排让我的教士和见证人直接面谈。但我很快就看出,教士根本无法解答他们的问题。”金纳蒂同意与见证人研究圣经。现今她和丈夫都在耶和华见证人团结一致的国际大家庭中快乐地事奉上帝。
你若对教会的内部分裂感到惶惑失望,我们邀请你向见证人索取进一步的资料。你可以和介绍你看这本杂志的见证人联络或写信给本刊出版者。耶和华见证人很乐意帮助你找到一个富于爱心的基督徒国际大家庭,在崇拜上帝方面是真正团结合一的。
[第26页的精选语句]
“人的言行若彼此相背,奉福音之名去宣扬光明又有什么用呢?”——法国《世界报》
[第27页的精选语句]
“我们所见到的是基督徒当中一面分裂的镜子,巴别的幽灵。”——巴黎枢机主教拉斯迪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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