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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揚耶和華的王國-1964年
《守》64 11/1 663-665頁

出黑暗入光明

由古文識君(Wenzel Kuhn)自述

「召你們出黑暗入他奇妙的光明!」耶穌的一位使徒在彼得前書2:9所說的這句話對於我有極深的意義。不過,由這個事物制度的黑暗中出來走入上帝的道的真理光明中決不是像星期日下午散步那樣輕鬆的事。

我誕生於本世紀開始之前幾年,我在波希米亞東部角落的一條小鄉村中渡過了相當愉快的童年。我還沒有到五歲我的父親便去世。在我的童年時期我很早便開始沉思到有關信仰上帝的事。

因此我時常到一個許多人去朝聖的城鎮喜歡在那裡沉思。我在那裡看見一些引起我思考的東西:陳舊古老的拐杖眼鏡和其他類似的陳列品,據說,曾屬於一些忽然奇跡地被醫治好的人所有。「媽,今天人也可能這麼快被醫治好嗎?」有一次我曾這樣問。「大概是——可——以的吧,」我的母親躊躇地回答我,可是她無法向我舉出一個事例來。我的注意也常被來自遠近各地的朝聖者行列所吸引,他們大聲地誦著念珠的禱文或應答禱文,有時還會有馬利亞的像放出木架上由四個男子抬著巡行。

但是我的母親還帶我到更遠的朝聖地點。在我的「見習」中最引起我留意的便是耶穌及使徒的像在衣飾上和主教與教皇的華貴袍服相比起來是如此的不同。前者所穿的總是和平民一樣的衣服。為什麼從沒有人看過耶穌穿著美麗的祭師袍服呢?我在心裡想,他和只穿常服的使徒們當然更配穿這麼華貴的袍服了。衣飾上的這個顯著改變又是怎麼樣來的呢?對於這一點上我並沒有得到進一步的解答;我似乎缺乏了探究的「頭緒」,當時我甚至根本不知道聖經的存在。

有一次,當教士在上宗教課時帶了一本黑皮書向我們解釋說,這本書內有聖經和預言,那時我已經十二歲。我當時對自己說,「這只是一本教士用的書。」

當我在十四歲離開學校時,我選擇了一種可以使我看看世面的職業。我由波希米亞動身旅行到奧大利的提羅爾,一年之後,1914年我到了瑞士。那一年的深秋,我開始認識耶和華的見證人,並且通過他們,我開始認識聖經。

真理開始深入我心

到瑞士之後我從柏恩城一份每一個家庭都訂閱的Anzeiger für die Stadt Bern報的「宗教欄」上看到各宗教教派的聚會佈告。我曾參加過好幾個教派的聚會。但我並沒有對我從那裡所聽到的有什麼印象。後來我又查閱報上這個宗教欄在接近該欄的最下面處發現有一個稱為「聖經研究會」的團體。聖經?我豈不是曾聽到過這個名詞嗎?對了,就是那一次在學校裡!「這本書,聖經,究竟是怎樣的一本書呢?」我自己在猜想。「我一定要去看個究竟。」因此我便去參加「聖經研究者」的聚會,一次,兩次,然後一直繼續下去。我在那裡所聽到的東西引起了我的極大驚奇。聖經是上帝的道,是上帝將他的旨意向人類啟示的書!

我實在難以描述,當我手持我所買到的第一本聖經時,我心中所湧起的深切喜樂。它的內容完全地把我吸引住了。當時,第一次世界大戰正在瑞士的四面邊境外進行著,那時尚稱為聖經研究者的耶和華見證人則打開他們的書指給我看,這場戰爭正標明了這個邪惡事物制度的末期正在開始。那些出版物在年代方面所提出的證據使我深感興趣。「一個人真的可能藉著聖經預見這些大事嗎?」我自己沉思著。這些證據都在我手中所持的書裡。「現在我在這裡可以學到更多關於這偉大的上帝的知識,」我這麼想,而且我也確實沒有想錯。使我驚喜的事一個跟著一個地來到。我學習到上帝有一個名字,稱為耶和華;這是我從來沒有聽聞過的。對於我這一切都是如此新鮮並且都給了我極深的印象。

自從我和這些聖經真理接觸了之後在最初的幾個月中我不得不竭力掙扎奮鬥才能掙脫靈性上黑暗而走入一種清澈明晰的信仰。我還一直照母親的囑咐每星期上一次教堂。但是當教士在念彌撒時,我從口袋中取出聖經而不是那本禱告書來讀。但我也知道,這種情形不能長久下去。所以,經過將整個情形加以審慎考慮之後,我終於決定了要走出黑暗而進入上帝的道,聖經的光明裡。

焦慮的母親企圖干涉

既學到了這些奇妙的真理知識我自然無法保持緘默。於是我滿心歡喜把它們一五一十都寫信告訴了母親。但是她並沒有因我的熱心而分享我的喜樂,相反地,她深深為此而煩惱。「你現在所行的是直接通到地獄去的道路」她回信說。但是,當她看到她的警告和恐嚇都無法使我回到教會時她便寫信給柏恩的教區當局請求他們來照顧我。有一位教士請我去見他,於是我便有機會和他作三次的長談。「你究竟有什麼事反對教會以致想要脫離它?」他問我。「教會並沒有將上帝的道所說的話教導人,」我說,同時並引用靈魂不死這個教條作為例子。在這幾次討論中,教士都無法說服我相信這樣一個道理。結果使我更清楚地看到上帝的道的真理,正如在以西結書18:4所說(根據《新世》):「犯罪的靈魂——它本身必定死。」既然深信人類並沒有不死的靈魂,我更由此看出所有其他如永久受苦煉獄為死者禱告等等教義都像紙屋一樣紛紛崩潰。由此,我便退出了教會。

當我母親看到教區當局也不能使我「回頭」時,她便在信中生我的氣說,即使我戰死在沙場也比不上我這次改信別的宗教使她所受的痛苦。後來,她在另一封信上更把一張在她自己的面部用墨水塗污了的相片寄來在那裡她附注說:我以你為恥,所以我沒有面目再見你!她後來對我表明了她的意思的確如此。1928年我們曾安排好在奧大利見面,這是我離開她之後十五年的第一次見面。當我走入房中時,我注意到她迅速地躲到一件家俬的後面。我便先和房中的各人打招呼,告訴他們關於旅程上的一些事,然後靜候她由後面走出來。不久我帶她到瑞士住了兩個星期。我們曾經有過許多次有趣的討論。但是每次當我說「只有聖經的話對我才是真理」時,她總是沉默不語。

既然無法敵擋上帝的道的真理,我的母親便採取她最後的武器:眼淚!她每次說話很少不是痛哭流涕的。看到她這樣使我很難過,但是我又豈能讓她的眼淚把我對上帝的道的愛洗掉和把真理奇妙的光遮蓋起來呢?最後,在又一次的辯論中,當她覺悟到她的努力已再無法動搖我以聖經為基礎的信仰時,她淚流滿面地說:「呀,我的天!只願我從來沒有生出你來!」「你簡直是一塊頑石!」這便是她最後所說的話,從那天起就再沒有見過她流淚了。

在伯特利服務和出席大會

既被召入上帝真理奇妙的光中,我便考慮到以全部時間宣揚上帝王國來作為我的新事業。於是我將自己呈獻出來從事這件工作。「其實你可以到聖經館來;我們這裡有足夠的工作給你做,」他們告訴我。當時在柏恩已經設有守望台聖經社的分社,而當時稱之為「聖經館」。於是我便變成這個機構裡的一員,開始在那裡學習怎樣使用一部排字鑄板機。

1935年我很快樂得與幾位弟兄旅行到美國華盛頓出席大會。我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見過有這麼一大群愛真理的人在華盛頓大會聚集在一起——九千人!我很榮幸能聽到在啟示錄7:9-17上所說的那「大群」的人不是一群次要的屬天階級而是將會在上帝王國統治下生活在地上的一批屬地的忠心人士。這項「新真理」使我記起十年前曾發生的一件事。一位耶和華見證人憑著他自己的思考而得到類似思想,同時開始將他的想法加以傳播。但是這個人現在在那裡呢?他已被人遺忘湮滅了。這件事給我一個教訓,那就是一個人即使以為他對於某一件事的了解比上帝的組織當時所教導的更好,他亦不應該僭越地走在組織之前。

1953年我有機會出席在紐約楊基運動場舉行的另一個大會。這些大會在我看來有如是耶和華對他的子民嘉許的一種表示。它們使我們清楚地看到今日耶和華用以在地上「按時分糧」給我們的是一個多麼光明的偉大組織。——馬太福音24:45。

能夠一生在伯特利之家服務,就是準備和分發這些「按時所分之糧」的地方是一個十分有福的權利,因為它帶給我們的滿足決非任何俗世職業所能比。那是一種因為你知道你的工作是與上帝的旨意一致的滿足。我感謝偉大的上帝耶和華,因為他召了我出黑暗走入他榮耀的光明中。

(雖然古弟兄晚年健康甚不佳,他卻終生以腓立比書3:14「上面呼召」的獎賞為念並且忠心地留在柏恩伯特利之家的傳道崗位上直到1963年十月十五日他的逝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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