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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台宣揚耶和華的王國-1988年
《守》88 10/1 18-22頁

我找到了公平——不是在政治裡,而是在真正的基督教裡

澤維爾·諾爾(Xavier Noll)君自述

不公平!我從小已經認識這件事,也為它而受盡痛苦。年輕時我常問自己:『不公平是無法解決而必須忍受的嗎?世上沒有任何政府能夠終止不平嗎?在哪兒才可找到公平?』我終於找到了公平,但卻不是在我所預期的地方。

自童年已開始尋求

我在威特爾謝恩長大,那是法國東北部阿爾薩斯的一個小鎮。我的爸爸像那兒的許多人一樣,在鉀鹼礦裡工作。在1930年代,工業界的工人都起來造反。我記得那時我不過是小孩子,但已參加工人的示威遊行,我們在街上遊行示威,舉起拳頭,高唱像社會主義「國際歌」一類的革命歌曲。工人要求公平待遇和改善居住環境。

後來礦工實行罷工,佔據礦場,我就為爸爸送飯。我仍然記得當時我多麼害怕。我要越過武裝國民警衛隊的封鎖線,才能從礦場的圍欄間把爸爸的飯盒遞給他。礦場裡掛著許多橫幅,上面寫著火紅色的標語;此外還有好些繪有錘和鐮刀的紅旗飄揚!我見到這種情景,覺得十分感動。

女人都聚集在礦場門前,喊口號鼓勵丈夫跟「剝削者」鬥爭到底。其他的女人則晝夜為丈夫的安危擔心。儘管有些人對資本家甚為反感,卻為了掙錢養家而趁入黑之後潛到礦場工作。有時爸爸也這樣做。由於工會派出糾察員捉拿「工賊」,所以爸爸在袋中帶了一支手槍以防萬一。

希特勒入侵法國

戰事爆發時我17歲。幾個月之後,納粹黨就入侵法國。他們聲稱阿爾薩斯並非僅是佔領區而是德意志帝國的一部分,故此要徵召所有像我一樣的青年男子入伍參加希特勒軍隊。因此我趁侵略者未來到之前把手提箱縛在背上,騎自行車逃走。有時我設法拉著一些駛向南部的貨車車尾,讓車拖著我前行。難民的人潮是德國戰機時常襲擊的目標,因此我一聽到有戰機飛近,就立刻跳進路旁的壕溝裡去。

我到達未給德國佔據的法國中南部,但在那兒我也遇到不公平。我在街上辛辛苦苦掃垃圾,在墓地替人抬棺材,在水泥廠裡背100磅[45公斤]的重物。有時我每天工作12小時也不過僅堪糊口而已。我們難民所當得的救濟,大部分都給負責分派的官員中飽私囊了。

1940年終左右,我決定參加解放祖國的鬥爭。我到非洲的阿爾及利亞去,加入當時殘餘的法軍。軍中生活比平民生活好不了多少,同樣都不能滿足我對公平的渴求。但我仍希望為解放歐洲盡一分力。1942年快結束時,美軍在北非登陸。可是,1943年有一天,我因拿著的手榴彈雷管爆炸而失去三隻手指。結果我不能參加光復歐洲的軍隊。

對商業、政治、宗教深感厭惡

我在阿爾及利亞恢復平民生活之後,工人世界中公然「人剝削人」的情形又再使我憤憤不平。我有一個朋友因為在危險的環境下工作,吸入致命的氣體而喪生。不久之後,我也幾乎因此死去,當時的環境跟我朋友死時的一樣。公司根本對工人的健康,甚至生命,都漠不關心。我們幾經艱辛才爭到賠償。我對商業實在厭惡極了。

雖然當時我只有24歲,最後卻被迫入住老人院,一直到戰爭結束才離開。在那裡我遇到一些法國共產黨激進分子。戰事一開始,他們即已被放逐到阿爾及利亞來。我們相處得很融洽,所以他們很容易就說服我跟他們一起和世上的種種不平鬥爭。

戰爭結束之後,我回到阿爾薩斯的家鄉,腦袋裡滿是新理想。但事情並不如我所想的一樣。最使我不安的是,我發覺有些共產黨員在戰時並不愛國。有一天,一個幹部向我說:「澤維爾,你也知道只接納死硬派的做法是行不通的。」我卻告訴他我不同意他的見解,而且感到很失望。

我也留意到那些最大聲疾呼高談理想和公平的人將大部分薪金用來在礦場的餐廳裡喝酒,卻不理會家人生計窘迫。儘管如此,我仍然投票支持共產黨,因為我覺得共產黨在替工人階級爭取公平待遇方面最為努力。

我年輕時在彌撒中做過助祭,所以當地的天主教教士來找我想說服我做教會的鬥士。但我已對教士失去信心,因為我深知他們是支持統治階級的。此外,我知道許多天主教教士在法國淪陷期間曾和德國人勾結。我也記得在軍中時,隨軍的教士大力鼓吹愛國主義,但我知道德軍中的隨軍教士亦同樣行。在我看來,鼓吹愛國是政治家和軍界領袖的工作,卻不是教會牧師的工作。

除此之外,痛苦的經歷大大動搖了我對上帝的信心。我姊姊剛20歲那天被一枚炮彈殺死,當時我問自己說:「假若世上真有上帝,為什麼他容許這一切不平存在?」可是,當我在美麗的郊野享受平靜安寧的景色時,我卻覺得深受感動。我對自己說:「這一切東西絕不可能是『偶然發生』的。」在這樣的時候,我就會禱告。

希望的信息

1947年一個星期日的早上,一對30多歲的男女來到我家門前。他們跟我爸爸交談,爸爸卻對他們說:「你們跟我兒子談談好了,他是凡書必讀的。」這確是事實。從共產黨的《人道報》至天主教的《十字架報》,一切書報刊物我都會讀。這兩個訪客向我談及一個沒有戰爭,人人平等的世界。屆時地球會變成樂園,人人各有所居,疾病、死亡都不再存在。他們運用聖經向我證明這一切話都必然實現,而我也看出他們的確相信聖經的信息。

當時我25歲,但我還是第一次接觸到聖經。他們讀出來的經文引起了我的好奇心。這一切看來太好了,簡直難以置信。我認為要親自弄清楚這個問題。探訪我的人答應帶本聖經給我,並且留下一本名為《拯救》的書和一本小冊子,叫做《萬民的喜樂》。

他們一走,我就立刻讀那本冊子。書中引用了戴高樂將軍的姪女就拉文斯布魯克(Ravensbruck)集中營裡的耶和華見證人所作的評論。她為這些女子的忠貞作證,她的話使我大受感動。我對自己說:「如果世上的確有真正的基督徒,就一定是這些人了。」那夜我在就寢之前把全本《拯救》書讀完了。「為什麼公平的上帝竟會容許不公平存在?」一直是使我耿耿於懷的問題之一,但我終於找到答案了。

採取立場擁護真正的公平

第二天,那兩個見證人果然遵守諾言,帶了一本聖經再來我家。由於一場自行車意外,我的肩膀纏了石膏繃帶,不能上班,所以我有很多閒暇時間。我只花了七天就把全本聖經讀過一遍,發覺其中有很多公平、正義的優良原則。我越讀下去,就越確信這本書是來自上帝的。我漸漸明白,要建立真正的公平,必須靠屬靈的戰爭而非政治的鬥爭。——以弗所書6:12。

我本以為所有政界朋友聽到我剛發現的希望信息都會雀躍萬分,但他們的反應卻毫不熱烈。這叫我多麼失望!但至於我,我卻禁不住向所有人傳講好消息。我特別喜歡引用某幾節經文,例如雅各書5:1-4,指出聖經怎樣譴責富人剝削工人。

那時我是個郵差。由於我的爸爸是個相當頑固的人,為了避免激怒他,我在出門之前總是戴上郵差的帽子,回家時也一定戴著帽。有一天爸爸向朋友說:「我的兒子最近常常超時工作。」其實我在出去傳道之前把帽子放在朋友家裡,做完傳道之後去拿回帽子才返家。

跟耶和華見證人接觸之後不到三個月,我已獨自到瑞士的巴塞爾參加大會。浸禮演講說到一半的時候,我告訴身旁的見證人女士(她在大會期間仁慈地接待我在她家裡留宿)我想受浸,但卻沒有帶備泳褲。她立刻離開座位,一會兒後帶了泳褲、毛巾回來。那時距離演講結束還有很多時間呢!

擴大傳道職分

我早已每月花60小時上門探訪人。可是,後來我在王國聚會所裡聽到一封信向全會眾宣讀出來,信裡鼓勵人參加先驅服務(全時的傳道工作)。我一聽見就向自己說:「這正是我所要做的事!」

1949年將近結束時,我奉派到地中海的著名港口馬賽作先驅。在戰後的那段日子,馬賽的生活十分怡人。那裡的電車司機為了不願打擾街上的滾木球戲,甚至會把電車停下來。馬賽就是這麼富於人情味的城市。我和其他的先驅弟兄除了一間公寓之外找不到任何容身之所。但這間公寓也同時給人用來賣淫。這當然不是基督徒傳道員的理想居所;但我必須指出,這些歡場女子從沒有向我們說過任何不當的話,也沒有對我們做過任何越軌的事。相反,她們很留心聆聽我們的信息。

我們只有很少金錢,所以必須全心倚靠耶和華去供給我們的物質需要。傍晚時分,我們回家後都會彼此分享經驗。有一天,我逐戶傳道時遇到一個南斯拉夫的女士。她把我嚇了一大跳。我見到她從床邊的桌子拿起一個巨型的十字架,熱情地吻它,為的是證明她多麼愛上帝。她願意跟我們研究聖經,不久便看出崇拜偶像是虛空的了。

1952年11月,一位從巴黎來的先驅,薩拉·羅德里格斯,來到馬賽協助傳道工作進行。所有先驅弟兄都很高興獲得她的協助,因為她可以陪伴我們探訪那些對聖經真理表現興趣的女子。最後我「擄走」了她,因為她成了我的妻子。

1954年,我們新婚之後三個月,社方邀請我們到法屬西印度群島的馬丁尼克島去。自從當地在1950年早期驅逐海外傳道員出境以來,我們是第一對在島上傳道的海外見證人。在海上渡過17天的航程後,我們終於到步,但腦袋裡滿是問題。我們會受到怎樣的接待?我們會在哪兒棲身,吃怎樣的食物?要花多久我們才能找到合適的王國聚會所?

新地區、新生活

事實證明馬丁尼克島的居民非常好客。當我們逐家逐戶探訪人時,大家常常請我們吃點心。其實,戶主留我們吃飯也是屢見不鮮的事。我們也分派了很多聖經書刊。雖然島上的居民大多數沒有聖經,他們卻對聖經十分尊重。

我們的第一個家是間錫頂的寮屋。雨季一到,晚上驟來的傾盆大雨打在屋頂上,就會把我們驚醒。一天裡只有兩、三次自來水供應。我們連浴室也沒有,只好在細小的後院裡,站在油桶中淋浴,輪流替對方灑水。這樣的沐浴方法未免原始一點,但在陽光下工作了一整天,淋浴是非常受我們歡迎的!

薩拉必須適應當地的煮食方法,也要學會怎樣烹調麵包果。我小時以為在麵包樹的樹枝上掛滿了一個個的麵包。其實,這種樹的果實比較像蔬菜,烹調的方法跟煮馬鈴薯差不多。在那段日子我們常用海龜蛋連麵包果一起吃。這種配搭非常美味,但在今天,吃海龜蛋已成為奢侈的享受了。麵包果跟肉和魚一起烹調也很不錯。

物質的問題已經解決,豐盛的屬靈祝福則足以補償任何艱辛有餘。有一天,我在回家途中向薩拉宣布,我已經找到一間可以容納一百人的王國聚會所。她立刻問道:「租金多少錢?」我答道:「房東叫我自己決定租金。」那時我們每月只付得起10法郎的租金。要用這個價錢租一棟房子實在可笑,但上帝保佑,那人竟接受了。

我們本來期望極高,以為會有很多人參加聚會。因為別人常常說:「如果你們有個聚會所,我們一定來參加聚會。」可是,有很多個月,我們平均只得十個人出席。但堅持不懈終於得到收穫。今天百花島(馬丁尼克島的外號)上已有24群會眾,總共差不多有2,000個見證人。

豐盛的祝福

大約1958年年終,我應一個年輕學生的請求,到法屬圭亞那去。在一艘叫做尼納的小船上渡過十天的航程後,我開始在馬羅尼河的聖洛蘭港口傳道。我在那裡遇到幾個以前的囚犯。1945年法國廢除充軍制度後,他們一直留在當地。後來我到卡宴去,探到我所要見的那人。我在法屬圭亞那逗留期間,他和其他幾個人訂閱了我們的雜誌。現在他們已是耶和華手下熱心的僕人了。

內子和我好幾次應邀到耶和華見證人的布洛克林世界總部受訓,受訓的時間共計一年有多。在那裡,我的確見到聖經中有關公正、平等的原則在上帝的百姓當中實行出來。擔任要職的弟兄和在工廠裡工作的年輕人都受到同樣的待遇:他們在同一張桌上吃飯,領取完全一樣的少量津貼。不錯,我童年所夢想的公正、平等,在那兒都成了活生生的事實。

現在我已經65歲,從事全時服務亦有40年了。其中有多年時間,內子和我騎著摩托車在馬丁尼克島上穿梭往來向人宣揚好消息,傳講耶和華那以公平為基礎的新事物制度。我們現今在分社服務,工作的那座辦公大樓可以眺望法蘭西堡壯麗的海灣。在上帝組織裡許多年來的經歷教導我們一個重要的教訓,就是只有在上帝的百姓當中,我們才能找到真正的公平——沒有種族、部落、宗教藩籬的公平。多年來我們見到很多人進入真理,他們和我們都一起盼望很快便能夠在有義居於其中的新地社會裡生活。——彼得後書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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