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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1980年
《警》80 5/8 8-11頁

我們堅守自己的信仰

有任何信仰是你將其重視過於保全自己或所愛的人的生命嗎?早期基督徒堅守這樣的信仰。拒絕崇拜羅馬皇帝,不惜被投入競技場膏野獸之吻。今日的基督徒即使面臨死亡也要堅守上帝律法,正如以下記載所述。

當醫生證明我已懷孕時,將作母親的任何喜樂都被一種執拗和無法鬆懈的恐懼所奪去,我害怕現時懷著的胎兒會在出生後數月就告夭折。擔憂害怕的原因何在?

四年之前我養了一個名叫莉沙的美麗女孩。可是突然之間,沒有任何先兆,她得了重病,在出生兩個月後就死了。她的死因是一種不尋常的血液病,稱為『非巨核細胞性血小板減少性紫斑病』——血液無法產生血小板。

未能確定莉沙如何或為何染了這病使我日夕不安。及至次子亞當出生時,我曾十分憂慮;經過不少提心吊膽的時刻,直至不見病徵出現才鬆了一口氣。但這次懷孕又使我有恐懼感,因為我開始想像到這種罕有的疾病和獨特的週期會打擊我的隔個孩子。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比莉沙早兩年出生的戴納是完全健康的。

我的丈夫加利企圖打消我的悲觀思想。他反駁說:「珍,這病也許不是遺傳的。它也許是藥物的作用所致;你曾讀過有些報導說若干種藥物有促成嬰兒血液障礙的嫌疑。但這次你沒有服食任何藥物,連阿斯匹靈也沒有服過。」

終於,在1977年六月廿三日星期四早上,陣痛表明產期已近。在下午一時三十五分,我們的男嬰如期進入我們的家庭圈子中。這次用的是利貝爾自然分娩法,醫生輕輕地把嬰兒放在我腹上。不久由加利切斷臍帶,醫生為嬰兒在接近體溫的暖水中洗浴。我們在擁抱中看到我們的兒子布萊安在沖浴時是半浮在水上的。愈加察看便愈感驚異。

最壞的消息

翌晨三時三十分,我母親為布萊安換尿布時,我留意到在他的鼠蹊周圍出現那熟悉和可怕的紫斑。我就近細看。心頭不禁下沉。我感到全身癱軟、兩腿戰抖。「啊,不,不要再來!」我衝口而出。立刻喚醒加利告訴他。

早晨稍後時分,熟悉我們女兒病例的醫生為布萊安檢查血小板。幾分鐘後告訴我們可怕的消息:「布萊安的情況與莉沙一樣。」他建議我們盡快把他送入醫院。我們在傷心和害怕中離開醫務所。

回家之後,我發狂地致電各處的醫生,從醫治過莉沙的醫生開始,可是他已遷去威斯康辛州。由於打電話不得要領,我們遂把布萊安送入洛杉磯西部一間著名的大學醫院。當我們陳述關於女兒的病情和兒子現今的病時,一位駐院醫生大聲發言。他說布萊安一入院就要為他輸血。我不耐煩地望著加利說,「我們走吧。」駕車回家之後,我們感到沮喪和精神疲乏。

回家時已接近午夜。我的父母在家為我們照料孩子,他們說奧蘭治郡立醫院的一位醫生致電聲稱想和我們談談及看視布萊安。這個消息燃起我們希望的火花。

次日早上,醫院已經在望,它看來是新建和現代化的,這使我們相信這裡也許有些辦法可行。一位醫生上前和我們招呼,經過簡短談話後,布萊安被送入兒科病房。他留在保育器內。他們給他藥物治療,以大約五日的時間觀察病況。但由於藥物無效,他們決定叫他出院。

雖然他們已獲得法庭下令把布萊安從我們拿去輸血,但顯然無效。我們聽說患這病的人很少能夠生存。病狀預斷是:布萊安可能在六個月內死去。他的血小板數目是每立方毫米4,000;而正常數目是每立方毫米200,000至400,000。打個噴嚏或啼哭也可使他出血至死。

在布萊安需要出院之前,他開始腸胃出血。醫生們認為不妥,又留他住院繼續觀察和治療。既然醫院沒有我的住處,我每次都在他睡著時才離去。護士們是極好的。她們對他小心照料;甚至每晚讓我抱他到另一房間餵奶至他睡著時才回家。

另一悲劇

七月十九日星期二,開始時與任何工作日無異。布萊安這時已在家中。加利早上返工。但在下午四時,我接到電話。「加利出了意外,」有個聲音說。「不要太過擔心!他腿骨破裂。你最好快點前來急症室!」

通過巨大的旋轉門進入急症室之後,我向一位女文員表明身份,並詢問關於加利的情況。我聽到有人大聲喊叫,喊聲不絕。「這是我丈夫嗎?」我問。「是的,」她答。

「他嚴重到什麼程度?」我追問。

「頗為嚴重,」她冷靜地答。我獲知他頭部負傷、內出血和複雜的斷骨。

「他需要輸血。否則他就會死,」主診醫生說。我被這消息嚇得一時不知所措。熟悉的沉落感又再度來臨。我與紛亂狀態掙扎一回之後,告訴醫生,「不要血。」他提出抗議。我再說,「沒有辦法;不要血。」他聳聳肩,轉身行開了。

「我可以看看加利嗎?」我要求。

「不,你不許看,」他答。

「啊,」我反駁,「我已經喪失一個女兒。現在大概又要喪失一個兒子。我以為也許能和丈夫一起吧!」他以為然。

加利被放在手術室強光之下的檯上。我僅是發呆地瞪視著他幾秒鐘。他仰臥著,僅穿內褲。他的左腿在膝蓋上面和下面分裂為二。面孔脹腫污穢。鼻梁有一條很深的傷痕,顯然是面孔碰著地面時,太陽眼鏡插在肉上所致。頭頂有個深裂口,露出頭蓋骨以下的粉紅色內層。

回看醫生,我看出他察覺情形不妙。他說他們會用直升機把加利送去洛杉磯東部的U.S.C.郡立醫療中心。他們作好安排。我勉強抑制自己的恐高感,隨著加利踏上那巨型軍用直升機。飛行只需五分鐘。加利在輪床上被送入有其他意外傷者候診的病房。

最擔心的是加利的內動脈有沒有被切破。若然,他便會流血至死。他們施行診斷試驗。最後,一位醫生宣布動脈沒有破裂,情形看來尚佳。他的命脈如心搏度數、心臟節奏、血壓和體溫等尚屬安穩,雖然血球比容計(計算血液循環中的血球數目)已降至25;正常數字應該是40至65的。

翌晨十一時三十分,加利被送往神經外科部門。外科醫生解釋處理方法:縫合頭部傷處,清除藏在腿部傷口的污物和路面碎石,插入三枝不鏽鋼針作為牽引,然後縫合皮膚。縫好後在腿部打石膏模和加以牽引。

提心吊膽的危機

七月廿二日星期五,我在加利病榻旁邊陪伴整天之後回家。他的情況依舊,穩定而嚴重。在戴納、亞當和布萊安入睡後,我在晚上十一時三十分就寢。過了幾分鐘,電話鈴聲吵醒了我。我心跳加速,從床上跳起來。拿起電話,聽到醫生以平靜的語聲告訴我加利的情況惡化,恐怕不能度過今晚。「啊,不!」我衝口而出,不知所云。全身感到昏暈欲倒。

與朋友們一起駕車前往醫院需時三十分鐘。我心亂如麻,他們若給加利輸血,他也許不會死;若不然,他也許會死——事情看來僅是這麼簡單。為什麼要死去而留下我帶著三個孩子孀居?為什麼?我知道有些人難以了解。但對於我,上帝所訂關於血的律法是明顯的。「血——你們不可吃,」上帝吩咐挪亞和他的子孫說。(創世記9:4)為了表明這條律法對基督徒仍然有效,在耶路撒冷的早期基督教會定下規律:「因為聖靈和我們定意不將別的重擔放在你們身上,惟有幾件事是不可少的,就是禁戒祭偶像的物和血,並勒死的牲畜和姦淫。」——使徒行傳15:28,29。

我們到達醫院,立刻衝入加利的病房。到了榻前,我看見他的口、鼻蓋著氧氣罩。他由於減少血液供應而面色蒼白和軟弱。他呼吸輕微,聲音低細。上面吊著的是兩個靜脈點滴輸液瓶,內藏鹽水和其他補充體液的成分。清澈的管子垂到榻上,安全地縛在他兩臂上輸液。他出力使自己說出三言兩語,然後闔上了眼。

忠貞的問題

我問:「加利,你肯定這是你自願的嗎?」我想明白他在精神上是否清醒到知道自己的選擇。他答道,「這是我們唯一可行的路,珍……沒有其他方法。」我雖然傷心欲絕,但他的清楚、連貫的答話使我重新提起勇氣。他看來對自己的死亡並不在乎;但卻堅決不願違犯耶和華對血的律法。

一位主診醫生向加利行去。他以關懷的聲調,說:「加利,你在垂死之中。當世上所有其他宗教都不信你的教義時,什麼使你以為自己是對的?他們不會盡都犯了錯。他們必定是對的。我衷心知道你若接受輸血,上帝會寬恕你。」

加利最後集中全身的精力說話了。「多數派未必是對的,」他強調說。「記得聖經中的以利亞嗎?」他繼續說。「整個以色列國都叛離上帝。他們盡都犯了錯誤。只有一個人,以利亞,知道自己是對的,他當時以為只有自己一人,其實有許多人和他一樣保持忠心。」

加利說完了話已精疲力竭。他衰弱地向醫生伸出手,握著他的腕說:「明天早上再見。」

加利正在內出血。他們把維他命K加在點滴瓶內幫助止血。他的命脈捱到早晨總算安穩。他的氣息如絲,體內只餘四分之一的血液。我惶惑恐懼地守在加利榻旁多時。我向耶和華禱告,好像和一位慈父說話一般。我禱告和沉思了多久已很難說。似乎整個早晨都在禱告,直至護士入來作例行檢查才被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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