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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守》69 4/15 249-25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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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忍受苦難作基督的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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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揚耶和華的王國-1969年
《守》69 4/15 249-253頁

「忍受苦難作基督的精兵」

由哥轄·奧特曼(GERHARD OLTMANNS)君自述

「我們會不惜任何代價,甚至不惜犧牲生命,服從上帝的律法,繼續聚集起來崇拜他。你們的政府若壓逼我們,他們便須向全能的上帝交帳。」這是德國的各領使館在1934年十月七日收到的一份決議書在結論中的思想。有數百份載有同一的信息的決議書由被禁止活動的「熱心聖經研究者」——其他地方稱為耶和華見證人——的小組寄出。

我永不會忘記那日,因為在那日早上十時我們聚集起來一同禱告,然後經過討論之後,我們一致決定將這個信息交給希特拉政府。我們永不可以跟從希特拉或承認他為領袖,因為我們已經成為真正由上帝賜給「萬民的君王和司令」「基督耶穌的精兵」了。(提摩太後書2:3;以賽亞書55:4)對我來說,這特別是一個令人興奮的場合。

我最初與聖經研究者接觸是在1924年五月,當我幫助一個同事搬屋的時候。我見到一個舊曼多林,我不知不覺地彈起一首舊的讚美詩,「讚美主,大能的榮耀之君。」這引起了一場熱烈的聖經討論,因為我的同事竟是一個聖經研究者。我自小是一個路德會的教友。我無法不佩服我同事的聖經知識,可是在表面上我卻表示不同意他的見解。

後來我收到一套由查爾士·退斯·羅素所著,包括七卷的聖經叢書,稱為《「聖經的研討」》。我開始用餘暇的時間去閱讀它們,後來我抽出更多的時間去研讀它們。最後我一直讀至深夜。有時我對於作者對路德會所作的揭發頗感憤怒。有時我卻完全同意作者的話。

大約這個時候,我同意去聽一個著名的講者,一個天主教教士,向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退役軍人,其中有許多仍然很年青,所作的演講。他誇耀他在戰壕中所做的救生工作。但是他說有一個年青人在垂死時拒絕接受教士為他舉行的宗教儀式,這令他十分震驚。這個垂死的男子將背轉向教士。這講者說:「我於是在他耳邊喊道,願魔鬼將你的靈魂帶到地獄!」我對這種非基督徒的行為所生的反感促使我寫信給守望台社的辦事處訂購五十本論及「地獄:它是什麼?誰在那裡?他們可以出來嗎?」等問題的小冊子。這樣我遂不知不覺地變成一個活躍的耶和華見證人了。

到1925年,我因我的俗世工作而遷到奧登堡附近。我找到當地的耶和華見證人小組;令我十分驚奇,那小組的主持人竟然歡迎我好像他知道我會來那裡一般。當我問及他怎會認識我時,他說:「社方已經來信將你告訴我們。我們正期待你來。我們很高興你來了。」不久之後,我獲得機會以水浸禮象徵我獻身事奉耶和華。

我在1928年結了婚。我與一個熱心的聖經研究者結婚,她隨伴在我身旁直到今日,她的確是我的終生伴侶和戰友。我們無疑發起了一場屬靈的戰爭,因為在我們的傳道地區裡有許多天主教徒。報章上開始散播對我們不利的謠言。可是我們卻繼續在城裡、郊外和鄉村傳揚王國的信息。

戰鬥加劇

我們多麼高興我們能夠這樣徹底地盡力工作,直到1933年的春天!這時希特拉的政權出現了,好像警告暴風雨將臨一般。我們能夠在惡劣的情況下支持下去嗎?現在我們的工作已大受威脅和時常受到希特拉的「千年統治」的支持者所搗亂,我們會仍然跟從我們天上的領袖耶穌基督的指引嗎?

壓迫落在我們的身上了。我們一家四個人被逐出我們的住所,而且我們時常沒有糧食。我們禱告祈求上帝使我們能夠不妥協地忍耐下去。我們極力抵抗仇敵的壓力。每當看來山窮水盡的時候,耶和華總是給予我們所需的幫助。

環境逼使我甚至接受最粗賤的工作。例如在1934年,我作過酒店的侍役和洗碟的工人,後來在離家二百公里的北海海姑蘭島一間小餐館當助手。但是甚至在這個艱難的時候,我們仍然設法得到《守望台》雜誌。這是一項多麼大的恩賜!我們從它認識到為什麼耶和華的子民必須忍耐,即使受到極度的試煉。耶和華的聖名和至尊地位乃是爭論的焦點。我們有權利證明撒但是一個說謊者;他聲稱上帝無法使他地上的僕人在逼害之下對他保持忠心,但他這個挑釁完全是虛謊的。——約伯記1:9-11。

「為主作囚」

1938年六月四日,我落入蓋世太保的魔掌中。我在漢諾威一個特別的法庭被判罪而在六個不同的監獄服刑。我與見證人斷絕音訊差不多達二十個月之久。有時我甚至被單獨監禁。我需要運用我平時儲積起來的聖經知識去維持我靈性的健康。有一日一個友善的獄卒偷偷遞了一本聖經入我的監房裡。這時我不禁想起帶食物給以利亞的天使;這的確大出我意料之外。(列王紀上19:5-8)我為我受苦的原因而喜樂,因為我拒絕受敵人的威嚇而沉默下來;我拒絕將耶和華的言語隱藏起來。——(約伯記6:10)。

最危險的是有些世俗人所試圖提出的勸告。有一個以前和我同在一個集中營中的政治犯,我曾向他為王國作見證,他卻描述他自己的經驗說:「聰明些簽名吧。我們營中有四百個見證人,每日有十五個因為拒絕簽名而被投入『地獄』裡。」但是我知道他們的行徑是榮耀耶和華的。

到1940年一月,我結束了在柏林附近塞生侯生集中營的生活。在那裡我遇到其他四百個見證人。自從1938年三月以來,他們一直被隔離和得不到其他囚犯所享有的權利。他們沒有任何報章書刊,起初他們也不准與外界通信,後來則只准許每個月寫五行的信。反對者嘲笑我們說:「你們的耶和華現在在哪裡呢?」那裡亦有不幸的事發生。有一個年老的男子死在我懷中,他至死一直保持忠心。他臨終的話鼓勵我們站立穩固。

在那裡我們也有機會為王國作見證。例如有一次我們三十個見證人被派在柏林建築一座新的希特拉禁衛軍總部。當我結束與一個禁衛軍長官的討論時,我說:「先生,你是一個兵士,我亦是一個兵士,」因為我記得提摩太後書2:2-4所說的話。此後,他對手下的兵士說:「不要與奧特曼為難,奧特曼是一個兵士!」這使我在那艱難的時期中得到不少幫助。

到1941年的春天,現在的新歌書《「口唱心和讚美耶和華」》的第十一首歌被撰成了。耶和華的確強化我們繼續不畏仇敵的恐嚇。我們可以和使徒保羅一同充滿信心地宣布說:「我們四面受敵、……心裡作難、……遭逼迫、……打倒了,卻不至死亡。」——哥林多後書4:8,9。

在1941年九月,我們獲得若干紓解。在中午我們聽見擴音器宣布說:「耶和華見證人,聖經研究者,注意!只吃5分鐘,然後立刻出發!」我們得到准許離開與別人隔離的服刑區。現在我們受到像營中其他囚犯一樣的待遇。我們成為他們所信任的可靠工人。「我們應該用諂媚爭取他們,因為他們在壓力之下只是變成更頑固而已。」——禁衛軍的一封信這樣說。「當東方的戰爭結束之後,我們亦需要他們,他們可以在那裡像斯拉夫人傳揚和平的福音。」

當時我們繼續舉行小組的研究班。其實遼望台上有些衛兵也期望我們舉行研究班,因為他們會聽見我們唱民歌、然後唱錫安之歌,接著是禱告和開始我們的研究。但是有一日來了一個新的監督。我們可以像平時一樣舉行研究嗎?為什麼不可以?我們為它禱告,然後繼續舉行研究。正當我們討論但以理書第十一章的時候,突然房門打開了,那個新監督站在我們面前。我相信他比我們更吃驚。他沉默地站了一會兒。然後示意我們繼續討論下去。我們多麼熱切地唱我們結束的詩歌!

到1942年八月,我們被基督教國一個教派的教友出賣了。有一日早上,我們的每件東西都被搜查過,包括我們用做床褥的稻草袋在內。有大量的書籍被搜出,我們於是受到處罰——我們十五人每人被鞭二十五下。我們當中有一個弟兄為了保護其他的人而保持沉默,他承擔一切罪過而結果被鞭了五十下。我們被罰去抬比平時重雙倍的大石。

在1943年三月我們被放進載牛的火車廂裡,它的窗口均用鐵絲網封著;火車經過比利時和巴黎而到風景如畫的聖馬盧。在這裡我們初次看見棕樹。我們渡海抵達英國的奧爾德尼島,當時它被德軍所佔領。在被拘禁了這麼久之後,有機會作一次怡神的航行對我們頗為有益。在那個石島上,有人送了一本英文聖經、一本德英字典、與及《政府》和《修好》等書給我。禁衛軍以為我在研究外文、實際上我們一群人在靈性上又再度健旺起來。

轉捩點

到1944年,聯軍登陸歐洲,「千年帝國」開始作垂死的掙扎。三個星期之後,最後一艘德國船載我們離開舍爾堡而到陽光燦爛的根西島。當局原本打算將這艘船連同它的貨物及無用的囚犯一同沉下海底,但是船長不同意。最後我們去澤西島。數日後,有一個好心的舵手帶我們越過聯軍的封鎖線而再度在聖馬廬登陸。

然後我們登上火車疾駛穿過歐洲。聯軍試圖使火車頭發生障礙;但是卻禁止人炸毀車廂,因為這些車廂載滿游擊犯、美國囚犯和我們這群人。在經過法國的途中,那裡的人卻很仁慈;當我們問他們取水時,他們卻給我們酒喝。但可惜在途中我們有些弟兄死了。在一個地方有三個見證人被葬於一個墓穴裡。雖然他們在靈性上保持堅強,他們的身體卻無法支持下去了。

時間一週一週地過去。我們流浪經過法國、荷蘭和德國。我們沒有在任何地方逗留。我們的俘虜者帶著我們四處流浪而經過捷克共和國,最後到孟尼賀茲而駐紮於斯泰爾。到五月我們看見白旗掛起時,我們多麼感激上蒼!我們歡喜到流淚。我們渴望與家人重敘。他們還在世上嗎?現在我們又回到基督徒的戰鬥裡了。——我曾報名當兵從事這場屬靈的戰爭。但是交通已經停頓了,國內四處均一片荒涼。

可慶幸地我們找到一部舊軍車而將它修理好。我們同時用一幅旗幟寫著「耶和華見證人從集中營回家」的字樣。並將旗幟用樺樹枝掛在車上。穿著破爛的囚衣,我們五十個見證人興高采烈地駛經巴伐利亞和薩克森而到來比錫。至此我們遂分道揚鑣了。正如我應允過,我立刻趕回家去。這一天是六月四日——從我被蓋世太保拘捕之日至今剛剛七年!

回家——但是沒有休假

回到家中,我發現我的兒女仍安然無恙。我讀到法官所作關於他們在僅十二和九歲時的報告,它使我十分欣慰。「我們不願說希特拉萬歲,」他們說,「我們也不會向希特拉的國旗敬禮」。雖然我們知道我們會因此而不能在媽媽身邊。我父親因為相信上帝而被監禁在集中營裡,牧師亦說他們相信上帝,但是他們並沒有被監禁在集中營裡,因為他們願意妥協。」他們與他們那勇敢地晝夜以上帝的道教導他們的慈母無疑獲得了上帝的祝福。

可是現在並不是休假的時候。耶和華通過他的組織召集基督徒所有的兵士保持儆醒和奮勇作戰。我獲得權利成為守望台社在德國西北部的特別巡迴代表。我可以勝任嗎?我那衰弱的心臟沒有使我氣餒。耶和華垂聽了我的禱告。各地的弟兄也給予我莫大的鼓勵。事實上,耶和華見證人的小組彷彿雨後春筍一般在各地紛紛建立。

在此之後我們經歷過多少奇妙的事!傳道工作在1947年恢復過來;1948年我們在卡塞耳舉行戰後第一個大會;1950年我們懷著難以言喻的快樂越洋到紐約市楊基運動場參加偉大的「神治的增加」大會,當時有七十人由德國前往參加。在經歷過一次嚴酷的考驗之後,現在我們已苦盡甘來了。

在紐倫堡舉行的大會也是令人難忘的。會場中的144條石柱成為在頭戴冠冕手執王杖的基督耶穌治下的上帝勝利王國凱旋的徵象。在1955年「萬民的君王和司令」手下有十萬七千個臣民充滿這些場地高唱讚美萬軍之耶和華的詩歌。當我在看台上目睹偌大一群人時,我不禁熱淚盈眶。在君王基督治下,大群的人正學習世俗的宗教和政治組織所無法做得到的事——使萬國的人和平合作地團結起來。

你們那些沒有什麼負擔而有機會享有全部時間傳道工作的大好權利的年青人,不要說「我沒有資格」或「這對我來說太吃力了。」要依賴耶和華的力量勇往向前。他必定會支持和強化你,正如他對古代和現代「如同雲彩的大群見證人」所為一般。請記得,上帝的真正崇拜者都是戰士。今日我們正寄居於敵人的異國中。你們和我們都有權利作「基督耶穌的精兵。」要隨時準備為神治國作戰和堅忍不拔,直至耶和華獲得最後勝利而永遠毀滅撒但的組織時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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