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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必須相信進化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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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恫嚇和「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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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對生物的起源一言不發
  • 複雜的生物突然一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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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記錄對進化論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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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1975
《警》75 10/8 12-21頁

我必須相信進化論嗎?

近年來美國有好幾個州和學校當局反對在學校裡將進化論作為事實來教導學生。其中之一是加利福尼亞州。

加州教育當局決定公立學校教科書的內容。但它接受各界專家和有關團體的推薦。這些團體之一是州立科學教育諮詢委員會。它對該州公立學校的科學教育提出指導綱要。

諮詢委員會提議將進化論當作事實而非單純的學說來倡導。但教育當局並不同意。後者主張以進化論作為學說而非事實來教導學生。它同時認為在教科書裡應該提及創造論是生命起源的另一種解釋,而這種解釋是有若干科學支持的。

科學委員會對此發生了激烈的反應,它在實際上說:『進化論毫無疑問是一件事實。我們天天都看到實例。沒有任何負責的人會對此提出疑問。這乃是事實,與重力和原子無異!』委員會中的一位成員甚至將相信創造論比作有如占星學,認為月球是由綠色乾酪構成和鸛鳥送子一類迷信一般。

然而,許多人的確對進化學說的真實性提出疑問。有一個從未將進化論所提出的「證據」現為無可反駁的人訪問一群相信進化論的人士。以下是他的觀察以及他與一些相信進化論的人所作的實際談話。

「我相信進化論,」一位頗有地位的男子對我說,「因為科學已徹底研究過這個題目,面且一致接納它為事實。」

「你完全信賴科學家吧,」我說。

「他們的記錄證明他們是可靠的,你豈不同意嗎?」他回答。

他相信進化論的原因在我的調查期間曾聽過不少次。我發現大多數進化論信徒之所以相信這個學說是因為他們聽說所有知識分子都是信徒。

一位看來受過高等教育的中年婦人提出問題向我挑戰說:「你有什麼資格反駁專門科學家的發現呢?」

「首先」,我回答,「我想指出,他們正彼此互相反駁。他們為了這件事發生的時候,發生的原因,發生的方式,發生的速度,甚至曾否發生過而爭辯!」

「現在」,我繼續說,「我想回答你關於我的資格的問題。一位未受過醫學訓練的法官以什麼資格去審理一項與醫學有關的案件呢?他若是明辨和客觀的話,他會聆聽正反兩方面專家的論據,然後根據他們的作證來判決。在這專業化的時代,一個人還有什麼其他方法去判斷各方面的知識呢?

「但進化論的題目是如此專門的,」她辯稱。

我答道:「杜辛斯基[一位進化論科學家]說科學家的工作有很大部分是非普通人所能理解的,但進化論卻不然。他聲稱這僅是初級的生物學而已。佐治·辛浦森[另一位著名的進化論學家]聲稱盲信是違反道德的,在宗教道理和科學理論上莫不皆然。他並且聲稱人有責任去考驗專家們的發現然後加以決定。一個人未必要成為生物學研究家才能檢討進化論的證據。」

「有太多的入」,我下結論說,「僅是接受別人的意見,然後像鸚鵡一般加以重述而非撥出時間去查考事實。」

當她無詞以對時,我補充說:「你會驚異地發現有這麼多人相信進化論其實是對它一無所知的。」

恫嚇和「洗腦」

在我逐戶調查相信進化論的人士之前,我曾讀過二十本由進化論家所著的書。可是,甚至在此之前的許多年,我己致力於在這方面與科學發展並肩前進。但現在我卻特別查考一些著名的進化論家的近作。

在研究中使我大感驚異的是他們所用的「恫嚇」或「洗腦」方法。以下是從十一位進化論家所著的十二本書抽出來的典型摘要:

『進化論已為具有判斷能力的科學家所普遍接納。它已為一切負責的科學家所承認。所有著名的生物學家都同意這是一件確立的事實。今日沒有一個有知識的人會否認人類是魚類的子孫。這是無可置疑的一件事。

『證據是壓倒性的。任何不為古老幻想和偏見所惑的人都不需要進一步的證據。』

這是進化論作家們異口同聲的論調。可是他們提出如此武斷專橫的聲稱使人不禁對他們發生懷疑。在我看來,這些進化論學家正企圖以虛聲恫嚇的煙幕來嚇退別人的反對和質問。

可是為什麼有人對一種學說提出疑問就要被稱為沒有資格沒有學識而為『古老幻想和偏見所惑』呢?真正擁有事實的科學家會採用這些不科學、不合理的恐嚇手段嗎?

誠然,這種「心理戰術」,這種「洗腦」,確能使許多人接受進化論。可是這些歸信者在遇到別人堅要他們提出證據時大多數均無法置答。

無詞以對

例如,我詢問鄰近高級住宅中的一位知識婦女:「你為什麼相信進化論?

「因為我時常都可以看得到,」她說時指著院子作勢。但當我問及一些細節時,她的臉上開始緋紅,於是我知機而退。

另一位出來應門的老年男子說我們能夠適應環境,這些適應性累積了若干世代,結果便成為新品種的生物。

「這種想法在今日已不再為人接納了,」我說。「你曬黑了的膚色,因舉重而肌肉隆起的手臂,由研究和經驗所獲的電子學知識都不會遺傳給兒女。許多年前進化學家拉瑪克曾有這樣的思想。達爾文亦然。但今日的進化論學家都知道由後天獲得的特性是絕不能藉遺傳而傳給後代的。」

「那末,還有什麼方法可以促成進化呢?」他反問。

「這應該由你來說,」我答道。

我一而再地發現同樣的事實。聲稱相信進化論的人完全不能舉出理由、證據和事實來支持他們的信仰。他們之所以相信純粹是由於科學家們相信和鼓吹這個學說。

在一間大學的校園裡,一位學生提出「化石記錄」作為進化的證據。他說「[例如]現代的馬乃是從古代似馬的動物進化而來。逐步的化石表現它的足趾如何消失,前肢和後肢如何長出,齧食的新牙齒如何進化以及軀體如何逐漸增長。」

「你該知道,」我回答說,「為了提出這麼完整的一項進化過程,進化學家們不得不遺漏許多化石。他們只揀選那些支持他們理論的化石,並假定這些化石彼此有關。」

「他們僅是將其簡化以免造成混亂而已,」學生說。

我答道:「為了避免混亂,他們隱瞞證據;在簡化方面,他們過度簡化到虛偽的程度。」

不錯,正如辛浦森指出,『馬的化石記錄的過度簡化以致與作偽無異,博物學家辛達遜寫道:

「很不幸地,這種整齊得可喜的進化過程,例如齒的構成,趾的失落,軀體的增大,前後肢的伸長等有條不紊的進步,現時都已成為懷疑的對象。

「這麼多的枝節被人發現,有這麼多的中間過渡形態完全缺乏,以致我們只能說這種古典的描述只不過是一個大略的指標,說明現代的馬或者可能從這些步驟進化而已。」

可是,化石記錄依然是進化論的「主要證人」。正如辛浦森告訴我們說,「證明進化論的真確性的最直接證據最終必然來自化石的記錄。」

對生物的起源一言不發

然而,化石證據完全沒有顯示生物是以科學家所聲稱的過程進化而來的。事實和證據仍然付之闕如。

對進化論學家來說,這項難題並不是新的。在一個多世紀之前,現代進化論之「父」達爾文時代已有這難題存在。他處理難題的方法是在《物種起源》一書中將生命的來源歸於上帝,說生物「起源於造物主將呼吸賜予幾種或一種生物。」

數十年過去了。證據仍未出現。後來,蘇華德承認化石記錄「對生物的起源無可奉告。」直至今日,情況依然不變。誠然,許多時新聞記者以大字標題作驚人報導,說在實驗室創造生命已快成功了。但即使有這樣的事發生,也只能表明有一位進物主存在而已,因為生命本身是不能自造的。

事實上化石記錄對假定的微生物進化完全保持沉默。一本大學教科書承認說:「我們對原生動物[單細胞動物]的進化仍然所知甚微。」

複雜的生物突然一齊出現

可靠的化石記錄證據首先出現在地質學家們稱之為寒武紀的巖層中。在此之前的巖石記錄僅顯示一些不知年的不變巖層。但在這些較古老的巖層中,任何假定的化石都極其罕有。事實上,科學家們對這些假定化石的真確性仍然爭辯不休。

可是在寒武紀巖層中,化石卻突然紛紛出現,不但種類繁多,高度分化,而且極其複雜。進化論者的主要證人,化石記錄,經過長時期的沉默之後突然變成滔滔不絕!我會自問說:「化石記錄在以前是否患了喉炎,抑或無事可告?」我想起了辛浦森的一句話,他將化石的突然大量出現稱為「生物史上最大的神祕。」

即使我們假定進化論學家們無法從化石記錄加以證實,也不能在實驗室裡複製的生物「自然萌生」之說是實。假定他們既不能追溯到的最初微小生命已自動產生,並且假定他們所謂從微生物的神奇進展至突然在寒武紀爆出千百種高度分化的生物形態是實。即使有這一切假定,他們能否從化石記錄至少獲得後來的生物形態到底怎樣進化而成的部分答案呢?

當陸上植物開始出現時,化石記錄並非沉默而是將它們說個不停。可是,化石的記錄卻完全沒有透露任何「原始」植物作為它們的祖先。正如一位權威人士建議,進化論的信徒必須憑著信心相信他們所假定的祖先確曾存在過。

同時,「原始的」昆蟲化石也並不存在。反之昆蟲的化石突然出現於化石記錄中,不但已經高度發展,而且種類極多。昆蟲生物的確是以複雜的形態「突然產生」的。可是進化論者卻說昆蟲在那時已經歷了數千萬年的進化。這樣的說法有什麼根據呢?

這種假設是毫無根據的——完全沒有。一切假定的初步階段化石均沒有發現過。正如1974年《大英百科全書》證實此點說:「化石記錄對昆蟲的起源沒有提供任何資料。」他們認為當時昆蟲已經歷長時間進化的唯一理由只是進化學說的要求。因此進化論學家還訂出一段悠長的進化時期來。

脊椎動物

進化論的主要證人,化石記錄,有告訴我們更多關於脊椎動物的出現嗎?脊椎動物便是有背骨(脊柱)的動物。

沒有,化石記錄再度出奇地沉默——出奇,是從進化論學家的觀點而言。例如,魚出現了。進化論學家們無法一致同意牠是那一類祖先所產生的。據他們自己的推理,從第一條假定的魚至第一條實際的魚之間大約相隔一億年。何以要一億年呢?因為他們決定根據進化的理論,需要這麼久的時間才能『進化』成一種有脊骨的生物。

可是在這段時期內,脊椎動物有什麼化石祖先出現呢?1974年的《大英百科全書》再度答覆說:「化石對脊椎動物的起源沒有提供任何資料。」脊椎動物僅是以極多種類和極複雜的形態突然出現。

姑且將這一億年的沉默撇開不談。他們聲稱魚類進化為兩棲動物。可是,化石記錄對這決定之點再次全無表示。甚至肺魚也被人認為不可能是魚和兩棲動物之間的連環。

據進化論所說,次一步是卵生的爬蟲類出現。化石這個主要證人對爬蟲類的祖先有何說法呢?我們在《爬蟲類》一書中讀到:「脊椎動物歷史的化石記錄令人失望的特徵之一是它很少透露爬蟲的早期進化,有殼卵子的發展情形。」論到卵子,在讀過承認完全缺乏證據的作品之後,我不得不作出結論認為這是進化論的『無中生有』。

據進化論學家所說,後來有些爬蟲變成哺乳動物,有些變成鳥類;在這項過程發生的數百萬年間,化石記錄依然沉默。辛浦森承認哺乳動物和鳥類在75,000,000年間的化石記錄十分『殘缺』,雖然進化論者聲稱有極大的變化在那段時期中發生。

最後,請看看關於哺乳動物,包括人類,如何進化而來,究竟有些什麼化石記錄:「很不幸地,化石極少透露關於我們認為最初的真正哺乳類動物。」(《哺乳動物》,第37頁)「很不幸地,使我們能追溯到猿的出現的化石記錄仍然不完全到令人失望的地步。……很不幸地,人類沿著本身的途徑而進化的早期過程仍是個完全的奧祕。」(《靈長類》,15頁,177頁)「甚至較近期的歷史[從類猿的動物至人]亦仍然無法確定;無論在基本問題抑或細節方面,權威人士往往彼此爭執。」——《人類的進化》,168頁。

記錄對進化論不利

毫無疑問地,各大類生物的進化過程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空白。它一而再地發生同樣的事:化石記錄對牠們的祖先完全保持沉默。若僅在幾個例子上是如此也許尚可以了解。可是化石記錄在各大類生物的例子上均完全沉默豈是偶然發生的事嗎?

甚至達爾文在許久之前也抱怨化石記錄的空白。事實上,他說這件事實乃是反對他的學說的有力理由。可是他卻藉著指摘他自己的主要證人而為自己辯護。他聲稱化石記錄經歷到變遷,殘缺不全,而且多種生物沒有留下化石,特別以沒有堅硬部分的生物為然。今日不少進化論學家仍然依靠同樣的藉口。

但事實真相是,許多未經變遷的岩層仍然存在。其中有不少『柔軟部分』的化石,包括皮膚、蠕蟲、水母和羽毛在內。同時,為什麼化石記錄充滿了「發展完備的」生物,但「在進化中」的生物化石卻空空如也呢?

我不得不承認化石記錄其實是證明進化論不確的最有力證據之一。

突變被稱為進化論的證據之一。這是真的嗎?我的一位熟人曾激烈地為這件事辯護。

在報導我們的討論之前,我想順帶一提的是他的態度近乎『只有蠢人才不信進化論』一類。他剛從大學畢業,專攻生物學。他滿口專門名詞如純粹接合子,異型接合子,轉位,倒轉,半數染色體,倍數染色體,多倍數染色體,有絲分裂,減數分裂,脫氧核糖核酸等。

他顯然以運用此類難懂的名詞而沾沾自喜,並以之發動心理攻勢。可是,嚇人的詞彙並不能證明一種學說。若說有任何效果,則僅是更加令人懷疑面已。

有利——抑或有害?

「突變使支配遺傳的遺傳因子發生變化,」他告訴我,並補充說:「自然選擇保留有益的特徵,累積了許多代之後便進化成新的品種。」

「可是」,我說,「突變是遺傳因子所經歷的一種盲目胡亂和偶然的變化。這種毫無目的底變化能使設計複雜得驚人的高度控合體有所改善嗎?

他答道:「大多數突變誠然有害,但偶然也會碰到一次有利的。」於是他運用進化論作品裡的比喻為例,說:「它好比用石子擲向你的汽車。大部分時間你會造成損害,可是第一百萬塊石子也許會擊中汽化機而改善了調整作用。這便是突變的功能。」

我懷疑我是否會向自己身體擲一百萬塊石子以期獲致一次值得疑問的改善。於是我告訴他:「當然,到第一百萬塊石子『改善』汽化機的時候,在前的999,999塊恐怕已經搗毀了冷卻器,打壞了電池,弄散了電線系統,打破了點火栓,粉碎了防風玻璃,打壞了儀器板上的儀器和打扁車身及油箱了。」第二個一百萬塊石子也許可能將汽化機也毀去!

「不,」他反對說,「這時自然選擇會發揮作用。它會排除有害的突變。」

「進化論學家可能希望如此,」我說,「但他們其實知道得更清楚。大多數突變是隱性的,而且是累積在遺傳因子內。它們會屢次在後代出現而造成殘廢或夭折。不少遺傳學家認為累積的遺傳因子負荷促成了退化、衰老和死亡。不錯,他們恐懼突變正將人類推向生物學上的『黃昏』。」

「事實上」我繼續說,「不少書籍用了許多篇幅來列舉由突變所造成的遺傳疾病和殘廢,這都是自然選擇所未能排除的。其中包括糖尿病、貧血、色盲、血友病、聾啞、白化病、畸形足、兔唇、侏儒症、綠內障、精神薄弱。……」

「可是……」

我阻止他說下去。「在你說話之前,你那向汽車擲石的比喻還有一點值得提及的。」

變種品非新種

我繼續說:「即使我們承認石子能夠碰巧調整了汽化機,它也永不能造出一副新的機器。它永不能使一副二簡式的汽化機變成四筒式,或變成柴油引擎。突變能改變舊的東西,卻不能產生新的東西。好了,你要說什麼?」

「良好的突變有不少例證。你可以在實際上見到進化發生。」

他舉出三個例證。其中之一是變色蛾。他說這種蛾在工業城市內顏色加深。深色的一種伏在被煙薰黑的樹幹上遂不致為雀鳥所發現。另一例證是突變的蠅能抗拒滴滴涕而生存,其他的則被殺死。最後,他提及有些細菌的變種能抵禦抗生素,這些少數的生還者能產生更強壯的後代。

可是變色蛾的加深色素不僅在城市中發生,在鄉村中亦然,而鄉村的樹幹卻沒有被工業的煙所薰黑。深色的一種僅是較有耐力,能適應現時狀況而生存。但蛾仍然是蛾。

誠然,變種的蠅和細菌能夠繼續生存。但牠們的繁殖力和壽命都不能勝過正種的。變種是遺傳上的「殘缺」和「畸形」。雖然在牠們體內有些特異性使其可以繼續生存,但牠們的種質是否改善了?有新的生物品種出現嗎?

一個聾子能對大城市飛機場的噪音處之泰然,他那聽覺正常的鄰人卻非遷居不可。一個雙足切斷的人不愁香港腳,而正常的人卻要小心提防。但耳聾和斷足的人並不是進步的生物。變種的蠅和細菌也不是。

我的朋友在看見這些突變時所目擊的並不是進化。他所見到的僅是生物類別中的變異而己。這便是自稱相信進化論的婦人見到『在院子中發生的事』。這便是加利福尼亞州科學教育諮詢委員會主席所見到的事,於是他便聲稱進化論是一件事實,因為『你每日都可以見到許多例證。』

變異是有限的

以蛾的顏色變化證明人是從魚進化而來,這種聲稱是不負責任的。它只是進化論的狡辯而已。在生物中的確時常發生變異,

但這些變異並不會改變生物的族類。玫瑰有許多種類,但野玫瑰會因變種而變成橡樹嗎?不會,它仍然是玫瑰。

人類的跳高紀錄以前是六呎,現時是七呎。這是否意味到人會繼續進步,以致未來的世代能跳高七哩呢?

短跑者進步至不及四分鐘跑完一哩。這足以證明他們在將來能以不及四秒鐘跑完一哩嗎?

沒有人會認為這種進步會一直繼續下去。事實上,有限度的進步不論達到什麼程度,運動員均不會變成別的生物。蒼蠅也不會因僅能夠抗拒毒素,就會不斷變異而成為鷹。蛾也不會因繼續變色而最後變成翼手龍。

各物是有限度的。速度有限度。寒冷也有限度,我們若接納化石記錄的明確證據,就可以看出生物的變異是有限度的。生物各有許多品種,但絕不能越過本身族類的範圍。牠們不會變成其他東西。

另一項有趣的談話發生於我參觀過在一間大學裡舉行的示範表演之後。表演涉及到放射性碳時計,主持表演的教授論及人在地球上的生存時期和提及進化論。

當教授受到詢問他對進化論的信仰以什麼為根據時,他說,「我們若把從魚至人的頭骨逐步排列起來,其鄰近相似的程度是驚人的。這種相似決非出於偶然,而是表明一種生物從另一種而來。」

「真的是這樣嗎?」我問道,因為在我看來這是個謬誤和誤人的主張。

他看來有點困惑而不明白我的問題。於是我補充說:「在這項排列中的動物真的是按這種先後次序進化而來的嗎?我在許多博物館裡見過這些排列成行的頭骨用來作為進化的證據,但卻通常表示進化其實並不是按照這種先後次序發生的。」

「啊,不錯,」教授說。「這僅是異類之間相似的例證而已。」

類似並非證據

於是我問:「這豈不是表明生物的類似並不一定表示牠們同屬於一個進化的環鍊嗎?」

他微笑。我是賓客,而他是一個有禮的主人。

「在我看來,」我繼續說,「進化論學家是善變的。他們會用類似作為進化論的證據,如果這與他們的見解一致的話,但是若對他們的主張不利,他們就棄而不用了。例如,章魚的眼與人目相似得令人驚奇。可是,進化論學家絕不說它們是彼此有關的。」

「其次」,我補充說,「魚和昆蟲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可是兩者都有些品種具有發光器官。八目鰻,蚊和水蛭彼此絕不相關,但都具有類似的防止凝血物質使受害者的血不致凝固。彼此毫無關係的蝙蝠和海豚都有類似的聲納系統。彼此毫無關係的魚與昆蟲都有水陸兩用的雙焦點的眼睛。」

我繼續說:「彼此毫無關係的生物都有共同的機械作用和本能,例如冬眠、遷徙、假死、毒針或毒牙和噴射推進力等。這些東西若要盲目碰巧發生一次也極其困難,但為了接納進化論,我們必須相信這些驚人事件會以盲目和胡亂的突變方式在許多毫不相關的生物身上各自發生了許多次而使牠們具有這些器官。這些罕見的事物僅發生一次的可能性已微乎其微了。可是進化論學家卻堅稱它們正不斷發生,而且是全憑機遇發生的。毫無疑問地,數學會絕對否定這種可能性!」

「你太激動了,」教授說。我們都失笑起來。

「我並不反對將進化論當作學說來討論,」我答道。「我所不滿的是進化論學家的武斷態度;他們專橫自大地以權威自居,把不接納他們意見的人一律看作無知之輩。」

「科學家不過是凡人」他答道。「他們有其私人的解說,而且許多時他們超越了事實證朗的限度。」

不是真正科學而是科學幻想

他的話使我想起在《遺傳,人種和社會》一書中鄧恩和杜辛斯基所作的承認:「科學家也和其他的人一樣,時常屈服於誘惑之下,要去證明一些獨有的見解或強調一些成見。」

在《科學的局限》一書中,蘇利雲說科學家們並非「無一例外地說真話或試圖如此行,甚至在與他們的科學有關的方面亦然。他們有些曾經說謊,他們的說謊並不是為了學問而是通常為了[他們本身的]宗教或反宗教偏見。」

進化論學家也慣於以憑空臆測躲避嚴重難題。他們可以毫無證據地聲稱一種複雜的生物神奇地轉變為另一種,並將此視為事實。但這正是神仙故事的寫作方式。

進化論學家的魔術棒一揮,鱗甲遂變成羽毛或毛髮。體變成腿,雖然在蛇的身上卻又消失了,可是在鳥身上則變成翼,在馬身上變成蹄,在貓身上變成爪,在人身上變成手。這種「解說」是科學幻想中之最幻想的。

魚類一度排出的含氮廢物,氨素,到變成兩棲動物時作為尿素排出,變成爬蟲時成為尿酸,變成哺乳動物時再復轉為尿素。哺乳動物受到假定由汗腺進化成乳房而可以分泌乳汁和養育幼兒,幼兒又從另一偶然機會在同時發展一種本能的智慧會從母親的乳房吮吸乳汁!

有時我感到這樣的解釋並不是十分認真的。我以為他們必定是開玩笑。但他們的確是認真的!他們並非開玩笑!他們接納科學幻想作為真正的科學。

難怪在他們的書本中充滿了『可能已經』,『也許已經』,『或者已經』等字眼;經過若干時間和不斷重複之後,這些詞句就變成『必然已經』了。或然性變為可能性,再進而變為必然性。假說遂進化成為教條。臆測變成定論。誇張的言詞進化成為「證據」。

這一切都違背了真正的科學方法,但藉著這種洗腦的方法,進化論者使人對進化論產生一種盲目的信仰。在無法證明的進化方面,他們用專橫的權威主義來補充。他們以籠統的聲稱作為棍棒打擊不信者,甚至以之來確立進化論提倡者的祭司制度。

可是這種科學幻想並不能使一切有子女入學的父母信服。這些父母們在家中以創造論教導兒女,但教師們卻在學校鼓吹進化論。事實必然是:有一方面是在說謊!

倘若學校僅以進化論作為學說來教導學生,而創造論也被承認為具有科學根據的另一選擇,學童腦海中的衝突使可能會減輕一點。可是進化論學家們卻張牙舞爪,除了自己的學說之外不許任何其他見解介入。被視為開明的科學家和教育家,進化論的提倡者,企圖粉碎不支持他們的成見的一切思想。他們一度爭取以進化學說教人的權利,但現時卻企圖不准其他任何見解有被人聽見的機會。

進化論學家們也拒絕正視他們的難題,嚴重的難題之一是:化石記錄表明進化論並不足以解釋為何複雜的生物會突然出現。可是特別創造論卻與化石記錄完全吻合,雖然這並不合進化論學家們的心意。他們無法容忍其他思想,例如他們或者犯了錯誤,可能有一位造物主存在,有一種高於他們頭腦的指量以自己的方式創造萬物等。

因此,許多進化論學家非但沒有公正的看法,反而企圖非難化石記錄。他們倚靠謾罵和侮辱的手段去對付不接納他們的故事的人。他們將相信創造論比作相信鸛鳥送子。像「黑暗時代」的教廷僧侶一般,他們(憑著專制的權威)聲稱進化論是事實,任何人若不擁護他們的信仰便要被放逐到外面無知的黑暗中。

進化論在其提倡者看來是一隻聖牛。但這隻聖牛已被真理的進步推翻了。像鐵錘一樣,真理終於打碎了供奉謬誤見解的祭壇。——外稿。

[第13頁的精選語句]

許多人為什麼相信進化論?

[第14頁的精選語句]

化石的記錄毫無幫助

[第17頁的精選語句]

突變能解釋進化論嗎?

[第19頁的精選語句]

更多的謬誤

[第16頁的圖片]

關於猿的出現,進化論學家聲稱『化石記錄殘缺不全到無望的地步。』

[第17頁的圖片]

進化論學家將突變比作以石子投擲汽車的後果;第一百萬塊石子或者會擊中汽化機而將其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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