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早期的基督徒不同
皇所發表的公告
來自梵蒂岡城的報導,教皇保祿六世最近曾對兩百名比利時官兵訓話:「教皇保祿說今日一個好基督徒可以做一個好士兵,因此,他勸告信徒不要以良心的反對為理由而逃避服兵役的責任。……他告訴他們在『嚴格的軍事紀律與信仰的管教之間,在士兵與信徒的理想之間是沒有矛盾的。』」——溫哥華《太陽報》1965年四月廿二日刊。
基督新教的哀鳴
雖然基督新教有些教士有時提出異議,一般基督新教的教派對比也懷持同樣的觀點。最近黎爾特牧師(James H. Laird)評論「以國家為個人效忠的最高對象」的流行見解說:「換言之,這即是說國家便是我們的上帝。這大概是真的,不獨以美國人為然,全世界的人都是一樣。無怪乎湯恩比(Arnold Toynbee)說過,國家主義便是二十世紀的宗教的替身……人們已不再將他們的兒女獻給摩羅克火神(Moloch)——這個不合時的原始的神現在已被遺棄了;今日我們把我們的兒子獻給一切幸福所來自的巨獸——國家……。希特拉曾在他的演說中說,『德國便是我們在地上的上帝。』」(底特律《自由報》1965年三月七日刊)不錯,天主教和基督新教都曾勸他們的信徒加入納粹的軍隊中服務。但是他們的這種行徑是與早期的基督徒完全不同的。
歷史家的報告
據美國密蘇里大學歷史學教授連智(Jesse E. Wrench)所著的「古代及中世紀世界的文化發展」一書在第205頁(1931年紐約版)說:「基督徒拒絕向皇帝燒香以示效忠。他們是愛好和平的人,所以他拒絕加入羅馬軍隊服役。」
據哥利根(Eugene A. Colligan),紐約市教育局副局長,及利特溫(Maxwell F. Lit-twin),紐約市公立學校校長,合著的「由舊世界到新世界」一書(1932年紐約版)的第88,89頁報導:「他們寧願事奉上帝的王國過於事奉地上的任何國家。……早期的基督徒隨時準備以身殉道……因為他們相信和平,所以他們不肯為羅馬軍隊服役。」
據巴克豪史(E. Backhouse)及泰萊(C. Tylor)合著的「由早期的教會歷史至君士坦丁的死」(1892年倫敦版)一書的第128頁報告:「羅馬帝國的軍隊中由兩件事與基督教的信仰背道而馳:第一是它要求兵士宣誓作軍事上的效忠,並且默許拜偶像行為,即使不作實際的崇拜;第二是與基督的明確誡命及福音的整個精神衝突。」
據羅柏特(Alexander Roberts)及杜那生(James Donaldson)合編的「尼斯會議前的教會父老」一書(1957年版)第三卷第99,100頁的記載,在大約公元190年改信基督教的透得連(Tertullian)寫道:「在末討論軍事的獎賞之前我認為我們須先問問戰爭對基督徒說來是否正當……我們知道主[耶穌]曾說過,凡動刀的必死在刀下,那麼,用力謀生是否合法呢?……再者[基督徒]應該隸屬於反對基督的旗幟之下嗎?……當然,若在你具有這個信仰之前已服軍役,那自然完全不同……但是一個人若已信了教而信心已定,他便必須立即採取行動拋棄軍役的念頭,像大部分人所已採取的途徑那樣;要不然就不得不利用所有各種的遁詞以免得罪上帝,而這種做法甚至在軍役以外也為教會所不容……不論在何處,基督徒都不改變他們的品格。」
又在同書第一卷第254頁,「與特賴孚,一位猶太人的對話」的題目之下,第二世紀的馬忒(Justin Martyr)寫道:「我們以前都充滿戰爭思想互相殘殺和無惡不作,但是我們現今在全世界的無論什麼地方,每一個人都改變了我們戰爭的武器——將刀打成犁頭把槍打成鐮刀。」
早期基督徒將希伯來文聖經的以賽亞書2:4應用在自己身上:「他們要將刀打成犁頭,把槍打成鐮刀,這國不舉刀攻擊那國,他們也不再學習戰事。」可是,在這方面以及其他方面,現代的基督教國卻與早期的基督徒有天淵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