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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洞悉圣经(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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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学(比较不同语言的学科)一般把语言归纳为不同的“家族”(语系)。每个家族的“母”语通常都是不肯定的。至于当今几千种语言的同一个源头,就更加难以稽考了。圣经的历史没有说,所有语言都从希伯来语衍生出来。创世记第10章开列了挪亚三个儿子(闪、含、雅弗)的后代,每次都是按他们各自的“家族、语言、土地、国家”归类的。(创10:5,20,31,32)因此,耶和华上帝施行奇迹,使人类的语言混乱的时候,不是产生希伯来语的各种方言,而是产生多种全新的语言,每一种都能全面表达人类的感情和思想。
由此可见,上帝在巴别使建塔的人语言混乱以后,世人不但没有共通的“一套词汇”(创11:1),也没有共通的语法,没有一种共通的方法去表达词与词之间的关系。S.R.德赖弗教授说:“可是,语言的差别不仅在于语法和词根,也在于……意念组成句子的方式。不同的民族连思想 方式也不一样,于是不同语言的句子形式也各不相同。”(《圣经辞典》,J.黑斯廷斯编,1905,第4卷,791页)因此,不同的语言有很不同的思想模式,令初学者很难用那种语言思考。(参看林前14:10,11)这也可以说明,把听众或读者不熟识的语言按字面意义 翻译出来,为什么会看来不合逻辑,往往令对方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看来,耶和华上帝在巴别使人的语言混乱时,首先消除人们对以前共同语言的所有记忆,再把新语言植入他们的脑中,但植入的不但有新的词汇,还有改变了的思想模式,也就产生了新的语法。(参看赛33:19;结3:4-6)
举个例,有些语言是单音节 的(由单音节的字词组成),譬如汉语。相反,另外有不少语言的词汇主要是黏着型 的(词和词放在一起,组成另一个词),譬如德语Hausfriedensbruch,字面的意思是“房屋和平破坏”,比较容易明白的译法是“非法进入他人住宅”。在一些语言里,句法(词语在句子中的次序)非常重要;另一些语言的句法却十分灵活,对意义影响不大。有的语言的词形变化(动词词形)很多,有的语言(例如汉语)却没有词形变化。语言的差异不胜枚举,每一种都要说的人在思想模式方面作出调整,而且通常很不容易。
看来,上帝最初在巴别产生的各种语言衍生了相关的方言,各种方言又往往发展为独立的语言。这些方言跟“同一代”的方言和“上一代”的语言的关系,有的几乎变得无可稽考。在巴别语言变得混乱的人,看来不包括闪的后代。就算是这样,久而久之,闪的后代除了说希伯来语外,还说阿拉米语、阿卡德语、阿拉伯语。从历史观点来看,不同的因素都对语言的演变产生过作用,例如两个地方相隔很远或有地理上的屏障、战争和征服、沟通中断、说外语的人迁入。由于以上种种因素,古代的主要语言就分裂了,有的语言跟其他语言局部融合,有的语言完全消失,被入侵民族的语言所取代。
语言研究找到的证据跟上文所说的一致。英语《新不列颠百科全书》说:“最早关于文字的记录,也就是人能找到的惟一的语言化石,只能追溯到四五千年前。”(1985,第22卷,567页)1948年7月号的《科学画报》(63页)有一篇文章说:“今天所知比较古老的语言形式,比它们所衍生的现代语言困难得多……看来人类不是先有简单的语言,然后逐渐形成复杂的语言。相反,在没有记录的远古,人类已经掌握了极其繁难的语言,然后把繁难的语言逐渐简化成现代的形式。”语言学家梅森博士也指出,如果“以为‘野蛮人’只会发出一阵阵咿咿呀呀的声音,不能表达许多‘文明’的概念,那就大错特错了”。他还说:“许多不会读书写字的民族所说的语言,比欧洲不少现代语言复杂得多。”(《科学通讯》,1955年9月3日,148页)因此,证据否定了说话能力和古代语言是进化而来的理论。
关于古代语言从哪个地点开始传到各地,研究东方语言的学者亨利·罗林森爵士说:“就算我们单纯看语言发展路线的交会点,不参考圣经的任何记载,目光还是会落在示拿平原上。所有路线都是从这个中心点向外伸展出去的。”(《大不列颠和爱尔兰皇家亚洲学会会刊》,伦敦,1855,第15卷,2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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