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剖析
「聖者」抑或間諜?
● 1950年代後期由於在東南亞森林地區從事醫療工作而備受推崇的湯姆·杜利醫生正受到審查要將他封為羅馬天主教的「聖者」。但是通過情報開放法案而獲得的文件透露,當時杜利同時為美國中央情報局(CIA)工作。「他向中央情報局提供關於步隊調動,軍火運輸,人民的態度等的資料,」梅納·克格勒,一個極力主張把杜利封為「聖者」的教士解釋說。他並且補充說:「這對於封他為聖者一事毫無影響。」
可是,《聖母院雜誌》的作家詹姆·雲特斯說,杜利「從事一種具有高度政治性醫療的工作,」對數以千計的人歌頌「資本主義的幸福」。「他並非僅是分派藥丸而已,他同時也『為美國做一點公關工作,』」雲特斯評論說。「他若不參與政治……今日他可能仍然是個英雄。但是他卻寧願使他的書籍、演講和行醫充滿政治色彩。」
但是這樣的行動與一個按照聖經的意義稱為「聖徒」的人的行為一致嗎?並不,因為耶穌論及在真正的意義上是「聖徒」的使徒和門徒說:「他們不屬於世界,就如我不屬於世界一樣。」你能夠想像他們其中有任何一個為羅馬帝國『做一點公關工作』嗎?——若望福音17:16,《天主教聖經》。
1,187個教派!
● 最近出版的《美國宗教百科全書》列出美國境內的「基本」教派數目竟高達1,187個之多。循道會的教士J.歌頓麥爾頓花了15年的時間研究美國的各教派;他作了數以百計的訪問以確立所搜集的事實。在他所編的《百科全書》出版之前,最高的統計可能是《信仰側影》一書所列出的名單,總共包括735個北美洲的教派。
這些以人的見解為根據的不同教派數目大增乃是意料中的事,因為使徒保羅曾預言到許多自謂信奉基督教的人說:「不久的將來,人會厭倦純正的真理,他們的耳朵發癢,愛聽一些新奇的東西;於是尋訪更多可以迎合各人喜好的說教者。」——提摩太後書4:3,《當代福音》。
在第一世紀已經有些人說:「『我是屬保羅的,』『我是屬亞波羅的,』『我是屬磯法的,』『我是屬基督的。』」可是保羅指出,「你們中間也不可分黨」,並且解釋說這種派別乃是「屬肉體的人」的特徵。這樣的人所吃的只是上帝的道的「奶」而非固體的靈糧;他們必須吸收後一種靈糧才能使他們成為一個由「屬靈的人」所組成的團結群體。——哥林多前書1:10-12;3:1-4。
一站的得救
● 《紐約書評》最近評論佈道家葛培理的兩部傳記,文章對於他所提倡的「一次得救,永遠得救」的傳道方式作了若干評論:「在追求沒有行為的信心方面,目前的佈道運動已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葛培理完成了一個全球教區的觀念,這樣的教區其實根本就不是教區。他無需作任何私人探訪,搜集舊衣分派給窮人,主持婚禮,埋葬死者……除了需要與別人共同從事的工作之外,他免除了一切責任,得救的人亦然。憑著他們的得救箱,他們好像病人只去醫院一次便被登記下來包括在痊癒病人的統計數字中。他們所作的承擔並不需要人參加彌撒或上門探訪人,推銷《守望台》,拒絕接受輸血和服兵役。」——1979年8月16日,第四頁。
證據顯示,葛培理那種膚淺的得救方法在他所「拯救」的大部分人生活上並沒有產生任何恆久的影響。無疑這乃是因為他們所尋找的只是葛培理「推銷」得如此成功的速療法;他們並不想聽從聖經明確的宣布:「信心若沒有行為就是死的。」——雅各書2:17,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