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台線上書庫
守望台
線上書庫
中文繁體(國語)
  • 聖經
  • 出版物
  • 聚會
  • 《警》98 8/22 12-15頁
  • 永居大地無限好

你選擇的內容沒有影片。

抱歉,載入影片時出現錯誤。

  • 永居大地無限好
  • 警醒!1998年
  • 小標題
  • 相似資料
  • 早年的寶貴訓練
  • 認識聖經真理
  • 目不識丁的傳道員
  • 我所出席的首個大會
  • 受到親切歡迎
  • 鎮上惟一的見證人
  • 成立會眾
  • 更多土著成為見證人
  • 澳洲土人自白
    警醒!1983年
  • 靠著耶和華的幫助,我能夠為他竭盡全力
    人物故事
  • 三個大會改變了我的一生
    守望台宣揚耶和華的王國-2009年
  • 馬所拉學士是什麼人?
    守望台宣揚耶和華的王國-1995年
查看更多
警醒!1998年
《警》98 8/22 12-15頁

永居大地無限好

多蘿西·康奈利口述

我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有人說我既是個土著,注定死後要到陰間去。多年後,就在1936年,我聽到一個錄音聖經演講,這個演講不但打開了救火水管,把陰間的火撲滅了,還在我心裡燃起了希望之火。現在這希望之火正越來越明亮。讓我先介紹一下自己,再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你吧。

我約莫在1911年出生。我說「約莫」是因為以往的土著根本不重視日期或出生證明書。爸媽刻苦勤懇,敬畏上帝。我們住在斯普林休爾,這個小鎮位於澳大利亞昆士蘭州中部雄峻的卡那封嶺附近。

爸爸在一個天主教的白人家庭裡長大。然而,爸媽卻把他們土著的習俗,以及他們對大地的愛灌輸給我。我們獵食袋鼠、鴯鶓、龜、蛇、魚和木蠹蛾幼蟲(一種可吃的大毛蟲)。我從不吃鴯鶓。在我的家族當中,惟有我不可以吃鴯鶓,因為這種動物是我的個人圖騰(即象徵物)。相傳自古代土著的所謂「黃金時代」以來,部落中的每個分子都有各自的圖騰,而家人和族人則負責留意禁止他(她)侵犯這種象徵物。

圖騰崇拜根源於迷信,不過,實行這種禁忌卻教人時刻緊記生命是神聖的。土著並不以獵殺作樂。在我小時候,有一回,爸爸發現我把一隻蚱蜢活活肢解,他大感震怒,斥罵道:「太殘忍了!你不知道上帝憎惡殘忍的行為嗎?你喜歡有人這樣對待你嗎?」

我們有許多迷信觀念。如果一隻鶺鴒扇尾鶲(一種小鳥)在我們的營附近嬉耍,就是壞消息的先兆;如果在白天時分,一隻貓頭鷹棲息在離營不遠的樹墩上,那就是有人要死去的先兆。某些夢也被看作兆頭。例如,人如果在夢裡看見渾濁的水,就表示家裡有人病了;但假如水混著泥濘,就表示有人已經死去。不錯,那時候我們雖是天主教徒,卻仍然墨守自己部族的迷信觀念。

我家也說本族土著的語言。可是,這種語言跟很多土著語言一樣,快將受人淘汰而絕跡了。雖然這樣,我有時候也有機會運用這種語言,跟別人談論聖經,但我通常是說英語或本地混雜語的。

早年的寶貴訓練

我大約十歲的時候,一家人都靠著離斯普林休爾約30公里的一個牧牛場為生。我每天徒步幾公里到牧場的房子去,料理一些家務。我每天的工資就是一小瓶牛奶和一塊麵包。我們整家人住在用樹皮蓋的小棚屋裡,這是土著的傳統住所。每逢下雨的晚上,我們就睡在附近的山洞裡。我認為這種簡樸的生活十分困苦嗎?不。這是土著多個世紀以來的生活方式,我們早已習慣了。

老實說,我慶幸自己不是在物質豐裕的家庭裡長大;我的爸媽對我關懷備至,他們管教我,訓練我勤奮地工作,還教導我怎樣在大地上自食其力。我們舉家遷到昆士蘭州伍拉賓達附近的土著特別居留地後不久,就在1934年,我首次離鄉背井,到西面的牛羊牧場當女傭和雜工。由於工作的緣故,我後來遷到東面,就在近岸的羅克漢普頓市外。我在那裡結識了我的亡夫馬丁·康奈利,他父親是個愛爾蘭人。我和馬丁在1939年結為夫婦。

認識聖經真理

我一向深深尊重聖經。我還小的時候,牧牛場的女主人常常把我們這些孩子——不論是土著孩子還是白人孩子——聚集起來,然後把有關耶穌的故事告訴我們。有一回,她指出耶穌曾說:「任由小孩子吧,別再阻止他們到我這裡來。」(馬太福音19:14)她還解釋耶穌這番話是什麼意思。自從有人說我注定死後會下陰間以來,這是我首次得著一線希望。

後來我聽到一個錄音演講,就是我起頭提到的那個,知道陰間並不是個赤熱的地方。雖然這個演講使我想到一些屬靈問題,可是,我後來再沒有碰見耶和華見證人。直到1949年的時候,那時我們住在埃默拉爾德,位於羅克漢普頓西面250公里左右。有一位名為賓納·布列克爾a的男子到訪我家,向我們談論聖經的信息。後來,只要賓納到訪這一帶地區,我們的家就成了他的家了。我們所有人,包括馬丁和我們四個孩子在內,都深深尊敬賓納。馬丁雖然對聖經的信息不感興趣,但對待見證人——尤其是賓納——卻十分仁慈和慷慨。

賓納送了我許多聖經輔助刊物,可是我有一個嚴重的難題——我不識字。因此,賓納耐心地把聖經和聖經刊物的內容讀給我和兒女聽,並且一邊讀,一邊解釋。他使我們在靈性方面多麼舒暢,跟教士截然不同。教士行過宗教儀式後,連花五分鐘教導我們閱讀也不願意!賓納根據聖經向我們指出,撒但和他的鬼魔是許多迷信觀念的始作俑者,這些謬誤的信仰一直大大束縛人類,包括我的族人在內。耶穌的話使我深感安慰,他說:「真理會叫你們自由!」——約翰福音8:32。

我從聖經學到,上帝定意讓順服他的人承受地上的樂園,獲悉這件事令我多麼興奮。自從媽媽爸爸分別在1939年和1951年去世後,我特別渴望死者復活的日子來臨。我常常盼望終有一天,能夠跟爸媽擁抱,迎接爸媽回到這個他們所珍愛的大地上。到時,我可以教導他們認識耶和華和他的王國,想到這裡叫我雀躍不已!

目不識丁的傳道員

隨著我對聖經的認識漸增,我渴望向別人傳講聖經的真理。我曾向親友傳講聖經的信息,不過,我後來渴望擴大自己的傳道工作。因此,當賓納到埃默拉爾德的時候,我就催促孩子準備妥當,一塊兒跟賓納出外傳道。他向我示範簡單的傳道介紹詞,並教導我要藉著禱告依賴耶和華。我不得不承認,我的介紹詞十分生硬,可是,我所說的卻是由衷之言。

首先,我告訴住戶我不識字,然後請他們讀出聖經裡某些經文,這些經文是我預先牢記在心的。在這個由白人支配的鎮裡,有些住戶對我的來訪有點詫異,但這裡的居民甚少是粗魯無禮的。後來我終於學懂閱讀。這不但大大增加我的自信,而且也促進我的靈性進步!

我所出席的首個大會

既然我已獻身給耶和華,於是在1951年3月,我邁進了一生中的兩個里程碑:受浸和首次出席耶和華見證人的大會。這意味著我要前往悉尼,對於我這個鄉村女流來說,要到大城市去,心裡實在怕得很,何況我根本沒有足夠的旅費。我該怎麼辦呢?

我決定通過賭博去籌措旅費。我心想:「既然我是為了耶和華而賭的,他一定會幫助我贏錢的。」到了最後一局,我覺得上帝真的幫助了我,因為我所贏的錢足以支付來回旅程的開支。

賓納知道我計劃到悉尼去,於是再次探訪我們,問我是否有足夠的旅費。我答道:「有啊!我去賭錢,贏得買火車票的錢啊。」賓納頓時變了臉色,我馬上看出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於是立即為自己辯護說:「怎麼了?錢又不是偷來的!」

賓納回復冷靜後,仁慈地向我解釋為什麼基督徒不該賭博,並安慰我說:「這不是你的錯,因為我沒有告訴你。」

受到親切歡迎

在這一連四天(1951年3月22至25日)的大會裡,我首次接觸到這麼多見證人。由於我只認識賓納和幾個見證人,不禁納罕自己會受到怎樣的接待。然而,我很高興看見那些快將成為我屬靈弟兄姊妹的見證人親切地歡迎我,沒有流露半點的歧視。我真的感到舒暢自在。

我對於這個大會記憶猶新,尤其難忘的是,我們總共有160人在植物學灣受浸。我顯然是澳大利亞首批成為耶和華見證人的土著的一分子。星期日的報章刊登了我受浸的照片,電影院的新聞短片也播放我受浸的片段。

鎮上惟一的見證人

我從悉尼回來後一個月,整家人就遷到伊薩山——昆士蘭州西北部的一個採礦鎮。曾有六年的時間,我們一直住在棚屋裡,工作是看管鎮外的一大塊土地。我們從附近的叢林那裡砍了一些木材,用來建造棚屋的牆;又把舊瀝青桶縱向切開,弄平後用來鋪砌屋頂。馬丁在鐵路公司找到一份工作,可是由於他酗酒成癖,結果把健康毀了。我不得不獨力養活家人。馬丁在1971年去世。

起初,我是伊薩山惟一的見證人。賓納每六個月左右就會探訪我們一次,因為伊薩山也是他廣大的傳道地區的一部分。假如他到訪這個鎮時適逢舉行耶穌受難紀念聚會,他準會和我整家人舉行這個聚會,地點有時是戶外的一棵大樹下。對於賓納來說,這個紀念聚會是個特別的場合,因為他懷有屬天的希望。

賓納通常不會逗留很久,因此,大部分的見證工作只由我和孩子去做。我們雖然孤立,但耶和華的靈和他仁愛的組織卻給我們力量。雖然多年以來,這兒事奉上帝的人寥寥可數,加上這裡天氣酷熱,蚊蠅處處,塵煙滾滾,道路崎嶇,但忠信的周遊監督和他們的妻子卻不畏艱辛,來到伊薩山鼓勵我們。此外,在鄰近1200公里外的達爾文有一群新建立的會眾,那裡的見證人間或也探訪我們。

成立會眾

1953年12月,一群會眾在伊薩山成立。賓納被委任為會眾的監督,除了他以外,其餘的傳道員就只有我和安(我的女兒)。過了不久,其他見證人搬到鎮上來。我們的地區也開始產生了不少信徒,後來還包括一些土著在內。

會眾人數不斷增加,我們顯然需要一個聚會所舉行聚會。我們作過一番努力後,在1960年5月,新聚會所終於落成。在隨後的15年內,聚會所曾擴建兩次。到70年代中,這裡已有大約120人參與公開的傳道工作,因此聚會所再次不敷應用。弟兄們於是興建了一座美觀舒適的聚會所,足以容納250人,並在1981年舉行呈獻禮。由於聚會所的空間充足有餘,因此,一些較大型的集會——稱為環務大會——也在那裡舉行。

更多土著成為見證人

令我大感興奮的是,在1996年,一個由土著和島民構成的小組成立,這個小組跟伊薩山會眾有密切的聯繫。島民也是土著,來自澳大利亞大陸附近的島嶼。成立這個小組的主要目標是向土著作更有效的見證,因為有些土著不很習慣跟白人接觸。

在澳大利亞各地,還有大約二十個類似的土著小組。此外,在阿德萊德、凱恩斯、伊普斯威奇、珀斯和湯斯維爾,都有由土著組成的會眾。這些小組和會眾的出席人數大約有五百人,包括我的一些家人在內。在所有土著傳道員當中,近百分之10是先驅(全時傳道員)!

我在1975年患上糖尿病。多年以來,不少土著也飽受這種病所折磨。我在閱讀方面感到越來越困難。然而,耶和華卻繼續扶持我,使我保持喜樂。

我很感激那些幫助我和我家人的勇敢傳道員。他們堅毅不屈,滿懷愛心,帶著豐富的屬靈寶藏,騎著腳踏車駛過昆士蘭州內陸塵埃滾滾、渺無人煙的路途。多虧他們這麼不辭勞苦,我們才有機會認識聖經的真理。現在我滿懷信心地期待永居大地的日子來臨。

[腳注]

a 賓納·布列克爾的生平事跡載於《守望台》1973年3月1日刊,148-151頁。

[第15頁的地圖或圖片]

(排版後的式樣,見出版物)

珀斯

達爾文

凱恩斯

湯斯維爾

伊薩山

羅克漢普頓

埃默拉爾德

斯普林休爾

伍拉賓達

伊普斯威奇

悉尼

阿德萊德

多蘿西的近照

[第13頁的圖片]

50年代中期,賓納訓練我從事傳道工作

    中文繁體(國語)出版物(1956-2025)
    登出
    登入
    • 中文繁體(國語)
    • 分享
    • 設定
    • Copyright © 2025 Watch Tower Bible and Tract Society of Pennsylvania
    • 使用條款
    • 隱私權政策
    • 隱私設定
    • JW.ORG
    • 登入
    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