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理論可靠到什麼程度?
它們是否時時都正確呢?當它們與上帝的道互相衝突時,相信它們是否明智呢?
誰對——上帝抑或人?這已成為今日的一個爭論。怎會如此呢?在這個爭論中,人類有些很流行的理論是與上帝的道聖經中的道理直接衝突的。這種情形可以由刊登於1965年四月十日紐約《時報雜誌》的一篇科學論文充分見到。這篇題目為「當人類最初站起來時」的文章說:
「在非洲某一個地方,也許大約在四百萬年前,我們遠古的祖先從幾種不尋常的猩猩興起,其後便踏上一條新的路線而開始進化……由於是一個少數團體的份子,他們在起初時可能歷盡艱辛。但是他們的興起是穩定的,直至——最近,也許是在十萬年之前或少些——現代人,人類,才以卓越的地位出現。……現代的研究已證實事情的發生並不是一蹴可成的。人類的出現有如在他之前出現的億萬品種一樣,是一件像日出而不是像閃電一般發生的事。」
這位科學作家,約翰普淮斐(John Pfeiffer),繼續說人類這些現已絕種而像猿似的祖先是「約於40年前在南非洲的特朗斯發爾發現的。」但是他補充說:「沒有人將他們視為猿。他們比猿高,雖然比人類為低——因此,很合邏輯地,他們被稱為人猿……當時人類正在形成中。」
只是一種理論而已
這是真的嗎?我們人類真的在過去一段數十萬年的時期中由各種猿猴進化而來嗎?這是今日一個流行的理論,但是,正如以上所引的那篇文章一般,它往往被人當作一件確定的事實來看。這真的是可信的嗎?這件事究竟有沒有可靠的證據呢?人類的歷史記錄是否長達數十萬年,或甚至數萬年呢?
不;反之,沒有任何可靠的證據足以證明人類在地上的歷史超過六千年。「到現在為止考古學家所已發現的最古文獻也不過來自公元前3000年左右而已」;1961年一月出版的《自然歷史雜誌》在第31頁承認說。此外,布林頓(Crane Brinton),克利斯多福(John B. Christopher),及華爾夫(Robert Lee Wolff)所著的《文化史》(1955年版),在第10頁也說:「歷史的記錄——即我們可以讀到的歷史記事——最古也不超過五千[年]。」
不錯,可靠的證據指出,有智慧的人類在地上的歷史不及六千年。但是進化論學者卻認為人猿似的動物必須經過數十萬年才能進化到現在這種高等的形態。所以,上面所引述的歷史繼續斷言說:「人類在地上有史以前的時間與有史以後的時間的比率有如三小時與一分鐘之比。」
請留意出現在1961年六月號《科學文摘》內的一篇數學文章也作同樣的論斷:「據公元前約3500年的泥板上的最早文字記錄指出,甚至在那個時候人類在正數字的加法及乘法已完全確立了。」人類在地上的最古記錄也少過六千年,但是他們卻因為人類在公元前3,500年已熟識數學的原理便假定當時人類必定已在地球上生存了很久的時候。
但是這個假定是直接與上帝的道,聖經的主張相反的。這些受上帝感示而與事實和諧一致的聖經解釋說大約在6,000年前人類的始祖是上帝所特別創造的一種有智慧的生物。地上有史以來最有智慧的導師耶穌基督曾說:「那起初造人的是造男造女,」由此證實了這點。聖經明確地主張上帝創造論而非進化論。——馬太福音19:4-6;創世記1:27;2:7。
可是一般世人所接受的信仰乃是人類從人猿似的動物進化而來而不是上帝的道所提倡的道理。不過,請留意《美國百科全書》(1942年版)在第18卷第182頁討論這個問題時指出這只是一個理論而已,而且也缺乏穩定的基礎:「一般人所接受的觀念是猴子與人共同來自一個古遠的祖先,其中一個支派的子孫繼續朝人類的方向向上發展。……不過,這完全是理論。它是沒有證據的。」
同書在第186頁論及考古學的證據時說:「在多爾共(Dordogne)和在法國西南及西班牙北部的發掘已證明認為人類最初為僅高於獸的低等動物,以後才漸漸向上進化的這種觀念是不確的。反之,它們表明我們在許多千年前有確定記錄的第一個人類在智力和靈性上均是我們現在認識的人類的弟兄。」至於對醜惡而像人猿般的穴居人的流行看法,它解釋說:「這乃是對所謂穴居人的一向據云根據科學的描述,但是一般人顯然不知道在穴中的發現的實際遺留物與這種見解完全相反。」
雖然有些進化論學者極力主張進化論,他們卻始終無法對於所謂「人猿」的存在提出確實的證據。事實上在化石的記錄方面迄今尚沒有顯示生物從一族進化到另一族的證據。因此,為了彌補證據的不足,進化論學者便聲稱由於進化的過程已歷時達數億年之久以致證據便變得隱晦不明了。但是生物真的是由進化而成的嗎?地球現在的面目真的是經過億萬年的逐漸改變而形成的嗎?
天律不變說
許多年來著名的學者都將這個理論當作事實來看。關於這個問題,《新聞週刊》最近評論說:「關於地質方面的改變,現今流行的天律不變說,認為一旦自然律開始實施之後,它們會一直圓滑地繼續下去。」《科學美國雜誌》亦解釋說:「大部分地質學家都根據天律不變說的觀點去解釋問題;如十八世紀的赫頓(James Hutton)和十九世紀的賴埃爾(Charles Lyell)都認為可觀察的各種程序和作用足以解釋地球的歷史。」
賴埃爾的朋友達爾文也擁護天律不變說;他在1859年出版的「物種起源」一書中提出的進化論就是以天律不變說為根據的。進化論的一位代表者俄斯本(H. F. Osborn)曾解釋說:「現在的連續性暗示過去的災變說和猛烈的改變是很少可能的,無論在無生物及有生物的世界中都是一樣;再者,我們試圖藉著現在所觀察到的情形解說過去的變動及法則。這就是達爾文從賴埃爾處所學到的祕密。」a
科學世界既接受了達爾文的進化論學說,於是他們便以天律不變說代替了地球在過去曾經歷過猛烈變動的見解。從此主張這種學說的人便不再相信聖經中關於洪水的記載了。他們聲稱像洪水那樣的災禍對於地球的模塑毫無關係。只有今日可以觀察到的力量,例如風的行動和河流的緩慢浸蝕,才有關係。因此,形成峽谷和今日地球的現狀遂需要億萬年的時間。這個理論迅速地被人接納而用來作為反對相信聖經的人的工具。
將事實視若無睹
但這是多麼不忠實!他們將事實視若無睹!因為地質學上的證據明白地指出,在過去所發生的並不是漸進,劃一的改變而是像挪亞時代的洪水一類的突然災禍。1831年二月十八日英國一位享盛名的地質學家塞治域克(Adam Sedgwick)曾在地質學會所作的演講中對於某些岩層的裂隙作了如下的評論:「我們有最有力的理由相信它們是由於一場猛烈的暴力,而且是短暫的暴力,所造成的……我們看不出有任何表示一項緩慢過程的痕跡。」
此外,同時期的一位最出色的科學家古維埃男爵(Baron Georges Cuvier 1769-1832)在一篇題名為《地球的學說》的論文中作了如下的評論:「[地球上]較舊的地層的粉碎,隆起和傾覆使人獲得一個無可懷疑的印象,表明它們是被一種突然的行動和暴力所改變而形成目前的現狀的。甚至被排山倒海的大水所激起的衝力仍然可以在許多地方插入堅硬的地層中的殘礫和小圓石得到證明。因此,生命是常被猛烈的事件所擾亂的。」
甚至賴埃爾自己也承認地質學上的證據與劃一,漸進的改變論有所衝突。他在「地質學原理」一書中寫道:「當我們按照年代的次序將化石層排列起來時,我們的確觀察到它們構成一個中斷而不完整的系列……這種違反連續性的現象是如此普遍以致在大多數地區中這竟成為一項通則而非例外;因此許多地質學家認為這證明了突然改變的學說。」
可是劃一論卻在所有的學術界中被奉為聖典。為什麼呢?並不是因為證據支持這個學說,反之乃是因為這個學說較適合進化論,而進化論正是一般人所喜歡相信的。
在過去若干年來,表明以往曾有突然的災禍發生的證據使主張劃一論的人頗感難堪。在西伯利亞北部大群動物的滅絕便是一個例子。對此,上世紀美國一位著名地質學家戴拿(J.D. Dana)曾寫道:「巨大的象被凍結在冰中和象肉之保持完好表明那嚴寒在一個冬天的夜晚忽然達到極點,並且以後一直沒有稍為放寬。」b像現在已絕種的毛象一般壯大的動物如此突然地被生葬在冰雪之中以致它們有時被發現仍然站立著,而且胃裡還存有未消化的食物!
因此在過去數年中,有些第一流的科學家終於公開承認地球的確曾經有過一個激變的過去。可是他們努力企圖將此與他們的心愛學說進化論一致。這一點我們可以從1963年二月號的《科學美國》雜誌上清楚地見到。其中的一個標題問道:「整群的動物怎會同時死去呢?古生物學家正回到一個較早的答案去:自然的大災難。但是他們所想像的大災難卻不是突然而是漸進的。」
這篇文章繼續指出:「地方性和世界性的集體滅絕,迅速的移居和生物學平衡之遭受破壞是與連續不斷的環境改變亦步亦趨的。……這些集體滅絕的原因我們依然十分不明,而且它構成了進化史上一個主要的難題。」跟著他們又問:那麼,滅絕是否發生於數百數千或數百萬年前呢?這個問題雖曾有人提出各種不同的答案,卻依然是一個未解決的難題。」
1963年十二月廿三日《新聞週刊》的科學欄曾注意到這個問題在地質學界中所引起的騷動。它說:「災變說在地質學家們當中是一個引起爭論的名詞。它是一個基於神的干預的理論。據主張這個理論的人說,地球的歷史和地上的生物是受上帝所促成的一連串災難所推動的——最後的一次是挪亞時代的洪水。它在上世紀曾是一項主要的思想潮流,但是由於自然主義者對超自然主義者的猛烈反攻,它最後終被棄置一旁。
「但是現在有許多地質學家相信這項反攻也許有點太過分了。……所以許多地質學家最近在美國地質學會開會時主張恢復不假超自然力量的災難說。」
頗有趣地這篇文章說:「曾經被棄置一旁的集體滅絕說近來又不時地出現了。例如已有證據證明有很大片的空間曾在數日之內被水所淹沒。在這種災難之後各種不同的生命形態往往發生爆炸性的發展。這些生物更容易適應新環境的新壓力——這乃是被達爾文納入他的進化論中的一個過程。不過,達爾文卻是堅決反對災難論的觀念的。」
達爾文相信天律不變說並不是因為有證據支持這個學說,反之乃是因為它能給他以一個解釋上的便利。突然的災難說是不適合他的理論的;因此,這種不合用的證據便被他撇開不理了。這是相信進化論的人一向的作風。
古生物學家紐威爾(Norman D. Newell),美國博物院自然歷史館的館士,曾評論這種相信權宜理論的傾向說:「地質學正受到資料十分缺乏之苦;因此,在這種情形之下,任何看來可信的理論均立即被視為經典。這便是天律不變說的情形。地質學的學生被教去相信:『現今就是明白過去的鑰匙。』他們太常以為這話的意思是過去曾發生過的事情均無一不會發生於現在。但是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當新的一代加入來時,我們已搜集到更多的資料。我們至是才發現在過去我們曾有過許多大災難的事件發生,其中有些只發生過一次。」
應該相信哪一方面?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人的理論往往是不可靠的。它們並非時時均基於有些科學家想使別人相信的確實證據。事實上,深入的研究往往發現這些理論缺乏客觀性和甚至不忠實,目的只在替自己的心愛理論辯護而已。正如普林斯頓大學心理學系前主任肯提里爾(Hadley Cantril)評論說:科學界的作風「與其他的社會團體其實差不多,他們擁有朝廷,教條及強制的壓力。真理往往被人與正統主義混為一談,科學亦往往被人與科學主義混淆。」
有時科學家甚至施壓力壓制對己不利的證據。例如數年前曾有一本提出支持災難說的證據的書被科學界試圖阻止其出版。紐約的《美國雜誌》已故的專欄作家蘇古斯基(George E. Sokolsky)曾說:「某些科學家曾以聯同抵制作為恐嚇。當然,那些有學問和自由派的教授們所要的便是壓制與他們的教條相反的書。科學家們也有變成像神學家那麼武斷的傾向,可是神學家的武斷卻是科學家所公開非難的。」
但是不論相反的證據是多麼有力,進化論學者卻仍然會繼續墨守他們的進化理論。這是什麼緣故呢?因為進化論就是他們的教條,就是他們的信仰。正如辛辛納提大學的摩爾(T. L. More)教授有一次解釋說:「一個人愈研究古生物學,他便愈確信進化論是建立在一個信仰之上。」因此,進化論學者並不以完全缺乏證據而動搖他們的信心,他們仍然墨守它如故。倫敦大學的華生教授(Prof. D.M.S. Watson)有一次說:「進化論本身之為動物學家接受,並不是因為他們曾經觀察過有此等事發生或者……能夠以合理而首尾一貫的證據證明其為真實,反之只是因為若不相信它就勢必要相信顯然不足信的特別創造論。」
在那些拒絕承認有上帝存在的人看來,特別創造論也許的確看來不足信。他們甚至認為這使他們有理由歪曲證據,忽視事實而將進化論當作一項已經確立的真理提出來。但這是不忠實的!它是不真實的!上帝確實是存在的,而且我們有無限的證據證明他創造一切生命,包括人類在內。
「你們當曉得耶和華是上帝,」受感示的聖經詩篇作者歌唱道。「我們是他造的[並不是我們自己造的]。」耶穌曾承認創造的記載是真實的,由此證實這就是真理。此外,他的一位使徒也正確地體會到上帝創造的證據,指出環繞我們四周一切可見的奇妙事物便足以證明有一位偉大的創造主存在了。——詩篇100:3;馬太福音19:4-6;羅馬書1:20。
所以,當人的理論與上帝的道的真理有所衝突時,你若相信它便殊為不智了。人類是常會犯錯誤的。他們的理論不斷地需要更改。因此,明智的途徑便和以下的聖經作者採取同一的立場,他說:「如果有些人沒有表現信心,他們的缺乏信心會或者使到上帝的信實失效嗎?決不會!但令上帝顯為真實,即使每個人都是虛謊的。」——羅馬書3:3,4,《新世》。
[腳注]
a The Origin and Evolution of Life (1917)一書第24頁。
b Manual of Geology,第4版,1894年,第1007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