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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活動——誰受到影響?警醒!1987年 | 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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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活動——誰受到影響?
《儆醒!》雜誌從不過問政治。它對世界政局的紛爭採取中立立場。可是,它根據出版的宗旨深入地探察世事,指出近期發生的事件的幕後真正含意。為了這緣故,《儆醒!》根據這方面的專家的看法考查恐怖活動背後的較深動機,但我們讓讀者自下結論。
「今日世界許多大城市的道路、機場停機坪、軍事基地均已變成戰場,因為小撮恐怖分子和獨行暗殺者在其間活動,企圖達至政治目標。」
「從1973至1984年,普世有5,000多宗恐怖分子活動的記錄,喪生者超過4,000人,受傷者倍於此數。」
「過去15年間,在128個國家中,曾有來自113國的外交人員成為恐怖活動的目標。」——《還擊——在對抗恐怖活動的戰爭中取勝。》
你有受恐怖活動所影響嗎?你有在1986年為了害怕恐怖分子而取消或改變旅行計劃嗎?恐怖活動現時已在許多人的生活上成為造成緊張或令人提心吊膽的因素。正如以色列國防部長拉賓(Yitzhak Rabin)寫道:「對普世許多人說來,害怕恐怖活動已變成他們的正常生活方式。」你極有可能有分付出恐怖活動所招致的代價。怎會如此呢?原因之一是,你所納的部分稅款可能被用在代價高昂的保安措施和日益森嚴的警衛之上。許多政府已因為恐怖活動的威脅而急謀應付。
數十年來,北愛和中東一直生活在恐怖活動之中。近年來恐怖分子進一步在歐洲和中、南美洲諸國大肆活動。通過電視、播音和報章,我們大家都熟知恐怖分子的殘暴。我們差不多天天都聽到這樣的消息。恐怖分子的炸彈、兇殺和綁架是如此頻常,以致我們也許漠然視之。結果,反常的事似乎變成了正常,無法想像的事變成了可以想像。在若干國家裡——例如在黎巴嫩——無法容忍的事已變成不得不容忍。
不錯,恐怖活動已成為一件在生活上慣見的事情,是新聞媒介經常播出的消息;新聞媒介把恐怖分子魁首和組織的名稱傳播成家喻戶曉。恐怖活動現時已成為世界性的災禍——請參看附圖。
恐怖活動是什麼?
為恐怖分子下個定義似乎很簡單。但是,這要視乎你自己在爭論上站在哪一方而定。薩爾瓦多的顛覆分子是恐怖分子抑或是『人民解放軍』?尼加拉瓜的游擊隊是恐怖分子抑或是「自由戰士」?因此,恐怖活動是見仁見智的。政治觀念可能把定義歪曲。
以色列駐聯合國大使尼坦耶戶(Benjamin Netanyahu)為恐怖活動所下的定義是:「為了達成政治目的而蓄意和有系統地謀殺、傷人和威嚇平民以造成恐慌。」(《恐怖活動——西方怎樣才能取勝》)芝加哥羅耀拉大學的薩加斯安(Sam Sarkesian)所下的定義是:「恐怖活動通常使用的各種手段是暗殺、劫機、綁架、破壞和利用『無辜』犧牲者去影響一個第三者。簡言之,恐怖活動乃是在民眾中製造恐慌去迫使現行規制答允恐怖分子的要求或達到其目標。」——《難以根絕的屠殺》。
另一方面,天主教神學教授伯卓爾(James Burtchaell)寫道:「恐怖活動是失望者的殊死戰……[它]通常是自覺處於不利地位者所提出的挑釁。」——《還擊》。
不論你採取哪一種看法,恐怖活動通常意味到無辜者受到損傷或殺害。正如施賴伯(Jan Schreiber)在他所著的《最後武器》一書寫道:「像軍隊一樣,恐怖分子糾黨進行非人道的活動,使暴行成為家常便飯。」
並非新的現象
恐怖活動雖然有多個世紀的歷史,但成為一種政治手段卻特別是近數十年的事。早在1945年,英國工黨政府拒絕將巴勒斯坦交給猶太人,恐怖分子組織遂紛紛建立,其中包括「艾素爾(Etzel, 國家軍事組織[Irgun Zva’i Leumi])和以色列自由戰士(Lohamei Herut Yisrael,又稱為利希[Lehi]或斯德恩[Stern]黨)——[他們]從事恐怖活動。7月22日,艾素爾炸毀了耶路撒冷大衛王旅館的一翼。這是政府行政人員的居停,當時大約有100個猶太人、英國人和阿拉伯人罹難。」——《猶太人和他們的土地》,賓格利安(David Ben-Gurion)著。
自1960年代以來,恐怖活動更如火燎原,特別在與以色列、巴勒斯坦難民和阿拉伯各國有關的問題上為然。
恐怖活動的範圍並不限於北愛和中東,西班牙境內有巴士克人的ETA恐怖分子;印度正為錫克教的分離主義者所苦;斯里蘭卡由於和塔米爾戰士爭戰而飽受兵燹蹂躪;祕魯境內有毛派(Maoist)的「亮光之路」戰士在活動。在所謂民主世界中,受恐怖活動波及的地區更不勝枚舉。
可是,為什麼民主國家受到這麼大的影響?恐怖活動的背後原因究竟是什麼?恐怖分子只是要求公平待遇的受壓迫團體?抑或有進一步的目的?恐怖活動是一種永久的現象嗎?以下的文章會討論這些及其他問題。
[第20頁的地圖]
(排版後的式樣,見出版物)
近期由於恐怖活動而成為新聞標題的國家
英國
北愛爾蘭
德國
法國
西班牙
意大利
土耳其
黎巴嫩
以色列
阿富汗
孟加拉
印度
斯里蘭加
日本
南韓
菲律賓
安哥拉
西南非洲
南非
美國
薩爾瓦多
尼加拉瓜
巴拿馬
委內瑞拉
哥倫比亞
祕魯
阿根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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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活動——由什麼所促成?原因何在?警醒!1987年 | 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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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活動——由什麼所促成?原因何在?
「倫敦,4月17日(1986)——從利比亞大使館發出的機關槍向抗議卡達菲政府的群眾掃射,一位警官被殺,十人受傷。」——《紐約時報》。
「在眾目睽睽之下,槍手從打開的窗門內開槍,以自動步槍射向示威群眾。……非武裝的警察從後面受到射擊。……該宗野蠻事件發生之後十日,英國政府安排殺人者連同武器安全離境。」——《恐怖活動——西方怎樣才能取勝》。
大使館職員、槍手均獲准使用外交豁免權。
何以許多人和團體訴諸恐怖活動?它以什麼人為主要目標?恐怖活動成就了些什麼事?
觀點之一是,恐怖活動乃是顯示種族、社會的差異和政治不公的徵候。天主教教士兼神學家伯卓爾宣稱:「有些恐怖活動是由種族和/或宗教上的少數分子(通常是基於經濟理由)要求自治而從事的,例如:西班牙的巴士克人、阿爾斯特的天主教徒、菲律賓的赫喀人。……有些是受大多數人反抗的政府所發動的,……有些則是國內少數分子企圖控制政府而冒險發動的。」
只有少數分子的團體才訴諸恐怖活動嗎?伯卓爾繼續說:「有些恐怖活動是政府所主謀的,目的是要破壞、顛覆和取代其他不合作的國家政府。」——《還擊》。
據其他評論家說,促成恐怖活動的背後動機可能受到不同的解釋,視乎評論者的政治傾向而定。有些人辯稱,在當局無道,人民在法律上得不著公平待遇時,暴力遂成為惟一的解決方法。其他的人則認為恐怖活動其實是由相反的政治理念所觸發和操縱,被用作反對西方民主政制的策略。關於這個複雜的難題,我們且來查考一下若干事實和意見吧。
北愛爾蘭何以發生恐怖活動?
據《北愛——分裂的省份》一書的作者說,在350多年前,英國的基督新教徒——許多是來自蘇格蘭的——移居到愛爾蘭天主教徒的土地,結果在文化上發生衝突,並導致後來的職業競爭。該書聲稱:「北愛的基督新教徒多數在十七世紀抵達當地,所謂的阿爾斯特『殖民』運動開始於1607年。英國對愛爾蘭全島的統治終於在那時確立。」這項英國統治於是成為多個世紀的仇視和暴亂的基礎。
天主教愛爾蘭自由邦(Eire)在1921年成立,東北方以基督新教徒為主的六個小邦遂成為一個分離的個體,組成了北愛爾蘭。在愛爾蘭的國家主義者看來,此舉等於把愛爾蘭瓜分。自那時起,非法的愛爾蘭共和軍(IRA)就為統一愛爾蘭而爭戰——基督新教徒則猛烈加以抗拒。原因何在?因為新教徒拒絕接受他們認為來自都柏林的「天主教教皇統治」。
基督新教徒的觀點從《紐約時報》的話可以見之,該報報導近期投票表決在愛爾蘭繼續禁止離婚,以3比2之差獲得贊成:「反對與[愛爾蘭]共和國有任何連繫的基督新教政客首先指責這次投票是羅馬天主教會用來『壓制』愛爾蘭共和國的手段。」
愛爾蘭共和軍(IRA)目前分裂成兩個派系——官方派和臨時派。據歷史教授哈克爾(Thomas Hachey)說,「IRA官方派主張要設立一個包括全愛爾蘭三十二個行政區的社會主義共和國。……臨時派則主張以建立聯邦及訂立愛爾蘭的聯邦憲法為解決方法。」(《恐怖活動的理論化》)後者對所立的目標重視到什麼程度從1984年臨時派在布列頓旅館放下計時炸彈一事可以見之,該次事件幾乎使英國首相戴卓爾夫人和她的閣員喪生。
儘管事情包含宗教、政治和種族的因素,有些問題仍然尚待解答:恐怖活動背後是否有任何較深的動機?各大強國從中干預的程度有多大?
恐怖活動背後的動機
大多數阿拉伯恐怖分子組織均為自己的行動辯護,指出自1948年以色列立國以來,巴勒斯坦難民痛失巴勒斯坦家園的苦況。數十年來的深仇大恨使阿拉伯恐怖分子所定的目標不但是要劃分土地,而且要進一步對付猶太人——把以色列國消滅。我們怎麼知道?
以下所引述的資料出自在中東活動的回教什葉派信徒「神之黨」所發表的「公開信」。
「我們的子弟正與仇敵[以色列、美國、法國和(黎巴嫩的)基督教法倫治黨]對抗,對抗的情況會日益升級,直至達到以下目標為止:
「以色列人最後要離開黎巴嫩,作為該國完全消滅不再存在的前奏,歷史悠久的耶路撒冷必須從佔領的爪下獲得解放。」——《難以根絕的屠殺》。
另一方面,許多恐怖活動都是所謂「殉道者」在伊朗教長霍梅尼及其主張影響之下所為,從《天怒》(Sacred Rage)一書引述霍梅尼的話可以見之:「世上各政府應該知道伊斯蘭教是不敗的。伊斯蘭教將在世界各國取得勝利,伊斯蘭教和可蘭經的教訓將在普世流行。」
霍梅尼對前景的看法導致進一步的結論:「因此,我們其實無可選擇,只有把那些本身腐敗的政府體制完全消滅……和推翻所有奸詐、貪污、暴虐、犯罪的政權。這是所有回教徒的天職。」
其他恐怖分子以社會主義革命和推翻資本主義作為背後的驅策力量。作家施賴伯在他所著的《最後武器——恐怖分子與世界秩序》一書中說:「在大致上,剝削被視為就是資本主義,而資本主義,不論是否有民主政制加以中和,都被視為與法西斯主義無異。」正如一個支持恐怖活動的日本人說:「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永不能接納的一件事實是,資本主義導致人對人的剝削。這便是我們甘願作戰的動機。」
可是,其他的人對恐怖分子卻懷有不同的看法。以色列大使尼坦耶戶寫道:「恐怖活動不是任何事情自然發展的結果。它是一項選擇,惡毒的選擇。」他推論說:「恐怖活動的基本原因不在於含冤受屈而在於傾向不受控制的暴力。這可以追溯到一種世界觀,主張為了達到某些理念和宗教上目標,就有理由和甚至要求人拋棄一切道德上的約束。」——《恐怖活動——西方怎樣才能取勝》。
但我們這個現代社會何以竟突然變成恐怖活動的犧牲者呢?
易受攻擊的社會
美國研究恐怖活動的專家李文斯頓(Neil Livingstone)寫道:「由於我們的世界變成越來越都市化和複雜,我們相應地變成比以前更易受小撮人或甚至個別的人的蓄意攻擊;攻擊者決心要擾亂多數人的生活,或者要強迫多數人順從他們的意念。」何以我們的社會這麼易受恐怖活動所攻擊呢?「因為我們脆弱的生命線,例如水、能源、交通、通訊和衛生設備等,都在老練的恐怖分子和破壞者的掌握之中。」——《難以根絕的屠殺》。
由於我們的生命維持系統的脆弱,一名恐怖分子就可以發揮與古代一隊兵士相等的力量。李文斯頓補充說:「由於科技進步的結果,……一個人能夠掌握比以前更多的殺人科技。在這科技時代,一個人的潛力可以等於以刀劍弓矛為主要武器的時代的一隊兵士。這就是恐怖分子對現代世界造成極大威脅的主要原因之一。」
現代社會的另一個易受攻擊之點是新聞事件的即時傳播。電視大大渲染恐怖活動的威力。恐怖分子希望自己的行動在國際間受到宣傳——憑著新聞媒介之助,他成功了!
僅在一個世紀之前,新聞需要多日時間才能傳遍普世。現在的新聞是即時轉播的。在某些例子上,恐怖分子甚至能夠實際從電視上看到自己擔任的角色。他在繼續採取對策時往往對敵方所做的一切瞭如指掌。施賴伯甚至說,「取得大眾注意」乃是「恐怖分子最成功的事情」。
可是,恐怖活動繼續猖獗還有其他原因嗎?
恐怖活動與兩種相反的理念
研究恐怖活動的兩位顧問看不出前途有什麼希望,他們寫道:「恐怖活動是不會消失的。弱小國家發現它能大大增加他們的政治敲詐力量,在資源短缺時就提出敲詐,他們斷不會放棄以恐怖活動作為政治、軍事的工具。」此外,兩位顧問補充說,有些大國看出以恐怖活動作為戰爭代用品的好處。「在另一方面,較強大的國家發現,恐怖分子代用品能夠幫助他們達到國家的目標而無須冒險發動其他形式的戰爭。」——《還擊》。
強國若已發現恐怖活動有助於達到他們的目的,這可能是普世恐怖活動猖獗的部分原因,或甚至主要原因嗎?施賴伯寫道:「在七十年代中期的發現證實了冷靜的觀察家們久已熟知但卻未有證據支持的事;世上兩大主要理念均曾使用——並且無疑會繼續使用——一切手段,不論正當與否,去破壞敵人,以期取得或保持霸主的地位。」
這種理念上的衝突從蘇聯領袖戈爾巴喬夫的話可以見之,他說:「顯而易見的是,國際關係若要達至正常合作,帝國主義者就必須放棄企圖以軍事手段來解決兩種社會制度之間的歷史性爭論才行。」——《謀求和平的時代》。
其他的人也意識到兩大霸權之間的國際「棋局」。例如賴特(Robin Wright)在他所著的《天怒》一書中說:「回教好戰者也感到美國主要把中東視為與蘇聯進行鬥爭的場地而差不多完全不理會當地的各種強大力量。在一個兩極的世界中,美國對第三世界所要求的尊重還未夠敏感。」顯然,有些小國看出本身在這場理念的衝突中被用作工具。
西方專家們認為恐怖活動乃是被用來打擊資本主義制度的另一武器。美國反恐怖活動專家奧克利(Robert Oakley)大使說:「恐怖活動的興起若任其為所欲為,便會破壞政治、經濟和軍事制度的彼此關係,而這種關係正是美國及其盟國倚恃來保全、護衛和促進國家利益和相互利益的。……在今後數年,我們必須準備繼續受到來自國際恐怖活動的嚴重威脅。……其中大多數是受著一小撮殘酷的政府所支援或鼓勵的。」
美國大使塞爾(Robert Sayre)以較直接的方式表示意見說:「恐怖活動是受政治所策動,而且是有計劃和組織的。……大多數是馬列主義國家和團體所為,蘇聯和它的東歐集團國家均予以支持和贊助。」——美國《國務院通報》。
恐怖活動與聖經預言
聖經研究者何以對兩大霸權之間以恐怖活動為工具的衝突深感興趣呢?因為聖經的但以理書第十一章含有一個意義深長的預言。預言描述有兩大霸權彼此角逐,它們便是「北方王」和「南方王」。「北方王」既不顧他「列祖的神」,因此是無神主義者。(但以理書11:37)他自高自大,歸榮耀給「保障之神」,意即軍備設施。他以有效的方法攻破堅固的營壘,從而建立自己的世界霸權地位。(但以理書11:38,39)可是,「南方之王」會袖手旁觀敵對者的擴張嗎?
預示凶兆的預言說:「到末了,南方王要與他交戰,北方王必用戰車、馬兵和許多戰船,勢如暴風來攻擊他,也必進入列國如洪水泛濫。」(但以理書11:40)按理說來,各種不同形式的恐怖活動現時正被兩方的王用作爭取世界霸權的工具。a但以理的話表明彼此敵對的兩大霸權將會共存,直至上帝在哈米吉多頓大戰中結束他們的競爭。——啟示錄16:14-16。
現在的問題是:單靠人的力量能夠終止恐怖活動的禍害嗎?若然,在何時以及用什麼方法?若不然,其故安在?下一篇文章會討論這些問題。
[腳注]
a 關於兩王的詳細資料,可參閱守望台社在1958年出版的《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英文)一書第11章。
[第23頁的圖片]
大多數恐怖活動的背後動機都與但以理所作的末世預言有關
[鳴謝]
Pacemaker Press Int’l, Belfast
[第24頁的圖片]
現代的恐怖活動有效地利用新聞媒介
[鳴謝]
Reuters/Bettmann Newsphot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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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活動——有什麼解決方法?警醒!1987年 | 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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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活動——有什麼解決方法?
你若乘飛機旅行,就必然親自見到恐怖活動所生的影響。差不多所有國際機場都執行嚴密的保安檢查。恐怖活動使各政府和航空公司耗費大量金錢在安全措施之上。1984年在洛杉磯舉行的奧運會只在保安方面就耗去美國政府6,500萬美元。這些措施有效到什麼程度呢?
在若干方面,它們有相當效果。以往20年間,只在美國一地就有3萬5,000槍械或爆炸品被發現,有1萬3,000人被捕。(《國務院通報》)以保安檢查最嚴格知名的以色列航空公司大大減低了恐怖分子在空中的成功。
可是,各政府和機構的所為其實只是治標而非治本。他們的補救方法並不能根除那深入現代社會的病因——一種基於仇恨和自私的疾病。不公和不平到處蔓延——不論所奉行的是什麼理念。那麼,在哪裡可以找到解決方法呢?宗教能否化恨為愛?政治能否化分裂為團結?聯合國真的能聯合各國嗎?抑或另有解決方法?
宗教有解決方法嗎?
自1969年以來,恐怖分子在北愛爾蘭這個只有1,500萬人的國家裡橫行的結果已使2,000人喪生,2萬多人受傷。敵對雙方都自稱持有以「上帝就是愛」為大前提的基督教事物。(約翰一書4:8)但天主教和基督新教的恐怖活動卻繼續進行。正如希基(John Hickey)在《宗教與北愛難題》一書中說:「光是成為羅馬天主教徒或基督新教徒,現在就可能招致危險或死亡的結果;他們要接納以殘酷的報復——教派兇殺——作為保持北愛『恐怖均勢』的代價」。
同一位作家也寫道:「[在北愛,]問題不是政治利用宗教,……而是宗教教唆政治。」若是如此,這種政治便是主張互相殘殺和報復的政治了。
大多數宗教聲稱提倡以愛心為基本的準則。頗大部分的恐怖分子都有宗教背景——屬於新、舊基督教、猶太教、回教、佛教、錫克教或其他宗教。但宗教對他們的行動有多大影響呢?施賴伯在《最後武器——恐怖分子與世界秩序》一書中引述愛爾蘭共和軍領袖奧布雷特(Ruairi O’Bradaigh)的話說:「有一次我和一個十分冷酷的男子一同辦事。我們敷設地雷要炸毀一隊英軍。……他們果然踏入我們的網羅。這個冷酷的人做了些什麼呢?就在接合信管,引爆地雷把他們炸成飛灰之前,他閉上眼睛,在胸前劃個十字,虔誠地低聲禱告說:『啊,願主憐憫他們的靈魂!』」
宗教並沒有阻止西班牙的右翼天主教徒組織恐怖分子隊伍,這個隊伍『基督君王游擊隊』(Guerrilleros del Cristo Rey)自稱。據《恐怖分子——游擊隊》的幾位作者說,「游擊隊的產生受宗教所影響不下於受政治所影響。」
宗教未能阻遏恐怖活動應使我們感到意外嗎?加州大學政治學院的佐保(C. E. Zoppo)教授寫道:「在西方,主流教派在面對使用暴力達成政治目的時否認宗教敵人有權享有他們在自己信徒當中所倡導的道德權利,……甚至容許恐怖活動去打擊『不信者』。」他繼續引述教皇烏爾班二世時代的聖十字軍為例。他說:「人們期望十字軍會永遠征服回教徒,從而是一場『終止戰爭的戰爭』。回教徒被視為惡魔勢力的化身。因此,基督教士兵若殺了敵方的一個基督教士兵,就可以贏得等於四十日苦行的功績,但殺死回教徒卻成為『一切苦行的巔峰』。」——《為恐怖主義找尋藉口》。
其他宗教也把殘殺不信者或異教徒視為功勞。他們認為這是進入天堂的護照。因此,恐怖分子的宗教信念可以在實際上加強他的殺人動機,甚至推使人執行同歸於盡的爆炸任務。
政治有解決方法嗎?
西方的政治家和軍事家對恐怖活動提出各種解決方法,雖然在實行方面未必總是團結一致。受害國家的對付方法是以牙還牙。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凱西(William Casey)聲稱:「在情況表明應該使用武力的時候,我們既不能也不願制止自己以武力行動對恐怖活動加以阻遏、先下手為強或作出反應。許多國家——包括美國在內——已設有特殊部隊,有能力去執行任務打擊恐怖分子組織。」——《難以根絕的屠殺》。
美國在1986年4月空襲利比亞以報復恐怖分子爆炸柏林一間夜總會就是這種主張的明證。此舉也立刻付出相當的代價——利比亞的平民傷亡是美國當局認為無可避免的,美國也喪失了一架飛機和機員。恐怖主義和反恐怖主義也要付出無形的代價——威望和信用。
政治家和軍事家都把這種半公開的戰爭視為正常的犧牲。正如尼坦耶戶寫道:「在民主政制受到恐怖活動威脅時,所有公民在某種意義上都必須把自己視為正常戰爭的士兵。他們切不可試圖迫使政府投降或對恐怖主義屈膝。……我們若認真希望在對抗恐怖活動的戰爭中取得勝利,就必須準備忍受犧牲,甚至忍受喪失親人的無限痛苦。」——《恐怖活動——西方怎樣才能取勝》。
那麼,政治能除去促成恐怖活動的各種因素嗎?政治能撥亂反正、平定局面嗎?政治評論家們認為不能。何以不能呢?因為,正如我們從以上的文章見到,他們聲稱恐怖活動有頗大部分只是兩大政治制度從事鬥爭的另一工具。因此,恐怖活動是政治所釀成的。
例如,法國作家兼新聞記者雷維爾(Jean-François Revel)寫道:「在恐怖分子的文告和書籍中,恐怖分子把他們對民主政制的攻擊描述為『緊張的策略』。他們認為從法西斯主義轉變為共產主義,比從民主政制轉變為共產主義容易。因此『革命黨人』必須首先把民主政府推向法西斯的行為模式,然後第二步是在法西斯主義的死灰上把社會主義建立起來。」是故,在若干國家中,恐怖分子故意謀殺軍事將領以期迫使右翼分子發動軍事政變。
聯合國能遏止浪潮嗎?
政治學家佐保解釋聯合國本身所處的窘境,說:「對於國際恐怖活動的成因以及會員國應採什麼適當對策,聯合國無法達成任何協議。這是不足為奇的。」我們若意識到聯合國有如一個國際競技場,其中各大強國像搏鬥的麋鹿一樣彼此廝纏,在語意學上爭辯不休而變成不能動彈,就不會對此感覺意外了。
另一個因素是,受恐怖活動所侵害的民主國家在聯合國中僅佔少數。正如佐保舉例說明:「聯合國大會對國際恐怖活動所作的一項決議……一方面表示『對國際恐怖活動深感不安,』但卻同時強調『在有種族偏見的殖民主義政權和其他形式的外國統治之下,所有人民的獨立自主權利是不可剝奪的。』」同一決議又譴責「殖民主義的、具有種族偏見的和外國的政權繼續以壓迫和恐怖行動去否定人民獨立自立的合法權利。」
因此,佐保認為,聯合國對恐怖活動贊成一項雙重標準。他繼續說:「它的弦外之音是,恐怖活動若被用作爭取國家自主的工具,就是可贊成的,若被用作阻遏獨立的手段,就要加以譴責。許多新建立的國家本身均曾以恐怖活動作為解放工具,因此他們發覺譴責別人採用同一手段是相當尷尬的事。」(《為恐怖主義找尋藉口》)因此,以作為對抗恐怖活動的有效工具而言,聯合國是無能為力的。正如佐保指出,道德在這方面並不發生效用,因為「在基本上說來,政治闡釋什麼才是道德。」在目前,恐怖活動的無辜受害者仍繼續受苦和死亡。
一個沒有恐怖存在的弟兄團體
施賴伯解釋各國所面對的困難,說:「令人束手無策的事實是,那些希望在世上消除恐怖活動的國家——看來並不屬於大多數——都被迫作出讓步。這些國家所採取的懲處行動若非嚇不倒甘願為了理念而犧牲的恐怖分子,便是惹起仍有戰鬥能力的人的暴力反應。」——《最後武器——恐怖分子與世界秩序》。
經過對難題的分析之後,佐保教授作出結論說:「現代的國家很少是沒有經過恐怖事件而產生的。」這看來表示恐怖事件是政治過程中無可避免的成分。但我們卻可以證實有一個「國家」的形成是沒有經過恐怖事件或暴力的——也沒有憑藉政治干預。這個國家的人數超過三百萬,他們來自普世各地不同的文化、語言和宗教。他們是什麼人?便是帶著這本雜誌上門探訪你的人——耶和華見證人。
他們不單是個國際團體而已。他們其實是一個超國家的弟兄團體,具有共同的信仰和上帝所賜的希望。他們正在普世推廣他們的影響力,但不是藉著恐怖活動而是藉著和平的聖經教育。他們在世上差不多所有國家中向人推薦基督統治的上帝王國政府是人類難題的惟一解決方法。——馬太福音6:9,10。
不錯,耶和華見證人已超越了四分五裂的政治和國家主義;這些事只能促成戰爭和恐怖活動而已。他們形成一個精誠團結的群體,過著真正和平的生活。他們正為一個快將來臨的時期作準備,屆時上帝的王國會統治全地。這樣的結果不是由於普世都歸信上帝而是由於上帝的哈米吉多頓大戰將世界徹底潔淨的緣故。——馬太福音24:37-39;啟示錄16:14,16。
屆時,地上謙卑的人會享有真正的和平與永生。(提多書1:2;啟示錄21:3,4)你若希望對這個絕不受恐怖活動困擾的王國知道得多一點,請與你當地的耶和華見證人聯絡,或致函你國內的本刊出版人。
[第27頁的精選語句]
以往20年間,只在美國一地就有3萬5,000槍械或爆炸品被發現,有1萬3,000人被捕。——《國務院通報》
[第28頁的精選語句]
「就在接合信管,引爆地雷把他們炸成飛灰之前,他閉上眼睛,在胸前劃個十字,虔誠地低聲禱告說:『啊,願主憐憫他們的靈魂!』」
[第30頁的附欄]
基督耶穌所統治的上帝王國將會鏟除一切恐怖活動
恐怖活動據說是自覺居於不利地位的人所作的殊死戰。但在上帝的王國治下,沒有人會感到居於不利地位,這從論及基督耶穌的統治的以下預言可以見之:
「上帝阿,求你將判斷的權柄賜給王,將公義賜給王的兒子。他要按公義審判你的民,按公平審判你的困苦人。他必為民中的困苦人伸冤,拯救窮乏之輩,壓碎那欺壓人的。因為窮乏人呼求的時候,他要搭救;沒有人幫助的困苦人,他也要搭救。他要憐恤貧寒和窮乏的人,拯救窮苦人的性命。他要救贖他們脫離欺壓和強暴;他們的血在他眼中看為寶貴。」——詩篇72:1,2,4,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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