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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伯利茲「得人如得魚」守望台1990年 | 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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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只有地區的見證人偶爾前往聖巴勃羅作簡短的探訪時,當地的村民才有機會聽見真理。雖然見證人將許多聖經書刊留下給感興趣的人,但卻無法進一步培養當地居民的興趣,因為他們必須返回地區去。後來,有一個四口之家計劃前往需要較大的地區服務,於是來到伯利茲。他們自告奮勇遷往這個小島。儘管當時他們要暫住在一輛旅遊車內,直至住所建成為止。然而,『捕魚』的工作的確收獲甚豐。他們開始了許多聖經研究,如今島上已有超過20個從事得人工作的『漁夫』了。1986年9月,在來自國內的許多見證人協助下,他們僅在一個週末便建成了自己的王國聚會所。
分社的地區也包括南托萊多區南部多個孤立的瑪雅村莊。當地居民都是操凱芝及瑪雅莫班語。在每年可以攀山越河的旱季,一群見證人前往探訪這些村莊。他們背著需用的東西步行前往這些村莊,向當地的村民作見證,然後回去探訪那些表現興趣的人。
1968年,在這種一年一次的『叢林旅行』中,弟兄們前往克力克撒高村莊探訪。一個小女孩拾到一本題名為《導至永生的真理》的書,是一位弟兄無意中遺下的。她講述隨後發生的事,說:
「我非常喜愛這本書,但我只看過其中的幾幅圖畫,卻從沒有讀過書的內容。弟兄們每年一次探訪我的父親,使我對耶和華這個名字留下深刻印象。我也獲悉他有一個組織。後來我開始在蓬塔戈爾達城讀中學。有一天,班上的同學提出一個問題:上帝的名字是什麼?我答道:『耶和華。』這為我招來了『自動的懲罰』(包括被記過五次及被罰作苦工,如洗廁所等)。其後,牧師召見我,吩咐我不可再用這個名字,不然便要將我開除。我於是自動退學,而且以後從沒有再回去。
我另一次接觸真理是在幾年之後,當時我已結了婚,住在北部的科羅薩爾鎮。我看見有一張紙隨風飄揚,於是拾起來看看,發現這原來是一本題名為《耶和華見證人與血的問題》的冊子的封面。我向一位朋友指出這乃是我無法接受的見證人信仰之一。她卻對我說,也許有一日我會同意這個見解。次日,一位弟兄登門造訪,說他聽聞我有興趣跟耶和華見證人研讀聖經。儘管我已告訴他我其實並沒興趣,他仍向我解釋,這個安排其實並不會花我太多時間,因此我便接受了他的建議。我收藏了八年的《真理》書終於可以大派用場了!
不久,我的姻親極力慫恿外子阻止我研讀聖經。後來我們遷到一條僻遠的村莊去,至此便與見證人失去聯絡。最後,一位姊妹在逐戶傳道時遇到我,我於是恢復研讀聖經。這時,外子千方百計阻攔我,他飲酒至酩酊大醉、大吵大鬧,將我逐出屋外,或威脅要另覓新歡等。但我依然堅守立場,在禱告中全心信賴耶和華。兩年前,耶和華以超乎我所期望的方式聽允我的禱告。
有一天,外子帶著滿面傷痕回家,隨即上床睡覺。當日較後的時間,他對我說:『我也想研讀聖經!』他的改變實在令我喜出望外,但卻令他的家人大為不悅。他們告訴外子說:『改變宗教便等於改變父母,因此你不再是我們的兒子了!』既然外子已經與我立場一致,我們進步得很快,終於在1987年12月5日,我倆一起在我們首次參加的特別大會日中受了浸。」
因此,即使在伯利茲的僻遠地區也可以有豐富的『漁獲』。《永遠在地上享受生命!》這本冊子已被翻譯成凱芝文。我們希望有更多住在這些村落的人都能夠藉著這本冊子獲得幫助接受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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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伯利茲「得人如得魚」守望台1990年 | 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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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另一項挑戰是怎樣才能經常將好消息傳遍國內的各部分。雖然許多地區都有公路可達,但由於缺乏公共交通工具,見證人很難前往這些地方去進一步幫助感興趣的人士,而後者亦很難經常參加聚會。步行或划獨木舟仍是前往這些僻遠地區的惟一可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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