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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戰與災難的起頭守望台1983年 | 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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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造成的死亡超過四千萬人,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死亡人數則超過六千萬,」昆西·萊特(Quincy Wright)在《戰爭的研究》一書中寫道。「在現代文明中,至少有百分之10的死亡是直接或間接由戰爭所造成的。」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喪生的平民數目極高。例如萊特教授解釋說:「饑餓、炮轟、充公財產及將整個城市毀滅的恐怖戰術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被用來打擊敵國的全部人口和地區。……敵國的整個生活均成為攻擊的對象。有些國家甚至將征服的主張伸展到把整個地區的人口及其財產完全消滅,以便空出位置來讓其他人定居。」
1945年在德勒斯登和東京的燃燒彈轟炸造成了235,000人的死亡,但數月後投擲在廣島和長崎上空的兩顆原子彈卻使這種恐怖瞠乎其後。以前需要數以萬計的炸彈才能夠造成的傷亡現在僅用一個炸彈便能夠達成了。但甚至更可怖的是輻射中毒的致命後果,這種影響繼續至我們的日子。
只是論到投擲在廣島上空的一顆原子彈,1982年6月的《世界新聞評論》說:「啟示錄的四騎士四處橫行。幸運者是在起初便喪生的人——大約有100,000個男女、學童、圓臉的幼孩和新生的嬰兒。此外的100,000傷亡大部分在後來死於器官破裂、嚴重灼傷或輻射性疾病的緩慢痛苦中。」陣痛正變得越來越強烈。
從地上奪去和平
上文提及「啟示錄的騎士」頗令人感興趣,因為這句話是出自聖經啟示錄第六章的記載的。這一章的第4節說:「另有一匹馬出來,是紅的,有權柄給了那騎馬的,可以從地上奪去太平,使人彼此相殺,又有一把大刀賜給他。」這與耶穌所提及的末世徵象的特色,民要攻打民國要攻打國,多麼吻合!
和平的確已從地上被奪去。雖然歷史家記錄在1914年之前有和平的年代,自那時以來卻毫無和平的日子可言。人徒然希望上一次世界大戰會帶來一段和平的時期。《暴亂的和平》一書說:「在1945年來臨的和平並沒有像我們所希望一般帶來戰爭的終止。自那時以來,人差不多在地球的每一個角落爭戰——從希臘至越南,從喀什米爾至剛果——叛亂在世界貧窮的國家中紛紛發生,有如雨後春筍一般。」
美國國務院最近報導,自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至少有130場國際戰爭和內戰發生。「世上大約有701,600,000人被牽涉在某一種戰爭中,」1982年6月13日的《多倫多星報》報導說。「這相當於全球各地每六個人當中便有一個受到影響,這個數字距離直接被牽涉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人數不遑多讓。每年在這些戰爭中大約有250,000戰鬥人員和2,000,000平民喪生。」
「打仗和打仗的風聲」繼續有增無已。正如《暴亂的和平》說:「自從[1945]年以來,人不再宣戰或結束戰爭了。他們只是打下去。我們的時代是一個假和平之名從事集體暴力的時代。」
會有另一場普世的陣痛以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姿態出現嗎?「我們正生活在一個戰前而非戰後的世界中,」尤金·羅斯圖(Eugene Rostow), 美國武器管制裁軍機構的主任說。無疑列國正為這樣的一場鬥爭作準備!目前他們每一分鐘大約花一百萬美元在軍備之上。在1981年用於軍備之上的五千五百億美元中,大約有一千一百億用在核子武器之上。現在列國儲存的核子武器在殺傷力方面相當於一百萬個夷平廣島的原子彈。和平無疑已從地上被奪去。——啟示錄6:4。
在我們的時代一切關於戰爭的證據指向一個結論:我們的確生活在現今這個事物制度的「末期」中。
可是耶穌並非僅是提及普世的戰爭而已。他也提及末世徵象的其他若干特色。所有這些事若同時發生,便會確定地證明我們正生活在他「臨在和事物制度的終結」時期中。
我們會在以後幾期雜誌中討論末世徵象的其他特色。——馬太福音24:3-12,《新世》;路加福音2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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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頸黨的目標守望台1983年 | 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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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頸黨的目標
許多人在不知不覺中向犯罪者表明他們是容易被人箍頸的目標。怎樣表明呢?就是他們行路的方式。這項結論是紐約兩位心理學家基於大多數因箍頸罪而入獄的囚犯所想知道的「容易欺負」程度而定的。囚犯們觀察許多人的照片,表明那幾種人是最好的箍頸目標。那些人行路姿態有點不穩,好像內心有些矛盾,對周圍環境毫不留意。《今日心理學》說:「紐約市警察局防止犯罪組根據常識所提出的意見,認為罪行受害人的典型行路方式是有點踉蹌,並且毫不留意四週事物。該項調查證明,夢遊般的行動在犯罪者看來乃是可以下手的清楚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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