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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人血者難逃上帝的判決守望台1973年 | 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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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以西結先知有力地指出耶路撒冷的毀滅會對猶太人產生什麼影響。上帝對以西結說:
「人子阿,我[耶和華]要將你眼目所喜愛的忽然取去,你卻不可悲哀哭泣,也不可流淚。只可嘆息不可出聲,不可辦理喪事。頭上仍勒裹頭巾,腳上仍穿鞋。不可蒙著嘴唇,也不可吃弔喪的食物。」——以西結書24:15-17
以西結「眼目所喜愛的」乃是他的妻子。她在當天突然去世。為了服從耶和華的命令,三十四歲的以西結抑制自然的感情。他沒有為了喪妻之痛表露任何可見或可聞的哀傷。反之他戴上裹頭巾,將其勒好而非垂下蒙住他的臉。他沒有赤足舉哀,也沒有讓同情他的人為他煮食。這使其他流亡國外的猶太人大感驚奇。他們問道:「你這樣行與我們有什麼關係,你不告訴我們麼?」(以西結書24:18,19)以西結回答說:
「耶和華的話臨到我說,『你告訴以色列家:「主耶和華如此說,『我必使我的聖所,就是你們勢力所誇耀,眼裡所喜愛,心中所愛惜的被褻瀆,並且你們所遺留的兒女,必倒在刀下。那時你們必行我僕人所行的,不蒙著嘴唇,也不吃弔喪的食物。你們仍要頭上勒裹頭巾,腳上穿鞋。不可悲哀哭泣,你們必因自己的罪孽相對嘆息,漸漸消滅。以西結必這樣為你們作預兆:凡他所行的,你們也必照樣行。那事來到,你們就知道我是主耶和華』」』」——以西結書24:20-24
耶路撒冷的居民及在巴比倫流亡的猶太人已冥頑不靈到如此程度,以致耶和華必須將聖城、聖殿和猶太人的兒女毀滅,他們才會看出耶和華已無法容忍他們所犯的流血罪和道德的不潔了。他們起初無法相信耶和華會讓自己的聖所被人褻瀆,讓信奉異敬,崇拜偶像的巴比倫人將存留了420年的所羅門聖殿劫掠一空,夷為平地。可是,耶和華卻不會放過他對流亡國外的猶太人描述為『他們勢力所誇躍,眼裡所喜愛,心中所愛惜的』東西(耶和華設於耶路撒冷的聖所或他們在城裡的兒女)。當耶和華的話獲得如此驚人的應驗時,這些流亡國外的猶太人便會知道預言這件事會發生的和使事情實際發生的乃是同一位上帝,耶和華。
濫流人血的基督教國難逃法網
正如耶和華上帝沒有永遠容忍濫流人血的耶路撒冷,他亦不會繼續容忍濫流人血的基督教國。雖然基督教國自稱事奉上帝,它的行動卻表明它口是心非。它絕不是上帝的教會或上帝的靈所居的聖殿。(哥林多前書3:16)基督教國雖以聖殿自居,它的聲稱卻不能拯救它,猶之乎耶路撒冷雖有所羅門的聖殿設於其中,這並未能使其免受毀滅一般。反之,當基督教國遭受毀滅時,它的虛偽聲稱將會被暴露無遺。
切莫以為這場毀滅不會來臨,因為耶和華對流血罪和道德污穢所懷的看法並沒有改變。(瑪拉基書3:5,6)未來的事件和新聞報導必定會證實耶和華的基督徒見證人的受膏餘民許久以來一直向人宣佈的一件事——基督教國的毀滅。當「大災難」開始臨到基督教國之上時,受膏的餘民將會知道;他們對這件事的結果毫無疑問。屆時他們對這場大災難的結果已作了足夠的宣佈。他們不會對基督教國提出任何希望的信息。
屆時受膏餘民的處境會和以西結的情形相似。上帝對以西結說:
「人子阿,我除掉他們所倚靠,所歡喜的榮耀,並眼中所喜愛,心裡所重看的兒女,那日逃脫的人豈不來到你這裡,使你耳聞這事麼?你必向逃脫的人開口說話,不再啞口;你必這樣為他們作預兆,他們就知道我是耶和華」。——以西結書24:25-27
耶路撒冷開始被圍時,以西結已對人民說過足夠的話了。他無需再多說才能使上帝的預言更具說服力。因此以西結會變成啞口無言,意即不再說預言論及行將臨到耶路撒冷和猶大王國之上的災難,直到他接獲可靠的報告證實了他的預言為止。在「逃脫的人」帶來耶路撒冷遭受毀滅的消息之前,被擄到巴比倫的猶太人可以想想以西結對他們所作的預言。他們若不肯相信就任由他們不信好了。但是不久他們的不信便會由於有一個目擊耶路撒冷陷落的人抵達而煙消雲散。
屆時以西結便可以根據更清楚的時事背境而發言。他會有一個新的信息發出。事實會證明他的確是耶和華所感示的真先知。上帝曾將他立為預示行將來臨的事的一個「預兆」或「徵象」,事實會證明他絕沒有說謊。
正如毀滅終於臨到濫流人血的耶路撒冷之上,毀滅也必然會臨到血腥的基督教國之上。來自世界各地的報告必定會證實現代的以西結階級,耶和華的基督徒見證人的受膏餘民,的確是宇宙主宰所立的一個合時的「預兆」。屆時人們必定會知道耶和華上帝是不會對強暴和濫流人血的惡事視若無睹的。所以,要趁現在就聽從耶和華的基督徒見證人所宣佈的信息,這樣當基督教國的末日臨到時,你便不致遭受殺身之禍。這豈不是明智之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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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目失明,但卻過著充實有用的生活守望台1973年 | 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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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目失明,但卻過著充實有用的生活
《儆醒!》雜誌駐波多黎各通訊員筆錄
很不幸地,許多人認為盲人是毫無希望的殘廢者。可是你知道有許多律師、法官、醫生和教師都是盲人嗎?失明是一種障礙,但是它卻不能阻止人過著充實而有用的生活。
我是完全失明的。但我是一位家庭主婦,要照料丈夫和教養兩個孩子。
我並不是天生失明的,但有點色素在我的視網膜中逐漸擴張,以致掩去視力。由於不夠視力去做學校的功課,教師起先以為我天資遲鈍。可是,學校發現我的難題之後,遂將我安置在保存視力班中。我們那時已從波多黎各遷往美國而住在紐約的布洛克林。
中學是在紐約盲人學院上的。我那時還能看出物體的輪廓和感覺到光和暗。我參加許多學校活動,能讀幾小時點字課本。那的確是一段快樂的時光。我並不認為視力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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