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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肆虐的杀手警醒!1994年 |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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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肆虐的杀手
玛格丽特的儿子提托染上疟疾,她于是拼命寻找特效药。儿子先后服用了三种药物,包括口碑载道的氯奎。不过,提托结果还是夭亡,只活了九个月。
在玛格丽特的家乡肯尼亚,这种不幸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新闻周刊》报道:“‘冈比亚疟蚊’是传播疟疾的主要蚊种,在世界这边很容易滋生。由于这缘故,儿童就很难在这里健康成长了。有百分之五的儿童在未到入学年龄便死于疟疾。”
1991年,肺结核在美国纽约州夺去12名囚犯和一名守卫的性命。“我们会制止肺结核在监狱里蔓延,”小乔治·迪费尔迪南多医生说,“但真正的问题是,如今这个社区已证实有肺结核病例,我们可以怎样制止这种疾病传播开去呢?”
世界卫生组织报道有17亿人——差不多世界人口的三分之一——带有结核杆菌。在这些带菌者当中,每年有800万人发病,有300万人终于不治。
在纽约一间医院里,一名女婴早产了11个星期,但这仅是部分的难题而已。她双手的皮肤剥落,双脚长满疮,肝脏和脾脏都胀大——这一切都清楚表明她在母腹中已染上梅毒。
“有些婴儿在母腹中受梅毒严重侵蚀,出生时已死去,”《纽约时报》报道,“有几名婴儿出世不久便夭折;还有些婴儿的皮肤严重受损,在分娩过程中被擦破。”
疟疾、肺结核和梅毒——人们以为这三种疾病早在数十年前已受到控制,几乎被根除。现今这些疾病又卷土重来,兼且势如破竹,原因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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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医得好”的疾病又再度蔓延?警醒!1994年 |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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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医得好”的疾病又再度蔓延?
家居刚好打扫得干干净净。可是,随着日子过去,周复一周、月复一月,尘埃和污垢又渐渐再次出现。因此,一次彻底的清洁并不足够。不断的保养才是绝对必需的。
看来有一段时期,现代医学已把疟疾、肺结核和梅毒彻底根除。要保持这种状况,研究和治疗是必需的,但却往往被人忽略。如今“尘埃和污垢”又再呈现了。“以全球而言,疟疾的情况相当严重,并且会继续恶化,”世界卫生组织的中岛宏医生说。“人们必须意识到肺结核又再次蔓延了,蔓延的程度会令人吃惊,”肺结核专家李·赖克曼医生警告说。《纽约时报》在1990年代初期宣称:“新发现的梅毒病例达到自1949年以来的最高水平。”
疟疾——威胁世界差不多一半人口
自从公开宣布疟疾几乎被消灭之后,差不多40年已过去了,如今疟疾在阿富汗、巴西、柬埔寨、中国、印度、印度尼西亚、斯里兰卡、泰国、越南,以及非洲不同的地区都造成严重威胁。“每分钟便有两名儿童死于疟疾,”法国的《费加罗报》报道。每年有二百万人丧生——远远超过死于爱滋病的人数。
有接近2亿7000万人受疟原虫感染,有可能染上疟疾的人相信有22亿之多。“疟疾曾一度绝迹,在百分之90的世界人口当中受到控制,为什么现今又再次威胁逾百分之40的人口呢?”菲莉达·布朗在《新科学家》周刊问道。原因有很多。
砍伐树林和开拓殖民区。在巴西,开拓雨林——蚊群滋生的地区——令疟疾在殖民区十分猖獗。免疫学家克劳迪奥·里贝罗说:“我们侵占了蚊的家园。”他指出移居者“对疟疾感染毫无认识,也没有对该病作出预防”。
迁徙。为了寻找工作,有大批缅甸难民拥入博赖(泰国一个小镇)的宝石矿。“这些难民不断迁移,要控制疟疾的发病率几乎是不可能的,”《新闻周刊》报道。记录显示,仅是在矿工之间每月便有大约一万宗疟疾病例!
旅游。许多人访游疟疾肆虐的地区之后,把病菌带返家中。因此,在1991年,美国有大约1000宗病例被诊断为疟疾,欧洲则有一万宗。每年有数以百计的游客和海外雇员把这种传染病带回加拿大。在一宗可悲的事例中,整家人由非洲回来之后,不久两名儿童便开始发烧。医生起初没有怀疑他们染上疟疾。“后来父母把他们送进医院,但为时已晚,”多伦多《环球邮报》报道,“在数小时之内,他们相继死去。”
抗药性菌类。世界卫生组织报道,抗药性疟疾菌类正在整个热带非洲蔓延。《新闻周刊》指出,在东南亚,“若干菌株的抗药性进展如此迅速,以致不久便会达到无法治疗的地步。”
缺乏资源。在一些地方,诊所缺乏设备去进行简单的血涂片化验。在其他地方,大部分的医疗预算均拨作其他紧急需要之用,结果杀虫剂和药物的供应便缺少了。有时问题也牵涉到利润收益。“医治热带疾病根本是无利可图的,”《新科学家》周刊承认,“因为,以一般而言,患者都不能负担药费。”
肺结核——玩弄新把戏的老杀手
链霉素——据称能抑制肺结核蔓延的药物——是在1947年推出的。当时人们以为肺结核从此就会永远消逝。但现在有些国家却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妙:近年来肺结核的发病率有显著的增加。“在美国的贫困地区中,”《华盛顿邮报》报道,“肺结核的发病率比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的穷乏国家更为严重。”在象牙海岸,一份杂志把当地的情形描述为“再次认识无情的肺结核”。
迈克尔·伊泽曼医生嗟叹说:“我们本知道怎样去根治肺结核。我们有把握抑制肺结核蔓延。可惜我们却半途而废。”消除肺结核的斗争到底遇到什么障碍呢?
爱滋病。既然爱滋病使人失去抵抗传染病的能力,一般都认为爱滋病是导致肺结核死灰复燃的主要原因。“他们若非先死于其他原因,”伊泽曼医生说,“那么,几乎百分百带有结核杆菌的爱滋病患者都会发病而患上肺结核。”
环境。监狱、疗养院、露宿者收容所、医院和其他机构都可以成为肺结核的滋生地。马文·波梅兰茨医生讲述,有一间医院由于使用雾剂去治疗肺炎,结果病人的咳嗽加剧,因而几乎所有医院员工都染上肺结核。
缺乏资源。肺结核一旦看来受到控制,资金的来源便渐告枯竭,公众的注意也转移了。“我们没有消灭肺结核,”李·赖克曼医生说,“反而消灭了各种对付肺结核的计划。”生物化学家帕特里克·布伦南说:“在1960年代初期,我深入仔细研究肺结核的抗药性,但后来我决定退出这些研究计划,因为我以为肺结核已被根绝。”因此,肺结核的卷土重来确实使许多医生大吃一惊。“在[1989年秋天]的一个星期里,”一位医生说,“我见到四宗据医学院教授声称我永不会再看见的新病例。”
梅毒——致命的反击
虽然青霉素(盘尼西林)是治疗梅毒的有效药物,但梅毒仍然在非洲各处蔓延。在美国,梅毒正作出40年来最厉害的反击。据《纽约时报》所载,如今梅毒正在“作弄一代几乎从未见过这种病例的医生”。为什么梅毒会再度蔓延起来呢?
霹雳。据一名医生所称,霹雳毒瘾可以驱使人“长年累月滥用可卡因和纵欲作乐”。为了维持毒瘾,男子通常会偷窃,女子则多数会卖淫来换取毒品。“人可以在销售霹雳的场所从事性杂交,”美国疾病控制中心的小威拉德·凯茨医生说,“当其时流行的传染病就会在这些环境下传播开去。”
缺乏保护。“尽管有‘安全性行为’的宣传活动,”《发现》杂志报道,“对于采用避孕套去预防性病传染,青少年还是漠然置之。”美国一项研究报告显示,与有风险的性伴侣发生性关系时,只有百分之12.6的人经常采用避孕套。
资源有限。《纽约时报》声称:“削减预算使公共诊所资金短缺,而大部分的梅毒病例和其他性病都是在这些诊所断定的。”此外,化验方法并非总是准确无误。在一间医院里,许多母亲诞下受感染的婴儿,然而,先前的验血报告却没有显示母亲染上梅毒的迹象。
终止之日已在望吗?
人类与疾病的斗争一直都是漫长和挫折重重的。虽然人能够消除某些病痛,但对其他疾病则束手无策,成败往往互相抵消。人是否注定要打一场永无休止的败仗呢?一个没有疾病的世界终会来临吗?
[第7页的附栏或图片]
梅毒的恶果
梅毒是由梅毒螺旋体引起的。这种螺旋体的形状像瓶塞钻,通常是经由性器官感染的。螺旋体接着会进入体内循环的血流里,继而扩散全身。
一种称为下疳的溃疡会在感染之后的数周呈现,通常在性器官外部形成,但有时却反而会在嘴唇、扁桃腺体或手指上出现。下疳的伤口最终会愈合,不留任何瘢痕。但病菌会继续扩散全身,直至第二期症状出现为止:皮疹、咽喉痛、关节疼痛、毛发脱落、器官损害,以及双目发炎。
若不医治,梅毒便会进入一段可以长达一生的潜伏期。女子若在潜伏期间怀孕,生下来的婴儿便有可能是双目失明、畸形或夭折。
有些梅毒患者的病况会在数十年之后进入晚期,螺旋体可能会停留在心脏、脑部、脊髓或身体其他部分。如果螺旋体积存在脑部,就可能会引起惊厥、全身麻痹,甚至精神错乱。最后,这种疾病也许会使患者一命呜呼。
[鸣谢]
Biophoto Associates/Science Source/Photo Researchers
[第7页的附栏或图片]
“伪装能手”
这就是李·赖克曼医生给肺结核的称号。“肺结核的症状酷似伤风、支气管炎和感冒,”他说。“因此,除非医生有考虑到肺结核的可能性,否则就可能会诊断错误。”为了证实是否受到感染,胸部的X光检查是必需的。
肺结核是通过空气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的。咳嗽能够使人喷出许多细小到足以进入肺部而带有杆菌的微粒。可是,身体通常都有足够抵抗力去抑制这种传染病蔓延。赖克曼医生解释说:“惟独胸腔内有足够杆菌——有一亿微生物——[的人]才会把这病传染给人。相对而言,无病史带菌者的胸腔就只有少于一万的微生物。”
[鸣谢]
SPL/Photo Researchers
[第7页的附栏或图片]
全球气温上升与疟疾
如果没有传染疟疾的冈比亚疟蚊,疟疾根本就不会存在。“你得首先改变传病媒介[昆虫]的数量,然后才能改变疟疾的发病率,”《经济学家》周刊评论。
实验室的试验表明,温度的些微上升能够对昆虫的数量产生重大影响。因此,有些专家断定,全球气温的上升对疟疾的发病率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影响。“即使地球的气温大体上仅是上升了摄氏1或者2度[华氏2至4度],”华莱士·彼得斯医生说,“蚊虫的滋生地带便会增加,疟疾蔓延的区域也可能比现时更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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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 Tony Brain/SPL/Photo Researchers
[第6页的图片]
露宿者收容所可以成为肺结核的滋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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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lchior DiGiaco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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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有疾病的世界警醒!1994年 |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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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有疾病的世界
“疟疾比任何人所能想象的更加高明,”免疫学家丹·戈登医生说,“我们仍在尝试寻找应付方法。”
“对于[结核杆菌]的新陈代谢,我们仍然未能清楚了解,”霍华德休斯医学院的巴里·布卢姆说,“我们不能确知每种药物的疗效。我们真的不知道。”
疾病控制中心的发言人留意到“安全性行为”的宣传活动并没有减少梅毒病例,因此嗟叹说:“知识未必一定会推使人改变自己的行为。”正如以上的评论表明,消除疟疾、肺结核和梅毒的斗争屡次遭遇挫折。关于这些疾病,未来会有改良的疗法吗?
也许会。人虽然可以成功克服某些疾病,或使其他病痛较容易忍受,但人不能完全战胜疾病是有其基本原因的。
疾病的根源
要战胜疾病不是单单在于抑制寄生物和病菌而已。圣经阐明疾病是由于我们的始祖犯罪而遗传给我们的。(罗马书5:12)罪不但破坏了人与创造者的关系,同时也使人在精神、感情和身体方面的情况日趋恶化。因此,人不能继续在地上的乐园里享有完美的健康;相反,人变成不完美,身体日渐衰退直至最后死亡为止。——创世记3:17-19。
纵使有回春妙药,人始终不能把自己的有罪情况和罪的影响彻底改变过来。这个困境使人类“服在徒劳挫折之下[“庸碌无能”,《菲利普斯译本》]”。(罗马书8:20,《吕译》)对于战胜疾病来说,这是千真万确的。挽救生命的医学进展往往被危害性命的社会弊病所抵消。
“我们发觉自己陷于困境,”杰罗尔德·M·洛温斯坦在《发现》杂志写道。由于人口过剩和环境质素下降,“我们在克服疾病和延长寿命方面越成功,自我毁灭的可能性就显得越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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