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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1977
《警》77 2/8 25-27页

自然界的活针垫

让我介绍自己吧。我是自然界中四处漫游的活针垫。也许你曾听过十三世纪时有一位旅行家马哥孛罗。在经过亚洲南部的旅程中,马哥曾遇到我们的一些同类,当时他说:“我在这里见到豪猪,豪猪在被猎人的狗追逐时将身子蜷曲,在极怒时可从皮肤上射出箭毛或刚毛,使人与狗均被射伤。”

甚至在五个世纪之后仍有不少人怀持这种意见。在1744年,有一个名叫吉卓尔的人论及我们说,“它们在被触怒时可以缩起身子放出刚毛,其力量之强足以伤人或兽。”

你真的相信我们会这样行吗?我们会射出箭毛吗?事实上,你对我们所知有多少?

首先,上一课解剖学

让我开始讲述这一课,我们被称为啮齿类的哺乳动物。以普通言语说来,我们是啮食东西的。我们的前齿对于啮食的确胜任愉快。

你们人类将我们划分为旧世界豪猪和新世界豪猪。我的旧世界亲戚居住在南欧洲、非洲和南亚洲。它们若连尾部计算,大多数达三尺长。有些重达六十磅。他们被称为冠毛豪猪,因为它们的头、颈和背都长着长长的冠毛。

至于像我一般的新世界豪猪则住在北美洲和南美洲。我们北美族的(你若喜欢,也可称之为加拿大族的),身长连尾巴约达三尺,重约二十磅左右。我有些新世界亲戚重达四十磅。我们也被称为树上豪猪,因为我们大多数住在树上。我们后足的爪是设计成爬树时抓住树枝的。

也许我应该自道一下颜色。原来,我的毛皮是棕黑色的。那些可怕的刚毛又如何?它们是白中带黄的。我听说一幅图画胜过千言万语。因此,这里有一幅由名画家所画的像供你欣赏。

辟于箭毛的种种

首先,在英文“豪猪”(porcupine)这个名字的意思是“有箭毛的猪”。当然,我们并不是猪。但正如你所知,我们的确有箭毛或刚毛。数以千计的箭毛长在我们的尾巴、背上和身体两旁。事实上,箭毛是生长在一起,融合在一起的硬毛。我有些箭毛长达二或三寸,锐利非常。这对我是好的。我用它们作为自卫。

不错。我们有些同类长着有倒钩的箭毛,箭毛上端有个小小的突出物倒向后边。一经插入攻击者的肉中,箭毛便会涨大使倒钩突出。由于倒钩插在敌人的肉中,要把这些刺痛的箭毛拔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再者,牺牲者若稍加移动而弄斜了倒钩,箭毛会刺入更深。

‘食宿’又如何?

我们在什么地方居住和吃些什么呢?我们的爱恶各有不同。我住在树上,我有些新世界亲族则喜欢住在石堆或地穴里。我的旧世界同类不会爬树。它们有些住在地洞里而进口却有六个之多。

我不甚喜欢旅行。因此,整个季节我仅在三棵或四棵树之间盘桓。我安居于树上和啮食树皮为生。

至于粮食问题。我的同类,旧世界冠毛豪猪,在晚上(间中在白昼)潜出啮食树皮、树根和落下的果子等。我不得不承认它能毁坏农作物,因为它很喜欢吃甜薯。

在春天时节,像我一般的加拿大树上豪猪会以白杨和其他树上的穗和小花为食。稍后,白杨叶或其他叶子也颇为不错。多种植物都很合我们胃口,但在冬天的主要膳食却是树皮。

我出外觅食大多数在夜间。我也许在你意料不到之处出现。你若在林中有一间小木屋,而你留下一些咸牛油在我所能取得到的地方。我对此十分爱好,并且会将你所遗下的咸牛油吃得一点不剩。我也会打翻盐瓶,溅出其中美味的盐。噢!那真是快乐的时光!我对盐爱好极了。我有时甚至啮咬斧柄以吮吸上面带咸味的汗液痕迹!

当我们在夜间啮食时,你也许听到怪异的声音。我有些亲族曾尝试啮咬玻璃瓶。不论你相信与否,他们有时甚至吃下炸药棒!我可以想象这些东西并不很易消化。

生命的循环

可是,尽管有时吃着可疑的食物,我们却有办法活下去。我可能享有六至十年的寿命。当关在笼里时,冠毛豪猪曾活到二十年左右。我们活针垫存在已久。事实上,最古老的一本书,圣经,就曾提及过我们。它预言到箭猪会占居荒凉的巴比伦、以东和尼尼微。事实果然如此。一位探险家曾在巴比伦废墟发现“大量豪猪的箭毛”。——以赛亚书14:23;34:11;西番雅书2:14。

我们的繁殖力并不特别强。雌性的新世界豪猪通常仅在一年中的春季产下一子。旧世界冠毛豪猪则有二或三子。无论你信或不信,我们的小豪猪是生来就有箭毛的!听来惊人吗?原来,箭毛在初时是柔软的。在冠毛豪猪的例子上,它们的箭毛在十日之内变成刚硬。

小东西一加入新世界豪猪家族时已有十一寸长。它比新生的黑熊还大。请想象一头三十寸的雌豪猪带着一个大小相若的刚毛幼婴!按照大小比例,我们所生的儿女是所有哺乳动物中最大的。倘若人类的婴儿照此类推,则出生时便会重达八十磅!

与世无争

有人以为豪猪富于侵略性或好勇斗狠,时常借故动武。但事实不然。请观察我一下。我安详地缓步爬行,吱吱喳喳地自言自语,边行边以鼻吸气。说到以鼻吸气,我有一个非常敏感的鼻子。我们的甲胄虽然可怕,我们却常因身体这处柔嫩部份受袭击而丧生。

我们不是在悠闲地漫步时,你也许会发现我在树上休憩不动。这时候我像是安详的化身。谁会以为我是个危险的战士呢?当然,我会突然发出尖叫。事实上,我会坐在那里喊叫一小时之久。你们人类还未算出为什么我会这样行,我以为最好暂时保持缄默,让它成为一个秘密好了。

剑拔弩张

在另一方面,我若在地面上遇到野猫或其他攻击者行近,我便会准备与之一战。这时我会将头和柔嫩的鼻子埋在一条木头之下。数足合拢抓牢,使身体下面受到保护。然后将尾巴的刚毛摇得吱吱作响。这是警告,听来有点像响尾蛇发出的危险讯号。

这时我的箭毛俱已直竖,身体看来比原来大了一倍。这时我的尾巴正准备作战,它前后摆动表示愤怒。到此地步,敌人便要小心了!

来犯者若不知难而退,我可能将鼻子从埋藏之处移开,再尽量埋在身下。于是尾巴猛烈地摆动,身子向后移,正式剑拔弩张。我知道你不能将这称为正面攻击,但此举却是极为有效。假想敌若稍为知机,我便有充分时间爬上树去。

野猫若不识相,我便会用二十条箭毛击退它。我的箭毛多得很,大概有30,000条,作战所失的会在数月内再长出来。有些动物因为被箭毛戳中重要器官而丧生。有时箭毛会留在攻击者的颚间,使口合拢。由于不能吃东西,这个不幸者终于饿死。在这件事上,箭毛上的微菌也能造成致命的传染病。

甚至山狮和熊也曾被我们的箭毛所杀。但若保持相当距离则不必害怕。马哥孛罗虽是这么说,我们却其实不会射出箭毛。当然,你若威胁着我,使我的尾巴开始摇摆,我的尾便可能击着某些东西,脱下的箭毛也许会被抛出。可是请放心,我不会对距离稍远的任何人射出箭毛的。

有时食鱼鼬——属黄鼠狼类的动物——会用计将我们翻转过来,向我们身下没有保护之处咬去。这些“巨兽”或者会在雪下掘洞,从下面袭击我们致死。但通常我们都成为胜利者。

我们北美豪猪偶然也会成为餐桌上的肴馔。但多数人认为我们不是美味,或者感觉太麻烦去从充满倒钩的活堡垒中取出肉来。

啊,这便是我的故事了。也许我们会再度相逢。若然,何不从相当距离上欣赏我们呢?你或者称为针垫,但我不是普通的针垫。因为对你而言,我所有的“针”都是朝着错误方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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