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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要明智——要計算代價
    守望台1979年 | 11月1日
    • 過代價。由於這緣故,當各種試驗,例如逼迫或物質主義或不道德的引誘,臨到時,他們便跌倒了。這是多麼可悲!耶和華賜給一切忠心事奉他的人的獎賞是肯定的,因為他的應許從不會落空——不論在今年、明年、抑或在復活的時候。明智的基督徒已計算過作耶穌基督的門徒要付出什麼代價,他們絕不會為此而後悔。——約書亞記23:14。

  • 「作抑或不作」——原子物理學家?
    守望台1979年 | 11月1日
    • 「作抑或不作」——原子物理學家?

      弗烈特·威爾遜君自述

      這便是我在1940年代所面對的問題。你也許會說,『這個問題並不難解決。』可是,這個問題在表面上看來容易,因為當時世界正開始進入原子時代。物理學家有很多機會獲得薪酬優厚的工作。而且這件工作極有趣味,甚至引人入勝,既然如此,為什麼這會成為問題呢?

      基本上說來,因為事情牽涉到宗教。不錯,有些甚至更有趣味和更引人入勝的事進入了我的生活中。但是讓我們回顧一下較早的時候以明白事情的背境。

      我們一家人住在加拿大原野上一個典型的小鄉村中。當地的人以種麥為生。我們從很小的時候便學會辛勤工作的價值,我們在放學後藉著在商店裡作雜差、鋸木、運穀或趕馬以賺取零用。在家裡,我們四兄弟埋怨我們沒有姊妹,因為這意味到我們必須幫手煮飯,洗碗,洗衣和熨衣等。直至許多年後我才真正體會我在童年時代所學到的事的價值。

      早年的宗教背境

      雖然我們不想「參與其事」,宗教卻在我們的生活上扮演一個角色。我的母親屬於一個嚴格的「地獄永火」教派,他們經常在所謂的「福音堂」聚集;對於我們所信的宗教,這便是我們所知的唯一名字。父親是個共濟會會員,他將宗教交給母親處理。星期天我們必須上主日學,父親卻坐在家裡讀報紙;當時我多麼羨慕他!母親和祖父每天均誦讀聖經;當他們這樣行時,我們若不小心而留在家裡,我們便必須參加。

      甚至當我仍是個小孩時,在一個冬天晚上所發生的事使我對宗教大起反感。那天晚上輪到我為福音堂的火爐生火,當晚有一個周遊的傳教士來到舉行特別聚會。我剛將火撥旺,牧師便走進來了!他叫我坐下,並開始向我傳道;他要我立即跪下來「得救」。他說,「你若不這樣行,就等於說你的母親是個說謊者。」我當然不會說母親是個說謊者。但同時我亦不能照他的吩咐而行。最後,他不得不放我走。從那時起,我便對宗教失去興趣了。

      為事業作準備

      在1930年代初期,草原地帶大受經濟蕭條所打擊,我們的家庭入不敷出。情形在1937年最為惡劣,當時所有的青年男子均必須離家,到一些經濟情況較佳的省份找尋工作。我與其他一些青年男子前往曼尼托巴。工作了幾個月之後,我們將工錢寄返家中,然後自己也返回家裡。

      這筆錢幫助我支付在薩克其萬大學攻讀時的學費和寄宿費。學校的課程包括多種不同科目,其中生物一科含有關於進化論的基本論據。鑑於我在以往與鼓吹地獄永火的宗教有過接觸的經驗,這個理論看來頗有理由。人若懷疑這個理論就意味到要『接受無法接受的見解,』即創造論。因此我們對一個理論懷有盲目的信心而絲毫沒有提出任何疑問。

      我在1938年畢業之後決定繼續攻讀原子物理學。這時我們的經濟情形稍有改善,因為我們畢業生受僱在實驗室中作講師。我也在大學裡的一間氡氣廠作專門技師;這間工廠是由癌症診所開設的,目的是要製造供治療表面癌之用的氡氣。作為專門技師,我的工作是要將含有輻射性的氡氣儲進一條纖幼的金管中,這金管後來被切成細小的「種子」,然後由醫生將其注入病人的癌四週的體素中。氡所發出的輻射線會消滅生癌的體素,但卻不致影響到健康的體素。我們能夠決定病人在某段時期中所需的輻射性氡的強烈程度,因為氡是按照固定速率而衰變的。輻射性的物質顯然具有設計和秩序,這項事實連同其他許多事實使我不禁納罕:這一切怎可能像進化論所聲稱一般均憑機遇發生呢?

      當時我在克茲伯博士(1971年諾貝爾化學獎金的得獎人)指導之下修文學碩士的學位;我們進行試驗以決定硫化矽分子中各原子之間的距離。這樣行的方法是藉著量度硫化矽吸收光譜的波長以及運用複雜的數學方程式。在這方面我再次見到設計和秩序的證據。事實上,這意味到這一切必然是一位偉大的科學家和數學家所促成的!但有幾個重要問題我尚未獲得答案:誰?如何?何時?

      我們所有的畢業生都申請獎學金;我從美國的麻省理工學院和康奈爾大學均獲得獎學金,這使我喜出望外!可是,世界的情勢正急劇改變。我還記得當報紙宣布『原子分裂成功!』時,我們物理部的工作人員有什麼感覺。克茲伯博士的評論表示他懷有末日的預感,他感情激動地說:「還有什麼是他們做不到的呢?」當第二次世界大戰繼續進行之際,我們納罕這件事會對我們有什麼影響。後來加拿大政府下令禁止任何科學畢業生離開國境。因此我遂(在1941年)轉向國家研究院申請獎學金;我的申請獲得批准,於是我繼續在多倫多大學從事研究。

      我在這間大學完成了博士學位,同時在學校裡擔任軍用雷達的文職講師。當這項課程在1943年結束時,講師們必須作一個抉擇:若非投身工業便是加入軍隊,在加拿大易受攻擊的東岸作雷達控制員,直至以後我們能夠繼續深造為止。可是,在1942年我與一個物理治療系的學生結婚,而格麗絲的同班學生均加入看護團。既然這樣做便意味到我們必須分離,我們遂決定不加入軍隊。我在一間製造飛機儀器的工廠尋得一份職業,作實驗物理學家。

      問題開始形成

      雖然我們兩人均對宗教並非深感興趣(事實上,我開始教導格麗絲進化論的基本論據),我們卻覺得我們應當隸屬於某個教會。因此我們開始上不同的教會。每上過一個教堂之後,我們便將所聽到的演講分析一下:一個評論一本新書,另一個則鼓勵人當兵!既然沒有什麼教堂可供選擇,我們決定只是買一本聖經而自行閱讀。數週之後,一位女士上門探訪,並對我的妻子讀出若干節聖經的經文;她也提議再次回來探訪我的妻子。格麗絲後來告訴我說,「我告訴她我正忙於為大考作準備,她可以過兩個月回來。」我回答說:「也好,她也許不會回來。」但是我卻錯了,因為她果然回來。由於當時我們有客人,我便約她在次日晚上回來。

      當這女子與她的丈夫回來探訪我們時,我們感覺頗為擔心。我最先提出的問題之一是:「關於地獄陰間,你們相信什麼?」他回答說,「我們相信什麼並沒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聖經的主張如何。你有一本聖經嗎?」於是他在我們自己的新聖經中向我們指出幾節經文,其中的「陰間」一詞在腳註中注明「或作墳墓」。這的確使我們開始深思!這樣我們與泰希和愛茜·韓維特開始了一系列的聖經討論。他們兩人均將全部時間用來從事傳道工作。他們探訪了幾次之後告訴我們說,他們是耶和華見證人,在加拿大是被政府禁止活動的。我們對此並不太擔心,因為我們對我們所學得的知識很感興趣。事實上,不久之後我和妻子便開始陪同他們逐戶向人宣揚「好消息」。三個月之後,我們在1943年8月22日於美國底特律舉行的一個大會中受了浸。

      當時我們當中有許多人相信哈米吉多頓已迫近眉睫了。(啟示錄16:14,16)因此我們覺得應當用更多時間從事傳道工作,正如泰希和愛茜所行一般。除此之外,我也因為自己所做的工作而良心感覺不安。這與基督徒的原則一致嗎?我們向別人宣揚王國,而耶穌基督說:「我的國不屬這世界。」(約翰福音18:36)既然我有份製造戰鬥機的儀器,我屬於世界嗎?(以賽亞書2:2-4)在另一方面,鑑於我已花了許多年的時間研究成為物理學家,我應該放棄這樣的工作嗎?經過詳細考慮之後,我在1943年11月向公司提出辭呈,並且開始用全部時間向人宣揚「好消息」。

      問題獲得完滿解決

      後來我被邀前往守望台社的印刷廠工作。格麗絲已經在那裡服務。使用印刷機對我來說是個新經驗,但我卻感覺很有趣味,而且與一群友好的信徒同工一同工作也是一件樂事。政府在禁止耶和華見證人活動之後四年,終於在1944年6月取消禁令,於是社方在多倫多的辦事處得以重開;不久社方便作出計劃在各地公開恢復宣揚王國的工作。

      1945年12月,我們被派到社方在溫哥華的書籍部工作。兩年後,我們參加環務工作,探訪在美麗的法拉撒谷地區的各小組。從事這件令人振奮的工作一年之後,我們被邀前往守望台基列聖經學校受訓成為海外傳道員;我們對此喜出望外。這使我們對於使細微的原子蘊含巨大能力的造物主信心大增。(以賽亞書40:26)很快畢業的日子便來到,我們開始收拾行李前往外國傳道。當我著手將一些不必要的東西撇下時,我對克茲伯博士所著的兩本關於原子和分子結構的書猶豫了很久;這兩本書曾是我多年研究的基礎。最後我決定將它們撇下。問題已經肯定地解決了。

      1949年12月29日,我們抵達智利的聖地牙哥。起初西班牙文是個難題。但不久之後我們便開始見我們的勞力產生成果。我們與一些心地忠實的人主持富於生產力的聖經研究,其中有些人在以前從未見過聖經。這些富於愛心的智利人有好幾個成為我們的屬靈弟兄和姊妹。見到他們對真理所表現的熱心使我們感覺多麼興奮!隨著有更多海外傳道員加入我們的行列,小組在全國各地紛紛建立起來,宣揚王國的工作進展得十分迅速。我們的新事業的確帶來豐盛的報酬!

      隨著年月的過去,我得以享有各種新的工作權利:在聖地牙哥社方新的辦事處服務,擔任王國傳道學校的指導員和探訪九個鄰近國家的分社辦事處及海外傳道員之家以便給予鼓勵及使傳道工作更為統一。我們見到在這些國家中,讚美耶和華的人數目日增;目擊耶和華的祝福為我們帶來多大的喜樂和滿足!

      1969年4月在我們的生活上帶來了一項重大改變。我們被派到巴西聖保羅的分社服務。不錯,我們必須學習一種新語言,葡萄牙文。我們在智利見到耶和華的百姓在十九年間從200人增至6,000人,因此離開智利並非易事。在這些人當中包括好幾個我們的屬靈兒女和孫兒女,以及許多曾與我們共事多年的弟兄姊妹。可是,我們的座右銘是,「我在這裡!請差遣我。」(以賽亞書6:8)因此我們懷著沉重的心情對所有這些弟兄說聲「再見」,但是我們帶著許多快樂的回憶可以供我們在以後懷念。

      當時在巴西已經有55,000人熱心地宣揚「好消息」。傳道工作在這個天主教國家有很好進步,雖然國內有很多人涉足邪術。在這裡我們也見到樂於事奉耶和華的精神,每年均有數以千計的人接受聖經真理和獻身事奉上帝。藉著他們的努力,現今巴西有超過106,000個王國傳道員及2,012個小組。在聖保羅,照料這些小組所需的伯特利之家的成員從40個增至155位。五年前,我們很高興見到一間新工廠落成,專供印葡萄牙文的《守望台》和《儆醒!》之用。現在分社已變成過度擠擁,因此社方正興建一間新的伯特利之家和工廠,新分社距離聖保羅約140公里(87英哩),環境十分優美。只有耶和華才知道這個國家中他的百姓還會經歷到什麼增加。

      對於「作抑或不作原子物理學家?」這個問題,我作了否定的答覆。我曾為這個決定感覺遺憾嗎?我仍然覺得原子物理學極有趣味和引人入勝。但是,我得以認識設計和創造原子的偉大科學家和數學家,我又怎能對此感覺遺憾呢?我們將一生大部分用來使他為人所知,我們怎能對此有所遺憾呢?我們得以成為普世一個獻身事奉耶和華的屬靈家庭的成員,對此我們怎可能感覺遺憾?我非但不感覺遺憾,反之我的感覺正如亞薩所說一般:「我親近上帝是與我有益。我以主耶和華為我的避難所,好叫我述說你一切的作為。」——詩篇73:28。

      [第5頁弗烈特·威爾遜君的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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