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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1987年
《警》87 5/8 16-18页

认识热心社交的草原土拨鼠

《儆醒!》杂志驻加拿大通讯员报道

在1930年代,你可能见到它们成群结队地越过北美的西部草原。你稍为行近,看守的就发出尖锐的警告信号,那些小动物就立刻飞跑回到地穴里。一到地下洞穴的入口,它们就会竖起后肢直立,像小哨兵般四围张望。它们有时甚至会提高足趾,好像要把你看个清楚。直至你越行越近时,它们才急急躲入进口,但仍不时突然现身要探听究竟。它们便是草原土拨鼠。

草原土拨鼠

60年前,加拿大和美国的高原充斥着这种通常称为地鼠的小型啮齿类动物。农场和牧场主人喜欢称它为“草原狗”(prairie dog)。这个名字与它在遇险时发出尖锐的吠声有关。但这种小动物其实并不是狗。有人将它形容为“圆胖的地下松鼠”,有条粗短的尾巴,在兴奋时把尾巴竖起又落下。有些品种的尾巴末端是黑色的,其他品种是白色的。

草原土拨鼠的粗糙毛皮呈灰色或微红色,腹部、喉部和下脸部分呈浅黄至白色不等。细小、浑圆的耳朵紧贴着头部。橙色的眼睛使它的眼看来颇不寻常,但有过滤阳光的作用。

小至体重仅半英两(14克)的幼鼠在早春出生,在地下育儿室喂乳大约七周。母鼠以草原的草或其他柔软物质铺在巢中来垫着幼儿。若干年前发生的一件趣事是,一间乡村学校户外洗手间的厕纸消耗得出奇地快速。后来有人看见一长条厕纸散开,直通往地鼠的洞穴,偷窃者遂被发现。请想象那些小鼠的居室是多么舒适!

既然草原土拨鼠的食量奇佳,它们遂长大得很快。事实上,幼鼠在15个月之后,体重就和父母不相上下。它们的觅食时间是在每日的早上和黄昏。中午时间在地穴里作午睡,有时也用几小时作日光浴、彼此清洁身体而享受生活。幼鼠们充满乐趣地互相嬉戏。

除了尖声吠叫之外,草原土拨鼠也能发出各种声音。在痛苦或难以逃离险境时,它们发出极高的尖叫声。有时把牙齿互磨,震颤作声,像它们的亲戚松鼠一样。吱吱、咕咕的音响可能是准备进攻的信号。雌鼠在和配偶争吵时会发出格格之声。不错,‘地鼠的谈话’可能极令人感兴趣——如果我们能够了解的话!

草原土拨鼠虽然不是真正的冬眠者,但在若干地方,它们把大部分冬天时间用于在地下睡眠。在这段时期中它们依靠夏天和冬天所积的额外脂肪为生。因此冬天它们只偶然——天气良好的时候——爬出地上觅食。水的供应不是必需的,因为它们在草和其他食物中已获得所需的水分。

既然热心社交的草原土拨鼠喜欢都市生活,它有策划市镇的天才实在再好不过!它们有许多称为小集团的互相联络的群体,分担挖掘地洞和地下隧道网的工作。许多小集团一起住在“镇”里,那些“镇”可能伸展至65公顷(160亩)以外。美国德萨斯州有一个这样的“镇”变成了大城市,据报占地6万5,000平方公里(2万5,000方哩),估计其中有4亿居民之多!这的确令人惊异!请想象一下,百年之前,草原土拨鼠的市镇曾经从(加拿大的)亚伯达南部和萨克其迈直通至墨西哥!

小集团的市民相处得很好,它们彼此清洁、亲密地招呼或交谈(看来是这样),甚至用口彼此传递谷物。但相连的小集团却必须严格遵守疆界的规则,尤以在秋、冬两季为然。作首长的雄鼠会向入侵者提出挑战。如果侮辱不能吓走入侵者,就可能要用较强硬的方法了。这时雄鼠就会做出“跳-哟”——把身体向上腾起,同时发出“哟!”的喊声。它的忠贞配偶有时会在一旁呐喊助阵。雄鼠会把泥踢在入侵者的脸上。有时甚至发生真正的打斗,在地上彼此扭打和翻滚。有人声称真正不守规矩的无赖甚至会被“处死”,死鼠由一些看来是执法者的土拨鼠加以埋葬。在春季和夏季,疆界法例放宽,邻舍之间又恢复友谊的往还。

隧道工程师

在开拓隧道方面,草原土拨鼠可算是最佳的动物工程师之一。令人惊异的地洞入口几乎是垂直的,它陡峭地下降到2.5至5米(8至16尺)的深处。请想想!它没有绞盘、吊桶或钻具,竟能从几乎垂直的竖坑把大量泥土运上来!它所用的方法在博物学家看来仍然是个谜。草原土拨鼠利用掘出的泥土,在地洞入口周围建筑一条0.6米(2尺)高的防御堤。它用自己扁平的鼻子作为捣实泥土的工具,把泥土堆成像个火山口的坚实土墩。土墩除了作为瞭望台或哨冈之外,还有助于保持地穴干爽。

竖坑基部有长达12米(40尺)的横隧道,两边还有次要的隧道和房间伸出。隧道逐渐伸展至倾斜的尽头,尽头处接近地面,在危急时可用作逃难闸门。隧道若被水浸,草原土拨鼠就会退至最远的隧道尽头处。流入的水把空气推上而形成空气袋,使它可以安全地等待水退。学童若仅以一桶水企图把它溺毙,它凭机智就可以逃生。

它的仇敌

不少掠夺者把这种胖胖的啮齿动物视为真正美食。掠夺者包括郊狼、野猫、黄鼠狼、獾、蛇、鹰和鸢等。最厉害的是雪貂,因为雪貂进入地洞毫无困难。

只要这些仇敌保持天然平衡,地鼠在草原的生态模式方面就配合得很好。可是,随着白人的抵达,地鼠的仇敌开始遭受大规模屠杀。结果如何?小小的“土拨鼠”大量繁殖,以致成为灾害。既然它们食量特大,农场岂非大受破坏?再者,它们所设的巧妙避难闸成为危险的陷阱,奔走中的牛羊会陷下去折断了腿。事情已成定局。非将草原土拨鼠灭绝不可!

如今,人成为草原土拨鼠最危险的仇敌,灭绝草原土拨鼠的运动延续了一个多世纪。既然拿鼠尾可以领取奖金,甚至学童也尝试以水淹、陷阱和网罗去捕捉草原土拨鼠。人们把下了毒(如:马钱子碱、氰化钾等)的谷物放在它们的地穴里。武器甚至包括.22口径的步枪。到1957年,在北美洲西部全境,草原土拨鼠市镇的面积已减至2万3,000公顷(5万7,000亩)。

有害抑或有用的工人?

近年来,对草原土拨鼠的指控再度受到审查,结果显示这种小动物在许多方面受到不公平的指控。牧场的草料枯竭主要是由于过度放牧牲畜之故,但是有些莠草如猪毛菜、结节草、北美疯草等——不宜作牲畜的草料,甚至是有毒的——却是草原土拨鼠的美食!甚至富于破坏性的糖蛾幼虫和蚱蜢也是它的食物。因此,它的觅食习惯现在已被人认为有助于使枯竭的牧地加速恢复生气。它的洞穴和隧道有利于土壤的通风和排水。如果草原土拨鼠不是由于人类干预而繁殖至失去控制,它无疑绝不会被指控为有害的动物。

今日只有少数的草原土拨鼠洞穴留存下来。你也许曾在保护区或动物园见过它们。这种小动物有许多可爱的滑稽动作可以娱人。希望世人对这种迷人的小生物的认识继续增加——例如关于它们的本能智慧、独特的社会结构、生活的喜乐以及在地球生态学上的地位等——使人不致贸然断定它们不配生存。反之,愿我们都能看出,它们的存在正好反映出一种为了大家的益处发挥作用的伟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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