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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耶和华时刻照顾我们
    守望台2003年 | 9月1日
    • 我在15岁那年嫁了给埃玛斯·姆赞加。

      一天,爸爸有一个朋友探访我们,他也是个牧师。他注意到有耶和华见证人住在我家附近,于是劝诫我们不要跟耶和华见证人接触。他说耶和华见证人受魔鬼迷惑,假如不小心提防,我们也会受魔鬼控制。我们听后顿成惊弓之鸟,举家迁往另一条村居住,埃玛斯在那里找到一份店务员的工作。可是,我们不久发现,新居附近也有耶和华见证人。

      埃玛斯热爱圣经,没多久,他就禁不住跟耶和华见证人交谈了。埃玛斯提出许多问题,耶和华见证人的答案叫他心悦诚服。于是,他接受了他们提议的圣经讨论安排。起初,埃玛斯在工作的商店跟耶和华见证人学习圣经,后来这个每周讨论改在我们家里。由于害怕耶和华见证人,  每次他们到访,我就借故外出。不过,埃玛斯没有因此停止跟耶和华见证人学习圣经。六个月后,即1951年4月,埃玛斯受浸成为耶和华见证人。然而,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因为他担心我会跟他离婚。

      冷战三星期

      一天,我的朋友艾伦·卡嘉娜露对我说,我丈夫已受浸成为耶和华见证人,这真的把我气坏了!由那天起,我对埃玛斯不理不睬,不给他做饭,他要洗澡的时候,不给他烧水。按照习俗,这些工作是妻子做的。

      给我“整治”了三个星期后,埃玛斯温和地叫我坐下来谈谈。他解释为什么他要成为耶和华见证人,接着读出几段经文,如哥林多前书9:16,并加以解释。他的话触动了我的心灵,使我觉得自己也须参与宣扬圣经好消息的工作。我决定跟耶和华见证人学习圣经。那个晚上,我给他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他才如释重负。

      跟家人朋友谈论真理

      父母一知道我们跟耶和华见证人来往,就强烈反对,还写信叫我们不要回去看他们。虽然他们的反应叫人难过,但耶稣应许赐给我们许多属灵的弟兄姊妹,我们深信他的话是真的。(马太福音19:29)

      我在学习圣经方面,进步得很快,  并在1951年8月受浸,  即丈夫受浸后仅三个半月。我觉得必须把学到的真理告诉艾伦。令人欣慰的是,她同意跟我讨论圣经,并在1952年5月受浸,成为我的属灵姊妹。从此我们的友谊更进一步了。直至今天,她依然是我的知心密友。

      1954年,埃玛斯奉派作分区监督,负责探访会众。那时,我们已有六个孩子。当年,探访会众的监督假如有家室,就会用一个星期探访会众,接着的一个星期留在家里照顾妻儿。每当埃玛斯出外探访,他总会叮嘱我,记住和孩子举行家庭圣经研究。我们尽量使家庭研读生动有趣,同时让孩子知道我们多么爱戴耶和华,多么热爱圣经的真理。我们整家人还一起参与传道工作。这个属灵训练计划大大强化孩子的信心,装备他们面对前头的考验。

      宗教迫害开始

      1964年,马拉维宣布独立。执政党知道了耶和华见证人在政治方面严守中立,就迫使我们买党员证。a我和埃玛斯不肯遵从,青年团的人便摧毁我们的玉米田,这些玉米是我们来年的主要食粮。他们边砍玉米,边唱道:“不肯买卡穆祖[总统班达]党员证的人,玉米会给白蚁吃光。他们哭也没用,等着挨饿吧。”虽然粮食尽毁,我们没有感到绝望。相反,我们受到耶和华仁爱的照顾,他赐给我们所需的力量去应付考验。(腓立比书4:12,13)

      1964年8月的一个深夜,家里只有我和几个孩子,我们都熟睡了,但远处传来的歌声吵醒了我。原来是古莱万库庐的人。古莱万库庐是个可怕的秘密组织,成员都是跳部族舞的人,他们专门攻击村民,然后假装是死去先人的鬼魂。青年团指使这伙人来袭击我们。我赶忙弄醒孩子,在他们来到前逃进了矮树丛。

      我们在藏身的地方看到一道强光,原来那伙人正放火烧我们的茅屋,整间房子并房子内的一切,都付之一炬,只剩下一堆瓦砾。袭击我们的人离去时,我听到他们说:“我们起这个火,给那些耶和华见证人暖暖身子。”能逃出生天,我们多么感激耶和华!虽然我们家财尽毁,我们信赖耶和华的决心却没有动摇。(诗篇118:8)

      我们获悉住在附近的五个耶和华见证人家庭,也遭古莱万库庐以同样恶毒的方式对待。我们很感激邻近会众的弟兄,看见他们来营救,叫我们多么高兴!他们重建我们的房子,连续几个星期都供应食物给我们。

      迫害变本加厉

      1967年9月,政府有计划地搜捕全国的耶和华见证人。为了捉拿我们,一群年轻的暴徒(都是青年团和马拉维青年先锋队成员)手持大砍刀逐户搜寻。找到了,就强迫他们买党员证。

      来到我们家时,他们问我们有没有党员证,我说:“没有,现在也不打算买,将来也不会买。”他们抓住我们夫妇俩,把我们带到当地的警察局,我们连收拾一点东西的时间也没有。较年幼的孩子放学回来,找不到我们就担心起来。幸而,大儿子丹尼尔接着也回来了,并从邻居口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立即带同弟妹前往警察局。他们到达时,警察正要把我们押上卡车,解往利隆奎去。于是孩子也跟我们一起去。

      到了利隆奎,我们在警察总局受到非法审讯,警官问我们:“你们依然要做耶和华见证人吗?”我们回答:“是!”这个答案意味着我们会被判7年监禁。那些被视为“主脑”人员的,则被判入狱14年。

      我们整晚没东西吃,也不得睡觉,次日便被关进毛拉监狱。这个监狱拥挤不堪,几乎连可以睡下来的空间也没有!每个拥挤的囚室只有一个桶子作便溺器具。食物的质量很差,每人所得的分量也不足够。两星期后,狱吏知道我们是一群和平的人,便准许我们使用监狱的户外操场。因此,我们一大群弟兄姊妹,每天都能互相鼓励。不但如此,我们还有机会向其他囚犯作见证。令人喜出望外的是,由于国际舆论对马拉维政府施压,大约过了三个月,我们便获得释放。

      警方着令我们出狱后要回家,还说耶和华见证人在马拉维已被禁制。这项禁制令由1967年10月20日起生效,延续至1993年8月12日,历时几乎26年。虽然这段岁月十分难熬,耶和华却一直看顾我们,使我们能继续在政治上严守中立。

      仿如过街老鼠

      1972年10月,一项政府法令引发另一次猛烈的迫害浪潮。法令指示所有雇主必须辞退耶和华见证人,所有住在乡村的耶和华见证人都被逐离本乡,他们仿如过街老鼠,到处受人喊打。

      当时,有一个年轻的弟兄来到我们家,向埃玛斯通风报信:“青年团正在搜捕你,要把你的头砍下来挂在柱上,然后交给本地官员。”埃玛斯迅速离家逃亡,但临行前仍安排我们尽快跟他会合。之后,我急忙打发儿女离开,可是,到我正要离去时,十个青年团的人已来到我们家,要抓埃玛斯。他们冲了进来,但发现埃玛斯已经离开。愤怒之余,他们把我拖进附近的甘蔗田,对我拳打脚踢,又用甘蔗茎打我,之后掉下我就走了。我回复知觉后,便爬回家去。

      当晚入夜之后,埃玛斯冒生命危险,回家看看我的情况。他发现我被打得遍体鳞伤,就和朋友小心翼翼地把我抬上朋友的车子。接着,我们一起前往利隆奎一个弟兄的家里。在那里,我的身体渐渐康复,埃玛斯于是计划逃往别的国家。

      无家可归

      女儿迪妮茜和她的丈夫有一辆5公吨重的货车,他们雇用的司机,曾经是马拉维青年先锋队的成员,但由于同情我们的处境,自愿帮助我们和其他耶和华见证人逃到别的地方去。有几个晚上,他驾车到我们匿藏的地方,然后换上马拉维青年先锋队的制服,载我们走过几个警队设立的路障。他还冒了很大的危险,帮助几百个耶和华见证人越过边境,逃到赞比亚去。

      几个月后,赞比亚当局把我们遣返马拉维,然而,我们已无法返回本乡,逃走时遗下的财物全部被人偷去,甚至连搭盖屋顶的金属片也被人拿走。由于找不到安身之所,我们只好逃到莫桑比克,在姆兰盖尼难民营住了两年半。可是,到了1975年6月,莫桑比克的新政府把难民营关闭,并强迫我们返回马拉维。当时的马拉维政府仍旧压迫耶和华见证人。除了再次逃到赞比亚外,我们别无他法。在赞比亚,我们进了希古穆基雷难民营。

      两个月后的某天,大批军车和多辆公共汽车停在难民营的主要通道上,数百个配备重型武器的赞比亚士兵闯进难民营,说已为我们建了很多美丽的房子,现在前来载我们到那里去。我们知道这是谎言。士兵着手把我们赶上卡车时,人群开始出现恐慌,士兵于是向天开枪,数以千计的弟兄姊妹因惊恐而四散躲避。

      在混乱中,埃玛斯意外地被人推倒和践踏,幸好有一个弟兄把他扶起。我们想这就是大患难的起头。所有难民都向着马拉维逃跑。但越过赞比亚边境之前,我们要渡过一条河,于是弟兄们手臂互扣,筑起一条人炼,帮助所有人安全渡河。可是在河的另一边,赞比亚士兵把我们重重包围,再把我们遣返马拉维。

      虽然再次回到马拉维,但我们不知何去何从。我们知道,在政治集会或报刊上,村民都受到警告,要提防那些“新面孔”(耶和华见证人)来到他们的村庄。于是,我们决定前往首都,因为在那里不会那么引人注目。在首都,我们总算租下一间小屋,埃玛斯恢复秘密探访各群会众。

      出席会众聚会

      什么帮助我们保持忠贞?基督徒的聚会。在莫桑比克和赞比亚,虽然聚会所很简陋,只用禾草盖成,我们却可以公开地举行聚会。但在马拉维,我们得冒很大危险。即使这样,参加聚会还是值得的。为了不让人察觉,聚会通常在偏僻的地点而且在深夜举行;也为了不引人注目,我们不会以拍掌来鼓励讲者,而是以擦掌来表示赏识。

      浸礼会在深夜举行,弟兄预先在沼泽区挖深了一个地方,浸礼演讲后,准备受浸的人就在那里受浸。我们的儿子阿比尤迪受浸时也是这样。

      灵粮“大宝库”

      在政府解除禁制之前几年,我们在利隆奎的小屋成了分发灵粮的“大宝库”。来自赞比亚的信件和书刊,会秘密地送到我们家,然后,负责运送的弟兄骑自行车来领取,再送往马拉维的各群会众。印刷《守望台》杂志的纸张特别薄(这种薄纸一般用来印制圣经),因此每次运送的《守望台》,数量可以多一倍。运送的刊物中也包括袖珍本的《守望台》,里面只有研读文章。袖珍本杂志只有一页纸,容易收藏在衬衫的口袋里。

      负责运送的弟兄,冒着监禁和生命的危险,骑自行车走过矮树丛。自行车后面堆叠着纸盒,里面装满受禁的书刊。有时他们还要在漆黑的晚上执行任务。尽管冒着遇上警察设置的路障和其他危险,他们还是风雨不改,走几百公里,把灵粮送到弟兄姊妹手上。他们的勇气真是令人敬佩!

      耶和华照顾寡妇

      1992年12月,埃玛斯在分区探访的公众演讲中突然中风,之后,他不能说话。不久之后,他再次中风,变成半身瘫痪。对他来说,要适应身体残障并不容易,但会众的仁爱支持,减轻了我们不少痛苦。我和埃玛斯结了婚57年,他中风后,我在家里照顾他,直到他在1994年11月去世为止,当时他76岁。值得欣慰的是,埃玛斯去世前看见当局解除对耶和华见证人的禁制令。但我失去了忠诚的伴侣,仍难免感到悲伤。

  • 耶和华时刻照顾我们
    守望台2003年 | 9月1日
    • [第24页的图片]

      我丈夫埃玛斯在1951年4月受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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