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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醒!1990年 | 2月8日
    • 只在一天之內,股市暴跌508點,帶動世界其他22個重要股票市場的價格也隨之劇降。

  • 全球規模的崩潰
    警醒!1990年 | 2月8日
    • 全球規模的崩潰

      1987年10月19日是我們這顆行星上一個奇怪的日子。那日有一股風暴橫掃全球,蹂躪了幾十個國家。不過,這場風暴既沒有風,也沒有傾盆大雨;既沒有吹塌房屋,也沒有殺死人。那日的風暴震撼世界,霎時之間,一隻狂奔的牛變成了一隻脫羈的熊。

      沒有風的風暴?牛變成熊?如你所知,這場風暴與地球的天氣無關,反之,它是一場經濟風暴。10月19日那天乃是1987年股票大跌的日子,華爾街的股票市場遭遇到它有史以來最深、最快的跌勢,弄到舉世為之驚惶。股市停止上升(「牛市」)的趨勢,轉而下跌至不可收拾(「熊市」)的程度。

      雖然暴跌本身沒有發出實際的聲音,熊也沒有實際的利爪,受害者可是真實的。蘇黎世的一個記者從旁聽到有個男子大叫,「我破產了,完全破產了」,並且留意到住在金融區的人閱讀報紙好像閱讀自己的訃聞一樣。在香港,人心如此惶恐,以致股票市場停止交易四天。它的跌勢比其他市場更糟,價值下跌達百分之33。香港僅是一位商人就損失了1億2400萬美元。在紐約,一個63歲的寡婦發現這次暴跌不但使她失去全部股票的價值,而且欠下經紀人40萬美元以上的債務!

      千百萬人遭受損失

      前西德總理舒密特(Helmut Schmidt)在西德的《時代週刊》,說:「普世股市暴跌,損失超過1萬億美元,已使西方的1億至2億個家庭比股市暴跌之前較窮。」可是,股市暴跌並不僅限於西方。世界各地的市場均像骨牌一般搖搖欲墜,包括香港、東京、新加坡、台灣、澳洲、南非、拉丁美洲以及歐洲和南美各地的市場在內。

      《巴黎日報》刊出頭條新聞說:「崩潰」。祕魯利馬的《變革報》聲稱「紐約、東京和倫敦一片恐慌!」《澳大利亞金融評論報》斷言華爾街股市「暴跌得好像一隻死牛被拋出帝國大廈一般。」可是,正如舒密特總理指出,股市暴跌不僅意味到龐大的損失數字和新聞的大聲疾呼而已;對許多不得不以低價拋售股票的人來說,暴跌帶來了實際的損失。他們的一生積蓄、養老金、打算作退休之用的儲備金、買屋和養育兒女的計劃——都因經濟風暴而變成岌岌可危。

      暴跌之前,人們由於股市急升而一片樂觀,這使事情更加惡化。在美國的股票市場,直接投資者的數目在1975至1985年間幾乎增加一倍。通過養老金、保險公司和銀行而間接擁有股票的人數在同期增加到將近3500萬。上升的牛市吸引投資者有如蜜糖吸引蒼蠅一般。許多人因為投資得太遲,付出的太多,然後不能迅速脫身而遭受重大損失。

      另一次大蕭條?

      隨著股市從華爾街開始暴跌以至蔓延到全世界,不少人想起經濟史上聲名狼藉的一年:1929年。在那一年,同樣的股市暴跌導致全球經濟大蕭條。世人想起當時的排隊買麵包、施食處、大批人失業和貧窮,依然談虎色變。新的跌勢會造成同樣的大蕭條嗎?畢竟,1929年股市暴跌得最甚的那一天(黑色星期二),市場下跌了百分之12.8,但1987年的黑色星期一卻下跌了百分之22.6。1987年10月20日《紐約時報》的頭條新聞問道,「1987年是否相當於1929年?」

      答案使許多人大大舒了一口氣,因為答案是「不然。」黑色星期一過了將近兩年之後,專家們檢討這場風暴的持續損失,發現它的持久性並不大。美國經濟仍然蓬勃;失業率並不高。畢竟,甚至在黑色星期一之後,股市比一年前只低落了百分之4;年終甚至升到比前一年稍高。

      許多專家把黑色星期一視為只是泡沫的爆炸,是過度上升的股市價格所需的糾正。這次暴跌若有任何持久的後遺症的話,那只是有數目空前的人脫離股市。他們誓言『不再嘗試了』,而且看來有言出必行之勢。

      這是否意味到黑色星期一並不重要呢?絕不然!有些專家認為應把這次暴跌視為一項警告,顯示華爾街以至世界的金融有若干深入的嚴重缺陷存在。不過,一般世人會留意警告嗎?不會,一位經濟學教授告訴《時代》雜誌說:「情況好像一班喝醉了酒的青少年駕車前行,以為過了一個急彎就必然過得第二個。」

  • 華爾街對你有什麼影響?
    警醒!1990年 | 2月8日
    • 華爾街對你有什麼影響?

      經濟學曾被人稱為沉悶的科學。可是,這門科學卻影響到我們大家的生活。你在商店所付的價錢、職業的多寡、你本國政府所提供的服務——這一切均視乎當地經濟的強度而定。

      有人也許會問:「這跟華爾街又有什麼關係?它離我這麼遠,對我實在無關重要。」其實,股票市場好像經濟的一面鏡子。今日世界各國是互相依存的,根本沒有任何國家的經濟可以孤立。

      全球化的經濟

      美國證券交易所主持人聲稱,黑色星期一的驚險「已清楚表明沒有任何國家可以完全操縱自己的命運。」意大利《共和國報》的一位作家寫道:「西德昨天的賦稅,拉丁美洲今天的欠債,和……美國國會明天的立法曾一度是各自獨立的事,或要經過一段長時期才互相有關。但這些事在今日卻立即熔接起來。若要認識這點,你只需踏入一家大國家銀行的交易所,那裡好像有一艘電子太空船把世界所有的大市場不分晝夜地連接起來。」

      什麼國家?什麼經濟可以聲稱自己不受這個全球互相關連、互相依存的制度所影響而獨立自主呢?非洲各國嗎?檢討非洲經濟的一份商業月刊的編輯說,「非洲的經濟極易受到外來打擊所影響。」拉丁美洲諸國又如何?《巴西日報》的一位編輯說,股票市場危機乃是國際經濟危機的一部分。中東又如何?特拉維夫《晚報》的副編輯引述以色列一位前任總理的話說:「美國患了感冒,以色列就打噴嚏。」

      那末,誰可以在今日的經濟風暴中安然無恙呢?遠洋郵船的一位乘客在甲板上曬太陽,聽說船身底下裂開了一條縫,他能夠合理地認為發生毛病的地方距離他太遠,因此他不致有危險嗎?當然不能;船的各部分是相連的——沒有一處可以孤獨地浮起。世界經濟也可以這麼說。別人的煩惱可以牽涉到你。

      水域危險,小魚免進

      股市暴跌過後,小額投資者相率脫離市場。大批投資者離去意味到經紀業會遭受嚴重損失,結果暴跌之後有2萬5000人遭臨時解雇。但股票市場本身甚至遭遇更大的煩惱。

      把許多投資者嚇到脫離華爾街的是什麼呢?顯然,股市暴跌與此有很大關係。但還有其他因素,華爾街的環境似乎開始對小額投資者不利,像大水不宜小魚游泳一般。我們且來探究一下助長這樣風氣的三種趨向:電腦化,收購狂和債務激增。

      機器在掌握大權嗎?

      黑色星期一是電腦倒霉的日子,那天的交易狂潮超過了電腦所能應付的程度。在美國全境,經紀們以無可奈何的憤怒心情看著終端機閃出滿幕的問號或只是一片空白。在風暴中心——紐約證券交易所——跌勢促使電腦系統差不多每一部分都要關閉。但不少人都認為電腦並非僅是股市暴跌的受害者,而是造成股票拋售狂潮的幫兇。一個男子告訴《紐約時報》說:「交易只是電腦賣給電腦而已。」

      當然,這話並非完全真實。可是,由於大機構投資者所採納的若干複雜貿易計劃,電腦會自動被市場情況——例如股票價值微跌——所左右而建議經紀人應該怎樣行。難題的癥結是,經紀人很少有時間查問電腦所提出的各種建議。因此,電腦能夠操縱大群貿易者像操縱舞蹈團一樣。他們一致服從電腦的建議,造成巨大的拋售浪潮,然後進一步促成其他拋售浪潮。因此電腦可能促使跌勢加強,正如演講的音響系統回聲使聲音加強到震耳欲聾一般。有些人認為在暴跌的508點之中,有300點是電腦造成的。

      電腦在股票市場也許是不可或缺的工具,但自黑色星期一以來,電腦使小魚自覺比以前更小。個別的投資者甚至無法與自己的經紀人接通電話以便拋售迅速下跌的股票。與此同時,巨額投資者卻以電腦策動的貿易計劃拋售大批股票。

      吞併的狂熱

      許多人發現一種令人擔憂的情形是,在以往數年,大型和中型的魚陷入一片吞併的狂熱中,以敵對方式的收購和槓杆式的收購彼此吞併。一位退休的投資銀行家在接受訪問時告訴《儆醒!》代表說:「今日的人收購公司,就像以往收購股票一樣。」

      槓杆式收購(leveraged buyout, 簡稱“LBO」)在華爾街非常流行。一間公司使用「槓杆方法」(例如,以售出不穩證券套取大量借來的金錢)去「收購」另一間公司,方法是盡量購買該公司所發行的股票。掠奪者一經攫取(購入)它的獵物,就把獵物分割成許多小股出售去償還債務。結果掠奪者有可能不用花錢便擁有剩下來的股票!藉著出售不穩的證券,許多小公司得以有能力吞併大公司,像小鮫吞吃鯊魚一般。

      收購的交易使銀行、律師和斡旋交易的商人所賺得的金錢多到難以置信的程度。1988年末期,只是一宗LBO的巨大交易,付給銀行和顧問的費用就接近10億美元。有些以掠奪者聞名的人僅在幾年之內就賺得億萬美元。但其中也有不少在法律方面惹上麻煩。

      債務激增

      LBO只是表明美國不惜繼續增加債務的證據之一而已。以個別而論,美國人的儲蓄僅及收入的百分之5。西德人的儲蓄約為百分之13,日本人大約百分之17。美國人對信用卡和『先買後付』的愛好已成為家喻戶曉的事。美國商業機構欠債總額超過1萬8000億美元。聯邦欠債超過2萬6000億美元。美國政府在短短的8年之內已從世界的最大債權人搖身一變成為國際貿易上最大的欠債者。加拿大《環球郵報》的一個作家把美國政策概括為「花錢,花錢,借債了事。」

      負債累累的美國商業機構若遭遇不景,就可能惹起極大麻煩。在不景的氣氛之下,債台高築的公司會突然變得脆弱不堪。拖債和破產的浪潮可能隨時發生。銀行也處於債務的險境:它們借出了風險極大的數十億美元貸款。幾百家銀行現已遭遇麻煩,許多已被迫關閉。

      全球的債務情況甚至更令人擔心:第三世界諸國欠債高達1萬2000億美元。既然如此,難怪投資銀行家羅哈廷(Felix Rohatyn)估計經濟情況說:「我們製造了一間巨型的經濟紙牌屋。關於它的弱點,我們已接獲清晰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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