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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扬耶和华的王国-1971年
《守》71 2/1 91-94页

兹文利与上帝的道

兹文利年——这便是瑞士的基督新教人士对1969年的命名。为什么呢?因为在450年前,一个名为欧历书·兹文利的罗马天主教教士在苏黎世的大教堂内展开了他的运动。这事发生在1519年的第一天。他登上讲坛严肃地宣称他会将圣经由头至尾传讲出来;这使他教区内的居民大为震惊。他在翌日即开始讨论基督教《希腊文圣经》的马太福音第一章。

这样的言论来自一个罗马天主教教士的口,的确异乎寻常。可是,兹文利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教士。他在1484年1月1日出生于威特侯斯。他来自一个大家庭,父亲是当地一个德高望重的法吏。他的叔父,一个教士,使他很早便开始接受学校教育。他最初到巴尔入学,后来又转到伯恩及维也纳。他在1498年在维也纳进入大学。最后,他在巴尔获得哲学博士的学位,并任教于一间教会学校。

兹文利很快便对当时一些提倡古希腊文及罗马文,甚至古希伯来文,的学者发生兴趣。他深受一位名叫汤玛斯·韦德伯的学者所影响,这位学者认定“我们生命的唯一的赎价乃是基督的死亡。”我们只需回顾一下黑暗时代笼罩着基督教国的无知便可以了解到这项信念是多么开明了。

修士的迷信及教会的极端世俗化使这位年青的教师兹文利深感厌恶。他知道一次彻底的洁净是必须的。他终于看出学者们的哲学理论必须向上帝的道的唯一权威让步。他同时承认圣经是它本身的解释者,凡是专心对它作敬虔的研究的人都可以获得丰盛的报酬而了解其内容。

在1516年他获得了伊拉斯莫斯出版的《希腊文圣经》。他当时在加拉华司任教师及修士之职。他开始热心地研读这本书。他以新的形式作传道演讲。他每天诵读圣经中的一段,然后加以评论;这样他逐渐以真理去代替古旧的神话及迷信。他成为一个著名的圣经教师,因此后来当苏黎世有空缺时,他遂被邀接任。

社会及政治改革者

虽然兹文利自称为圣经真理的拥护者,他的活动却并不仅限于和平地传播圣经的信息。他与耶稣基督及使徒不同之处便是他对当时的政治问题感兴趣。他不但要求教会内部改革,同时也企图在俗世的圈子中改变统治当局。

当时瑞士国民很喜欢作佣兵为提出最高薪酬的人作战。兹文利在苏黎世立法禁止瑞士人作外国佣兵时大感高兴。他极力反对教皇招募瑞士人为其作战。他抨击教皇和主教说:“他们穿戴红色的帽及外袍是很适当的;你若摇撼他们便会有钱币跌出来,你若扭绞他们,你儿子、弟兄、父亲及朋友的血便会流出来。”

他们当日若像我们今日一样有报纸,大字标题无疑会包括以下的新闻:“兹文利废除赎罪券及圣古物,拒绝教皇恩俸;敌人大感痛恨!”“1522年兹文利拒守神圣齐期,富罗士梳雅印务局被牵连。主教大为震惊。兹文利以《传道演讲初版》报复。”“教士独身引起激烈争论。”“兹文利不顾独身教条;与寡妇安娜·莱恩赫德结婚,1522。”

后来他在1523年1月29日在苏黎世的市政厅召开会议——一个极重要的会议,目的是要清除教会内纷争的各种原因。兹文利提出六十七个辩论之点。他从各方面受到教会的控告。但他却安然坐在会堂当中的桌旁,就近放着希腊文,希伯来文及拉丁文的圣经。

当兹文利答辩的时间来到时,会议起了一阵激动。许多人首次看见他——中等身裁、精壮而瘦削、红金色的头发及红润的面色。他的言谈冷静从容;他看看听众,然后开口说:“在座诸君!你若发现这些论点含有任何异端——那末,奉上帝的名,我在这里!”

到中午小休的时分,已有许多议员相信兹文利并不是异端。次日,信息迅速地遍布民间,兹文利已大获全胜而获得授权继续执行他的工作。圣哥卢区的镇长祖雅剑·华底安对此深感满意。在森伯逊·梅雅,伯恩城热心的改革家也大为高兴。他把这件事描述为“整个(瑞士)联盟传播福音的一次完全胜利。”

兹文利有什么成就

接着事态发展得很迅速。教会内部的改革急急进行,有如从山上吹向瑞士山谷的燥热、干旱的南风一般。兹文利的门徒跟从以色列先知们的榜样,冲进教堂把其中的偶像、十字架及其“圣物”捣毁。他们忽视了耶稣基督的使徒保罗对基督徒所作的吩咐:“然而主的仆人不可争竞,只要温温和和待众人,善于教导存心忍耐。”(提摩太后书2:24)他们也忘记了“我们的战争不是属血气的,”因此并不需要属肉体的武器去破坏伪宗教的“坚固营垒”——哥林多后书10:3-6。

在苏黎世的大教堂被锁起来大事革新。革新运动继续进行。弥撒由主的晚餐所代替,面包及酒被派给参加者,修女及修士开始离开修道院。修道院被改为医院及学校。修女结婚或参加社会工作,修士们亦放弃独身生活。要记得,这些事发生于1523年而不是第二次梵蒂冈会议之后!

我们应该注意兹文利并没有企图创造新的东西。他的目的是彻底改革罗马天主教会的崇拜仪式和清除教会中流行的各种迷信和俗世恶习。他计划有系统地在教会的规制范围之内逐步实施改革。他争取议员及城市长老的支助。他那从上而下的改革在六年间在宗教及政治方面均有很杰出的成就。

他的另一项杰出成就是他在老朋友李奥·译德协助之下译成一本新圣经。这本圣经以当时的德文译成,比路德的圣经还早。这部译本虽然在质素方面比路德的译本逊色,却对当时的人产生了显著的后果

其他的高潮

在兹文利从事改革的早期,他很高兴看到热心聆听他传道的人迁移到联邦的其他部分去传播他们所得的圣经知识。但有几个县区却顽强的支持罗马而极力反对兹文利。他们企图破坏他的改革运动。他被邀出席一个在天主教实力雄厚的地方举行的辩论会,但是苏黎世的市议员却不许他冒险前往。他们无疑记得普希米亚籍的改革家约翰·胡斯怎样在上一个世纪被人所骗而结果并在柱上焚毙。

伯恩和苏黎世是改革运动的两个坚垒。兹文利在1528年自愿前往伯恩。当时有几件事需要辩论,特别引人注意的是他对主的晚餐的见解。他在这事上获得成功,并接着在伯恩的大教堂发表演讲。在演讲结束时,这一个老人把他的法服放于一旁,然后严肃地说:“若是弥撒仍保留现行的方式,我便在今天和其他日子均不会举行弥撒”这意味到罗马对伯恩大教堂的控制力已经结束了。

兹文利一生中的另一个高潮是他与马丁路德的初次会晤。当时他对路德所怀的早期热心已减退了。不错,路德的勇敢立场曾鼓动兹文利采取一条相仿的途径。然而他后来声明说:“我不是从路得学到耶稣的教训而是从上帝的道本身。”这两个人在基本上是相反的。路德有一个痛苦的童年和悲观的倾向。但兹文利却是阿尔卑斯山一个快乐的孩子而为人十分乐观。关于主的晚餐的争论最后成为两人之间的主要歧见。

为了解决纷争容西的菲腊皇子邀请了两种见解的首要代表参加他在马普堡垒内举行的辩论会。这件事发生于1529年。来自巴尔的兹文利和奥高林代表一种见解,而路德及菲腊马兰曹顿则代表相反的观点。争论持续了很久,但路德仍然不肯让步。他从起初便强调他的观点,把“这是我的身体”这几个字划出来。

兹文利在解释他的信念时宣称耶稣基督从没有表示饼与酒实际是他的身体。反之,苏黎世的这位改革者指出,耶稣的意思只是这些象征物代表他的身体以纪念他的伟大牺牲而已。但是路德却坚持相反的意见。为了谋求补救,客西的菲腊说服他们在双方同意的基本道理方面发表声明。

大动干戈

此际,仇恨及敌对的云雾正笼罩着整个瑞士联盟。守旧落伍的五个天主教县区对伯恩和苏黎世的这两个势力强大的县区大为嫉妒。在1531年的春天,伯恩的领袖决定借着断绝天主教县区的粮食供应而向其施压力。兹文利极力设法调停以免爆发战争。但却事与愿违,苏黎世于是急忙动员作防卫的准备。天主教的联军发动进攻,苏黎世人被迫在伯恩援军未到以先在加浦参战。基督新教的势力看来已注定战败。

但兹文利又如何呢?他竟在战场上充任随军牧师。由于如此行,他赞助那些选择实际的刀剑而非“圣灵的宝剑”(上帝的道)的人。(以弗所书6:17)。他无疑曾在自己的圣经译本中读到耶稣给予门徒的警告:“凡动刀的,必死在刀下。”(马太福音26:52)这正是苏黎世的这位改革者的下场。在次日早晨,他的尸体在战场上被兴高采烈的仇敌认出。它被割成五块,五个天主教县区各领得一块而将其焚去。

回顾以往

我们必须承认兹文利对上帝的道相当尊重。可是当时圣经所预言的澄清圣经教训的时候尚未来到。兹文利不体会到解决俗世的政治难题绝不是真正基督徒的责任。(约翰福音15:19,17:16;雅各书4:4)他不意识到基督徒必须与俗世保持分离及‘先寻求上帝的王国与公义’(马太福音6:33)甚至在接受改革的教会中,异教的见解及态度又死灰复燃。人为的传统仍然扼杀上帝的道。

如果兹文利生活在今日,他很可能受到上帝圣灵的启迪而得以明白上帝的道。他可能看出所有伪宗教均是“大巴比伦”的一部分,而耶和华上帝很快便会为其带来灭亡了。大巴比伦已无可救药而完全偏离了上帝的圣道,因此上帝全能的能力会将其彻底铲除消灭。——启示录18: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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