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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消灭病魔的持久战
    警醒!2004年 | 6月8日
    • 消灭病魔的持久战

      乔安妮家住纽约,身患结核病。她得的可不是普通类型的结核病,而是感染了一种对几乎所有药物都具抗药性的变异病毒,半数感染这种病毒的人难逃一死。可是乔安妮并未定期治疗,结果至少一次她把结核病传染别人。她的医生一脸懊恼地说:“应该把她隔离。”

      结核病自古以来就是人类的一大杀手。差不多有几百万人曾饱受其害并丧掉生命。在古埃及和秘鲁的木乃伊中都发现了结核病的证据。今天结核病再度肆虐,每年夺去了大约两百万人的生命。

      在非洲的一个小屋里,年幼的卡利托斯躺在小帆布床上,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疟疾使他虚弱到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他父母焦虑万分,他们没有钱买药,附近也没有诊所。高烧持续不退,两天不到,他就死了。

      每年,非洲都有近100万个孩子像卡利托斯一样因疟疾而死。在东非的村庄里,一个孩子平均每月都会被传播疟疾的蚊子叮上50到80次。蚊子把疟疾向新的地区传播,而抗疟疾的药物效用却越来越弱。据估计,每年都有3亿人患上急性疟疾。

      三十岁的肯尼思家住加利福尼亚的三藩市,1980年,他第一次延医就诊。他的症状是腹泻和倦怠。一年之后他死了。尽管医生悉心治疗,他的身体越来越衰弱,最后死于肺炎。

      两年之后,在距离三藩市1万6000公里之外的坦桑尼亚北部,一个年轻女子呈现相似的症状。几星期后,她连路都走不动,不久就死了。村民称这种怪病为朱莉安娜病,因为看来她和其他几个当地妇女,都是被一个卖布的男人传染的,这个男人的布上印有朱莉安娜字样。

      肯尼思和那个坦桑尼亚女子患的是同一种病:爱滋病(又叫艾滋病)。20世纪80年代初,医学界似乎已经驯服了最危险的细菌,这种新传染病却爆发出来,叫人胆战心惊。20年不到,爱滋病的死亡人数已经超越14世纪曾横扫欧亚大陆的那场瘟疫,那场浩劫影响深远,欧洲人从未忘怀。

      黑死病

      称为黑死病的那场瘟疫,起因可追溯到1347年,当时一艘来自克里米亚的船停泊在西西里岛的墨西拿。船上除了载有常见的货品之外,还带来了瘟疫a。这个黑死病很快就在意大利境内蔓延。

      次年,意大利锡耶纳的阿格诺-迪图拉这样描述他家乡的恐怖情形:“从5月份开始,锡耶纳陆续死人,惨状叫人毛骨悚然。患者活不了几天。昼夜都有人死,死者数以百计。”他补充说:“我亲手埋葬了我的五个孩子,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不管失去了多少亲人,也没有人哭泣,因为人人都在等死。死了这么多人,我们都认定世界末日到了。”

      有些历史学家说,瘟疫在四年内蔓延至整个欧洲,人口下降了三分之一,大约有两千万到三千万人丧生,甚至在遥远的冰岛,人口也大幅减少。在远东,据说中国的人口由13世纪的1亿2300万骤降至14世纪的6500万,人口骤降看来是由这场瘟疫,以及伴随而来的饥荒造成的。

      从未有任何疫症、战争、饥荒曾经带来如此广泛的灾难。《人类与细菌》一书说:“人类历史上没有什么灾难可与之相比。欧洲、北非和亚洲部分地区差不多失去了四分之一到一半人口不等。”

      由于跟其他大洲和地区远隔重洋,美洲有幸逃过了黑死病的毒手。但是,远洋航行很快就把美洲国家跟世界其他地区联系起来。16世纪,比黑死病更厉害的新一浪疫症袭击了所谓的“新世界”。

      天花征服美洲

      1492年,哥伦布抵达西印度群岛,他把当地土著描述为一族“中等个头、身材匀称、肌肉结实”的人。然而,他们的强健外表掩盖了他们在“旧世界”的顽疾前,其实不堪一击。

      1518年,伊斯帕尼奥拉岛爆发了天花。由于美洲原住民从未出过天花,这场疫症遂演变成一场大灾难。一位西班牙目击者估计,岛上只有一千人幸存下来。疫症很快传播到墨西哥和秘鲁,后果同样是灾难性的。

      一个世纪之后,当清教徒移民抵达北美洲马萨诸塞地区时,发现那片土地空无一人,全被天花所灭。清教徒首领约翰·温思罗普写道:“原住民几乎全死于天花。”

      天花之后,其他疫症接踵而至。据说,哥伦布抵达一个世纪之后,外来疾病覆灭了“新世界”百分之90的人口。墨西哥人口由3000万急降至300万,秘鲁人口由800万缩减至100万。当然,美洲原住民并非天花的唯一受害者。《灾难——天花威胁话古今》一书指出:“在人类历史上,天花曾经夺去几亿人的性命,远远超过瘟疫和20世纪战争中死亡人数的总和。”

      战争还未打赢

      如今,瘟疫和天花一类的可怕疫症,听来仿佛只是历史书里的灾祸。在20世纪,人类多次战胜了传染病,尤以工业国为然。人类已经找到大多数疾病的起因,同时也掌握了治疗的方法。(见以下的附栏。)新研制的疫苗和抗生素好像“魔弹”,连最顽强的疾病也能药到病除。

      然而,正如美国国立敏感症和传染病研究所前主管理查德·克劳斯医学博士指出:“瘟疫跟死亡和赋税一样,世上再没有更肯定的事了。”结核病和疟疾并未消逝。近年来爱滋病空前肆虐,叫人不得不承认疫症在全球依然猖獗。《人类与细菌》一书声称:“传染病一直是人类的最大杀手;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仍会如此。”

      尽管人类在对抗疾病的战争中取得了几次辉煌胜利,有些医生担心,过去几十年间的成就只是暂时的。流行病学家罗贝尔·萧普警告说:“传染病的威胁并未解除,情况其实不断恶化。”下篇文章会解释原因。

      [脚注]

      a 瘟疫的类型各异,包括腺鼠疫和肺鼠疫。老鼠身上的跳蚤是传播腺鼠疫的罪魁,感染腺鼠疫的人咳嗽和打喷嚏时散播的飞沫则是传播肺鼠疫的元凶。

      [第22页的附栏或图片]

      知识与迷信

      14世纪,当黑死病威胁到教宗位于阿维尼翁的宅第时,医生告诉他,这场瘟疫的主要起因是土星、木星和火星三颗行星在宝瓶星座里会合。

      约四百年后的一天,乔治·华盛顿就寝时感到咽喉疼痛。三位名医采用的疗法是从他的血管中放出2公升血液。几小时后,病人死了。从希波克拉底时代直到19世纪中期的2500年间,放血一直是正统的治疗方法。

      尽管迷信和传统阻碍了医学的进步,献身医学研究的专家努力钻研,发现了传染病的起因和疗法。以下是他们的几个重要突破:

      ◼ 天花1798年,爱德华·詹纳成功地研制了一种对付天花的疫苗。在20世纪,预防脊髓灰质炎、黄热病、麻疹和风疹等疾病方面,疫苗发挥了显著的作用。

      ◼ 结核病1882年,罗伯特·科赫发现了结核细菌,并研究出结核病的测试方法。大约60年后,人们发现了一种有效治疗结核病的抗生素——链霉素。这种药在治疗腺鼠疫方面也效果显著。

      ◼ 疟疾自17世纪以来,从金鸡纳树的树皮提取出的奎宁救治了数以百万计的疟疾患者。1897年,罗纳德·罗斯发现虐蚊是传播疟疾的媒介,后来人们在热带国家推广灭蚊运动,从而降低了疟疾的死亡人数。

      [图片]

      (上图)黄道带图(下图)放血

      [鸣谢]

      以上两张图片:Biblioteca Histórica “Marqués de Valdecilla”

      [第20页的图片]

      今天结核病再度肆虐,每年夺去了大约两百万人的生命

      [鸣谢]

      X 射线:New Jersey Medical School–National Tuberculosis Center; 人物图片:WHO/Thierry Falise

      [第21页的图片]

      距今大约1500年的德国版画,描绘一位医生带上口罩以防止黑死病。口罩的罩杯里洒上香水

      [鸣谢]

      Godo-Foto

      [第21页的图片]

      引发腺鼠疫的细菌

      [鸣谢]

      © Gary Gaugler/Visuals Unlimited

  • 抗病之战论成败
    警醒!2004年 | 6月8日
    • 抗病之战论成败

      1942年8月5日,亚历山大·弗莱明医生留意到他诊治的一个患病朋友正危在旦夕。这个52岁的男子患了脑脊膜炎,虽然弗莱明尽力救治,病人已休克过去。

      十五年前,弗莱明无意中发现了一种了不起的物质,是由一种青蓝色的霉产生的,他称之为青霉素(盘尼西林)。这种物质虽能杀菌,可是弗莱明却无法提炼出纯净的青霉素来,他所做的实验也只限于把青霉素用来消毒。1938年,霍华德·弗洛里和他在牛津大学的研究小组,提炼出适量的青霉素,足以在人体内进行试验。弗莱明于是向弗洛里求助,后者同意把余下的青霉素全部送给弗莱明。这是弗莱明救治朋友的最后机会了。

      弗莱明把青霉素注射到病人的肌肉里,但未能奏效,于是再把药剂直接注射到朋友的脊椎里。青霉素迅速消灭病菌,病人结果在一个多星期后就病愈出院。人类自此进入了抗生素时代。在人类与疾病搏斗的过程中,这无疑是个里程碑。

      抗生素时代

      抗生素面世初期,看来是个灵丹妙药。在此之前,由细菌、真菌或其他微生物引发的多种疾病都是不治之症,现在已能够治愈。由于新药面世,死于脑膜炎、肺炎和猩红热的人数大减。在以往,病人要是在医院染上疾病,就像被判了死刑一样,但现在这些疾病仅在几天之内就治愈了。

      自弗莱明的日子以来,研究人员研制了几十种新抗生素,今天还在继续寻找新药呢。过去六十年,抗生素成了消灭病菌的利器。如果乔治·华盛顿今天仍活着,医生无疑会用抗生素给他治疗咽喉疼痛,很可能只需一星期左右就完全康复。我们很可能使用过抗生素,治好了一种或多种细菌感染。可是,事实表明抗生素也有不足之处。

      抗生素对病毒引起的病症,例如爱滋病和流行性感冒就没有什么疗效。不但这样,有些人对某些抗生素反应过敏。抗生素能抑制多种细菌,也能消灭体内有用的微生物。使用抗生素的最大问题,可能是被人滥用或用药量不足。

      用药量不足是指病人没有遵照医生吩咐,在指定的疗程期间定时定量,服用所有抗生药物。这可能因为病人自觉病情显著好转,或觉得疗程太长,结果抗生素不但未能消灭所有细菌,还让一些具抗药能力的病菌继续繁殖。在治疗肺结核的病例上,这是很常见的现象。

      由于医生和农夫滥用抗生素,他们也难辞其咎。《人类与细菌》一书指出:“在美国抗生素时常被人滥用;在其他许多国家,这种情况更普遍、更严重。农夫把大量抗生素喂饲牲畜,为的不是治病而是叫牲畜长得更肥壮。这样做令细菌产生更强的抗药性。”该书警告,“不久,我们就再找不着新的抗生素对付细菌了”。

      诚然,细菌抗药性顽强的问题的确值得人们关注。不过,20世纪的下半叶,医学界成就辉煌。无论什么疾病,医学研究员看来都能够找着新药治疗。借着研制新疫苗,人类甚至有望预防各种各样的疾病。

      医学界的成就

      《1999世界卫生报告》说,“防疫注射是公共卫生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举措”。世界各地推行了大规模的防疫注射运动,挽救了千百万人的性命。天花是致命的疾病,夺命人数比20世纪死于战争的总数还多,但全球的防疫运动已把这种恶疾消除。另一个防疫注射运动,几已把脊髓灰质炎消灭。(参看附栏“战胜天花和脊髓灰质炎”。)现在许多儿童都接受了防疫注射,保护他们免受常见的危疾所伤害。

      至于治疗其他疾病,采用的方法一般比较传统、温和。只要有适当的卫生环境,有安全的饮用水,像霍乱一类借饮用水传播的疾病就会减少。在许多地区,人民接受医生诊治和入院治疗的机会大大提高,大部分疾病尚未发展到成为危疾之前,已经得到诊断和治疗。随着人们有较佳的营养和起居环境,加上政府大力执行有关处理和贮藏食物的法例,市民的健康情况显著改善。

      科学家一找出传染病的成因,卫生当局就能够采取有效的措施,制止疫症蔓延。且举个例。1907年,腺鼠疫在三藩市爆发,市政府立即推行灭鼠运动,因为老鼠身上的跳蚤就是传播腺鼠疫的罪魁。结果,因病致死的人寥寥无几。一个相反的例证是,1896年,印度爆发同一种疫症,但在随后12年间却死了一千万人,因为当时医学界还不知道腺鼠疫是通过老鼠身上的跳蚤传播的。

      有胜有败

      显然,医学界在漫长的抗病过程中取得了不少胜利。但有些成果,是世上较富裕的国家才享有的。由于卫生当局经费不足,有些本可治愈的疾病仍在某些地区肆虐,杀害了千百万人。在不少发展中国家,许多人仍缺乏基本的环境卫生、保健安排和安全饮用水。在这些国家,人民纷纷由乡村涌进人口超过一千万的大城市,令政府很难满足人民的基本需要。世界卫生组织指出,由于上述的因素,穷人“在患病时,要负的担子实在太重、太大了”。

      这种不合理现象的主因,源自人的私心,令人缺乏远见。《人类与细菌》评论,“世上若干致命的传染病看来对大多数人威胁不大,一般限于在贫穷的热带和亚热带地区流行”。既然富裕国家和制药公司不能直接受惠,他们就不愿拨款研制新药。

      疾病传播的另一个因素,是人类任意妄为、不负责任。足以说明这个残酷现实的例证,莫过于爱滋病病毒。这种病毒是借着人的体液传播的。仅在几年之内,这种流行病就横扫全球了。(参看附栏“爱滋病——现代的大祸”。)流行病学家乔·麦考密克断言,“我们可以说这场大祸其实是人类自作自受,这并不是自鸣清高,而是道出实情罢了”。

      人到底怎样不自觉地跟爱滋病病毒“携手合作”呢?《瘟疫大祸临头》一书列出以下几个因素:社会风气改变,尤其是性滥交的流行,导致性传染病激增,使病毒更易于侵入人体,也让单一的带菌者把病毒传给许多人。在发展中国家,人们广泛使用受污染和用过的注射器作医疗用途,或用来吸毒,加速了病毒传播。此外,世界各地很多人以卖血为生,金额数以百亿元计,也可能令爱滋病病毒一传十,十传百,继而感染了许多人。

      正如上文提及,由于人滥用或不适当地使用抗生素,结果令微生物产生了抗药性。问题已相当严重,还可能恶化下去。以往,因葡萄球菌引致的伤口发炎,用青霉素就能消炎消肿。可是现在,传统抗生素的效力已大不如前了。因此医生不得不采用更新更昂贵的抗生素。在发展中国家,一般医院根本用不起这些新药。甚至最新的抗生素也无法消灭某些微生物,结果病人更常在医院里受到感染,也更常染上致命的病毒。美国国立敏感症和传染病研究所的前主管理查德·克劳斯医学博士坦率地指出,目前的情势已到了“微生物普遍具抗药性的地步”。

      “今天的情势好转了吗?”

      在21世纪起头的今天,显然疾病对人的威胁尚未消除。爱滋病的传播仍然势不可当,有越来越多病菌具抗药能力;不少一度夺去许多生命的疾病杀手,例如结核病和疟疾卷土重来。凡此种种,足以表明人类还没有战胜病魔。

      诺贝尔奖得主乔书亚·莱德伯格问道:“跟一个世纪之前比较,今天的情势好转了吗?”他回答说:“以大部分而言,情势甚至比以前更糟。我们忽视了微生物对健康构成的威胁,这个错误后患无穷。”如果医学界和各国都下定决心,共同努力,他们能够反败为胜吗?几种主要的传染病,最后会像天花一样在世上销声匿迹吗?这系列文章的最后一篇会探讨这些问题。

      [第24页的附栏或图片]

      战胜天花和脊髓灰质炎

      1977年10月底,世界卫生组织找到经自然途径传播天花的案例,这是已知的最后一例。阿里·马奥·马阿林是一名医院的厨师,住在非洲的索马里。他得了天花,但不太严重,几周后就康复了。所有和他接触过的人都接种了疫苗。

      医生等待了两年之久,切望天花真正绝迹。凡举报他人“患上天花”,经查证属实者,可得赏金1000美元,但无人领走赏金。1980年5月8日世界卫生组织正式宣布“人类战胜了天花”。1970年,天花一年就夺去了约二百万人的性命。消灭了一个杀人无数的传染病,这是史无前例的。a

      脊髓灰质炎或称小儿麻痹症,是削弱孩童身体机能的一种疾病,也很可能完全绝迹。1955年,约纳斯·索尔克研制出一种针对脊髓灰质炎的有效疫苗,一次免疫注射运动在美国和其他国家相继展开。接着,疫苗口服剂也产生了。1988年,世界卫生组织发动了全世界除灭脊髓灰质炎的运动。

      世界卫生组织前总干事布伦特兰医学博士报告说:“我们在1988年展开除灭脊髓灰质炎的运动时,病童新增人数每天超过1000。在2001年,全年的病例远远低于1000个。”有人患上脊髓灰质炎的国家,现今少于10个。当然,要帮助这些国家彻底除灭脊髓灰质炎,还需要大量的金钱。

      [脚注]

      a 通过国际合作,推行接种疫苗运动,而能够把疾病彻底消除的,天花是个极佳的例子。不过,这样的例子不多。因为天花病毒只在人体内才能生存,但大多数传染病都是通过带菌者如老鼠、昆虫等传播的,这些带菌源头是很难完全消除的。

      [图片]

      一个埃塞俄比亚男孩接受口服的脊髓灰质炎疫苗

      [鸣谢]

      © WHO/P. Virot

      [第26页的附栏或图片]

      爱滋病——现代的大祸

      爱滋病已成了祸害全球的新威胁。这个病大约在20年前被医学界鉴定,自此以后,有超过6000万人受到感染。卫生当局警告说,爱滋病的蔓延仍处于“早期阶段”。感染率正不断上升,“超过了以前专家估计的程度”。世上一些疫情严重的地区,爱滋病的破坏力实在令人震惊。

      联合国的一份报告指出,“世界各地染上爱滋病的人,绝大多数是工作能力最强的壮年男女”。因此研究者相信,到2005年,撒哈拉沙漠以南的几个国家,会失去百分之10到20的劳动人口。该份报告也说:“撒哈拉沙漠以南的国家,目前人民的平均寿命是47岁。如果不是爱滋病肆虐,人民的平均寿命可到62岁。”

      专家一直想研制抗爱滋病疫苗,可是至今还未成功。发展中国家有六百万爱滋病患者,他们当中只有百分之4获得药物治疗。目前还没有什么药物能够根治爱滋病。医生们担心,目前受到感染的带菌者,最后大部分都会患上爱滋病。

      [图片]

      受爱滋病病毒感染的淋巴T细胞

      [鸣谢]

      Godo-Foto

      [第23页的图片]

      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检视一种顽强的病毒

      [鸣谢]

      CDC/Anthony Sanchez

  • 一个没有疾病的世界
    警醒!2004年 | 6月8日
    • 一个没有疾病的世界

      “由于任何一个国家实现全民健康都将直接作用于并有助于其他国家,因而,所有国家都应本着协同共事精神进行合作,保障人民健康,并得着初级卫生保健。”——《阿拉木图宣言》,1978年9月12日。

      25年前,人人享有初级卫生保健的目标看来是不难实现的。参加国际初级卫生保健大会的代表,云集在现今哈萨克斯坦的阿拉木图。他们作出决议:在2000年,人人都接种主要传染病的疫苗。他们还希望在同年人人有适量的安全饮用水供应及基本环境卫生。世界卫生组织的成员国都签署了这个宣言。

      目标自然可嘉,后续行动却叫人失望。初级卫生保健绝没有普及全球,传染病依然威胁地上亿万人类的健康。受这些致命疾病折磨的既有孩童也有青壮年人。

      爱滋病、结核病、疟疾这三大疾病的威胁也未能叫各国“本着协同共事精神进行合作”。最近成立的对抗爱滋病、结核病、疟疾国际基金,要求各国政府出资130亿美元,协助遏止这些流行病蔓延。然而,到2002年夏季,只有20亿美元到位,而同年用于军备的费用达7000亿美元!可悲的是,在今天这个四分五裂的世界里,没有什么威胁可以使各国各族为了共同利益,和衷共济,精诚团结。

      即使卫生部门本着良好的宗旨,他们却无法施展拳脚与传染病抗争。为什么呢?可能政府提供的资金不足,细菌又能抵抗多种药物,世人又不愿放弃危害健康的生活方式。此外,一些地区的难题诸如贫穷、战争、饥荒等导致病原体侵袭千千万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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