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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1974
《警》74 3/8 16-20頁

護士苦樂談

《儆醒!》雜誌編輯員筆錄

我出生於西印度的牙買加,開始護士生涯是在1940年代後期,那時我僅是十餘歲的少女。過去二十四年來我一直過著護士生活,在牙買加或美國莫不皆然。

我看護過數以千計的病人,他們患著種種可以想像得到的疾病。我曾在手術房裡工作,服侍皮開肉綻的意外受傷者,安慰垂死的人和從事各種看護職務。我遭遇過護士所慣常經歷的憂傷與挫折,得意和喜樂。

時常有人會問:「何以你會揀選這種職業呢?我就永不能作看護。」或者我聽到有人說:「你天生是個護士。」但這是真的嗎?

艱難的職業

正如其他職業一般,要作一個良好護士必需受過相當程度的教育和訓練,同時要有勇氣和真正想幫助他人的願望。保持身體壯健也十分重要,因為我們經常暴露在傳染病之下。可是一位好護士特別要對病人有同情心,樂於供給病人的需要。

然而,這是易說難行的。護士要日復一日,週復一週地照顧受苦甚或垂死的人。這可能使她變成心如鐵石,對病人的需要漠不關心。但這種情形是未必會發生的。許多護士都對病人表示深切的同情。

例如,我還記得數年前在紐約布洛克林的嘉遜柏克紀念醫院的一名青年病人。她年僅三十六歲,和靄可親。三年多之前她曾接受乳癌切除手術,現在又要進行另一次癌症手術。你若看她的外貌,絕不會知道她是個病人。可是她體內卻佈滿毒癌。

我對她感覺真切的同情,因為她的求生意志極強。我認為她從沒有承認自己行將死去這件事實。可是,她在第二次手術後僅活了五個星期。她的丈夫和母親來探病時十分愁苦,因為他們知道她的病況。看著病人慢慢死去和目擊親屬的淒苦使我感覺非常難過。

尤其令人傷心的是病人以為自己會活下去,並作下種種未來計劃,而你卻知道一切證據顯示他們將會不久於人世。你試圖隱瞞自己的感情,有時的確有如此行的必要。有時我不得不行出房外。

有些情況不但使人傷心,而且令人感覺挫折。我記得在布洛克林的聖約翰主教醫院有一位年約五十歲的病人。他在兩星期之前心臟病猝發。但現在他的情況良好。他性情溫和,從不抱怨,而且十分合作。全樓的人都喜歡他。

一個早晨我為他刮鬍子,預備他入浴,他坐在床上吃早餐。他面色甚佳。醫生進來診視,告訴他大有起色。可是在較後時間他呼我入內。我立刻進去問他,「怎麼了?」他祇能細聲道出「B——小姐」便倒了下去,昏迷不醒。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突然。幾秒鐘之後我們即已開始用救急氧氣設備施救,但已全無用處;他死去了。我曾經盡力看護他,並且確信他會痊癒。我真的感覺如有所失。隨後他的妻子前來,我還要設法安慰她。這便是護士生涯;有些事會使你非常難過。

滿足與喜樂

可是,在另一方面,看護工作也能帶來真正的滿足;它提供很多助人的機會,使人稍得安慰。從事這項職業的原因何在呢?應該是要幫助別人,使他們在病中或垂死之際稍感安慰。這正是我一向的感覺。

護士也有真正興奮和喜樂的時候,特別以幾乎死去的病人轉危為安時為然。我記得在牙買加開始作護士之後不久的一宗病例。那時我正在蒙特哥灣一間醫院服務,當地有一名裁縫受了重傷。他被一度門撞著,別在襯衣上的一枝縫針深深插進他胸裡。

他被送到醫院時正在喘息著。醫生立刻用X光檢驗,發覺針尖巳觸到心臟,但還未穿過。醫生於是立刻施手術將心臟上面的胸膛切開;我可以實際看到他露出的心臟。將針取出之後,他得慶生還!我為了能在手術隊中有分挽救他的性命而大感興奮!自此之後我經歷過許多諸如此類的喜樂事件。

另有一次我在同一間醫院的手術室工作。兩個十歲左右的男童在上學時被貨車撞著,貨車將他們壓在土堤上。男童之一的胸腔裂開露出心和肺;另一名則腿部受了重傷。

救傷人員抬他們入來時我正在手術室等候著。他們一抵達,我立刻在傷處割下他們的衣服。情形非常可怕,事實上我看到男童露出的心在跳動!我看不出他有什麼生存希望。但醫生們立刻施行一項長達幾小時的手術。他們為他洗淨胸腔,縫好裡面的破裂,用抗生素充滿腔穴,然後縫合深長的傷口。我看護這個男童數月。他竟然完全痊癒了。

病人的感激

當接受看護而回復健康的病人說:「你救了我的命。非常感謝!」這的確使護士感到極大鼓勵。多年以來曾有不少人向我這樣說。這幫助我們看出護士工作無論多麼艱辛,看來仍是值得的。

許多病人仍然與我保持聯絡。例如,一位猶太婦人在度假時從未錯過寫信給我。她的確是一位難於伺候的病人。在兩星期內她換了十八個護士!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抵受她的脾氣。我發現對待病人若是堅定而仁慈,病人多數會聽話。

我對病人感到深切的同情。因此我喜歡作病床護士;這樣我可以盡更大力量使人感覺生存的真正價值。當然,未必每個人都表示感激,可是我知道人人都喜歡體貼與仁慈,尤其是在患病的時候。

有一次母親告訴我,她在牙買加乘公共汽車時聽到兩位婦人在旁談論一位護士。她們說在留院期間蒙她多麼仁慈相待,並敘述這護士對她們所行的一切。後來一位婦人提及護士的名字——原來是我的名字。母親感覺非常驚異,她轉過頭說:「她是我的女兒!」

決定作護士

我怎樣對護士工作發生興趣是件頗不尋常的事。當時我正在蒙特哥灣度假,和友人一同去醫院探望接受盲腸切除手術後正在休養的女友。這是一個美麗的地方,可以眺望屋外的灣景。我告訴那個女孩子,倘若我要接受手術,我喜歡這間醫院和她的病床。

那天是星期日。在下星期六我因急症入院。我被安置在同一間病房的同一張病床上,同一的醫生為我施手術,我患的是同一病症——盲腸發炎需要割除。

我躺在床上休養時初次想到作護士是一種令人感興趣的職業。我自思,「我對於自己的身體和結構一無所知。」我希望知道多一點關於身體的機能,於是決心成為護士。

護士的訓練

中學畢業後,我立即申請參加護士訓練。訓練地方是可以自行選擇的,我遂選擇了美麗的蒙特哥灣醫院,並且蒙院方接納。

我們所受的訓練主要是實地練習看護。我抵達的第一週即被派在醫院病房工作。我們稱為見習護士。為了和白衣的正式護士有所區別,我們穿的是藍色制服,白圍裙和黑色長襪。

我們在醫院的工作時間是從早晨六時至下午六時,中午稍作休息。每日除了二或三小時的教室授課之外,其餘時間都用來從事實地看護工作。

經驗有素的護士教導我們為病人沐浴、灌腸、注射、更衣和量血壓等;然後我們在她們督導下擔任這些工作。我們甚至學習一些在美國祇有醫生才許做的工作。例如,倘若有人割傷了臂或腿,我們不必請醫生來照料,反之我們會將傷口縫合。祇有在傷了頭或傷勢十分嚴重時才需要醫生。

可是,今日有些地方的護士訓練大多數是向書本學習;她們長於理論,短於實習。我看見有些畢業護士甚至不懂如何注射。有一位學院訓練出來的護士雖然能闡述八種灌腸方法,她卻承認從未做過一次!

試煉和窘迫

從書本學習看護工作與實際做起來有極大分別。我永不會忘記在第二週訓練時,一名護士命我將一副義齒放回一個剛死去的女人口裡。我怕得要死。我不禁哭起來。但那位護士迫著我去做。

第一次看見解剖屍體或驗屍也是可怕的經驗。那天晚上我們都不禁作嘔。我無法吃得下和睡得著。醫生取出來給我們辨認的內臟在我腦中歷歷如繪!但我早已希望學習解剖,我果然如願以償。

受訓的第二年,我被調往首都京士頓的中央公立醫院。我被派在熱帶病患者的病房工作,照顧許多腸熱病人。訓練期的第三年,即最後一年,很快便過去了。現在我們能否被承認為職業護士視乎考試合格與否而定。在一次考試中我們要坐在一群醫生面前,答覆他們所提出的任何問題。在實地考試時我要在醫生觀看之下檢查尿液所含的糖分!我非常膽怯,雙手顫抖,但我合格了。現在我已能註冊成為職業護士。

受訓成為助產士

可是,在擔任註冊護士工作之前,我在京士頓維多利亞禧年紀念醫院修習六個月的助產士課程。我們必需最低限度為四十個嬰兒接生及通過嚴格的考試才有資格成為註冊助產士。

我無法忘記第一次接生的經驗。它可怕極了!我以為會接到一雙活的孿生子,但他們軟弱不堪。來到我手上時——已經死了。我嚇得要死!

在訓練中我們學習應付各種反常的分娩。例如,有些嬰兒不像正常出生一般以頭先出,而是用腳先出,用手或以其他角度先出。我們學習怎樣為這類嬰兒接生,後來曾多次成功地應付而沒有其他併發症。同時臍帶有時會繞著嬰兒的頸項,我們要學習怎樣處理。

我們特別學習在分娩過程中調動嬰兒,使母體在產兒時不致裂傷。許多醫生照例切關母體陰門,接下嬰兒,再縫合切口。這種手術稱為外陰切開術,工作較為容易。可是一位訓練有素的助產士差不多在所有事例上都能夠為嬰兒接生而不需切開擴大母體陰門。在我所接生的嬰兒中,需要用外陰切除術的屈指可數。

許多年來我在牙買加作護士,擔任助產士,訓練見習護士及擔任其他醫院工作。後來在1958年我遷往紐約。

玩忽職守

我在布洛克林一間醫院擔任病床護士,直至三年前才開始在診所工作。誠然,任何人都會犯錯誤,但許多時我被醫生和護士們玩忽職守的行為嚇壞了。我知道有許多例子,接受手術的病人發現有工具或毛巾留在體內。

例如,大約五、六年前我在布洛克林服事過一位病人。她在醫院接受腹部手術,回家後呻吟呼痛。丈夫很憤怒,告訴她不可無病呻吟,但她還是喊痛。於是家人將她送回醫院接受X光檢查。她體內赫然有一把醫生鉗子!

有些醫生在我看來確是毫不留神和粗心大意的。例如,病人在施手術前應該先經過多項檢查,包括以心電圖檢驗心臟和X光檢驗等在內。可是我知道許多次醫生並沒有這樣行,以致發生嚴重後果。

我在布洛克林一間醫院工作時有一位病人因為跌倒斷了肘而入院。病情僅此而已。他們將她送入手術室接受手術。可是麻醉之後她進入心臟停止狀態,醫生不得不立即施行剖心手術。她在幾日之後死去,死前一直未回復過知覺。但醫生若先行加以檢查,他們便會知她的心臟情況而早有防備了。

諸如此類的事件多到出乎意料之外。我知道是因為我曾親眼目擊其發生,在紐約各醫院工作的朋友也有所知。令人遺憾的是,今日不少醫生和護士看來對病人的福利毫不關懷。反之,他們所關心的主要是收入——薪金。

許多時在護士接班之際,我不得不促請她們留意對待病人的方式。病人十分不舒服;護士既不為他換床單,也不扶他起來稍作運動及入浴等。她們的服事僅限於用濕毛巾抹一下病人的臉。這不能算是看護!

近年來許多護士的懶慢行為令我作嘔,我深信有些本可挽救的病人因乏人照料而死去。我親眼看見病人覺得不適而三番四次按鈴。但護士們坐在桌旁置之不理。她們看來僅對吸煙和個人的舒適感覺有興趣。

當然,我知道未必所有醫院都是如此。未必所有護士或醫生都這樣行。事實上,我認為大多數都不是這樣的。可是今日確然有一種趨勢存在,那便是個人利益高於病人利益;我曾聽見其他醫生和護士也對此表示憂慮。

墮胎和輸血

我認為紐約各醫院大規模殺害未出生的嬰兒是今日醫德墮落的例證之一。今日的情形是如此可憎,以致有些市立醫院難於雇請護士在墮胎手術室工作。

紐約目前的墮胎法例容許懷孕二十四星期的婦人墮胎,這時胎兒已經成形而身體各部俱全了。有些取出來的胎兒甚至是活的!可是護士們受命任由其死去。一位註冊護士在護士雜誌中對這個問題作了一項有趣評論。她說:

「撇開道德不談,現時未出生的孩子是受法律承認為一個人的:他被授予承繼權,人們可以為胎兒受損而提出訴訟。……因此,婦人無權殺害未出生的孩子,猶之乎她們無權折磨、虐待或殺害出生後的孩子一般。」——《美國護士雜誌》,1970年十二月刊。

在我工作的診所,一星期有十多名少女前來墮胎。有些人甚至在幾個月內墮胎兩次!我認為醫生應負其咎,因為他們可以拒絕為這些少女墮胎的。但這種業務十分興盛,而我認為醫生的興趣主要在賺錢。以我個人而論,我與墮胎絕無關係,甚至拒絕擔任與此有關的文書工作。我的良心不許我這樣行。

我對於與輸血有關的事情也採取同一立場。我見過病人從輸血染上肝炎,有些甚至永沒有康復。此外,有些病人因血液循環過重及輸血所引起的其他不利反應而喪生。因此,我深知輸血非但不能救生,而且是致命之由。我所識的有些醫生已開始減少輸血。我的確認為此舉有助於健康;不論為了聖經抑或身體健康的理由,我們都應該服從上帝吩咐人要「戒血」命令。——使徒行傳15:28,29。

護士工作幫助我體會到的事

我從護士工作學到不少東西。例如,它幫助我體會到人體設計的奇妙。這的確是偉大造物主的傑作。我開始護士生涯之後不久,有一件事的確促使我作如是想。

那時我在牙買加一間醫院的手術室服務,一天晚上有個小女孩由驚慌的父母送來急救。她吞下了一個半便士的英國硬幣,梗在喉裡。X光的照射顯示有層黏液已經形成,裹著硬幣。既然醫生無法將其從口裡取出,遂決定立刻動手術。手術剛開始,電力忽然停了。於是我拿手電筒照著醫生進行那非常困難的手術。

我從旁觀察,無法不感覺驚嘆。我還記得當時的感想,「看那幾隻手指。它們運用得多麼巧妙!真的,我們豈不應該敬畏上帝嗎?」由於上帝賜予醫生的手指,小女孩的生命遂得以挽回。

可是醫生和護士卻許多時對於病人回天乏術。有不少次當死亡奪去另一個生命時,我不禁有束手無策之感。我常常納罕,「為什麼人類要生病和死亡呢?上帝的旨意真的是要人這樣死去嗎?」

我感覺多麼慶幸我因此採取行動去尋求答案。同時我獲得幫助使我體會到上帝的偉大的旨意是要建立一個新規制,其中「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疼痛。」(啟示錄21:3,4)作為一位護士,特別渴望見到這項應許實現。

    中文繁體(國語)出版物(1956-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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