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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1994年
《警》94 4/8 15-19页

尼亚拉地——未受人类破坏的乐园

《儆醒!》杂志驻南非通讯员报道

对我们这八个城市居民来说,这项改变的确令人身心舒畅!

我们来到了尼亚拉地——这是一个广大的森林保护区,位于南非的克鲁格国家公园的北部。这个名字来自一种秀丽的羚羊,正如本页的插图所显示的。图片所示的是一只雄性白斑羚。

夜幕低垂,我们一边围着营火而坐,一边品尝着炖牛肉。在丛林的四周,大象、狮子、豹子、水牛,以及其他珍禽异兽经常出没。虽然如此,在两位护林员的督导下,我们却感到很安全。事实上,我们觉得,比起住在一个罪恶充斥的城市里,或在一条繁忙的高速公路上驾驶,身处这儿更感安全哩。

“你们听见红角鹗的啼叫吗?”护林员科布斯·温策尔问道。他巧妙地模仿这种叫声,噗……噗。“这种声音,”他补充道,“是我们这里时常听到的一种典型啼叫声。我打算在明天的行程里让你们认识一些雀鸟,你们可以带备一本雀鸟手册。”

尼亚拉地也是植物学家的天堂。这里的花草树木种类繁多,世上很少地方可以与之媲美。根据读者文摘出版社的《狩猎园林及南非天然宝库图解指南》说,这个地区如此独特的理由之一是,“在非洲的各大主要生态系统中,有九个”集中在克鲁格公园的北部。“在这里,”上述的书刊继续说,“沼泽地与干旱丛林接壤,平原处有树林,沙地上有磐石。”在这个独特的地区里,政府划出了大约400平方公里的土地作为尼亚拉地森林保护区。除了一小群营地员工之外,这里便渺无人迹了,此外,这里也没有任何旅游用公路。

科布斯一边进晚膳,一边回答我们许许多多的问题。他在比勒陀利亚大学考得了理科硕士学位,他所选修的科目包括野生生物管理、动物学和植物学。我们不久便看出,他的知识绝非仅是理论而已。

“你可曾遇过野兽袭击的惊险经验吗?”

“我曾有几次遇过野兽假意的袭击,”科布斯回答说,“但我从未遇过有动物真的想杀死我。”

“若有狮子向你张牙舞爪,你怎么知道这仅是假意的袭击呢?”

“因为它虽向我猛冲过来,但却在我跟前四五米左右的距离止步然后离去,”他回答说。

像科布斯一类的护林员都是训练有素的,在遇上野兽袭击时,他们亦临危不惧。他解释道:“这些动物其实在向你挑战,而你则试验它们。一个典型的情况是,一头母狮与幼狮在一起,或是一头雄狮在求偶。它借着向你张牙舞爪而向你表明,‘你侵入了我的范围——打扰了我的私生活,你最好还是离去。’与此同时,我却扳起长枪,准备随时朝它射去。我常在心中划出一道界线来,它如果越过界线,我便向它开枪发射。但在我的经验中,它们都在我的想象界线前止步,我也从没有在出勤巡逻时杀死过任何动物。”

我们由此可以清楚看出,科布斯并非那种滥杀动物,把它们视作战利品一样的猎人。我们十分赏识他那种尊重野生动物生命的精神。不久,天色已晚,我们明天又要一早起床。我们彼此说过晚安之后,便分道前往四间建于桩柱上的A型草盖小平房,早点儿休息。

到了清晨4时45分,营地的厨子威尔逊唤醒我们。我们享受过一顿早餐后,便驾车前往当日行程的出发点。我们看见天色暗淡时不禁欣喜万分,因为在晴朗的夏日里,这里的气温可以高达摄氏40度哩。

对我们当中某些人来说,这次旅程可说是一次全新的经历。起初我们也有点担心,害怕可能会踩着一条蛇,又或者会遇到野兽袭击。但由于眼前看见辽阔广大的原野,极目尽是青葱的树木,这使我们叹为观止,种种恐惧顿时一扫而空。丛林朝气勃勃,雀鸟的歌声处处可闻,昆虫的鸣叫声声入耳。能够呼吸到清新、没有污染的空气叫人多么心旷神怡啊!

科布斯和他的助手埃莱昂·恩库纳不时停下来,指着一些有趣的事物给我们看,例如一队蚂蚁,或是一只动物留下的足迹。我们来到一棵树那里,树身有一个白蚁巢墩环绕着。科布斯解释道,“这是一棵尼亚拉醋栗树。你通常都可以看见这类树生长在白蚁巢墩之上。白蚁的活动有助土壤变得更肥沃,进而令树木长得更壮。”

我们步行了一小时后,便经过一棵被大象撞倒了的树。“这棵树虽然粗壮,”科布斯解释,“却拦阻不了一头大象。它只是照样前进就是了,它们时常都是这样的。这话乍听起来也许教人有点害怕,但其实也有建设性一面的。因为这棵树过了几个月后便会枯萎。树一旦腐烂后,它便为一些微生物提供食物,并且把一些矿物分解到泥土里去。”

“这样看来,”与我们同行的一位友伴说,“倘若大象繁殖的数目不受控制,这类地区将会变为草原了。”

“你说得不错,”科布斯回答说,“届时连一棵树也没有了。在克鲁格公园里,我们尝试把大象的数目保持在7500头左右,据我们现时所知,这个数目刚好是克鲁格可以维持的。”

后来,有人留意到沙地上有一些很明显的动物足迹。我于是惊讶地喊道:“这必定是豹子的足迹了!”

“不是的,”科布斯说,“这是鬣狗的足迹。你可以留意到这个脚印是不对称或拉长了的。此外,你也可以看见爪甲留下的痕迹,因为鬣狗是像狗儿一类的动物。它是不会收回爪甲的。你若把这个脚印与猫科动物比较一下,例如豹子或狮子的脚印,你便很容易看出其中的分别了。猫科动物的脚印是对称的,也就是说,它们的脚印是圆而没有爪印,因为猫科动物能够收回它们的爪。在另一方面,你也可以看见脚印中的后垫部分,这只动物的后垫只有两蹼,这正好是鬣狗的情况,但猫科动物的后垫却较大,并且有三蹼。”

现在,我们感到肚子饿了。于是我们在一个巨大的白蚁巢墩上坐下来,并且享用一下我们放在背包里的小食。稍后,我们向着一座小山进发,这座小山是科布斯鼓励我们攀登的。到了山腰,我们在一些岩石上歇息下来,并且欣赏着眼前的美好风光,那里丛林密布、树木繁茂,从广阔平原的这一边生长到平原的那一边,一直展延至远处的崇山峻岭。科布斯告诉我们,我们眼前所见的是原始的大自然景色,是从未为20世纪的人类所踏足过的。但奇怪的是,我们在山顶上发现了一条看来是人类踏出来的小径。

“这其实是大象踏出来的小径,”科布斯说。

可是,我却纳罕何以他这么肯定这就是动物而非人类踏出来的小径。这个想法正在我脑中呈现之际,目光锐利的埃莱昂便找着证据了。他捡起了一根腐烂了的象牙。

“这根象牙大概已有数十年的历史吧,”科布斯说。

“嗯,”我承认说,“这足以证明这个地方已有很久没有人类经过了,因为人类不会留下这种珍贵东西的。”埃莱昂把象牙放进他的背包里,以便稍后呈交给克鲁格公园的有关部门。

时光飞逝,我们看见那辆越野吉普车时已到正午了。我们绕行了大约11公里。最后,我们返回营地,那时威尔逊已为我们预备好午膳,因此我们可以饱餐一顿。午睡过后已到了黄昏时分了,我们遂前往勒武尔夫尔河畔漫步。

那里的风景优美,苍翠的矮树丛茂密繁盛,大树婆娑,例如西克莫无花果树,它是成扭曲形状的,令人叹为观止。科布斯帮助我们认识不同树木的名称和特色,后来我们经过一大群狒狒,它们躲在矮树丛后面,神态肃穆地瞪着我们。接着我们坐在一块磐石上,眺望远处的河流。

正当我们倾听着洪壮的流水声之际,埃莱昂把我们的注意引到四只雌性的白斑羚身上,它们渐渐走近在我们后头的河畔。幸而微风迎着我们的方向吹来,因此它们嗅不到我们的气味。我们观看着这些秀丽的羚羊。它们间歇停下来在矮树丛中觅食。大约十分钟后,其中一只羚羊发现了我们,它叫了一声作为警报。结果,所有羚羊顿时逃之夭夭。

就在这个时候,有些充满好奇的狒狒走近我们,后来一只幼狒狒发出一阵夸张的尖叫声。这可能是由于它走得太接近我们而遭妈妈责打吧。母狒狒也许这样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次走近那些人类!’

由于天色渐晚,因此我们必须返回营中。我们到达营里时便下起雨来,因此我们就在这间无墙的可爱草屋中进晚膳。雨声淅沥淅沥地打下来,丛林也沙沙作响。野兽就在附近出没,我们的话题又再次集中在狮子之上。我们向科布斯问道,他在出勤巡逻时曾有多少次面对面的遇见过狮子。

“大约有70次,”他回答说。

“遇上这个情形时,通常会有什么事发生?”

“在这个情形下,”科布斯答道,“通常双方都会吃了一惊。当你走进一个地区,像我们今天一样,打算看看一些常见的动物,但突然间,就在你跟前数米以外的地方,一群狮子在树荫下憩息。它们注视着你,你也可以看见它们的眼睛越睁越大,仿佛并不相信自己眼所看见的一样。至于我们的眼睛,”科布斯笑道,“也许亦越睁越大吧。接着我会告诉其他巡逻同伴:‘快来!你们看!’跟着你会听见两三下咆哮声,然后它们便立刻跑开。它们害怕我们过于我们害怕它们哩。

“但另一些情况则是,你会遇见母狮和幼狮在一起,那时情况便截然不同了。你会听见一阵拖长了的怒吼声,你也可以看见母狮的尾巴两边摆动。那时我便会扳起长枪,并告诉我的巡逻同伴要站着不动。然后,我们有秩序地慢慢撤退,但我们的眼睛仍然紧盯着它们,而不敢背向它们。”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走过了美丽的马希基里普尔特——一个狭窄的峡谷,两边有峭壁相对。最后我们到达了一座小山,山中有一个洞穴。在我们开始攀登之前,埃莱昂向山洞投进一块石头,这产生了一阵大响声。“我抛出一块石头的原因是,”他后来解释道,“如果山洞有狮子或其他猛兽,这可以给它们时间逃走。”

“否则,”科布斯补充说,“你可能令一头野兽无路可逃,那时你便有麻烦了。”进了山洞后,我们在那里的石壁上发现了一幅由布须曼人所绘画的图画。这幅图画描绘一只长颈鹿,科布斯说这幅图画可能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了。

在路途上,我们也看见一群一群的长颈鹿、角马和斑马。倘若你在一辆汽车里,你通常可以走近这些动物,但倘若你是徒步的话,一旦风是迎着它们吹过时,它们难免会嗅到你的气味,于是在你走近前便逃去无踪。事实上,我们便听过一群在远处的斑马飞奔逃跑的声音,这使我想起圣经的一句话的确所言不虚:“凡地上的走兽和空中的飞鸟都必惊恐,惧怕你们。”——创世记9:2。

现在我们十分佩服埃莱昂那种认出动物及分辨它们足迹的能力。他是聪加人——一个以善于跟踪动物踪迹著称的民族。我们问及他这方面的事情。

“我自从作牧童的时候便开始培养这种能力了,”他解释说。

后来,在我们最后的一次午间漫步中,埃莱昂告诉我们附近有河马的叫声。不消多久,我们便抵达了河岸,不用说河中果然有一群河马。许多人认为河马是非洲中最危险的动物。但我们却学会信赖我们那谨慎、训练有素的护林员。我们静悄悄地坐在岸上,一声不响地观察着。不时间,一只河马会把头没入水中。我们正以为它已走开时,它却又从水中突然冒起,并且喷响鼻子,把水花从巨大的鼻孔里溅散出来。然后,整群河马会一同发出洪亮的嗥叫声,并且大大张开它们巨大的口,此情此景实在令人印象难忘。

它们的诙谐动作使我们看得入神。大约半小时后,由于时间已晚,我们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去。在当晚,我们围着营火而坐,我们不禁回味着过去两天很充实的经历。我们获悉地球原来仍有一些像这里一样未受破坏的美丽地方,这使我们欣喜万分。至于将来,我们从圣经的应许得着安慰,因为圣经指出在时为已晚之前,上帝会插手干预,把地球从毁坏中拯救出来。那时,不但尼亚拉地,甚至整个地球将会从上帝稳确的应许得益:“看哪,我将一切都更新了!”——启示录11:18;21:3-5;以赛亚书3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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