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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人类之父
《人类之父》 3-31页

寻找人类之父

康同很累,这天他忙得不可开交;可是他喜爱自己的工作,而且感到心满意足。他刚吃过妻子预备的美味晚餐,现在跟妻子和两名年幼儿女一起共叙天伦。他的妻子蔼仪正忙着缝制衣服,却又乐于边做边谈。康同一面和妻子闲聊,一面在想着一些事情。

这是自己的幻觉抑或妻子真的比以前贤淑?甚至这顿晚饭也好像比平日美味似的。难道这纯粹由于自己心情好的缘故?他的心境的确很愉快。但他仔细打量一下蔼仪,就察觉到她比较刻意打扮自己。较重要的是,他留意到她的脸,她很久没有这样从容,这样开心,为此康同也感到很高兴。尽管他们的婚姻生活并非一帆风顺,但他很爱蔼仪,深信蔼仪的感觉也一样。蔼仪工作勤力,为人诚恳,只是十分敏感,即使别人对她稍作批评,她也会大动肝火。

想到这里,他才意识到自己跟蔼仪已有多个星期没有争吵了。他记得就在昨天,他们才一面品尝美味的芒果糯米饭,一面亲切、开心地倾谈。不久前他们曾经有过一次纷争,但这次他们却是在友善的气氛下讨论,这的确使他感到十分欣慰。

康同自小在一个无父无母的家庭长大,他很年幼妈妈就死了。至于爸爸,在康同心里,他一直是个疑团。他记不起爸爸是怎样的,但哥哥姐姐都说爸爸遗弃了他们。看来他们连提及他都不想。平日大姐负责做饭和料理一般的家务。然而,这个家却从未有过真正的家庭气氛。大家都是爱来就来,爱走就走。无可否认大姐已尽力而为,但她却看来总是疲于奔命,没有时间,又没有钱。康同知道,为了支撑这个家,她一直接受大哥图恩的接济,大哥不是跟他们住在一块儿的。可是他们仍然捉襟见肘。因此大姐早上要上市场做点买卖。至于他自己嘛,从来就没有人重视他、关心他,他觉得自己跟孤儿没有多大分别,同样是备受冷落,孤苦伶仃。孩子的时候他就常常独个儿玩耍,独个儿沉思,后来也是独个儿做事。这种环境将康同模铸成性格内向。

一辆手推车和一束书信

康同自幼便对工艺情有独钟。有一件事对他影响至深,就是爸爸离开之前给他做了一部木手推车。爸爸一向是制造水牛车为生的。这部手推车是他的精心杰作。康同内心对爸爸,这位手艺精湛的工匠油然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他的年纪越大,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事实上,这也是他继承父业的原因。虽然这样行意味他要使用爸爸留在旧房子里的工具,并且要从尝试和错误中自学这门手艺。康同每逢看见自己的孩子玩这部手推车时,他就不期然想起自己的父亲,然而心底总会泛起十分矛盾的感觉。爸爸怎可能一方面给他这样可爱的玩具,但另一方面却抛弃家庭,使他们陷于无助之中?

康同婚后不久前往探望大姐。这时大姐也结了婚,但仍住在旧房子里。这次探访使他对父亲的事有了若干新认识。康同天赋鉴赏工艺品的眼光,他随口对爸爸所造的房子赞赏一番。这使他想起爸爸,于是再次追问大姐,爸爸现在究竟怎样。她不耐烦地说:“噢,我不知道。”她继续说:“读读这些信吧,是他写给图恩的。”与此同时,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扎旧信件,然后扔在他面前。“你可以拿走这些信,反正对我也没有用。”于是康同将这些信带回家,然后一一细读。

他无法忘记这些信曾使他感到多么兴奋,他甚至把其中一部分读给蔼仪听。他曾告诉蔼仪:“原来爸爸是个好人。他不仅是个优良的工匠,同时还是个好父亲。他透过大哥图恩供给全家人生活所需。他的确关心我们。他甚至在其中一封信里提及我。其实是图恩滥用了爸爸的钱,然后跟女朋友一走了之。试想,他只寄了一点点钱给大姐,但却假装自己掏腰包接济我们。”他向蔼仪再次强调,“爸爸是个好人,他很关心我们。”由于这些信件不齐全,无法提供任何线索使康同知道当时爸爸在什么地方,和会在什么时候回来。康同记得自己曾对蔼仪说,他多么渴望能进一步认识自己的爸爸。他对她说:“也许有一天他会回来。”

康同在回想最近发生的事时,思路给小儿子打断了。儿子要爸爸给他修尖铅笔。康同没有替他削,只是教他怎样把铅笔修尖,然后让他自己去做。看见儿子欢欢喜喜地给姐姐看爸爸怎样教他削铅笔,康同立时觉得自己在当爸爸方面,而非仅在削铅笔方面,已取得“甲”等成绩。想到这件事,他感到自从读了这些信之后,自己也成为一个较好的父亲。可是他对自己倒也挺忠实,他看出家庭气氛得以改善也有另一个较大的原因。他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蔼仪的改变是由什么所促成的呢?’

这时候他仍不自觉,自己在寻父方面所表现的兴奋已对蔼仪造成多大的影响。事实上,她第一次体验到,对一个从来不认识自己父亲的人来说,找到好父亲会为他带来多大的欣慰。

康同懒洋洋地凝视四周,但又若有所思地把目光再次投在蔼仪身上。她多么明艳照人,就跟他追求她的时候一样。这个想法使他鼓起勇气问:“蔼仪,你留意到近来我们家里有些什么不同吗?”看见她有点儿莫名其妙便补充说:“我指的是气氛方面。”她回答说:“对,我留意到。是好了一点。”康同知道每逢提及跟她脾气有关的事时,蔼仪准会变得很敏感。于是他谨慎地问:“你知道原因是什么吗?”

蔼仪继续缝衣服,只是不像较早时候那样专心,然后她停下来。康同屏息静待,他明知在这种情况下,她通常会恼自己在批评她,继而就大动肝火。可是,他留意到她脸上泛起的不是怒气,而是若有所思的表情。她说:“康同,探知关于你爸爸的事对你有很大影响,在这段期间,我认真地想到有个好父亲的确是很重要的。”过了一会儿,她说:“我相信你‘寻找’父亲的经历也帮助我去找一个父亲。”“什么!你去找一个父亲?你一向都认识自己的父亲。他就住在十字路口那边。”“不错,我知道,有时候我可能真的忽视了他。可是我不是指亲生的父亲,我说的是另外一个父亲——最初的父亲。”看见她的态度没有异常,康同松了一口气。但对于她的回答,他却有点大惑不解。他千辛万苦去寻找自己的父亲,现在竟然还有“另外一个”——“最初的父亲”。“蔼仪,你说‘另一个’父亲,你的‘最初的父亲’,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她转过身来,露出一个他已久遗了的迷人笑容。她问道:“你真的想知道?”他带笑回答:“当然啦。”康同的态度轻松多了,说话也自然得多了。

蔼仪离开缝纫机,过来坐在康同身边。“康同,你注意到每逢星期二下午就有两个女孩子来探访我吗?”“没有,但我见过一些似乎是我不认识的女孩子,她们究竟是什么人?”“几个月前,两个女孩子来到门口,说要跟我谈谈。她们看来很友善,所以我邀请她们进来。其中一位开始谈到世上动荡不安的情况,并说有解救的方法。后来我知道她们是一些逐家逐户,向人介绍宗教书刊的人。我继续聆听,因为我觉得不管怎样,礼貌上我也应该这样做。同时也因为这些女孩子所说的话很有道理,即使她们所说的事有些是我不明白的。后来,她们当中一位所说的话激发了我的兴趣。她说创造第一个人的创造主——亦即人的父亲——现正从各国各族把人召集起来,带进一个大家庭,然后自己成为他们的父亲……。”蔼仪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继续说:“……和上帝。你可以想象,能够加入一个更大的家庭,和有一位更大的父亲这件事很吸引我。因此,我表示喜欢知道多一点。接着的星期她们就回来把进一步的资料告诉我,自那时起,她们每星期都来探访我。现在我开始觉得她们的话都是真实的。为了这个缘故,我说自己找到了一个父亲。”

听到这里,康同沉默起来,深感不安。她谈及关于“最初的父亲”的事还可以,可是“上帝”这个字词则令他有点替蔼仪担心。她是否要成为一个宗教狂热者?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蔼仪正紧靠他坐着。他们已有许多年没有像这样子亲密的去讨论严肃的问题了!如果她的新宗教见解能够使她作出这样大的改变,这个宗教也坏不到什么地方去。情形也许刚相反,他一面想,一面伸出手臂搂着她。现在他比较安心,但“上帝”这个字词仍使他感到困扰。她必然有想及这件事,因为他留意到她说出这个字词之前显得多么踌躇不决。

由于意识到他们在心灵和思想上异常亲密,康同于是向她尽情倾吐。“蔼仪,‘上帝’这个字词使我感到有点不安。它对你有什么影响?”“康同,这个字词起初也使我感到不安,但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缘故。当然,我们四周大部分的人都不相信上帝,有些人甚至一听见上帝就公开嘲笑。”“嗯,”康同稍停了一会,“这也是个重要因素。你知道每逢提起爸爸,我的家人都会把他当作笑柄。我有时也有这种感觉。如果不是由于那部玩具手推车,当然还有那些信件,可能我仍然怀有这样的看法。”“康同,这听来蛮有趣,但这件事表明,我们多么容易受到别人的见解所影响。如果我们不理会别人的偏见,只根据事实,这不是好得多吗?”“蔼仪,你说得不错,”然后康同把她搂在怀里。“让我们依照这个原则,不要随波逐流。可是仍有别的问题令我很费解。大部分嘲笑上帝的人都说:‘他在哪儿呢?’或者‘我看不见他’,但他们却相信他们同样不能看见的鬼灵。许多人看来甚至惧怕它们。这些人是否将上帝跟一个令人害怕、要人安抚的个体混为一谈?”他停了一会,然后问道:“你认为我对‘上帝’一词大起反感,是不是由于我潜意识地把上帝视为一个恶灵,一个专用酷刑处置所有反对者的全能的神?”

她回答说:“许多人的确有这个看法。可是那些女孩子向我表明,这位名叫耶和华的真神并不是这样的上帝。不错,他大有能力,但也有丰盛的慈悲,甚至对待犯过者也是这样,他从来不会用酷刑去对付任何人。他是个仁爱、全能,但永远不死的父亲,能够随时向人提出帮助。他跟鬼灵绝不一样。他主动去帮助人。圣经说上帝就是爱。”“你说是‘爱’,如果是真的,他会很吸引我。爱心加上力量,就能够成就许多事。”她同意说:“我也有同感。”停顿了许久之后,他补充说:“可是这看来与事实不符。例如,那些自称相信上帝的国家和宗教都没有显出任何爱心的证据来。他们彼此剥削,彼此残杀,跟那些不信上帝的人没有两样。”她叹息说:“这倒是真的,因为他们所事奉的神不是耶和华,而是一个他们自己塑造出来的神。事实上,他们误传上帝。虽然许多国家自称信奉基督教,但实际上,今日世上并没有真正信奉基督教的国家。”他回答说:“我相信这是有可能的,但为什么他们要误传上帝?”她回应说:“为什么你的家人,尤其是你大哥图恩,要误传你爸爸?”“现在我知道了,特别对图恩来说,目的就是为了个人的利益。蔼仪,你知道吗,我现在开始感到兴趣,可是整件事看来这样复杂,我真不知道应该从哪儿开始才好,”他感叹说。

妙不可言的想法

蔼仪转过来面对着他,带着诚恳而亲切的表情问道:“康同,坦白告诉我,你相信有一位创造主吗?”他回答说:“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从一方面说来,必然有一位创造主去创造我们四周种种奇妙的东西。”停了一会儿之后,他再细看蔼仪,打量她优美的轮廓、眼神,还有她的笑容。‘这一切是怎样产生的呢?’他想:‘美丽的体态和轮廓肯定不是仅凭盲目的机遇和力量所产生的——这是不可能的事!’这些东西背后充满艺术感。他留意到她那明净、细嫩的肌肤,他承认这的确使人分外美丽动人,但除了幼嫩的肌肤外还有别的因素。他想起自己见过一些饥饿儿童的照片,虽然他们仍有嫩滑的皮肤,但他们那深陷的面颊,呆滞的目光,使他们看来很可怜。他们简直骨瘦如柴。另一方面,许多过了壮年的人却十分肥胖,他们半点体态美都没有。身上的肥肉全都长在不该长的地方去,丑怪极了。

蔼仪打破了好一阵子的沉寂,说:“康同,我留意到你一直在看我,究竟你在想什么?”他从容地微笑,慢慢地说:“蔼仪,一个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怎可能是光凭机遇,无需创造主而产生的?这必然是最具艺术眼光的创造主的杰作。可是即使有足够证据证明有造物主存在,我仍旧感到很难明白。世上的苦难和罪恶这么猖獗,为什么会这样呢?如果有一位创造主,何以他不做点东西?”她回答说:“这件事也曾一直使我感到很困扰。但那些女孩子向我表明,上帝有适当理由暂时不采取行动。但不久他就会有所行动了。”

“你说她们向你‘表明’,她们怎样向你‘表明’?”“噢,她们从自己的圣经指给我看。”“好,看来你认为在圣经里读到的就是真的。但你所说的圣经究竟是部怎样的书?”康同困惑地回答。蔼仪解释说:“圣经是一部巨著,它追溯到人类的起源,是人类最古老的历史书。其中一个来探访我的女孩子形容圣经是来自上帝的信札。她好像说一共有60多封书信。”康同感到有点兴奋,复述说:“来自上帝的信札。”“康同,我记得你说过,你读了爸爸的信之后,你对爸爸有了一种新的观感,一种归属感。”“不错,这些信的确对我产生这样的影响,因为它们使我知道爸爸不但没有遗弃我们,同时也关心我们。所有难题其实是大哥图恩一手做成的。”“康同你知道吗,我起初读这些来自上帝,人类最初的父亲的信——圣经——时,也有类似的感觉。这些信显示引起这一切难题的真正罪魁是谁。”他笑着说:“你好像对这些‘书信’感到很兴奋似的。”“是呀,你发现那些信时不是也很兴奋吗?然而那些信只不过是来自一个凡人而已!”他禁不住笑起来。她说得很有道理。

她问道:“为什么这些信对你这么重要?”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因为我一向都觉得爸爸是个好人。读过这些信之后,我知道他的确是个好爸爸,也清楚知道他怎样被人误传了。现在我可以公开承认他和为他辩护。”她回答说:“不错。那些来自最初父亲的信也有类似功用,这些信维护了他的名誉。这两个女孩子答应星期二便带一部圣经——这些书信——给我。”康同开始对这些书信感兴趣,可是他不愿将这种感觉过度表露出来。事实上,他需要时间去想想这个问题。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小女儿弄翻了一些东西,引开了妈妈的注意。于是妈妈告诉她,现在要睡觉了。

事实上,有些事情令他感到良心不安。他意识到自从找到了爸爸的信之后,他不期然对爸爸为家庭和自己所做的事产生了感激之心,并自觉要对爸爸负责。如果真的有一位创造主,他岂不应当对这位人类原本的创造主怀有同样的感觉?他感到要尽快解决心里的疑问,可是怎样解决?他记得那部手推车的精良工艺怎样引起他对爸爸的兴趣。这时,他忽然有所顿悟,‘最初的父亲有没有留下一部“手推车”?当然有。’康同一面想,一面留意房顶上一只蜥蜴的滑稽动作。对,整个自然界就好像一部供人研究的手推车一样!何不仔细研究一下?他决定这样行,于是他细心察看那只忙于捕虫的蜥蜴。蜥蜴的爪精巧绝伦,比手推车的车轮更难制造。爪上的吸垫使它不仅能站在地上,同时还能倒挂在房顶。这是谁设计的?是谁把它造成这样的呢?他知道自己就造不来。他记得自己第一次造手推车时的情形,尤其是车的轮子。起初看来多么简单,可是他经过了许多挣扎才制成第一个轮子。不错,他需要经过思量才能制造出一部手推车。如果简单的车轮也需要这样仔细的思量,蜥蜴的爪儿岂不需要花更多心思吗!

他的眼睛漫无目的地环视房间每个角落,接着视线停在蔼仪身上。蔼仪现已返回缝纫机前工作。她拿着一张纸,皱着眉头。康同觉得需要对她的努力表现兴趣,于是问道:“你在做什么?”她回嘴说:“做!我还没有开始。我买了一幅衣料,想做一条裙子。可是我不知道怎样裁才可以够做。”他带着取笑的口吻说:“什么,你要想过度过才能够做出一条裙子来吗?”然后他停下来看她的反应。她大叫起来:“想过度过,当然要想过度过才能缝制出一条裙子来。裙子不是碰巧产生的!”他说:“不错,我同意所有东西都不是碰巧产生的。”他告诉蔼仪自己就蜥蜴爪所作的结论时,两人都笑起来。

康同的妻子再去‘想想度度’怎样做她的裙子,康同也重拾自己的思绪。再看看那只蜥蜴使他想起,仅一两天前,他看见一只刚孵出的蜥蜴,小蜥蜴即时就能捕捉苍蝇。谁把它设计成能够这样做的呢?最近他读到人怎样将机械人设计成可以做不同工作,诸如焊接汽车车身等。但这已是人类经过几千年,集思广益才获致的成果;他怀疑究竟有没有机械人设计成可以智取一只苍蝇。这样,他越想就越深信必然有一位创造主,而且他具有令人惊讶的智慧。可是,康同觉得为了使自己在这件事上较安心,他需要跟那些否认有创造主的人讨论一下。事实上,在他记忆所及,他从来没有听过人认真谈论这件事。

无法令人满意的答案

几日之后,康同路过市区时碰到一个旧同学。康同已很久没有跟他见面了。于是,他们停下来在一家咖啡店聊天。他是个讨人喜欢的青年男子,精明能干。事实上,他上过大学,是一般人心目中有前途的知识分子。他问及康同妻子的近况时,康同立刻有个想法,为什么不问问他对创造主的看法。因此他告诉这位旧同学,自己的妻子怎样对一个信仰上帝的宗教发生兴趣。

康同对朋友所表现的嘲讽态度大感意外,因为他的朋友一向都不是这类人。不管怎样,这打开机会让他可以提出一个直接的问题:“人和自然界所看见的一切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呢?”虽然康同仔细聆听,他仍很难完全明白。他的朋友谈及在开始时火、水、空气和泥土四样元素形成混沌的一团(这是他所记得的),但各样东西都是凭机遇逐步发展而成的。首先,第一个单细胞开始不断倍增。随着时间过去,其他东西也相继出现。健全的,就会继续繁衍,不然,它们就会死去。它们凭机遇出现,适应环境的便活下去。康同对细胞的认识不多,但他是个实事求是的人,所以他用一件自己熟悉的东西——手推车的车轮——去取代理论中的细胞。

既然,甚至最简单的细胞也必须自我繁殖才会有用,细胞无疑远比车轮复杂得多。在木轮轴中挖个方洞,然后嵌上稳固的辐条看来的确很简单,至少在实际开始动手之前是这样。可是要使每支辐条紧紧嵌进孔穴里,这一点也不容易。尽管他在挖木时计算清楚和小心翼翼,一个轮子仍未做好,他已堆积了不少废弃的辐条。仅凭机会就等于将木条和凿子放进水泥搅拌机一样。要搅多久才能做出一个轮辐来?机会只能产生废物。如果每件事都是单靠机会,不管是制造车轮抑或细胞,我们都会一事无成。如果他一不留神,在制造的某个工序上出错,他就麻烦了。这是他从痛苦中学来的。在制造细胞或甚至整个身体方面来说,精确程度的要求更远不止此了。他想,情形岂不像人患上癌病吗?起初可能只是一个细胞出了岔子,在原定模式之外增生,这些增生的细胞挤满器官内,以致其他健康细胞不能获得所需的养料。机遇这个玩意所引发的很可能是死亡,而且永不能产生生命!

每逢康同反驳他朋友的理论时,这个朋友总是回答,每个过程都要花上好几百万年。这句话仿佛是他的万应灵丹一样。康同一边走路回家,一边想起他的朋友怎样试图帮助他明白一百万年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觉得很可笑。他有了结论,但跟他朋友试图促使他获致的并不一样。康同想象到的不是亿万年后有用的细胞,而是高得像座大山的畸形蜥蜴爪。他越想就越相信必然有一位创造主存在。

一个不可思议的问题

可是在他们分手之前,朋友提出的一个问题令他深感不安。“如果每样东西都要预先经过精心设计,那么你的创造主又是怎样来的呢?”康同是个老实人,他不仅在钱银问题上忠实可靠,甚至在思想和信念方面亦然。他不想欺骗自己,也不想欺骗别人。对他来说,获悉事情的真相比驳倒对方更重要。因此,为了满足自己,他想找出问题的答案。他认为一定有一位创造主,可是他是怎样来的呢?除非他找到满意的答案,否则就不会罢休,或者蔼仪会知道答案。

康同比平日早了一些回家,念念不忘这个恼人的问题,他在花园里徘徊了一会儿。他这样做是有个特别用意的。就是为了要观赏花园里种种巧妙的天工,像他欣赏爸爸所造的产品一样。他感到多么惊讶!为什么他以前没有留意到?他知道自己具有鉴赏木工和金属制品的眼光。为此,他也颇感自豪。首先,由于这种鉴赏能力,他才会受到爸爸所吸引。现在他感到要运用这种能力去分析大自然界的事物,借此扩大自己对非人手所做的东西的体会。

康同坐在一块木头上,四处张望。不管他注视离工场不远、长满了树的山岭抑或欣赏妻子栽种的各种花卉,一切景物都是这么讨人喜欢,令人感到舒畅、愉快。这跟刚才回家途中,在附近贫民窟见到的景象迥然不同。这些由人建造的木屋,一间靠着一间,四周满布弃置的胶袋、瓶子和垃圾。他想,‘对,创造主并没有建造贫民窟。’康同深知人的本性,也明白何以会有贫民窟。基本说来,贫民窟之所以存在皆因人们缺乏适当的设施和技能、做事不起劲、懒惰、漠不关心、好逸恶劳、事事不加思索、粗心大意。但很明显,他现在所观赏的东西的创造主却完全没有这些弱点。

各种能走动、有生命的东西所显示的深广智慧和思维能力开始叫康同惊讶不已。它们跟人手所做的东西多么大异其趣。像车轮一类的东西,他还可以仿造!这是他能力范围内可以做到的事。这也是他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主要原因。他记得自己曾为了想知道怎样做一个车轮,就把爸爸造的一个旧轮子拆开。他看见一只蜜蜂从附近一朵花里飞出来,他想如果为了要制造蜜蜂和花朵就把它们扯开,这样做多么愚不可及。他无聊地看着这只蜜蜂工作,他开始从不同的角度去看蜜蜂。它是一所制酿蜂蜜的工厂,如此有效率,既清洁、又美观。他想,‘一家炼糖厂为什么不能做到这样?’他记得自己读过有关炼糖厂怎样污染河流和环境的报道。这些工厂根本谈不上美观。身为工匠,他知道要制造实用美观的东西需要付出额外的努力。创造主以这样引人入胜的工厂去制造如此美味的蜂蜜,他必然对人十分关注。

康同现在开始把创造主视为一位宅心仁厚的个体,而非仅是一台冷酷无情的电脑。观看静止的花朵和飞舞的蜜蜂使他联想起各种受造物所表现的不同本领。那只蜜蜂甚至能够想出方法去采蜜。这时他留意到一只田蜥坚挺地栖息在附近的篱杆上,它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远方。康同耐心地看,突然间,田蜥采取行动了。它飞快从篱杆走下来,向着自己远远看见的晚餐走去。不错,田蜥也要作出一定程度的思维,它所想的可能甚至要比那只蜜蜂想的更多。康同开始揣摩各种不同的思维能力。显然,生物具有不同的思维能力。但每种生物看来都获得自己所需的思维能力。明显地,人的思维能力最高,即使这样,仍有些东西是人无法了解的。人同样有自己的能力限度。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人岂不应接受自己的能力限度,然后把拥有的东西善加利用?他想,‘噢!这个观点岂不跟我的疑问“究竟上帝是怎样来的?”有关。’其实,他甚至连上帝是谁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个间接的创造主,抑或就是那原本的创造主和最初的父亲?很可能人的头脑并没有被造成能够想通这个问题;或者康同并没有掌握足够事实使他能够追想下去。但他是否一定要知道上帝是怎样来的才行?

康同一直无法知道关于他父亲的事,直至他找到那些信为止!这是否意味人也需要收到创造主的信才能够真正认识他?大自然,还有他所造的众生都提出证明他存在的证据。可是自然界却没有告诉我们创造主的想法,以及他对于将来所定的旨意。如果人甚至连看得见的人的心思尚且无法看透,他们又怎能看透一个他们看不见的上帝的心思呢?不错,人需要读到上帝给人的书信才能真正认识他。

康同对于蔼仪所谈及上帝给人的信产生了越来越浓厚的兴趣。看来,人承认自己能力的限度,并且研究这些书信就真正是进一步认识他和从他得益的要诀。例如,康同并不知道何以錾子会比木材更为坚硬,但小心保养这把錾子,并按照指示运用,他就能够用它造成轮子。如何制造錾子与他无关,创造上帝一事亦然。或者我们可以另举一个例子:一个人会不会坚持,要知道雇主背景的所有细节才肯为他工作,维持生计呢?事实上,如果我们一定要先知道上帝是怎样来,然后才肯听他的话去改善自己的生活,这岂不是狂妄自大。这时康同想起他的朋友也没有坚持要先知道那些‘混沌中的元素’是怎样来的,然后才相信凭盲目机遇而进化的理论。

康同知道,人们通常把非人造的东西都归功于“大自然”。他以往也是这样想。“大自然”、“创造主”、“上帝”,他细意斟酌其中的差异。关于“大自然”,人从中所得的一切益处都是不费分文,甚至无需对谁表示感激的。可是,采用“创造主”一词就使人油然产生感激之心,即使他没有实际表达出来。对康同来说,“上帝”一词就包含了这种感激,同时由于他的地位而顺服他。这样行合理吗?他感到有点疑惑。康同一向是自雇的,他喜欢这样,但他仍在权威之下。如果没有许可证,他就不能砍树造手推车。他跟这地区所有人一样,尽管他们高谈自己是自由的人,他们仍得服于地方长官和他助手的权威之下。他认为必须这样才能维持良好的社会秩序。如果地方长官是个贤能的人,这并不会成为重担。因此,若“上帝”实在是人类的创造主,康同觉得自己在道德上无权拒绝服从他。在关乎感激上帝这件事上,他开始感到有点过意不去,因为他一直以来都将四周一切美好的东西视作理所当然。事实上,尽管妻子不辞劳苦,种植和照料他面前的各种花卉,他甚至也没有对妻子表示感激。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打断了或暂时终止了他的思维。一部军用直升机在他头上低飞经过。它正在附近山头作例行巡逻,监视游击队的活动。因为这巨大声响,他的眼睛和头也跟着这部直升机移动,直到它飞到一些高大的树后面,看不见为止。康同性近机械,他通常会把直升机视为一部机器而对它发生兴趣。但现在他却对这些响声所造成的滋扰感到十分恼怒。他想,‘正当我在花园里喝茶,享受这里的宁谧和美景,它们有必要这样吵耳吗?是否不能够把它们造成安静一点吗?’这时,好像变戏法一样,他得到了答案——一声宁静而响亮的‘能够!’一架最美丽的小型模拟直升机正飞在他鼻子前。虽然彼此非常接近,他却听不到它任何的响声。这是一只蜻蜓。看见蜻蜓跳来跳去寻觅昆虫的动作,他意识到它在各方面都比直升机胜一筹。人可能无法制造出一架较宁静的直升机,但他肯定创造主能够。同时,他也意识到一些自己以往没有留意到的事:别再理会人对人为成就所作的大肆宣传,转而接收有关造物主奇妙之工的证言。这些证言虽较轻声,但却言之凿凿。康同站起来向房子走去,他决定花多点时间看看自己的花园——“上帝的手推车”,并且不再花太多时间阅读那些吹嘘人为成就的报章。

他刚入屋,妻子便大声说:“我看见你坐在花园里。你在那儿干什么?”他稍停一会,回答说:“看‘手推车’。”她似乎有点大惑不解。她举头说:“你说的是——‘上帝的手推车’?”他笑着回答说:“我有个很聪明的太太,对吗?等会儿,我要问问你关于那些信的事,还有一个令我十分困扰的问题。”

那天晚上,他们吃过晚饭,安顿下来之后,康同转过来问妻子:“蔼仪,如果有人问你,‘上帝是怎样来的?’你会怎样回答?”她答道:“上帝根本没有开始,他一向就存在。圣经谈及他是‘从永远到永远’的。他就是伟大至高的首因。”康同自言自语说:“嗯,让我想想看,‘一位历久常存的首因。’这似乎很难了解。”她反驳说:“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解释吗?”“蔼仪,你答得好。答案必然是,没有,绝对没有。如果是这样,每样存在的东西是怎样来的呢?如果开始没有东西,没有一个首因产生一样东西,这件东西就根本不会存在。因此这个首因必定一向存在,而且他一定是个具有思想能力的个体,然后才能产生自然界所有的东西。”

“这样说来,我的问题‘上帝是怎样来的?’答案就像你刚才所说:‘他一向都存在。’可是,”康同转过身来问蔼仪,“你不知道他是怎样来会使你感到不安吗?”“为什么我要感到不安呢?反正世上有许多事都是我不明白的。像电力是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我只要按一按这个脚掣,我便能开动这部缝纫机。我无需清楚知道每件事情才可以从它得益。如果样样都要知道,这岂不是妄自尊大吗?事情若涉及人类的创造主,就更是这样。”她一面补充,一面意味深长地看了康同一眼。“蔼仪,我同意你的说法,但我要这么久才能获致跟你一样的结论。”她打趣答道:“当然啦,你刚才说过你有个‘聪明的太太’嘛。”然后,她较认真地补充说:“康同,不要忘记,我的确从圣经获得一些帮助。”他笑道:“好吧,聪明太太,那你会怎样回答这个问题?那天你说圣经好像是创造主给人类的信札一样。”“不错,我记得。”“那么我怎样才能知道它们的确是来自上帝的呢?”

蔼仪回答前停了一会:“我看要凭着信里所写的话。”他反对说:“这样说不够说服力。”“我们还有别的方法吗?你凭什么断定那些信是你爸爸写的呢?”他想及这点,但却找不到什么确实的证据。他没有亲眼看见爸爸写这些信。这些信甚至不是直接从他爸爸那儿接获的。信上也没有爸爸的签名。即使有,他也无从证实这个签署。尽管有这些问题,他却没有怀疑这些信是来自爸爸的。每封信的笔迹都是一样。信的内容也显示,它们是来自爸爸的。每封信都将他对整个家庭的真挚认识和关注表露无遗。所有信的结尾都表明它们是来自“你亲爱的爸爸”。还有谁会怀着这些动机,并能够写出这样可喜的信来?因此,他感到很满意,因为已找到许多支持自己信念的证据。甚至找到这些信的途径也支持这项信念!

他转过来对蔼仪说:“我有个问题,但你要想清楚才回答我。你有没有无可辩驳的确据,证明圣经所载的是上帝的书信呢?抑或你只有能够说服人的证据?”蔼仪停下来很久。她摸不透康同究竟要什么。终于她回答说:“我不知道什么无可辩驳的确据,……但我自己就心悦诚服。”现在轮到康同忖量。只有证据,但却没有无可辩驳的确据,这样会使人得益吗?他再转向蔼仪问道:“圣经是为谁和为了什么目的写成的呢?”她再想了一会回答:“我认为是:为了那些寻求上帝的人而写的,因此借着阅读圣经,他们就会受到上帝所吸引。我记得那些女孩子给我看过,耶稣说他只用比喻对人说话,这样,反对他的人就不得要领,但诚恳的人会进一步寻求了解,于是就能寻到。这正是我读圣经时的亲身体验。圣经有许多地方很难明白,但每逢我提出问题,我总会找到满意的答案。”“蔼仪,这点引起一个颇令人关注的问题。身为人类和地球的创造主,他大可以轻而易举地从天上发出如雷响声,用清楚简单、每个人都能明白的言语向人宣布自己的信息;可是你却说他运用圣经,圣经不但难于明白,而且要人探究才能了解。为什么他要这样行?你明白个中道理吗?”

“我知道圣经是为了打动人心而写成的。事实上,我记得读过一处将圣经比作一把锋利的剑,它能刺入人心,辨明人的心思意念。”康同打断她的话:“这样看来,令人信服的证据比无可辩驳的确据更有效用。我们可以将圣经比作一块磁石,它所吸引的只是那些诚恳的人。其他人若不愿受到吸引就会自行挣脱,借此他们将自己的内心情况显露出来。”蔼仪笑着说:“康同,我同意你的说法,但令我很惊讶的是,你从来没有看过圣经,何以你会预先想到这一切问题。”“蔼仪,因为我学到,预先考虑的问题越多,事情的结果就会越好。不要忘记,我就是这样学会造手推车的。不管怎样,我仍没有圣经。然而如果我获得一本,现在我知道可以对它有些什么期望了。

“这一切所引起的问题是,何以要这么久人才能读到圣经。”她解释说:“首先,随着时间过去,那些受托保管圣经的人变坏了,他们不再流传圣经,甚至还逼迫那些想流传圣经的人。”他问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行?”她答道:“你哥哥图恩为什么把你爸爸的信塞进抽屉里而没有让整家人读呢?”“我明白你的意思。他要隐藏一些真相,而那些信会将他揭发出来。他破坏了爸爸的名誉,转而为自己树立名声。”“对了,那些所谓基督徒就是这样对待上帝的名字耶和华。来自上帝的信将关于他的那些谬误道理揭露出来,并揭发那些一方面自称为基督徒,但另一方面却仍自相残杀的人的错误行为。”康同说:“对,看来我必须亲自读一读这些信才行。”

一项重大发现

康同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起来走到书桌前,翻遍抽屉里的书信文件,终于找到一部名为“创世记”的小册子。他拿着它在蔼仪面前晃动,问道:“这本书跟圣经有关吗?”她大声喊叫:“有!你从哪儿得到这本册子的?它其实就是第一封信。”“它在我桌子里已经很久了,我忘了是从什么地方得到它的。”他一面回答,一面坐下,开始阅读这本册子。

大家静默了很久,然后他的妻子被康同的突然叫声吓了一跳。“哎!蔼仪,这真是了不起,这正是我需要的资料。它谈及创造。”蔼仪没有回答什么。她渴望将自己所知的都告诉他,务求激励他跟她一起研究圣经。可是她知道康同会喜欢由自己决定这件事。她发觉这本册子颇引人入胜,以至也急不及待想读读其中的内容。她自己仅从那些女孩的圣经中读过几节经文。不管怎样,她继续缝纫,知道康同随时会跟她说话。他的确有这样行。

“蔼仪,你可以回答我一些问题吗?”“可以,你问吧,但不要忘记,我自己也只是在学习中。”“我刚读到关于地上第一对男女的记载。上帝吩咐他们,除了一棵树之外,他们可以吃园中任何树上的果子。如果他们吃了这棵树上的果子,他们就会死。为什么呢?这棵树是不是有毒?”蔼仪走过来,使自己可以看看他读的内容。她回答说:“不,上帝用这棵树象征一些东西,你留意它被称为‘分别善恶树’。它代表一项道德上的争论。这个争论就是,人是否愿意接受上帝作为创造主和拥有者,并承认他所具有的权威和有决定取舍的权利,抑或人要自行决定做自己想做的事,拿自己想拿的东西?在上帝的指挥下,整个宇宙秩序井然。上帝将管理地上万物的权柄给予人类,目的是要使整个地球在上帝的全面统治下也成为一个井然有序的地方,情形就像以往的乐园一样。第一对男女负有重大责任。他们所做所教的事会传给自己的后代,继而传给全人类。因此,第一对人类遂受到试验,看看他们是否具备执行这件工作所需的道德力量,以及他们对自己的拥有者和至高统治者会否忠贞不二。”

康同沉默了好一会,说:“我同意,你不能够在一个不稳的根基上建造一所稳固的房子。上帝不仅要建造一所房子,他要建造一个有数以亿万计人类的世界。对拥有者表现忠贞是很重要的,这正是这个世界的难题所在!人类并没有共同对这位有权要求忠贞的上帝表现忠贞。连我这个刚开始相信上帝的人也看出这件事。”蔼仪打断他的话说:“康同,你留意到这里怎样说?蛇,也就是魔鬼,他对女人说:‘你们一定不会死;因为上帝知道,你们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们便如上帝能知道善恶。’”康同有点费解。“我不明白这点。”蔼仪说:“魔鬼岂不等于告诉女人,上帝为了诱使她顺服自己就撒谎起来,其实她可以脱离上帝,自行定下个人标准。”

“等一等,蔼仪,你老说魔鬼,这么顺口,到底他是谁?”她说:“噢,对不起,我应该解释一下。在创造物质东西之前,上帝创造了许多属灵的生物,他们称为天使。天使不但比人聪慧,能力也比人高强。像人一样,天使具有自由的意志,他们也有想象的能力。天使当中有一个让自己的想象越过了忠于上帝的界限。他想,如果能够叫许多人顺服在自己的权下,受自己所影响,这是多么美好的事。因此,他遂引诱第一个女人,叫她跟从他的指示,脱离上帝,过独立自主的生活。”“啊,我现在明白了。看这里接着怎样说:‘女人见那棵树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悦人的眼目,……就摘下果子来吃了。’耐人寻味的是,她重视自己的想法过于上帝的吩咐。她以为自己就是自己的启蒙教师,但事实上,她已受到撒但的误导,然后,你看看有什么事情发生:‘那男人也吃了,于是上帝把他们逐出伊甸园,使他们不能摘生命树的果子吃,也不能得着永生。’对我来说,这件事意味深长。它警告我们小心提防自我教化,或以一种抗衡上帝的方式卖弄个人的见解。或者我应该以另一个方式说,将宗教建立在人为见解,或哲学之上,是绝不会为人带来永生的。”

康同沉默了良久,他正想着刚才读到的资料。这些经文使他对造成苦难的因由有了崭新的看法。更重要的是,他看出了事情的解决方法。他的思想回到他读完爸爸的信的时候。最初他感到很兴奋,但后来却感到从未有的空虚。他感到自己好像是只看了一眼或尝了一口一些令人垂涎的食物,就再也得不到了。他渴求得到一些自己无法确定的东西,想知道一些自己无法构思的问题的答案。他仍然记得,结婚之前,他很不快乐。虽然他并没有像许多人一样试图自杀,但觉得生活的确十分苦恼,求助无门。他记不起是曾经读过,还是有人告诉他,今生的苦难是前生罪孽的报应。对于这个说法,他半信半疑。这看来并不公平。因为他甚至连前生做过什么错事都记不起,但现在竟要为这些事受罚!情形就好像人被关进监里,却不知道自己触犯了什么法例一样。如果刑罚本身并不公平,公平又怎会容许人执行这样的刑罚呢?如果犯过者连自己犯了什么罪都不知道,他又怎可以避免重蹈覆辙呢?这一切均使他感到徒然、绝望,求助无门。但现在他知道自己思慕的是什么了。就是寻得一个帮助和启迪的来源。读过爸爸许多富于激励的信之后,他意识到自己需要获得外来的帮助。他刚读到的那封来自上帝的信开始满足这项渴求。他感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如果这些信真的是来自创造主,这种快乐就会恒久,永不会被疾病和死亡所破坏。

康同默不作声,之后他说:“我正在想及你说那些女孩子告诉你的事:上帝将人造成在地上生活。我们刚才所读的资料已证实了这点。随着人类家庭成员不住增长,原本的花园就要逐渐扩大,直至整个地球都成为一个乐园。从第一对男女被逐出这个园子一事看来,他们甚至丧失了暂时居住在地上这个完美地区——或者应该说是地球这个开拓了的部分——的特权。但他们却获准在未开拓的地区生活一段时间。”蔼仪回答说:“不错,他们被逐出上帝的家庭之后,在地上所过的生活就如那些霸占土地居住的人一样。但你留意这里接着怎样说,它说‘他们生儿育女’。在上帝眼中他们(儿女)处于什么地位?”康同回答说:“我相信他们跟亚当夏娃一样,只是霸占地球居住的人而已。他们即使没有个别地反对上帝,但却已习染了始祖的反叛态度。”蔼仪同意说:“这倒是真的,耶和华是这样慈悲的上帝,他应许为这些霸占地球居住的儿女遮掩罪垢,并将他们带进自己的家里,亲自成为他们的父亲。”“蔼仪,相信这就是你说找到一个父亲的意思,人类可以不再是霸占地球居住的人,相反,他们会是上帝家里的人。

“这封信有提及这件事吗?”“有的,不过只是简略地谈及。你要把所有书信读完才能了解整个安排。康同,你看这里说些什么:‘地上万国都必因你的后裔得福,因为你听从了我的话。’”“‘你的后裔’是指什么?”他问道。“这番话是上帝对亚伯拉罕说的。亚伯拉罕约生于4000年前,他是阿拉伯人和犹太人的祖先。他对耶和华的信心和服从是人所共知的。我需要许多时间才能清楚解释我对这个后裔所知的事。但据我所知,这个后裔就是除掉亚当后代罪孽,和装备他们成为耶和华的儿女的工具。”康同说:“这样说来,上帝要将他们从这世界未经开拓的森林,带进自己的园子去。”蔼仪同意说:“就是这样。”康同低声说:“人类可以说是生活在社会的大森林里,各人只顾自己。的确,有些人可能真的想做对的事,可是他们的努力却往往被如同森林一般的环境所扼杀。没有一个总园丁,去指导做对事的人跟从一个全面的健全模式。蔼仪,你明白吗?事情已越来越明显,人类亟需的是一位至高的领袖,他不但受全宇宙所接纳,而且无所不见,也愿意负起父亲的角色。惟独他能够奖赏行善的人。在对待行恶的人方面,他会像父亲一样,发挥阻遏作用,使他们不能胜过或甚至压迫行善的人。这种压迫时常出现在有些受邪恶独裁统治的国家中。蔼仪,那些怙恶不悛的罪犯会如何?他们又会怎样?”

蔼仪回答说:“他们岂不会被铲除吗?”康同回应说:“的确需要。今日世人自相残杀,若非在人与人之间,便是在国与国之间。我认为这全都是不应当的。但我们可以肯定,生命的创造主有权把那些拒绝做对事的人加以消灭。如果一个父亲竟容许疯狗在房子范围内徘徊,伺机咬他的儿女,他会是个怎样的父亲?无疑,父亲不仅是将生命传授给儿女,他还有责任要照料他们,保护他们,使他们不致受仇敌所伤害。”蔼仪插嘴说:“康同,据我所知,你所讲的其实也正是圣经的主张。耶和华将他的家人聚集在他的院宇——届时会是整个地球——时,他会继续看顾他们。事实上,圣经的主题就是上帝的王国,即他用以成就这些事的工具。”

康同稍停一会。他看看对面的蔼仪,用几经斟酌的字眼说:“如果你的话……证实是真的……这确是……有史以来人所听到的……最好消息。蔼仪,你同意吗?”“康同,你知道我会同意。你已经见到。为了这件事,那天你还问我何以家里的气氛改善了。原因就是我。我承认,我的确改变了。不错,自从开始学到这好消息以来,我便对光明的前途怀着稳确的希望,并对人生抱有一种崭新的看法。”

康同跳起来,走到蔼仪面前,搂住她的肩膀,恳求说:“蔼仪,你认为怎样,我们两个人一同去寻找这个父亲——你同意吗?”她的笑容回答了他。

各位亲爱的读者:

你现在或者很想知道,究竟康同和蔼仪寻找父亲的结果是怎样。请不要忘记,他们并非真有其人;然而,他们所寻觅的父亲,意即创造主,却是真实的,故事中所涉及的争论也是确凿不移的。因此,我们鼓励你亲自去寻觅他。此举会为你带来莫大的快乐。你不但会对人生最重大的问题获得了解,同时你的一生也会充实得多,有意义得多。

可是,你可以怎样寻找这个父亲呢?耶和华见证人很乐意在这方面帮助你,免费跟你研究圣经。请与将这部册子给你的见证人接触,或直接致函本册子的出版者。

[第12页的图片]

一位父亲送给他儿子的礼物

[第13页的图片]

另一位父亲送给他儿女的礼物

[第18页的图片]

为什么制糖厂不能像这个蜂蜜制造厂一样,既有效率又清洁美丽呢?

[第21页的图片]

比直升机更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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